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警察終於有了新發現，在密室出口的地道口，再往前，大約二十米的地道底面，又發現了一個地道口，那個地道口類似天橋的地下通道，從地道入口進去，垂直下去三米左右後，就是平面直走五米左右，再往上走三米，就是我們剛才進去通往懸棺的地道，也就是馬乾藏毒的專用通道。馬乾因為自己的貪念，捲入了販毒集團，弄得家破人亡，自食其果。

「那她為什麼？」我十分不解。

「她這樣做，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點開第二個視頻，我竟然看到了我自己，我在睡覺。

「我不相信，不可能，這裏一定還有其他的入口，如果是斷頭路，那這個地道還有什麼意義，馬乾是從哪裡進來的呢？」

「你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她說：「我問你，我漂亮嗎？」

第四個視頻：溫紅的房間，她坐在房間里，一動不動，她很恐懼，雙手始終緊握，她揉搓著雙手，一會兒搓一下手。

當時，我仍然在睡覺，而且睡得很香，我感覺很奇怪，明明記得，我當時是醒著的，怎麼在監控里我是睡著的呢？

我和戚軍發現這個地道的時候，我們不知地道的入口在哪裡，只是找到了出口而已。

做完這一切后，她把我的手機放在枕邊，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之後，又找到地道口，我第一個爬了進去，顧美和兩個男民警面露難色。

「在哪兒？」

顧美和兩名男民警緊隨其後，我進入洞中找到了那個棺材九九藏書。

「當然，你是一個善良而正直的人，只是有的時候，過於自我，你會按照你自己的思維方式去行事，現在的情況看，假馬師對你使用了麻|醉|葯物，之後，又對你進行了催眠；你手機里的QQ信息和聊天記錄都是她自己設進去，你的QQ是自動登陸吧？」

然後，我在山上找了一棵大樹，固定好繩索，開始向下了降。

「能確定嗎？」

我接著把土向兩邊挖開，呈現在我們面前是一塊黑色鐵板。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能僅局限於黑霧村的偵查？」

地道里非常潮濕，加上汗水，我我渾身上下濕透了。

我點其中一個視頻：那是真正的馬乾媽和馬師，畫面中馬師正在床上掙扎，看樣子是毒癮犯了，馬乾媽正在給她弄毒品，馬師拿過錫紙，拿出打火機，用力地吸了起來。

「支隊來電話，花豹抓到了！」

黑霧村已經被戒嚴，村口站滿警察。

她說：「你答，那還用說。」

她拿起了我的手機，然後，她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為我手機沒電，她又把我的手機充上了電，充完電，一個令我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頻繁地使用我的手機和她的手機，摁來摁去，摁來摁去，摁來摁去，有時還扔上扔下，我發現她手的靈活能力很強……她的動作像東北一種遊戲，叫做「嘎拉哈」，源自滿語。是舊時代北方小女孩的玩具，是羊的膝蓋骨，共有四個面，小女孩經常抓著一把「「九九藏書嘎拉哈」扔上扔下，又抓來抓去。

顧美大喜，「這下面有情況！」

她做完這一切后，進入了我的房間。

她說：「我問你，那我去找你啊！」

「是的，這是一個大案，販毒人員本身就是狡兔三窟，詭計多端，行蹤不定，隱藏其深，也許黑霧村，也許只是一個開始，冰山一角而已同，真正催毀這個以花豹為首的集團，還需要時間……」

我說：「你說，別開玩笑了。」

我又點開第二個視頻，我還在睡覺。

我想起一件事來，我問顧美：「馬乾家的地道清理了嗎？」

「現在，關於馬師的問題，我想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解決：一是她與老王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住在老王家裡；二是在領完賠償款后，馬師把溫紅的錢奪走後，最終的錢，她交給了誰，她是自己獨吞了，還是交給了林風？三是溫紅第一天到馬乾家時，她聽到地道里的奇怪聲音是什麼呢？四是真的馬乾母女是怎麼被人轉移的，又是被誰轉移的？五是雖然黑霧村的販毒案件被偵破，但花豹所領導的販毒集團，是否只有這麼一個黑霧村，是否還有其他省份、其他地方也被他所領導、控制？」

我們來到了黑霧村後面的山上，我找到了那天我和戚軍從地道里爬出的出口。

我學著當初戚軍敲打牆壁的樣子，輕輕地敲，然後，辨別聲音的不同。

「那好，我們回去。」我們四個人又從地道里爬了出來，又乘車回到黑霧村。

顧美笑了笑九_九_藏_書，「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很難說清楚的，在整個事件中，你沒有做錯什麼，你的思緒卻被她而影響，也就是說，你被情所困。」

