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通道里安放了輕度炸藥，提出使用一氧化二氮的人是山寺。一氧化二氮俗稱笑氣，少量吸入後會麻醉，控制不住地大笑。這是一種惰九*九*藏*書性氣體，只有在高溫之中才會分解成氧氣和氮氣，引發爆炸。醫學上它可以作為安全麻醉使用，但是在九*九*藏*書氧氣極度缺乏的地下通道中，就不一樣了。

「一氧化二氮，你有必要做得那麼徹底嗎？」林淺淺坐在一輛老型號的林肯後座上，九-九-藏-書山寺開車。她身邊放著這次交易的貨物。大概整個紐約，除了買家和山寺，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已經重現天日了。

山寺彎起桃花眼：「怎麼可能九_九_藏_書，我又沒有你那麼多愁善感——褒義的。」

「哎呀，林小姐心痛了？」山寺圍著慣常的白圍巾，眼睛在藍色的棒球帽下好看地彎起來，「通道里沒有摸進來的九-九-藏-書條子，我就怕有什麼美利堅合眾國的阿貓阿狗。」

他瞄了一眼林淺淺手中玩的小鎚子，忽然住了口。

「喂。」山寺停了一秒鐘，「你不會真的那麼想吧？」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