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o被看得不自在，「Going down？」

「誒，那他是幹什麼？」小賢問。

關谷沒精打采地進來，Neo正調好酒，眾人都倒了一杯。

小賢抹臉，「喂！沒禮貌！」

第二天，公寓，羽墨拿鑰匙開門，聽見房間內有人對話。

「我也不知道，關谷呢？」

羽墨貼著他說：「我雖然已經很時尚了，但還想更進一步，你打算怎麼打造我？」

「可這是我昨天剛買的，這麼大一盒全沒啦？你那也叫一點？你不是說冰激凌是你身材的天敵，吃一丟丟都會有罪惡感的嗎？」

一菲拉走Neo，「我們現在的時尚水準可以去參加上流社會的酒會了嗎？」

悠悠無語片刻，柔聲道：「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口吃很嚴重，我又不願意被人看出來，所以每次講話都只說一個字。比如，好，嗯，哈，拜，靠，總之就一個字，這樣就不會被看出口吃了嘛。」

「怎麼個混亂法？」小賢問。

羽墨大怒，「真該在你腦袋裡裝個抽水馬桶，把噁心的東西都衝掉。」

悠悠轉身，猛回頭，再猛回頭，心說：「我乍！我乍！我再乍！」

子喬假裝驚訝，「客戶？你是上門服務的？哦——」

「你過獎了。」

一菲、悠悠齊聲道：「那邊！」

「當然，我們成功搭訕兩個美女，她們邀請我們去參加別人的訂婚派對。求婚很成功，大家都很開心。」子喬得意地揚手，才發現手中有張光碟，讀道，「見證忠貞不渝的愛情。」

「是啊，這次回國，是我們的尋根之旅，如果能有兩位漂亮的小姐帶我們在這裏四處轉轉該有多好啊。」子喬對張偉做手勢。

Neo微笑地摟住羽墨，和大家打完招呼，又小聲問羽墨：「嗯，洗手間在哪兒？」

Neo走開，悠悠感慨道：「羽墨，昨天我們才在電梯里見到他，今天你們就……你也太快了吧。」

「悠悠，你不是要去超市嗎？」羽墨飛快進電梯，一口氣，「剛好我也要去，你要買什麼？我幫你帶吧。哈根達斯對吧？沒問題，就這樣你回去看電視吧，拜拜。」

「哦，這就是潛意識混亂的表現呀？」

該不會是秘制的雞尾酒起作用了吧？眾人回頭看看Neo，Neo無辜地攤手。

「我或許根本不該出現，但我至少證明了你們姐妹情比金堅，我祝你們都能找到幸福。時間到了，我也該走了。」Neo走到陽台，腦袋上出現一個光環，背後出現一對翅膀，光芒刺眼，一菲和羽墨遮起眼睛，一陣風吹過，天使飛走的聲音，羽毛紛紛飄落在房間里。

「為什麼我還要再說一遍？很好玩嗎？回家玩復讀機去。我知道我的中文有口音，你們也不用一個個排著隊來取笑我吧？」關谷繼續喝酒，「如果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說兩句中文，你們一個個都會誇他：『你的中文真好！』可我呢？『兩』和『二』用錯https://read.99csw.com還要被糾正！」

Neo回到座位，「Hi。這裏挺漂亮的。」

「那時候有個男孩子很喜歡我，覺得我遇到什麼事情都只說一個字，很有性格，和別的女孩都不一樣。」

一菲兩眼冒桃心，「那是對你們這些外表已經搞頭不大的人而言的。看到這種等級的帥哥，誰都會免不了少女情懷泛濫的。」

「這不能強求，你知道的……」羽墨聳肩，「I'm not ready.」

他拿起桌上的大瓶子，猛喝兩口。

「關谷來得正好，你也來嘗嘗這個，喝了會變身哦。」貓王小賢上前。

小賢惡狠狠地睜大眼睛，「那請你也注意一下我的眼神！小眼睛也有眼神！」

電視機前，子喬和張偉瞪大眼睛站起身，盯著視頻，畫面里響起《結婚進行曲》。他們伸出手，天啊！什麼時候戴上的戒指！

「鳥巢？鳥巢在北京啊。」紅衣服女孩笑。

羽墨撩裙子卡門招牌扭，一菲上前幾步，打響指做邁克狀亮相，鬥牛舞的音樂響起。兩人斗舞，目光凌厲，殺氣騰騰。一直舞到高潮，羽墨要摔倒，一菲連忙上前扶著她，優美pose定格，兩人相視一笑，又去看著Neo。

