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萬微笑著說：「很好，我很高興，你終於和我意見一致了。那我就讓你決定如何處理他們吧。」

「道路上的監控攝像機怎麼辦？」

「萬一呢，萬一，馬爾萬。我們假設你說得對。假設誰也想不到我們的偷襲。但我們也隨便想想，假設我們的人到達萬豪的時候，我們看見的那兩個警察不是站在外面，而是一分鐘以後才出現。」馬爾萬吁了一口氣。「所以呢？」

「應該有六名自殺式炸彈襲擊者，但只有一人成功引爆了。阿利姆教長的擔心是對的，我們內部可能有姦細。」

「關於他們的背心，你是怎麼想的·」

「但如果有問題呢？如果有些年輕警察不嫌重，防彈衣里除了陶瓷板，還有金屬板呢？」

「在這兩秒鐘里，我們的人可以走到大堂的中間，但從大堂中間走到門口的時間就不夠了。這樣一來，我們的人就更不可能走到下一個酒店了。再想想吧，萬一到達萬豪的不是巡警，而是芝加哥特警呢？」

拉希德低下了頭ｒeaｄ.9９ｃsｗ•ｃｏm。「對不起，馬爾萬，我聽你的安排。」

「萬一你被攔下檢查怎麼辦？」

「你瞧，難怪我們這個組織里的人都不喜歡你呢。」

「不，不是。是你總是覺得自己比別人聰明。」

「是的。」

馬爾萬有些吃驚。「你真的同意？」

「我已經安排好武器彈藥了。」馬爾萬說，「你就不用去了。你集中心思，想想還有別的什麼事情要做。」

「我想讓法迪姆和烏代跟你一起去。」

拉希德注視著他。「我準備在三個地方分批購買。一個地方買改裝機，一個地方買火藥和底火，第三個地方買彈殼和子彈頭。」

「說說看。」

「不。」馬爾萬說，「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成功。所以我才會同意你改裝子彈，才會同意你去買我們需要的東西。」

「好，這是防彈衣。他們使用的車輛呢？」「他們的車沒有防彈保護設施。」

「那我們更應該推遲九九藏書行動啊。」

「我們馬上就要動手了，我總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他們將為我們的事業犧牲，同時，還將帶上其他警察。」

馬爾萬·賈拉不耐煩地擺擺手。他覺得一個問題不值得討論的時候常常有這樣的動作。「所以嘛，你的人才配備了步槍啊。那槍的子彈射到防彈衣上，就像打穿一張紙一樣。不會有問題的。」

「我沒心情聽你開玩笑。」馬爾萬冷冷地說。

拉希德兩手一攤。「就因為我說話有幽默感？」

「因為倫敦和阿姆斯特丹都出現了狀況。」

「你現在就不希望我用手機？」

「是的。把警察抓在手裡得不到任何好處。」

「法迪姆和烏代在芝加哥已經被盯上，如果我帶他們去威斯康星，那回頭率可就高了。」

馬爾萬點點頭。

馬爾萬哈哈大笑。「每個人都不喜歡防彈衣太重。這你是知道的。你當過兵。除非知道會遇到攻擊，否則誰也不會穿上厚重的防彈衣。我們是偷襲，他們根本想不到。」

「reａd.９9ｃｓw•ｃoｍ為什麼要去威斯康星？」

「因為在伊利諾伊買子彈改裝設備需要持槍證，而威斯康星不要。」

「所以應該處理掉。」

「我會注意避開的。」

「我已經有想法了。」拉希德說。

「就因為倫敦出現的狀況？」

「這不愚蠢。」拉希德仍然不依不饒，「警察是坐在警車裡到達萬豪的。現在的巡警都配有步槍。因此，從火力上來說，警察和你的人是一樣的。如果警察是個聰明人——他們中的許多人確實不笨，特別是那些年輕好鬥的警察——他們往往會穿那種加裝了金屬板的防彈衣。他們從尾箱里拿出這種防彈衣並穿上，要花兩秒鐘的時間。

「警察是怎麼到達萬豪的呢？」

拉希德問：「我們離開酒店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站在那裡的兩名警察？」

「但不許我帶手機，卻要帶法迪姆和烏代。」

「的確是這樣啊，因為其他人不動腦子。馬爾萬，人們一看到法迪姆和烏代就會想到激進分子。帶著他們走進一家賣槍的店，九*九*藏*書不引起騷動是不可能的。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惹火燒身，要低調。」

「看到了，但我——」

「阿利姆教長擔心，我們的這個網路已經被滲透了。」

「阿姆斯特丹？」拉希德問，「那是我們在歐洲的最後一擊？」

「出什麼事了？」

「好，謝謝。現在我們該商量一下怎麼處理手上的警察了。這個燙手山芋要早點扔掉啊。」

「是的，確實沒有。」拉希德回答道，「但是，現在好多警察的防彈衣都加了陶瓷板。」

「你這個想法太愚蠢。我們說點別的吧。」

「太好了！我覺得我們三個都應該包著頭巾，穿一件T恤衫，上面寫著『炸掉這個世界』。你覺得這點子怎麼樣？」

「不會的，馬爾萬。即使被攔下檢查，我的駕照上寫的是我在美國的名字。」

「同意。」

馬爾萬一聲不吭，琢磨著這個年輕人的話。「我跑一趟花不到五個小時。」

「拜託，你就不能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嗎？我就這個要求。」

「二級軟體防彈衣。」馬爾萬說，「如果他們在警校配發的基礎上升級了，那就是三級軟體防彈衣。」九-九-藏-書

「我的計劃是派他們去保護你。」馬爾萬說，「他們兩個開一輛車，跟著你。你不要帶槍，也不要用手機。聽見了嗎？你去買了要用的東西之後立即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