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總統是在我手上丟掉的，我得竭盡全力把他毫髮無損地救回來。」

「中情局在弗吉尼亞州唯一一座舊建築。」

「沒什麼不對，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下去報官會是個極大的錯誤，辛普森特工。」

「不需要了。」斯通說。大家都看著他。

「鬼才知道為什麼，」阿萊克斯喊道，「但是，我想我們能找出他們把他關在哪兒了。至於這個問題，也許凱特知道答案。」

阿萊克斯看著她，「不行。凱特，你不能去！」

「正如以前我對你說過的，凱特，研究手是我的專長。我認出了那隻手。他的指關節像門插銷。還有，我從未見過這麼粗的手指。」他按了另一個鍵，屏幕上的手逐漸放大。

「那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魯本問道。

「請再說一遍？」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有什麼不對嗎？」她冷冷地說。

「四個人，」辛普森說。他們一起扭頭看著她，「四人小組吧。」她極不服氣地盯著阿萊克斯，「我也是一名特情局特工。」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但是因為它非常隱蔽，而且其設計非常巧妙，裏面很小一股力量可以無限期地抵禦來自外面的強大攻勢。」

「那你也別去。」凱特回答。

「他的九-九-藏-書名字是奧利弗·斯通，」阿萊克斯插話道，「這些是他的朋友，魯本、彌爾頓和凱萊布。你以前見過凱特·亞當斯。」

「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國家情報中心的檔案材料已被篡改，其直接後果是，一群恐怖分子去了賓夕法尼亞的布倫南，並成功地綁架了總統。那對你的教父和父親都沒有好處，你的教父是國家情報中心主任，而你父親眼看就要坐上情報委員會議主席的寶座了。我能肯定你不會做一些有礙他們職業生涯的事情。如果你現在報官，你很可能會毀了他們倆的前途和事業。」

「那天晚上在酒吧，在你把湯姆·海明威介紹給我時。後來他在國家情報中心又遇到咱們時，我又見到了那隻手。」

「你提到過你和海明威合作過一個項目。」

凱特盯著他，嘴巴吃驚地張著，然後又去看屏幕。

「阿萊克斯，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應當怎麼做呀？」

「我們正在想辦法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傑姬。在我們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