「沒了。只剩最後一點，都在我碗里了。」羽墨舉起碗，碗里冰激凌堆得像山一樣。

廚房，一菲做晚飯，小賢幫忙洗菜。

Neo指點小賢，「想象你是個超級巨星，你沉醉於藝術，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這個造型在歐美很受追捧的，別忘了我們要假裝是外國來的。記住，田園般的笑容配上夾生的國語。」

「連北京口音都有了。」悠悠拉關谷坐下，「關谷，你現在說的都是非常標準的普通話，你沒發現嗎？」

「是啊，我們幾天後的飛機就要走了。」張偉緊張地。

「參加酒會的話，還必須對雞尾酒有一些基本的了解。」

關谷驚訝，「普通話？！……我能說普通話了。真的嗎？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我明白了，我只要在約會之前喝一杯這東西就成啦，太神奇啦！」

「可是羽墨好像挺喜歡你的，你還對她三笑留情。」

小賢湊過去，「聽著，一菲，我仔細考慮過，雖然Neo的出現可以很好地讓羽墨恢復正常。但是我們連他究竟什麼來頭都不知道，貿然接納他有點太草率了吧。」

一菲沒忍住，一口酒全部噴在小賢臉上。

「你不是一直把男人的內涵放在首位的嗎？」

鏡頭中，張偉拿著酒瓶，滿臉通紅，搖搖晃晃地站定，面前有一個牧師，女孩給張偉送上一束鮮花，張偉還在笑，結婚音樂響起。接著，子喬出場，戴牛仔帽，拿著皮鞭抽地，喝酒，搖搖晃晃地走向牧師。下一刻，子喬和張偉擁抱，兩個女孩在旁邊拍手，牧師莊重地說：「我宣布，你們二人的婚姻約定正式生read.99csw.com效！讓我們歡呼吧！」周圍眾人紛紛送花環祝福，子喬和張偉熱烈擁抱。

「你們大家一定會喜歡他的！他的笑容，溫柔中釋放出熱情，熱情中又包含著優雅，優雅中還透露出那麼一點兒小俏皮。」羽墨無限陶醉。

小賢認真道：「對了，羽墨的艷遇長什麼樣？有我帥嗎？」

「哦，沒有，我不住這兒。只是我的客戶在這裏。」

羽墨看似無奈地說：「紅塵滾滾來，何處惹塵埃，這可能是緣分吧，昨天在電梯里他對我三笑留情。」

「微笑只是我的語言。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的率真和直爽，你對感受時尚有著獨特的天賦，你的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這才是羽墨嘛，應該恭喜她恢復正常了。」一菲笑著舉起酒杯。

「什麼意思？」羽墨問。

「對了，你現在正在和羽墨交往嗎？」

眾人發現這個變化，驚訝地喊他再說一遍。

張偉捧著頭，「我只知道昨天晚上很瘋，喝了很多酒，然後就想不起來了。子喬你記得嗎？」

子喬和張偉進來，子喬搖頭哀嚎：「喔，喔，喔，群星璀璨啊。我猜到曾老師會淪陷的，可也不用淪陷得這麼徹底吧。」

小賢更加陶醉地說唱：「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大明星。」

羽墨微笑挽著Neo走進酒吧，光彩四射，「晚上好，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朋友，你們可以叫他Neo。」

悠悠把她拖到電梯口，「那就熱熱身，出去碰碰運氣，說不定就會找到拯救你的王子啊白馬啊什麼的。照我看，超市那個賣魚的就挺帥的，乍一看很像周杰倫的。」

「怎樣？」一菲站起，兩人四目相對，背後燃起火焰，做決鬥狀。很快，她們分別換好了邁克裝和卡門裝，Neo驚恐縮在牆角。

「得了吧，那得多『乍』呀，你就別拿這種山寨艷遇勾引我了。」

「喂，人家問你話呢。」悠悠低聲。

「我是一個時尚造型師。」

一菲爭著舉手，「我也報名！」

「不要，逛超市最沒意思了。」

「哈根達斯。」

「看看不就知道了。」一菲放進光碟，電視機里播放出搖晃粗糙的畫面。

廚房裡，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切在雞脖子上，是曾小賢在做燒雞，自言自語：「時尚造型，切！雞哥哥，你想不想成為大明星，要不要來個造型啊？一菲這醬油打得也太慢了吧，搞什麼飛機。」

關谷一臉鬱悶地說：「碰巧我真的想變身。」原來他約網上認識的女孩見面，對方是小學語文老師，無法接受他的日本口音，他就這樣創造了網戀領域可以和「見光死」相提並論的又一悲劇——「聲死戀」！

「我明白了，姑娘們以為我們是外國來的，我們就可以聊一些她們不知道的，她們再聊一些她們以為我們不知道的。我們再告訴她們沒幾天我們就要飛走了，情節發展一定會很銷魂。」

