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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誰是花豹 4、新的起點

第七章 誰是花豹

4、新的起點

我沒有理她,我把目光移向窗外。
我愣住了,怎麼是兩位?
「這是我們監獄警察應該做的!」
花豹究竟是誰,他躲在哪裡?
「怎麼會這樣?你們不是每年都是有新招考的女警嗎?」
之後,緝毒大隊長和監獄局長一起研究行動方案。
過一會兒,從餐廳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她身材高挑,戴著太陽鏡,長發,她款款向我走來,坐到了我的對面。
現在,我坐在灑滿陽光的餐廳里,面對著兩個笑靨如花的女孩,注視著川流不息的大街,體會著城市的喧嘩與繁華,我感覺自己是幸福的人;這種幸福來之不易,這種幸福令我心花怒放,這種幸福讓我百感交集。
「沒關係,都是為了工作。」
「換什麼,我還是比較喜歡當警察的。我最頭疼的不是值班,我最煩的是女犯的傾訴,你不知道吧,女犯就愛說自己那點破事,說來說去,沒完沒了。作為民警,我還要耐心地做她們的思想工作,有的女犯,進來以後,丈夫就和她離婚了,那打擊也太大了。她們整天掉眼淚,我們只好天天做工作,以人為本啊!對了,我們又新來了一批犯人。」
「是誰?」
「你們真棒,如果沒有你們,這個案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呢?」她看著我,「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當然,我也去,毒品太害人了,花豹一日不除,社會就不會得到安寧。」橫肉男也要參与進來。
「領導,可是花豹還沒有找到!」
「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現在,就剩我和林藍兩個人。
院子里的人都被押走了,卻少了一個人——「姜維」。
我想起了林藍,想給她打個電話,想想,又放棄了。
林風的妻子被關起來后,一直裝瘋賣傻,她沒有交待一個字。
「見了你就知道了!」
「齊警官,王隊長,想什麼呢?https://read.99csw.com怎麼呆了?」林藍在我眼前揮手,邊揮手邊笑。
林藍張開雙臂,故做驚訝狀:「原來你吃醋了呀!你吃醋了呀!」
「男朋友?什麼時候的事?」
我們吃完飯後,她開車送我回住所,我和她約好一天後再聯繫。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們到達縣公安局,緝毒大隊領導接待了我們,他親切地與我和橫肉男握手,「兩位,辛苦了!」
「我不認識你!」
「一個死去的人。」
她被揭開面具的那一幕,她又開始裝瘋了,又蹦又跳!!
「怎麼可能?」
這時,在琳說話了:「姐夫,看來我們是一家人哦!哈哈,我原來還真不知道,不過,後來,從姐姐的手機里,無意中看到了你的照片,才想起在獄中的你。不過,當時,我沒和我姐說。你知道嗎?你失蹤后,我姐整天以淚洗面,有多少人給他介紹對象,她都沒同意,只是說要等在你回來!」
回來后,我給父母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男警也結婚,但不會有生孩子的影響。」
顧美和另一名女警制服了她,押了下去。
緝毒大隊長,想了想,說:「你們畢竟是監獄警察,從目前的情況來說,你們已經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再讓你們去冒險,實在不應該!」
「還沒有!」大隊長很高興,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騙婚詐騙!」
「玉香說他在黑霧村,我想再回去一次,進行深入調查。」我說。
「很快的,我還有任務!」說著說著,我就哭了出來。
「她當中介,從中抽取提成。」
「在琳」挎著黑包大步離開了。
她摘下眼鏡,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眼淚在她眼圈打轉,之後,兩行熱淚流了下來。
我這人心軟,我最怕這種煽情的場面了。
「啊?有嗎?不好意思啊!」
媽媽很高興:「齊楓,你回https://read.99csw.com國了?你們監獄長親自來家裡告訴我們這個消息,雖然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繫,但是,獄領導過年時也來家裡了,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她伸出手,抓住我的手,「你瘦了!」
「黑霧村!」
「任務,那不著急!」
可是,很多事情還沒有弄明白,很多疑團還沒有解開,黑霧村!黑霧村!他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花豹到底是誰,還是從來就沒有過這個人?我決定去黑霧村以前,一定要去見一下戚軍,也許,他會和我說出實情?
「好的,我派緝毒支隊的同志配合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心裏也酸溜溜的,這一年以來,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許多人、許多事歷歷目,小劉、小趙離我而去,馬師成為我心中永遠無法磨滅的夢魘;那些在監獄里值班的日子,那些與同事們戰鬥的時光,一如昨日之事。那些驚心動魂、與魔鬼相伴的日子,我每次都與死神擦肩而過,每次又都死裡逃生。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馬師、顧美、玉香、林藍……她們每個人都像夢一樣,讓我一次又一次醒來,一次又一次睡去,到底哪個夢是最真實的呢?從顧美的神情來看,她對我們之間曾經的回憶,似乎已經淡忘,她是個性格堅強的人,她會自我療傷,更加洒脫;而林藍呢?她說的話會是真的嗎?她等我那麼久?她是一團炙熱的火焰,可以令我取溫暖。
門開了,監獄管理局副局長進來了,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眼含熱淚地說:「齊楓同志,辛苦了!委屈你們了!」
我依舊不理她。
