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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智聖韜略 第十九章 千古絕策

中篇 智聖韜略

第十九章 千古絕策

「子敬,子敬,我來看你了。」
趙雲拱手道:「孫夫人,請您上岸,我主臨走託付我保護您及小主,您要上何處也該跟我們說一聲。請上岸。」
關雲長聽了一笑,道:「軍師就放心吧,我關雲長在荊州就在。」
「誰敢?」
雒城終千琦下了,弓長仟袖畢捻,將十們都吼著:「殺了他,為軍師報仇!」
百米之外的雙方將士見關羽的副將舉起了刀,也嘩的一聲舉起了武器,氣氛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
張松忙提筆寫道:「……現在奪取益州已唾手可得,不可放棄這麼好的良機,再說,有我做內應,您還有何顧慮!請將軍立即發兵攻打益州。」
「唉,」諸葛亮洗好腳,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望著天上的星辰,嘆道,「急功近利嘛!加之心胸狹窄,便如一葉障目,看不清前方,唉……可惜啊!一代智星隕落了。」
張肅連夜奔到益州把信交給了劉璋。劉璋大怒,原來張松、法正是兩個叛徒,於是便派人把張松抓了來。法正聞訊便連夜逃出投奔劉備去了。
劉璋又高興地舉杯說:「來來,把這杯乾了。」
烏巢歸南越。
龐統也不說話,起身離開了宴席。
「不行,阿斗是劉備臨行託付與我的。」
法正說:「您以借兵打曹為借口,寫一封信給劉璋。如果劉璋不借,那就以此向他發難。」
劉備以二人違抗軍令為借口,當場斬了楊懷及高沛。龐統高聲說道:「楊、高的兵士們聽著,你們的主子因為違抗軍令已被我主斬了,你們若想活命就下來歸附我主,否則將遭到和你們的主子一樣的下場。」
劉備想想,如果沒有龐統的計謀,自己也難入西蜀。
劉備拍手道:「此計甚好,就照你說的辦。」
具有戰略頭腦的魯肅對此憂心如焚,這時他正在生病。他從病榻上掙紮起來去找孫權說:
劉備說:「爾等只要守好荊州便是,等我取了益州,我們再舉樽共慶。」
「啊,是你。」
這天下午,龐統和劉備登高視察。
關羽冷冷地說:「要退兵,就請你們先退出長沙和桂陽。」
關羽說:「祝你們馬到成功!」
龐統說:「殺了劉嶂,益州便唾手可得。今天如果主公下令死拼,本來也可以得手,現在只好迂曲而行了。」
孫權對魯肅說:「子敬啊,你真是臨危不懼啊,我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
劉備點了點頭。
劉備說:「涪城有楊懷、高沛二將把守,如何能戰勝?」
魯肅只帶了兩名文官來到談判桌前,只見對方關羽提著他的青龍偃月刀,目光威武,在左右副將的護衛下走了進來,魯肅見了關羽,面不改色,說了聲:「關將軍來了,請坐。」
法正和張松得知劉備要掉頭,急了,這天,張松和法正在一起商議,張松說:「怎麼辦?劉備要是回頭去了,我們的計劃就要功虧一簣。」
過了幾天,魯肅死了,孫權悲痛萬分,為他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正是。」諸葛亮又指了指劉備,「這是我主劉備。」
他們彼此施了禮。
船走了,趙雲急得奔過去一把奪過阿斗,孫夫人大叫:「給我拿下。」於是船上兵士一齊把刀矛對準了趙雲。
劉備轉過頭來望著龐統,龐統小聲說:「主公別怒,待我奪了益州再向您請罪。」
劉璋一看,是部將楊懷,忙說:「楊懷快救我,劉備要殺我。」
劉璋正在召開會議,商議接迎劉備之事。
這天午後,劉備、龐統、法正三人騎著馬在原野上走著,劉備說:「何日能取西川?」
