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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確定嫌犯 3、進入風高廣播部

第三章 確定嫌犯

3、進入風高廣播部

裏染留下這句話后,關上了門。
「原來如此。昨天放學后,你們人在哪裡,又做了些什麼?」
「是的。我本來覺得他會來這邊,但等了半天都沒人影,所以很擔心他出了什麼事。然後老師進來,對全校播放了舊體育館里的事件……我們沒想到事件會與朝島有關,於是就都回家了。」
「還有哪些經常使用舊體育館廣播室的社團?」
裏染搖搖頭。
「是的。部長讓我堅持到暑假……」
部員們都搖了搖頭。
「啊……」
「你們聽說過他有什麼麻煩嗎?」
「啊,對了,昨天我看了學校介紹的VTR,做得很棒。太佩服了。」
悠子回答得很流利,柚乃終於發覺她大概還沒有得知朝島被殺的具體時間。這也是警部的策略吧。
教學樓的廣播室面積是舊體育室的兩部。
「去年發生了什麼?」
「昨天……放學后,我馬上來了這裏,打算等朝島拿來學校介紹DVD,做最終檢查。」
「……這些與事件有什麼關係嗎?」
「特別是正木和八橋尤其奇怪。我原以為本次事件是單獨犯罪,但說不定也有可能是那兩個人聯手。」
因為是事實,所以沒辦法,巢鴨的話中充滿了這樣的無奈。警部繼續問話。巢鴨到來時的確拿著麵包,但外包裝已經扔掉了。
「你們就是廣播部的成員吧?」
接下來仙堂單手拿起了傘,「這個是在舊體育館的廁所里找到的。你們知道是誰的嗎?」
「搞不明白。比如說正木打的那通電話,說不定正木沒有說話,只是八橋裝作接聽。」
如果裏染會老實的聽命,兩人的關係就不會惡劣到這種程度了。裏染輕敲廣播部的門,說道。
「啊,那個傳聞果然是真的……」
「那你們知道其他部員到來的時間嗎?」
「這樣啊。」
仙堂進入房間,掏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冊。
「這樣啊,謝謝。下一位是你,名字?」
「不,不是說關係好,我的意思是共犯……」
他催促柚乃等人跟過來。
「要是在這裏說明,可要講到天黑了。那麼,為了讓我的調查辦法和你們的調查辦法都充分發揮作用,最佳途徑就是咱們一起進入廣播部。」
「……和我同在D班的針宮。」
「……好吧。其他幾位也報下名字。」
「……什麼?」
「我是二年級A班,新聞部部長向坂香織。」
「別打岔。我說所有人就是所有人。」
激烈的摩擦后,仙堂最終屈服了,雖然這也不算是什麼正經的理由。
仙堂似乎不想再被裏染的事牽著鼻子走,開始問話調查。
「他們的確以前就認識。在她眼中,朝島是來找過茬的敵人。」
千夏說了出來。
「喂,我都提醒你不要做多餘的事……」
「三年級么。朝島也是三年級吧。你們沒有從社團引退嗎?」
警部向津田沼確認,他回答「沒錯,之後兩個人就一直呆在廣播室里」。和戲劇部的梶原、椿是相同的模式。
「……謝謝。」
「啊,是梶原么。嗯,是戲劇部的人幫我們運過去的。」
千夏補充道。
「就是說,你們沒有體育館廣播室的鑰匙。真遺憾。」
「然後要去哪?」
悠子向大家確認。看來屁股口袋中露出DVD殼、勤于製作影像的部長身姿已經烙印在了部員們的心中,大家都表示肯定。
「戲劇部經常使用廣播室嗎?」
「嗯。」
警部嘴上這麼說,但眼神變得更加嚴厲了。大概在結束學校的調查后,會去突擊調查那名部員的家吧。
仙堂把名單收回口袋,開始正式的偵查。
「要是他們能保證不像昨天一樣弄亂現場,只是陪同調查的話,也沒關係吧。……即使把他們趕走,大概隨後還會再來胡作非為。」
裏染的回答仍然答非所問,朝刑警露出了笑容。
但是,問題九-九-藏-書不在這裏。
