「男孩們穿褲子。」

塔瑪拉仔細地考慮了一下她的答案。「男孩力氣要大些？」

「咦。」

納塔莉瞪著老鼠。「它們看起來都一樣。」

西蒙斯略過稱謂這個細節。「那男孩和女孩有什麼不同呢？」

聽到這個說法，女孩們笑了。「米奇和米妮不是雙胞胎。他們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

「納塔莉現在穿的是褲子。那就是說她是個男孩了。」

「對啊，塔瑪拉。說得對。」

笑得更厲害了。「每個人都知道。」

「九-九-藏-書真的？」西蒙斯讓繪畫簿滑落到地板上，身體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摟住一個雙胞胎，鞏固著她們的同謀紐帶。她把頭向前伸了一點，悄悄地問了這個問題。

「沒有什麼？」

「納塔莉不是男孩。她沒有……」塔瑪拉的聲音聽不見了。

「我不是男孩！」

「喜歡。」

西蒙斯瞟了一眼這個女孩。穿牛仔褲，這是尿褲子的那個，肯定是納塔莉。

「它們是一樣的。」塔瑪拉說道。

西蒙斯坐在沙發上九*九*藏*書，拿著繪畫簿和氈制粗頭筆在塗塗畫畫。她幾次把紙弄得沙沙響以吸引她們的注意。如她所願，雙胞胎離開了她們的玩具，走過來看她在做什麼。

納塔莉面露喜色。「米老鼠！」

「所有的男孩都有小雞雞。」塔瑪拉宣布說。

「你怎麼知道呢？你怎麼分得清楚呢？」

「他們會嗎？你告訴過老師嗎？」

「你知道的……」塔瑪拉咯咯笑著。她把聲音放低，悄悄地說：「小雞雞。」

「你應該每次都告訴老師的ｒｅａｄ.9９ｃｓw.cｏm。還有什麼嗎？還有什麼區別呢？」

女孩們相互看著，咯咯直笑。

「什麼，包括你爸爸嗎？」

「你們看過嗎？」

女孩們帶著優越感對視一下，咯咯地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嗎？

「天哪，我永遠也記不住你們誰是誰。我告訴你們怎麼辦。你站在這裏，納塔莉，這邊。塔瑪拉，你就呆在現在的地方。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們的名字寫在紙上，不會把你們搞混了。」她草草寫下了女孩們的名字。

西蒙斯故意露出九*九*藏*書困惑的表情。「這有什麼好笑的呢？男孩和女孩有什麼不同呢？塔瑪拉，你告訴我。」

「我是塔瑪拉。」塔瑪拉說著，站到姐姐的身邊。

「大人也有。」納塔莉補充道。

女孩們點點頭。

「我是說男的大人。」

雙胞胎笑得歇斯底里了。「他當然也有。」

納塔莉咯咯地笑了。「我不是塔瑪拉。我是納塔莉。」

「男孩會在學校欺負你。」

雙胞胎好像很喜歡這個安排。塔瑪拉斜著身子坐到位置上。納塔莉也那樣坐下。西蒙斯知道，她完全九_九_藏_書可以指望她們以後也會行動一致。她迅速地看了一眼鏡子，腦子裡已經開始計劃怎麼花那二十英鎊了。

「那米妮呢？」她又畫了一隻老鼠，跟第一隻一模一樣。「好了。米奇和米妮。你們覺得怎麼樣？」

「有時候。但不一定。還有什麼呢？」

「我也是。」

「也許它們是雙胞胎，像你們倆一樣。」

「你們都喜歡米老鼠嗎？」

「小雞雞？天哪，你們這些女孩怎麼會知道那些東西呢？」

西蒙斯得意揚揚地向著鏡子瞥了一眼。

「什麼那麼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