「他九*九*藏*書？」子喬輕聲，「他泡走了我們公寓最漂亮的富家千金。」

「呵呵，真看不出來你還口吃過。」

「我也挺喜歡他的，就下定決心去看醫生，最後終於可以正常說話了……可他卻不喜歡我了。他說我沒啥特別的了。」

房間里，Neo從拉杆箱里翻東西，箱子里都是衣服。他拿出一套紅色裙子，羽墨兩眼放光，「太美了！」當一菲進來的時候，羽墨變成了卡門的吉普賽造型，火辣的紅裙，熱烈的舞姿，性感撩人。

「羽墨，你什麼時候變成宅女啦？不做面膜不上街，抱著一大堆冰激凌在這裏看電視。你應該出去走動走動啊。」

「怎麼了？」

「所以……我毀滅了它，戰勝了它，是的，我做到了！」羽墨繼續大口吃。

小賢輕鬆道：「哼，我爸媽就是這麼過來的。」

一菲嬌媚地說：「這個恐怕不太好吧，哎呀，你別再笑了……請不要考驗我的理智。」

「你說你們是ABC？」

「你們兩個終於回來啦？昨晚上去哪兒了？拯救地球？」一菲笑問。

「你帶我去哪兒啊？」

「可是這種情況有副作用，」悠悠擔心地說，「如果攝入酒精過度，會造成大腦皮層潛意識混亂。」

一菲被打造成了中性MJ造型，白帽白衣，起勁地跳著勁爆霹靂舞，不時秀出Moon Walk，口中興奮喊著「oh yeah」，光芒四射，現場氣氛節節攀升。舞畢，眾人齊齊鼓掌。

悠悠大叫：「我也想成為大明星。」

「那就再買一件。走走走，陪我出去轉轉。」悠悠關掉電視，拖羽墨出門。

「好啊。」女孩們笑著，「跟我們來。」

「成交。」小賢剛露出一絲賤笑，轉念一想，「慢著，憑什麼你封給我？」

次日，樓下酒吧，大家聚在一起，悠悠發布了這個最新消息。

關谷抽了兩下，突然開口，變成了標準國語，「沒有啊。什麼感覺都沒有。你們幾個在玩cosplay？」

酒吧門口，子喬穿上Karl Lagerfeld，誓死要奪回自己的江湖地位。張偉佐羅造型在旁邊，「子喬，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床單倒滿墨汁，又讓我披在身上？」

「那他的大腦就整個衝掉了。」一菲冷笑。

「羽墨，你也該恢復正常了吧？今天你必須陪我。美女在屋裡宅著不是浪費資源么？」

Neo鼓掌道：「你是最有魅力的吉普賽女郎。」

關谷忽然感到奇怪，「不對，我的普通話變回日文版了！吃葡萄……不吃葡萄……哎，繞不過來啊，藥效已經過了嗎？」

悠悠看羽墨，羽墨花痴大喘氣，「這部電梯還真的直通天堂？」

他放下雞，直奔房間，一走進去直接呆住，「胡一菲？」

「you are ready。」電梯門外，悠悠呆住。

Neo悲傷地說：「這也許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我和人類始終無法相愛。」

「羽九*九*藏*書墨和他不是還沒確定關係的嘛，」一菲痴笑，「再說，你有沒有注意他看我的眼神？」

「什麼？你說羽墨有了新的艷遇？不愧是女人中的戰鬥機。」子喬嘖嘖讚歎。

「後來呢？」關谷逐漸變回日語口音，但他們都沒注意到。

一菲直接忽視他道：「我去隔壁打點醬油，去，把胡蘿蔔切成肉丁。」

「慢著，那接下去怎麼辦？如果那女孩愛上了關谷，然後他們終成眷屬了。下半輩子就要一直靠這東西保持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一菲問。

「有沒有聽到舞台下面萬千掌聲為你響起！」一菲醉醺醺地，陶醉。

「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從他的長相到腔調到什麼莫名其妙的時尚造型，哪一樣不值得鄙視嗎？如果你成功鄙視了他，我保證把他『江湖第一花樣美男』的頭銜封給你。」

關谷尷尬道：「對不起，我其實是想說……」

「可是他帥得要命啊，比蟋蟀都帥！」

一菲瞪眼，「你不是人類？」

「帥哥，能不能幫我個忙？」一菲拿著醬油瓶，擺出S形，狂拋媚眼。

六秒鐘后，羽墨從樓道里再次走出，已經換好了光芒萬丈的行頭，造型華麗嫵媚。

小賢心碎，深吸氣，繼續道：「那也拜託你稍微淡定一點，畢竟人家現在是羽墨的准男朋友。」

次日，依然是在酒吧，Neo彈吉他，打扮成吉普賽女郎的羽墨、MJ一菲、阿拉蕾悠悠站在旁邊，背著手隨節拍左右搖晃，兒童歌謠狀。小賢變成了貓王造型，在一旁假彈吉他，抖腿陶醉。

