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強|奸了……」

「我媽看見了，一聲不吭。」

「是老婆子唆使我爸爸乾的。所以我把她給殺了！」

「把全家都殺了！」

「請你再說得詳細一點兒好嗎？這種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時候你多大？」

「不相信我？」

「這話是什麼意思？千萬別干傻事。喝了什麼東西？或者是自己弄傷了自己嗎……」

「什麼話？」

「殺了九九藏書他們！」

「沒什麼好談的。」

「好了好了，冷靜點兒，先把你家裡的情況告訴我好嗎？你……有母親嗎？」

「您應該知道的。」

「喂，別掛電話……你多大了？上幾年級？屬什麼的？」

「……我被爸爸強|奸了。」

「……」

「可是，難道你不是因為有很多煩惱，有很多痛苦，才特地給我們打電話的嗎？」

「什九九藏書麼……」

「討厭！他媽的！我要把全家都殺了，您等著看電視新聞吧，別嚇著您！」

「不要緊的，您不把真實姓名告訴我也是可以的，我們這裏絕對保護個人隱私，什麼事情都可以談。把心裏的委屈說出來就好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

「什麼……」

「喂，您好！這裡是青春期心理諮詢熱線……今天天氣ｒeａｄ.9９csw.cｏm多好啊，風和日麗的……喂，您說話呀……」

「……聽懂了聽懂了。現在，你用的是家裡的電話呢，還是公用電話？」

「不是不相信你……不是不相信你……你等等，我想跟你見一面，好好兒談談。」

「……你指的是你奶奶嗎？」

「沒聽懂啊？」

「我爸爸把我給強|奸了！」

「別干傻事，求求你了。要懂得珍惜自己，這九*九*藏*書是第一位的，聽見了嗎？哎，到我這裏來好嗎？咱們好好談談。我到你那邊去也可以，在什麼地方見面由你來決定，公園也行，咖啡館也行，我馬上就過去。你不必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們這裏除了我以外誰都不去，絕對為你保守秘密。怎麼樣？我覺得直接面談比電話效果好。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咱們好好談談，好嗎？」

「喂，你等等……喂，喂九九藏書，喂……」

「你嘴裏含著什麼東西嗎？你說的話我聽不清楚……不是什麼不該往嘴裏放的東西吧？」

「……別說傻話。」

「他媽的！」

「……好噁心。」

「我沒有什麼煩惱，也沒有什麼痛苦，只不過想在您這兒撂下一句話！」

「早就開始了……很早以前……」

「我媽現在一聲不吭。」

「……這麼說，你有母親。是親生的嗎？你父親也是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