「朝島似乎很喜歡影像呢。」
「你們好,刑警先生,一天不見還好嗎?」
確認后,仙堂移開了視線,瞥了一眼老實的靠在牆上的裏染,又走到了排著DVD和錄像帶的架子前。
柚乃的心情已經越過了驚訝的程度,反而覺得無所謂了。
「津田沼,你知道什麼嗎?」
「沒有……只是看學生會不爽。那群人的臉上好像都寫著自己與事件無關似的表情。啊,煩死了。」
「哥哥,怎麼了?」
「肯定被偷了。我幾乎百分百的確定。在調查完廣播部的活動室后我會說出證據。我們差不多可以進去了吧?」
但警部的意志很堅定,扭曲的嘴唇也恢復了成一條水平線,「不行。本來就沒辦法證明你是對的。……說起來,你昨天讓我們調查朝島的DVD,說應該有一張被偷了。但部下對比朝島的記錄進行了確認,一張都不少。非常遺憾。」
裏染仍然充滿自信。算了,他說怎樣就怎樣吧。
最後一位部員也介紹完了自己。長頭髮,細眯著眼,看起來性格有些陰暗。雖然同是一年級,但柚乃完全不認識。
「原來如此。如果收到這樣的錄像,我們的確也不會只做暫時性的應對。貿然行動的話會引發訴訟,既使不然也免不了被退學。」
「荒唐。」
「唉?啊,我們姑且拿著找找失主。」
「這樣來看,那兩個人都是清白的吧,為什麼你又說他們可疑?」
「啊,這個我知道。他會放在褲子的后口袋,右邊的那個。對吧?」
「最後是蒔田。你在三點二十分到來。你所在的二年D班提前下課了,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警部的身後傳來了聲音。
「唉,啊,那個……」
「在我們社團也沒有問題。朝島是個好部長,有責任感,很親切,製作視頻的技術也堪與專業媲美……大家都很仰慕他。」
「朝島似乎在班級和家裡都沒什麼問題。社團方面呢?」
「啊,那兩個人關係很好。自從在之前的選舉中爭奪會長寶座以來,一直聯袂攜手。怎麼說呢,昨日之敵是今日之友。」
「等待?啊,是有這麼回事,我給忘了。但我們在事件發生時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有要向刑警報告的事項也都在昨天報告過了,總之沒有接受調查的必要。真是幸運。所以出來走走也沒問題吧?」
「怎麼了,心裏著急了?」
「不,她昨天沒有請假,發簡訊詢問也沒有回。但今天去問C班的班主任,說是她感冒了,所以我覺得是從昨天開始就不舒服。」
「那就不知道了……」
她支支吾吾的貧開了皺起眉頭的仙堂的問話。柚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馬上是幾點幾分?」
「嗯。我們只有這裏的複製鑰匙,部長三把都有。」
「我是副部長,森永悠子,三年級C班。」
「根據部員名單,除了朝島以外還少一個人。二年級C班的秋月美保,她在哪?」
其他部員也贊同森永悠子的回答。
「咦,那把傘……」
尷尬的氣氛讓仙堂有些慌張。
「你們已經知道昨天的事件了吧。你們的部長被某人殺害了。」
哥哥突然間得到決定權,似乎有些迷茫。但當他再次抬起頭與柚乃對視后,想開了似的嘆了口氣。
裏染似乎很高興,這些不明所以的問題把部員和刑警都搞糊塗了。
「……是的。」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暗淡。
仙堂的話越來越含糊,他再次回頭,憤恨的瞪了眼亂提供情報的裏染。裏染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架子上的透明膠帶。
「嗯。」
她向仙堂等人做了自我介紹。
「啊,她好像感冒了,今天沒來上學。昨天也沒來參加社團活動。」
「DVD?介紹學校的那個嗎?」
「很不錯的房間。」