危急之時,劉備拆開諸葛亮的錦囊,抽出紙來,見上面只寫了一個「退」字,深感諸葛亮料事如神,便讓鳴金收兵。又差人給諸葛亮送去密信,詢問究竟退到何處。
諸葛亮和劉備來了,遠遠地見那年輕將領正在和魏延廝殺,藝十分高強,與魏延正打得難分難解。
「馬超,西涼勇將,威震涼州,後來……投靠漢中張魯了。」劉備邊想邊說。
送信人心想,他是張松的親哥哥,說也無妨,就把信給了他。
從事王累也說:「主公,讓劉備帶兵人蜀無異於引狼人室,主么萬萬不可。」
呂蒙驍勇善戰,智勇雙全,當年在孫權攻打荊州,要擒黃祖報兄仇時,呂蒙曾經任前鋒。由於他先聲奪人,英勇異常,使孫權順利地攻下夏口,擒殺了黃祖,報了兄仇,所以孫權對呂蒙特別看重,任他為中郎將。赤壁之戰,呂蒙也是吳軍的前鋒主力,因戰功累累而被升為偏將軍。
諸葛瑾說:「是,我明天就走。」
法正應道:「主公,奪取益州恐怕還要得到孔明軍師和張飛、關羽將軍支持才行,就靠我們,顯然力量不夠。」
三人正商議著,只聽屬吏來報,說葭萌送來急報,劉璋已派人去襲擊葭萌。
龐統急道:「那就請主公快點決定,如果再猶豫,我們就會處於被動。」
張松對曹操不辭而別,楊修送到城門外,張松憤憤地說:「我看曹操並非親賢貴士之人,我何必依附他。」
諸葛瑾說:「正因為荊州是戰略要地,我主才堅決要我討回,我門樣也要以荊州為基地,抵抗曹操。」
「你們吃吧,我告辭了。」諸葛瑾怒氣沖沖地走了。
孫權說:「我這就派人去。」
劉備問龐統:「怎麼辦?」
劉備聽了,搖搖頭道:「不可,我們初入他人境地,貿然出此不義之軍,只恐遭人非議。」
阿慧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口,深情地望著諸葛亮說:「夫君,你說得是,急功近利是兵家的大忌,本來,他如果稍微冷靜一點的話,他這次完全可以不是這樣的結局。」
楊懷、高沛聽了,只得出來接令,不料剛出城門就被劉備的兵馬拿下。
劉備也想急於奪取益州,便同意了龐統的意見,點頭道:「不錯,不能上劉璋的當,他想要我們回師葭萌,我們偏不聽他的,我看就派一部分人去支援葭萌,其餘的就全力把雒城拿下。」
曹操得知劉備入川與劉璋交火,十分高興,便找了參軍謀士商議。
劉備嘆道:「你們的一心情我明白,但我們初人生地,老百姓對我們疑信不明,我們更要三思而行。」
魯肅被抬了回去,孫權聞報忙趕了來,他感動地握住魯肅的手說:「子敬啊,你好點沒有,你可不能出事啊!」
諸葛亮接到命令后,便通知關羽留守,和張飛一起赴西川支援劉備。
黃權聽了,十分感動,想想劉璋懦弱無能,投靠了他多年,竟無建樹,反而落到如此結果。劉備是當今英主,他寬厚仁慈,自己就歸附他算了。於是黃權便成了劉備的麾下。
「沒……沒幹什麼?」
劉備下令:「用他的頭祭奠軍師之靈。」
「你……」馬超聽了一躍而起。
魯肅說:「關羽不會亂來的,他也是一個明智人。」
那張任見龐統衝鋒在前,便高喊一聲:「給我放箭!」
於是,對方萬箭齊發,箭頭像暴雨一般傾瀉下來,將士們紛紛用刀矛擋箭,惟獨龐統一介書生不擅舞槍弄棒,結果在蝗蟲般的飛箭中,身中百箭,但他屹然不倒,兩眼瞪得血紅,高喊:「給我沖呀,生擒張任呀!」
「替軍師報仇!」將士們都沖了上去,雙方展開了激戰。
劉備大哭起來。
諸葛亮九*九*藏*書說:「兄長不必生氣,容兄弟慢慢與你說來。實不相瞞,我們之所以看重荊州,是因為荊州是攻曹操的戰略要地,孫仲謀如果要我們抵禦曹魏,那就不應該來向我們討還荊州。」
楊懷說:「主公勿怕,我和高沛來護衛您了,是黃權派我們來。」
諸葛瑾來到了益州,見到了諸葛亮。又有兩年未見面了,兄弟倆都感慨萬千。
劉備便說:「楊懷、高沛兩位將軍聽著,你主劉璋已答應讓你二位將軍及兵馬聽命於我,去抗擊曹賊,現令箭放在此處,還不快快出來接令。」
龐統已經斷了氣,雙眼還圓睜著,劉備用手幫他合上了眼,又號啕大哭了起來……
