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怎麼說話說一半？」

「能不能讓我來寫序啊？」

杜撰沒有回答，他大笑起來，彷彿周身的陰鬱都被一掃而光了。

「她是一個聰明人，」杜撰緩緩地說，「我總是對聰明人有好感。對了，我打算把這個案子原原本本地寫出來，寫成一本書。read.99csw.com」

「哦！」

「嗯？」杜撰認真地看著秦慧。

「那你會用我的真名嗎？」秦慧問道。

「嗯……」秦慧想了想，說，「還是不用真名的好，那拜託你幫我想一個好聽的化名吧，比如王語嫣之類的。」

「對了，我想跟你九*九*藏*書說一件事。」秦慧停住了腳步。

走進墓園之後，杜撰很快找到林暉嫻的墓，他將萬壽菊擺好，又點燃了香燭。四周有不少祭拜的人，焚燒紙錢的煙氣籠罩在墓園上空，秦慧被嗆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從提包里拿出手絹來捂住口鼻。

杜撰看了秦慧一眼，ｈtｔｐs://reａd.９9ｃsw•ｃoｍ認真地說：「你想用真名，還是化名？」

杜撰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他哼哼唧唧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起—個好聽的名字的。」

這一天到公墓掃墓的人果然很多，公墓門口的路邊有許多賣祭品的小攤。雖然價格比別的地方貴了許多，可是九*九*藏*書生意依然很好。杜撰挑了一個老人家擺的攤，買了—束萬壽菊，還有一些香燭。

「我已經取得了喬萬康和陳緯儀的同意，」杜撰綏緩地說，「當然我在書里不會使用他們的真名。」

「沒什麼啦。」

「我是想……這個……你小說寫好之後……能不能……」

「為什麼想起來給九*九*藏*書林暉嫻掃墓？」秦慧跟在杜撰的身後，問道。

杜撰看著墓碑上林暉嫻的照片，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煙霧中，好像一尊雕像。過了許久，杜撰扭過頭來對秦慧說：「走吧……」

「算了……還是不說了。」不知道為什麼，秦慧突然變得扭捏起來，她低下了頭。

「什麼事？」杜撰轉過頭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