我站在密室里回想一切——馬師，馬師，這個困惑我近兩年名字，原來，只是夢一場。還有，我想起，我第二次去黑霧村時，我潛入馬家的房子，當時，馬乾QQ好像一直在線觀察著我，也許當時林風就坐在這個地下室中，看著我，上著QQ……顧美看出了我的心事，「齊警官，自從你第一次和我說這件事時，我就十分質疑，一個人民警察，怎麼會和一個罪犯家屬發|生|關|系呢？這是一件多麼令人不可思議，又有違警察形象的事情呢？作為一名新參加工作的民警，你更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的，那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顧美的電話響了，是支隊打來的，她接完電話，高興得跳了起來。

這時，假馬師把我扶了起來，之後，她開始對我說話，那聲音不大，奇怪的是，視頻里竟然有清晰的聲音：你現在沒有睡覺，你睡不著，因為你在想著我，你在想著我，你喜歡我，你對我迷戀，你希望我加你QQ，你希望我來找你……她說：「我問你，你多大？」

我又開始敲擊牆壁，結果毫無發現，顧美看著我做著這些無用功，很生氣，跺著腳，「也許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還有，你真的認為，我們在這裏就可以找到事情的真相嗎？就可以找到花豹？」

也就是說，這九九藏書個地道只有出口，沒有入口。

我和小劉、溫紅、假馬師以及林風都在室內，我想，那是我和小劉第一次來黑霧村的情節。

等爬到盡頭時，我卻發現那裡是斷頭路。

「基本上吧！」

「你在幹什麼？這裏已經是盡頭了。」顧美說。

我蹲在地道盡頭，我開始敲打兩邊的牆壁。

……

之後，她又起身，爬到我床上，站在我面前；她說：你開始脫我的衣服，之後，你在和我做|愛！你在和我做|愛……她念念叨叨一會兒后，她又下了床，站在我的床邊：

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和小劉去馬家，馬乾媽給我們倒茶水，是馬師把水遞給我的，難道說，那水裡就有阿米妥鈉？

我說：「如果你們害怕，可以回去。」

我推開她，然後，用力敲擊地道地面，沒有什麼異常，然後，我又找來了鏟子，使勁向下挖了一陣子就碰到了堅強的東西。

她說：「我說，呵呵，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和活人做|愛好，還是與死人做|愛好？」

「怎麼了？」

視頻里，我處於睡眠狀態，但是，我的嘴卻在回答她的問題。

第五個視頻：假馬師房間，她在坐在床上，盤腿，張開手臂，暈，她在做瑜伽，她體態輕盈，姿勢優美；在這個夜裡，一個女人，在黑暗中做這些動作，實在有點恐怖。她做了一會兒，完事後，她開始拿出手機，玩手機。

她說：「你答，28。」

「也許，現在，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答案？」

「太好了！」我說，但我仍ｈtｔpｓ://ｒeａｄ•9９ｃsw•ｃｏm然不相信花豹這麼快就落網。

……

我掀開這個鐵板，發現，裏面竟然又有一條地道，在測試裏面可以進人後，我們又走了進去，地道下面竟然一間密室，密室里掛滿了馬乾家的所有照片、物品以及真實馬乾媽和馬師的照片，更重要是，密室中還有一台電腦，我打開電腦，發現那裡竟然全是監控視頻。

我們爬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看到了一絲光亮。

過了一會兒，我正好準確地到了達那個洞口，那裡就是馬乾藏毒的地方。

她說：「我說，未必吧！死人也不錯，更美。你不是剛剛試過了嗎？」

不一會兒，假馬師就開門，走了進來。

可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樣做，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卻累得滿頭大汗。

天哪，她說的這些話都是我和她在QQ里說的話！她在幹什麼？

「未必吧！從案件的分析來看，她與這次販毒集團關係並不大，當然，我說這些，也有點武斷。」

民警搜查了整個密室，在房間的一角，找到了一瓶葯，瓶子上是英文，經過鑒定，那是一種麻|醉|葯，叫阿米妥鈉，是一種催眠術專用藥物。

地道的入口在廚房，我們走了進去。

「早就清理過了，程朴的屍體也已經處理完畢。」

我轉過身，看著她依然在跺腳，我突然恍然大悟，「我終於想到了。」

顧美沒說話，她隨我爬了進去，兩個男民警也緊隨其後。

第三個視頻：小劉的房間，他在睡覺。

「在南方邊境。」

她說：「你答，當然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