仙堂以「隨後我九九藏書會去那家店確認」結束了對他的問話,不過「春日屋」是個體經營,收銀的老婆婆已經有痴呆症了。柚乃覺得大概很難證明什麼。
「天馬……啊,是裏染。」
「啊,你好,……我是蒔田千夏。」
進入房間后裏染第一次出聲。
「唉?為什麼?」
與仙堂的話相反,身後的哥哥一直在做記錄。寫完證詞后,在這一部分上又畫了好幾個圈。
「你是小學生嗎。」
「我一直在隔間里,大概……」
「一直都是裝在那裡。比起放在包里,那裡更像是製作中的DVD的固定位置呢。」
仙堂抱著了胳膊,眼神就像是抓住了獵物的猛獸,比確認佐川部長的嫌疑時更加銳利。
「……」
「……的確,還是讓他們同行比較好吧。」
他指的是「廣播室」。原來如此,朝島友樹的主場,廣播部的活動地點。的確必須要調查這裏。
「是的。畢竟是廣播部的部長。」
「就是說,沒有不在場證明了?」
「……什麼?」悠子的臉色更加苦澀了。
聲音和視頻中一樣的動聽。
裏染的花言巧語似乎讓警部有些動搖。
「閉嘴。」
「已經能看到了,就在那邊……咦。」
「哦,真是偶遇呢,我們也是。」
香織合上筆記本,回頭問裏染。是的,沒有結束,還要繼續調查不在場證明——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
「嗯,她是二年級D班的蒔田千夏,和我是眼鏡娘同伴。」
「叫『春日屋』。從北門出去馬上就能看到。」
「是么,這可是個好消息。」
事件解決。
「等、等下。」仙堂拚命的按住馬上就要敲門的裏染,被逼入絕境的他向部下求助,小聲的問「怎麼辦?」。
「你們不知道昨天朝島去了舊體育館嗎?」
柚乃對香織提出了異議,她覺得懷疑副會長是本末倒置,因為是八橋勸自己去找裏染商量的。
裏染微笑著低頭致謝。因為對方是三年級的前輩,他的舉止比往常禮貌了許多。
「你認識嗎?」
「應該進不去,因為一直上著鎖。保管在辦公室里的鑰匙也只會借給戲劇部和學生會的人。」
「應該說是欺侮,還是恐嚇呢……定期的被同年級的女生叫去交錢。」
「大概在三點三分。我在走廊遇到了津田沼,所以一起過來的,他應該也記得。」
「廁所?用了將近三十分鐘?」
「我說讓你們回去,你們就給我乖乖的回去!這是命令!」
「有十五萬的成功報酬,這也是我的工作。」
千夏此時才注意被刑警擋在身後的裏染,他靠在牆上。
「這樣啊……好吧。畢竟只是用作參考。」
「怎麼可能。大概下一個就是最後一個了。」
「刑警先生,咱們走吧。」
「你要是指從朝島的手冊上發現了有意思的記錄,那我也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所以才要進行確認。」
「作為刑警來說的確是很有效率的提議,務必讓我們同行。」
「……」仙堂似乎沒有想到這點,眼睛瞪圓了片刻。
「……唉?什麼?」
仙堂怒吼道。哥哥也嚇傻了,用眼神責問柚乃「是你搞的鬼嗎?」,但柚乃平淡的轉過頭去,躲開哥哥的追問。
「是右側還是左側?」
「說到鑰匙,朝島有三把廣播室的鑰匙。這裏,舊體育館,新體育館。」
香織和第一次見到柚乃時一樣,露出爽朗的笑容遞出名片。裏染也好,香織也罷,似乎都不害怕警察。
「我都說了是心煩。」
「……但你弄錯了。嫌疑人並不只限於昨天的那些相關人員。大概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在昨天晚些時候有了新的發現。」
「以前用的電視機和播放機都拿到舊體育館里了吧?」
「……我去了廁所。」
「他說初中時發生過類似的情況,所以很清楚。」
「戲read.99csw•com劇部的部長告訴我的。」
「向坂?你為什麼會來?」
「啊,不,沒什麼。」
仙堂打斷了她的話,也沒有接名片。