子喬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找不到，非常感謝。」

羽墨憤怒推門進來，「時尚是吧，魅力是吧？」

客廳里，不靠譜的大外甥子喬和張偉東倒西歪地回來了。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

這時候電梯門打開，Neo拖著一個漂亮時尚的拉杆箱站在裏面。兩人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悠悠想，是不是我看錯了，這人怎麼乍一看這麼帥啊？！慢著，一定是乍一看的關係。

兩個女生走過，子喬上前，夾生的中文，拿著地圖，「啊，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是海外歸來的僑胞。不過可能迷路了，請問……鳥巢怎麼走。」

「悟性不錯啊小子，果然比一菲的笨蛋弟弟強多了。」

「那個笨蛋弟弟後來怎麼樣？」

「像你那麼英俊的人，當造型師真的可惜了。如果混演藝圈，F4算什麼？」一菲曖昧的聲音。

「這是昨天拍的？」

「沒事。」關谷強笑，走到陽台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國語是標準了，但『我愛你』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她覺得我太輕浮。」

「悠悠。」

「那個，呵呵，我愛你。」他自己愣了一下，「呸！呸！」

「去超市買冰激凌，光吃不用進貨啊。」

「可能去約會了吧。」小賢話音剛落，關谷醉醺醺地回來了，滿臉倒霉樣，失落地走進房間，hｔｔｐs://rｅａd•９９csw.cｏm悠悠跟進。

「真的假的？關谷就是這千萬分之一？」一菲撇嘴。

公寓客廳，羽墨捧著碗，坐在沙發上吃冰激凌，看電視劇，悠悠從房間出來。

子喬冷眼看著眾女生圍攏Neo，心想這小子擺明了是來砸場子的，為了捍衛我公寓一哥的地位，我有責任保護公寓的女性免受除我以外任何男人的欺騙！凹造型是吧，我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子喬把小賢拉到一邊，「你看所有婦女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這江湖還有沒有秩序啦？我現在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派你去做卧底，找機會狠狠地鄙視他。」

「你不是也住這兒的嗎？」張偉問。

「沒勁，我找不到可以穿出門的衣服。」

關谷立刻振作了起來，「你說得對，我關谷堂堂七尺男兒，就應該穿別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找去吧。」

「關谷，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點。你說話有口音也挺好的呀，別人不懂欣賞是別人的問題，你何必在意呢。」

悠悠走向廚房，「哦，對了你提醒我了，我也要吃。」

Neo親切地笑道：「我不太喜歡娛樂圈的浮華生活，我覺得時尚更應該服務大眾。生活是最好的舞台，每個人都是主角，時尚不是穿名牌，而是把他打造成自己心中理想的人，最自我就最時尚。」

「不好意思，我忘了點東西了，等一下哦，很快的。」羽墨端莊地微笑，飛快回房。

「Neo他是一個……對了，你是幹什麼的？」羽墨甜笑著轉向他。

「見光死就見光死，有什麼了不起的。爺還不待見了呢，玩兒去！」

「就是嘛，你又高又帥，比我那個不靠譜的大外甥強多了，還怕找不到好女孩？」悠悠敲了一下關谷的手臂，笑著，「有點冷，我先回去了。」

「你說你的客戶在我們公寓里？可是造型師的客戶不都是些明星嗎？」悠悠問。

悠悠擔憂地說：「關谷，不能這麼猛喝，度數很高的。」

「其實你們真的不用為了我這樣。」

一菲、羽墨、小賢湊過來，悠悠對著電腦讀道：「新德里就曾經發生過一起，因為高濃度混合酒精令一個失語的印度人重新開口說話。科學家解釋，是因為酒精中的化學元素刺|激了他的大腦皮層，排除了神經之間的干擾所造成的短期現象，發生概率低於千萬分之一。」

這天的晚些時候，悠悠大喊：「找到了！我找到關谷純正口音的科學依據了。」

「吃什麼呢？」

「羽墨，我錯了，從今以後我一定養成獨立去超市的好習慣。」

「為什麼要鄙視他。」

「我明白，不用謝我啦，走嘍。」悠悠沖關谷眨眨眼，出房間。

「你沒事兒吧？」

OK，這是後來一菲和羽墨告訴大家的唯美扯淡版本。其實，是她們聯手轟走了這個關鍵時刻毫無立場，面對女孩為他動手打架也沒有任何表示的臭男人。

羽墨拉Neo，「這個我懂一些，不過還是教教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