「那再好不過了!」我正說著,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著警服的女警,我感覺她很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50多歲還騙婚?」
「說說這半年來,你都做了什麼?」我問林藍。
「什麼地名?」
她是除戚軍以九九藏書外,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我想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
「大概50多歲!」
她聽了哈哈大笑,「那是我表弟!那天,我帶他去飯店,是給他介紹女友,介紹我們女監的一個獄警。可惜,我表哥沒相中人家,搞得我在中間,兩頭不是人。」
「你要告訴我你的行蹤,因為,領導讓我配合你們,當然,不只我一個,還有支隊其他民警。」
緝毒大隊長笑了起來,「你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如果沒有你們,我們怎麼會破獲這個販毒組織,我們終於找到了這批毒品,如果這批貨流向社會,造成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同時,這麼大的一個販毒集團,被我們一網打盡,這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怎麼還來找我?」
「你可以換一個職業?」
「別了,我還有事,你們慢聊。」
「啊?」林藍張大嘴巴。
「在監獄中,暗中幫忙我的人,是你?」
屋子裡剩下我和橫肉男。
林藍拉著我的手,趴在了桌子上,下面頂著桌面,滑稽地仰視著我,長嘆一口氣,「你沒發現美女我已經變老了嗎?你走以後,我沒消停過一天,我們三天就一個夜班,遇上犯人住院,看病,我一個月都不能回家一次。」
「新犯人怎麼了?」
「當然,否則,你一個人太危險,只不過,過去,我做過一些過激的行為,請你原諒!」
「沒關係的,事已至此,我們也許可以重新理出思路,找到新的突破口。」我說。
「我不清楚,但是,聽她房間的同犯說,她晚上說夢話,總會說起一個地名?」
「你表姐是誰?」
第二天中午,「在琳」約我出去吃飯,她要認我做哥哥。
「為什麼?」
「你們可以放假了,我給你們批假一個月。」監獄局長興奮的說。
……
她卻走到我的面前,熱情地說:「大哥,我是在琳啊!」
搜遍屋九九藏書子都沒有找到。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黑霧村就是一個特大的毒品集散地,每家每戶都販毒;這次,被我們一網打盡,可以說,摧毀了整個犯罪集團。從林風、老王、戚軍、玉香到林風的妻子,這些主要分子都已經抓獲或已斃命,或許,他們之中就有花豹?」
「當然,我和你還是同事,我們都是肖達克監獄的獄警!」
「你不知道啊,我們女監幹什麼都扎堆,結婚,一結好幾個,生孩子,一生一個班,懷孕到生孩子,這要多長時間,女人事兒還多,還要照顧家。所以說,我們那兒,結婚生孩子要排隊的,儘管如此,還是有意外,所以,人員少是常事。」
「新犯人,什麼人都有,有一個女的,天天找我談心,說自己罪孽深重。她整天念佛經,她仍然是天天做噩夢,等我問她的時候,她卻什麼都不說。」
媽媽在那邊也哭了,還有爸爸,他接起電話,也哭了起來。
「開玩笑啦!」
林藍的咖啡已經喝了一半,「在琳」的奶茶又續了一杯,餐廳里響起了蔡依琳的歌聲《日不落》……「看來,我是多餘的了,我該退場了?」「在琳」起身要走。
「你是警察?」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美走進來,第一個揭開了「曹操」的面具,我看到她的臉時,我驚呆了。
「她是什麼罪行?」
「啊?」我猛地一怔,我有種預感,似乎事情似乎有了眉目,「林藍,你說的事情很重要,我想看到她的照片!」
「齊警官,半年多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女人說。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橫肉男給隊長警了禮,我也敬了一個禮。
「因為,我懷疑她是一個人?」
「當然!」
之後,進來兩個警察,把我們帶上了一輛車。
「她多大年齡?」
「那就要好多了,當然,女警更不容易,我們離婚率較高一些,因為,大家都值夜班九*九*藏*書,忙起來,根本就顧不上家庭,所以,長此以往……」
林藍攔住了她,「我們不是說好一起走嗎?」
於是,我就把在車上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的事說了。
「如果說,我來看你,你很感動,你可以說出來,我不介意你的甜言蜜語。」
「我們還有任務!」
「真的?」
「我們的齊警官,又出色地完成了一項光榮任務。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這個做家屬的,也要分一半榮譽啊!」
第二天,我就去見戚軍,令我沒想到的是,戚軍告訴了我另一個真相。
「我是從外地監獄調過來的,我沒有上班,就接受了潛伏任務,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我們分析過了,可能,根本就沒有花豹這個人!」緝毒隊長說。
「花豹到底在哪裡呢?」緝毒隊長說。
我終於想起來了,她就是經常去監獄給我送卡的女孩,5九貳我的「妹妹!」
「抓到花豹了嗎?」
至於戚軍,他還算老實,交待了一些情況,但都是我和橫肉男掌握的,一點價值都沒有。至於花豹的情況,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沒有見過花豹,只有電話。花豹每次給他打電話都會用不同的號碼。
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難道是她?
「我知道戚軍多次接過花豹的電話,而且玉香也曾親自告訴過我,花豹才是最終的幕後老大,找不到花豹,犯罪集團就沒有最終被催毀。」
她是林風的妻子,那個瘋女人。
「當然,我介紹我表姐給你認識!」她詭異地笑了笑。
我無語。
我去赴約時,「在琳」居然擺了三套餐具,我問她:「還有人來?」
「真的很謝謝你,我確實很感動。」我說著,鼻子有點酸酸的。
我陷入了沉思,我和橫肉男離開公安局時,正好碰到了顧美,她表情嚴肅地看著我,說:「你去哪兒?」
我暈,晚上,我和橫肉男參了緝毒支隊的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