「在昨天調查時,針宮說起朝島的語氣,好像他倆以前就認識似的。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
哈,仙堂嘆了口氣。柚乃也有同樣的心情。雖說風丘高中算是比較和平,畢竟也聚集了性格、心理各異的近千人,必然會出現此類情況。
「嗯,之前的那台已經很陳舊了。」
悠子愣愣的回話。
「這樣」,仙堂表面上做出肯定,不過即使有問題,當事人也不會輕易承認。大概他已經去其他社團打聽過廣播部的事情,在知道沒什麼問題的基礎上做了上述的確認。
戴著眼鏡的女生看到香織后問道。
「足夠了。」
「總之,你們三人回到該獃著的地方,老實的等待。現在馬上回去,我就當沒看見。」
大概知道了成員的姓名后,仙堂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了一疊裝訂好的紙,看了片刻,再次向森永悠子發問。
「我的房間也想要這樣的設備呢。不止是硬體,連軟體都很齊全,不愧是廣播部。這次我想借點東西,久違的想做一個高質量的東方MAD。哦,電視也像全新品似的。兩個月前才換的吧?」
「ya~ho~,千夏。」
他彷彿從一開始就掌握著主動權似的,催促刑警。看來仙堂和袴田似乎還有許多話想說,但因為本來就打算出去,最終還是跟上了裏染。柚乃也隨著他們來到了走廊。
「去年九月……我們部的秋月受到了嚴重的欺侮。」
仙堂的口氣像是在教育學生。
「啊,這樣說來……」袴田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在集會上也說了,只是謹慎起見。森永,你當時在哪裡?」
「對,是攝像機。因為秋月每次都被叫到同一個地方,朝島躲在陰影處,拍下了恐嚇的現場。第二天他去見犯人,威脅對方,說自己在DVD中錄下了現場,如果繼續犯罪就會交給警察……」
「謝謝你。這是一條很重要的情報,肯定會對逮捕犯人有所幫助。」
然後發出了悲痛的聲音。
「柚、柚乃,你……在做什麼?」
如今,那位部長已經不在了。
仙堂瞪著裏染。柚乃發現他的一隻手中握著那把見過的黑傘。
仙堂被他不容反駁的態度所壓倒。大概是因為剛才他表現的很老實,讓仙堂增加了對他的容忍程度。
「不,那個還在,可能是其他的……」
「我才不管。」
「怎麼會……最可疑的不是三條嗎?」
警部的憤怒終於超過了臨界點,身後的哥哥也身體一顫。
「我也有幾個問題。」
「原來如此。那其他學生能進入舊體育館里的廣播室嗎?」
「開什麼玩笑!」
柚乃也問道。要是逐一拜訪社團,一個人一個人的確認,肯定會弄到天黑吧。
「嗯。沒有聯繫警察讓我感到很遺憾,算了。他是怎麼處理的?和恐嚇犯對峙?」
所有的牆完全被機器蓋住了,不同顏色的線爬在地面上,麥克等小物件在桌上堆成了山,不過因為每天都要使用,所以收拾得比舊體育里的乾淨。房裡深處有一扇屏風,背面似乎是播音室,能看到一個商用的大型相機。架子上排列著錄像帶、DVD以及中午播放的流行音樂CD等物。屋裡還有兩台筆記本電腦,這點與裏染的房間相似。
「這個情況還沒有完全確定,朝島的DVD有可能被人從現場拿走了……」
「在大雨中特意出去買?」
「只有這些?」
「放學后我去學校附近的商店買了帶餡的麵包,因為肚子有點餓。然後回到學校來了廣播室。」
「這是事實。」
不過最終還是輸給了刑警的壓力,不久后斷斷續續的做了回答。
「那我們就此告辭了。你們可以回家了。還有,read.99csw.com應該不用我多加提醒,這裏的事情請不要對外人提起……」
坐在森永悠子旁邊的高個兒男生答道。柚乃好像聽過津田沼這個名字,戲劇部的梶原曾提到過他。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