諸亮高興地扶起了他,說:「歡迎你加入。」
「主公,那曹操太驕橫,不能投靠他。主公還不如與劉備交好,劉備是個講仁義之人。」
諸葛瑾驚道:「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啊!你說劉玄德會歸還東吳嗎?」
「末將正是,你莫非就是諸葛孔明。」
黃權把頭一歪,拒不下跪。
楊修,相貌俊逸,個性洒脫,年輕時即因聰慧有才而躋身名公+子之列,後來被曹操看重,任命為相府主簿,充當曹操文秘兼理錢糧賬簿。那次赤壁宴會上,因勸諫曹操不要太性急,差點被首操殺掉,還是曹植拚命說情才被放了出來。
見關羽不說話,魯肅又說:「將軍試想,若你們把荊州歸還給原主,我們又何必來奪取?」
劉備大怒,喝道:「大胆楊懷、高沛,你等想抗令嗎?讓你們下來接令,你們競如此狐疑,你們若無誠意,我就要走了,誤了軍令,由你二人負責。」
諸葛亮高舉酒樽,敬劉備道:「主公,亮敬祈主公馬到成功。」
張松說:「我死不足惜,只是主公你也應該想想我們為什麼要,背棄你!」
劉備忙說:「快講。」
於是劉備攜著龐統和法正的手回到了席上,樂隊又奏起歡樂的樂曲。
閻圃說:「我主,那個馬超不可靠,人勇猛異常,萬一謀反,那就太危險了。」
「不能借。」有人未及聽完就吼了起來。
楊懷、高沛忙護衛著劉璋奔回益州。
營帳中,劉備責備龐統:「你這樣做,險些讓我失掉道義。」
魯肅見關羽啞口無言,又接著說:「再說,我們現在面臨著北方強國,如果我們小國之間不能聯手共同對付,那麼我們就會被各個擊破。正因為我們的聯合關係著雙方的生死存亡,所以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商議,不要再交火。將軍以為如何?」
張松對送密信的親信說:「此信至關重大,非劉備本人,不能出手。」
孫權得知劉備親臨前線,也忙令魯肅率大軍到益陽抵擋,自己也親自督戰。
然後帶了阿斗就不辭而別了。
劉備點頭說:「我也這樣想。」
「哪裡、哪裡,以後還要請眾兄長多加指教。」
劉備舉杯笑道:「以後都是自家人了,就不用客氣了。來,干這一杯酒歡迎馬超將軍歸來。」
龐統笑道:「主公不必多慮,倘若真是如此,主公只要說我們只是暫借益州,目的是攻打張魯,北上抗曹,那劉璋最恨張魯,聽了還不喜歡。」
孫權見魯肅病成這個樣子,傷心地泣道:
「對,此人驍勇異常,如能招降他,那益州即日可破。」
「關將軍,我們都退兵吧,如果打下去,必然兩敗俱傷,這不明擺著讓曹操坐收漁人之利嗎?」
劉璋泣道:「都是因為我不聽忠臣的勸告。」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使劉備下了決心,他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拿下益州,再說人西川已到了這個程度了,絕不能再後退,便對諸葛亮下命令,命關羽留守荊州,諸葛亮和張飛火速率兵前來支援,然後一舉奪下益州。
劉備問龐統:「軍師認為孔明之見如何?我們是否應退兵?」
「是張松吩咐你的吧,說,不說我就殺了你。」
劉備的軍士又喊道:「我主在此,你不信就問吧!」
趙雲也誇道:「馬將軍的確武藝高強。」
於是起身去到堂外,見龐統依在城樓上凝望著遠處,忙過去輕了聲:「士元,快回去吧,大家都看著呢,是我失言了。」
主簿黃權竭力反對,他說:「主公,萬不可讓劉備人蜀,劉備迢人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外表仁義,內藏野心,他人蜀只恐怕弱們要面臨累卵之危了,我們應立馬派兵去阻擋他人川。」
楊懷、高沛聽了半信半疑。
劉備、龐統率大軍進攻雒城,遭到了守將張任的頑強抵抗,雒城久攻不下,傷亡慘重。