「那是中情局用於極其……特殊行動的訓練營。」

凱特說：「認一隻手，你當真？」

「好吧，現在大家就交叉手指禱告吧。」魯本說。

「一點沒錯，凱特ｒead•９9ｃsｗ•cｏm，對我來說，手和指紋一樣有用。」

阿萊克斯一把抓過彌爾頓的電腦，重放了DVD。

辛普森輕蔑地看著他，「你是什麼人？」

「因為我對那座建築太了解了。」

「早先見過？你在說什麼？你在什麼地方見過它？」

「那兒，」他用手指著說，「就在那兒，你們看到了嗎？」

「阿萊克斯，」辛普森爭辯道，「你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這些吧？」

阿萊克斯看上去很生氣，「看那隻手，告訴我，難道你不認識它？」

「你是說，那是湯姆·海明威的手？」

斯通打斷他們：「你不能去，凱特、彌爾頓和凱萊布也不能去。」他們都一起看著他，正準備再一次抗議，他舉手制止了他們。

辛普森說：「我想阿萊克斯是對的——我相信那確實是湯姆·海明威的手。」

阿萊克斯補充道：「而且三個人也許能順利地到達那裡而不被發現。」

阿萊克斯看了看表，「華盛頓，弗吉尼亞。如果我們現在出發，大約兩個小時能到那兒。」

「我？」凱特叫道，「我怎麼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那個計劃包括一座舊建築。」

凱特說：「那好吧，我有一輛麵包車，我們都坐得下。」

斯通大胆九-九-藏-書地猜測說：「那麼，是這個海明威綁架了總統？可是為什麼呀？」

辛普森叫道：「他算老幾！」

他們眯起眼睛看著屏幕。辛普森說：「保安的脖子。」

斯通說：「你就是傑姬·辛普森，阿拉巴馬州議員羅傑·辛普森的獨生女，國家情報中心主任卡特·格雷的教女。」

「實際上要超過兩小時，」斯通說，「營地離大路還有一段距離。」

阿萊克斯說：「不，是脖子上的右手。他把手套拿掉，在檢查那個保安的脈搏。」

凱萊布看了看手錶，「現在，我們還剩七小時四十一分鐘去找到布倫南，阻止一場可能發生的浩劫。」

他伸出手說：「奧利弗·斯通。」

「我知道，我聽到那部分了。還有，萊茵克和彼得斯闖入誰的屋子裡去了。」辛普森看著阿萊克斯，「如果你知道有關總統被綁架的事，你應該拿到情報中心去。阿萊克斯，知情不報你會遇到大麻煩的。」

「這個基地的非官方名稱叫做『謀殺山』，這個頭銜名副其實。」他停頓了一下，「我帶阿萊克斯和魯本去，其他人一律不去。」

「你到底在這兒幹什麼，傑姬？」阿萊克斯問道。

她使勁盯著他，「我一直在往你家打電話，想知道你怎麼樣。可你從來不回電九-九-藏-書話。所以，我今晚來看看你。好像我碰上什麼陰謀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阿萊克斯？」

「可以，但你能肯定你想去嗎？」

「為什麼不？」阿萊克斯問。

「我們為什麼不報告聯邦調查局？」彌爾頓問道。

魯本聳聳肩，「是啊，那又怎樣？」

斯通搖搖頭，「我們不知道腐敗已達至哪一層。這個叫海明威的傢伙也許會到處安插密探，隨時會向他透露消息。」

「什麼？」凱特問道。

斯通打斷她，「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他把圖像放在靜止狀態，用手指指著說：「這兒。」

「而且你是一個很聰明的警察，」斯通打斷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正因為你是個聰明警察，我相信你一定已經考慮過一個不爭的事實。」

「閉嘴，傑姬，」阿萊克斯飛快地說，「奧利弗，你真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兒？」

「我的天啊，」阿萊克斯說，「手指！」

所有的目光現在都集中到傑姬·辛普森身上，因為她和斯通處於眼神的較量之中。最後，辛普森敗下陣來，她向阿萊克斯投去求救的目光。

「大拇指指甲的左上端有一個三角形黑斑。早些時候見到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某種奇怪的文身。」

斯通不解地看著他，「我只看到一個人戴著面具，read.99csw.com阿萊克斯。你看到其他什麼了嗎？」

阿萊克斯沒理會她，「奧利弗，你能帶我去嗎？」

辛普森的眼睛向上翻了翻，可是斯通繼續盯著她，直到她說：「那可能是什麼？」

凱特慢慢地說：「對，在弗吉尼亞，靠近華盛頓。我想那是中情局的資產，但那兒已經廢棄了很長時間。現在，國家情報中心想把那兒改造成一個專門審訊外國扣留人員的設施。可是因為關塔那摩、阿布格萊布和採石場等監獄虐囚問題，司法部打算否決這個計劃。你為什麼問這個？」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總統是否真的在那兒，」阿萊克斯補充道，「這隻是一種預感。我們不能浪費他們的寶貴時間去進行一次可能是捕風捉影的搜查。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可是在倒計時準備發射核導彈呢。」

「因為我覺得那兒可能是他們關押布倫南總統的地方，告訴我所有你能記得的關於這個地方的一切。」

大家都摸不著頭腦，因為他指的不是萊茵克，也不是彼得斯。而是那個將保安打翻在地的戴面具的人。

「聽著，奧利弗·斯通，不管你的真名是什麼，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是警察，知道嗎？而且——」

斯通的眼睛沒有離開辛普森，「我們實際上在琢磨國家情報中心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