「是的。去合宿時,通過鏡頭看風景的時間比直接用眼睛的時間更長,他就是這樣的人。」
「我覺得失主不會承認的,畢竟是犯人放下的。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
「啊,不是不是。我是陪天馬來的。」
「我為什麼會知道並不重要。我在知道了那條記錄的基礎上,仍然能把嫌疑人減少到幾人。不必像你們那樣興師動眾,只是聽取了幾份證詞而已。」
「是的。對方也很清楚,所以再也沒有恐嚇秋月。」
這個男性應該不會客套,這大概是他的真心話。
「從昨天開始就不舒服嗎?」
朝島把恐嚇現場的錄像刻成了DVD,押在自己的手中,但根據警察的調查,他的房間里沒有發現奇怪的DVD。因為已經過了將近一年,難道他已經處理掉了?還是說——
「好像總是帶著攝像機,什麼都拍。」
「從這裏離開后我會高興的回去,但在此之前不行。我們必須要和廣播部的人談話。在這裏的調查會十分有助於解決事件。」
「原來如此。」
仙堂的語氣像是在頂嘴,隨後看向了柚乃,「但是連袴田的妹妹也跟著……還有你,好像昨天和看守的警官發生過爭執……」
「很像想象正木會是犯人。犯人在廁所留下傘當作偽裝。因為是男性用傘,所以真正的犯人很可能是女性。八橋有些可疑,但她又沒辦法在體育館里製造密室。」
是裏染。他終於離開了牆邊,向前走了幾步,指尖還粘著膠帶。
「唉?我想想……我們社團,戲劇部,還有學生會吧。」
「你不就是在著急么。」
警部戲謔的說道,但額頭上已經暴出了青筋。
「……我是一年級F班的巢鴨康平。」
「因為那個來了,所以很疼。……請不要逼我說這種話。」
「傳聞?」
「是的。」
「欺侮,么?」
「店名是?」
「……你來做什麼?難道是新聞部的取材?」
此時津田沼突然小聲說道。
「學校食堂不也有麵包嗎?為什麼要去外面買?」
根據此前的事態發展以及剛才的對話推測,他似乎把嫌疑人限定在了會使用舊體育館廣播室的人中。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理由。
「你了解得很清楚呢。」
「很糟糕,都是因為你。」
「又是一個遺憾。也沒關係。DVD呢?一般情況下當然是放在包里,但在遇到野外攝影等情況時,需要把碟片帶到外面,他會把碟片放在哪裡?」
從走廊對面拐彎處過來的兩個男人搶先一步正要進入廣播室。其中一人看向這邊,發現了柚乃。
「我么?我是二年級B班的津田沼寬二。」
另一名女生站了起來。柚乃認識她。正是出演了昨天看的那部介紹學校的VTR,很適合帶發卡,五官有八十年代風情的少女。
「不、不對,但是……不一定有DVD被偷了……」
「我只喜歡那家的味道。」
「這是必要的事項。」
「那是當然。因為這是被殺害的朝島所屬的社團。但調查是我們的工作。」
「我說這是好消息。朝島沒有記錄被偷的DVD。就是說,對那張DVD,朝島不想留下記錄。此外,他偷偷的要與某人密會。秘密的碟片和密會。你看,聯繫上了吧?」
「難道你打算像這樣把所有社團都調查一遍嗎?」
「巢鴨,三點十五分以前你在做什麼?」
「那麼咱們一起去?」
「某天她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找我們商量。一開始大家說去找老師或警察,但朝島提出了異議,說這樣就沒完沒了了。大人的應對只是暫時性的,無法解決根本問題。口九_九_藏_書氣像是經歷過這種事似的。」
仙堂產生了興趣,但與此同時似乎又對受到引誘的自己感到氣憤,嘴唇用力的一扭。
「對」,裏染馬上承認了。
「……應該是在口袋裡吧。」
「但、但是……你是怎麼限定嫌疑人的?」