「劉璋小兒,你若不開城投降,我們攻進去,你的頭可就保不住了!」
就在龐統準備攻城的時候,諸葛亮又給劉備發來了急件,信上說:「請主公考慮,即使不退兵,也暫不要進攻,否則凶多吉少。」
龐統聽了忙對劉備使了使眼色,劉備結結巴巴地說:「是,是這樣,打死這隻狼。」
魯肅的病愈來愈嚴重,當孫權再次趕到時,魯肅已奄奄一息。
高沛也喊道:「不要騙了,我們不是傻子。」
魯肅的和談方案得到了雙方的認同,並正式簽了協議,孫劉聯盟終於又得到了維持。而與此同時,身患重病的魯肅卻倒下來了。
後來,劉璋又派了一個叫張松的人去面見曹操,曹操嫌他個小,相貌不好,沒有設宴招待他,只隨便應了兩聲便推託有事走了。
龐統回道:「那就只有調荊州兵力支援,再想辦法誘出楊懷、高沛,將他們殺了才能奪取益州。」
「不,將軍,東吳不能沒有你,我一個人撐不住。」
龐統心想,只要奪下雒城,西川便唾手可得,孔明必是妒我,所以出此退策,便說:「主公,只要雒城攻下,我們便可直逼益州,現在退出,豈不功虧一簣?」
關羽用手把美髯一抹,揚了揚頭說:「益德弟,你就放心吧。」
孫權得知劉備去進攻益州,大怒,罵道:「劉備這個小子,奪了我的荊州又要去占益州,我跟他勢不兩立,真後悔把妹妹嫁給她。」
王累頓足泣道:「天哪,先祖啊,你快顯靈,讓我主回心轉意吧。」
「士元啊,你說過要輔佐我取西川,奪漢中,北上抗曹,匡扶漢室,如今西川將取,你卻要走了,士元啊,如何不讓我痛斷肝腸!」
老管家見趙雲趕來,忙請孫夫人快上船。
張松被帶了上來。
諸葛亮交給劉備一個錦囊,囑道:「關鍵時刻,請主公打開錦囊,如與鳳雛不謀而合,主公便可定之。」
劉備笑道:「這都是孔明和龐統的安排,我當然要先拿下益州,去救東吳不過是個借口。」
關羽這才說:「那你認為應該怎樣解決?」
阿慧進來說:「兄長怎麼就要走了,飯都快做好了。」
諸葛亮急差人給劉備送去一個錦囊,劉備打開一看,見只寫了一個「哭」字,劉備會意地笑了笑。
諸葛亮又說:「我主才剛剛取了益州,過一段再說行嗎?」
馬超聽了熱血沸騰,他霍地站了起來說:「好,投奔劉備、諸葛亮去。」
於是楊懷派人繫上繩子從城樓上弔下去查看。
魯肅坦然地說:「關羽是重義之人,只要我們曉之以理,待之以誠,是不會出事的。」
孫權說:「也好,那就試試吧。不過你的身體能行嗎?」
劉璋吩咐厚葬,但九*九*藏*書還是不改決意。派法正,、張松去涪城迎劉備。
魯肅說:「現在我們跟關羽對峙著,可謂劍拔弩張,就讓我去跟他談判,或許能扭轉局勢。」
璋兄,別來無恙。今曹賊突襲東吳,形勢緊急,且不說我與孫權是盟友,一旦東吳被破,荊州即危在旦夕,荊州若亡,益州也必不倮,璋兄當懂唇亡齒寒的道理。所以,我懇請璋兄借兵一萬及所需糧草與我,以助我回擊曹賊。
楊懷站在城樓上說:「笑話,我主的命令怎麼會由你們來傳遞,分明是詐騙。」
劉璋說:「豈有此理!大家說,能借嗎?」
於是,劉備將他們收編,就這樣在龐統的計謀下,劉備智取了涪城。
「……奪取西川固然重要,但荊州自古便是兵家必爭的戰略要地,萬不能有失誤,望主公多加考慮,益州是否可以緩圖……」
諸葛亮笑道:「孫子日,兵不厭詐,再加上攻心戰術,如何不能得到他?」
馬超也舉杯:「馬超也給劉皇叔、軍師和諸位敬一杯。」
劉璋聽了大怒:「好個投機取巧,見利忘義的東西,你以為休投靠劉備,就會讓你騰龍上天?今天我要讓你嘗嘗背信棄義的下場。」於是大喝一聲,「給我拉下去砍了,並誅家族!」
諸葛亮見馬超驍勇強悍,十分喜愛。劉備憑空得一猛將自是樂滋滋的,他們有說有笑地進營寨去了。
諸葛亮說:「主公認得馬超嗎?」
魯肅聲音微弱地說:「主公……終於沒事了……」
孫夫人剛走,趙雲就得到消息,他想,不好了,把阿鬥弄走可不得了,就派人去通知張飛接應,也顧不上喚人就跨上軍馬,往江邊飛奔而去。
劉璋說:「不行,益州是我們的根據地,我們拚死也要保住,決不能落到劉備手裡。」