「嗯。我能證明!昨天放學后,我和他在教室里爭論關於初代超時空要塞(macross)到F(frontier)的變遷,我們對劇場版的好壞存在價值觀上的差異,但這不是主要問題,爭論點主要在於插入歌的演出……」
四人中的兩人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兩者都包括了從三點三分到三點十五分的時間段。
「能稍等一下么。」
「不。朝島不擅長運動,和女生打架都不見得能贏。所以……他使用了自己的武器。」
「說不定是那個。」
與悠閑的裏染相反,警部已經處於爆發的臨界點。
「我只是看不慣他們那種毫無紕漏的態度,很生氣。」
離開學生會室,裏染撩撥起自己長長的前發。
副部長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仙堂趕緊追問。
「這樣么。我再問一句,介紹學校用的DVD是什麼樣子?比如表面的顏色。」
「在被殺之前,他有什麼可疑的舉止嗎?什麼都可以說。」
「這樣么,那太遺憾了。調查完廣播部,我就可以把嫌疑人限定到五人以下的程度。」
「不知道。因為是部長一個人編輯、燒制,本來應該是在昨天拿給我們看……」
「是調查不在場證明嗎?」當然,悠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啊,不客氣……」
「呀,去年不是也有嗎,秋月的……」
但是,柚乃又想到。
看來是很難開口的話題,悠子支支吾吾的低下了頭。
「下一個?雖然我不希望全都調查,但只調查三個的話,稍微有點草率吧……」
「但是,不要做多餘的事。」
千夏臉紅著補充道。比起體貼更加重視工作的警部簡單的道歉。
「嗯。巢鴨是三點十五分后,大概在十七分左右,蒔田更晚,大概在二十分。隨後老師緊接著就來了。」
裏染正向前方,突然呆住了。
「這可不行。我們正要去調查廣播部部員的不在場證明。」
廣播部的部員們被仙堂命中要害似的質問以及裏染意圖不明的質問蹂躪了一番后,有些精神恍惚。
「夠了。」
「真是官僚作風呢。」
副部長做出了回答。裏染每聽到一個回答時都會笑著點點頭。
針宮。就那位是在舊體育館旁、在大雨中等待朋友的學生。邋遢的穿著校服,頭髮染成金色的不良少女。
「沒什麼。順便一問,你知道朝島會在鑰匙放在哪裡嗎?」
「結果沒有實現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才不會做多餘的事。我只做有意義的事。」
「嗯。合唱部、吹奏部的演出一直使用新體育館的。」
雖說是恐嚇犯,但部員們似乎都不想隨意暴露那個人的姓名,互相推諉著陷入了沉默。不過沉默只維持了一會兒。
「你們認識那個恐嚇犯嗎?」
朝島的行動力很強,看起來不只是認真,他還充滿正義感,該出手時就出手。對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竭盡全力。
四名學生圍坐在桌子旁,兩名女生,兩名男生。
「啊,順帶一提,她就是證明我昨天的不在場證明的人。」
千夏也在二年級D班,和佐川部長是同班同學。部長大概對幾名要好的同學說了委託裏染解決事件的事吧。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般性的社團活動。」
柚乃不知道兩者有什麼區別。
「當然。比剛才說到的恐嚇事件更重要。」
「我是縣警搜查一課的仙堂,這位是我的部下袴田。還有幾個人陪同調查……你們不用在意。」
「最後要去哪?」
「攝像機嗎?」
「我已經命令所有人都在活動室里等待。為什麼你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