其實,龐統心裏也在自責,他想,一個胸有大志的人,何必在乎別人的幾句話,現在見劉備態度誠懇,也被感動了,忙說:「主公,不是您一人失言,我也言重了。」
席間,馬謖、魏延都向馬超賠禮。
「給我拉下去。」
早晨,諸葛亮和張飛率隊就要出發了,關羽在城門送行。
趙雲說:「孫夫人執意要走,那請將小主人留下。」
劉璋喝道:「張松,我對你不薄,你為何要出賣我?」
劉備雖然怒斥龐統,但事已至此,只得解釋道:「都誤會了,誤會了。」吩咐他的部下:「都給我退下。」
於是劉璋只借給劉備四千兵士,糧草也減了半。劉備見信后,乘機借題發揮說,劉璋不義,危難之際不夠朋友,於是撕破了麵皮,率兵向益州進兵。
孫權說:「此計甚好,先把妹妹接回,再跟他翻臉,以免把妹妹做了人質。」
「給我件嘴,你這種背主求榮的小人。張松被殺了,並被滅了族。」
這天晚上,劉備在涪城城樓上舉行慶功宴會。酒過三巡,劉備喝得滿面紅光,想到涪城已經拿下,益州不日可取,便得意地說:
但有人卻說:「借恐怕還是借給他一點,我們明知這是劉備的借口,如果不借,他還不乘機來奪益州。」
危急之時,劉備打開諸葛亮給他的急件,文中說:
孫夫人說:「也是,不去稟報又怎樣。」
劉備見龐統睜開了眼,哭得愈加悲切。
諸葛亮又說:「那年曹操去攻打西涼,被馬超等在潼關逼到了渭水中,險些喪命,馬超從此聲威大震。後來若不是曹操對他和他的部下韓遂施離間計,那他也不會敗歸張魯。」
劉備這才邊抹眼淚邊說:「想我劉豫州,為匡扶漢室,奔波了半生,幾遭易主,受盡屈辱,是遇到了你兄弟諸葛亮,才協助我有了這星點兒立錐之地,我不是不還你們,我是暫時還不了,希望你回去跟孫仲謀說一聲,容我再緩一緩……嗚嗚……」
諸葛瑾見了,心有點軟,態度也和緩下來,說:「您別傷心了,實在還不了,可以再商量嘛。」
於是,孫權選擇了孫劉兩軍營陣前的一塊中間地,準備讓雙方的談判人員單刀赴會進行談判。
劉備大軍浩浩蕩蕩向涪城(今四川綿陽涪江東)邁進。
魏延只是笑了笑,說:「馬將軍果然厲害。」
諸葛亮搖了搖羽扇笑道:「主公應該知道馬超與曹操有殺父之仇吧?」
「哼,看來,我的主公也不必非歸附他不可。」張松憤憤地說。
「夫人等等,我是趙雲。」
雙方的兵馬只能在百米之外,只有談判人員可以單刀赴會。
諸葛瑾生氣地說:「好借好還嘛,你們怎麼這樣不講信義,當初我主是看你們無立足之地才借的,要知道荊州可是周瑜用性命換來的呀。」
諸葛亮又說:「主公放心去取益州,我和雲長、益德、子龍定守好荊州。」
漢中的張魯正在和親信閻圃密議。
船剛離岸,趙雲就趕來了。
「不能也沒辦法,這是主公的命令。」
隊伍出發了,諸葛亮登上了車,向大家揮手,他看著關羽自信的神態,心裏充滿了憂慮。
送信人藏好信剛出門就遇上張松的親哥哥張肅,他喝道:「站住!上哪兒去,慌慌張張的?」
正說著,呂蒙來了,他見了魯肅,傷心地失了起來。魯肅伸出枯瘦的手握住呂蒙,說:「子明,你年輕有為,驍勇善戰又多奇謀,東吳就你了。」
眾人都說:「是啊,是啊,是值得慶賀。」
諸葛瑾說:「真沒想到,我倆各事其主,兄弟,你知道我來幹什麼嗎?」
法正說:「荊州和益州相比之下,益州更重要,因為荊州屬瘠地而益州為沃野,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尤其重要的是益州將是主公今後稱王立國抗曹的良好基地。」
龐統也笑道:「不知孝直有何良策可以讓劉璋借兵給我們?」
龐統便附在劉備的耳朵上說了一番,劉備大喜說:「就照你的辦。」
雙方劍拔弩張。
「孫夫人走好,恕不遠送。」
孫權問他們:「怎麼樣?」
「龐統死得真不是時候,否則主公也不會動用荊州的兵力。」
魯肅說:「解決的辦法是,雙方都退一步。」
「是……是。」
鼓樂陣陣,戰馬嘶鳴,荊州城門,人頭攢動。
諸葛瑾見了,只得站起來說:「好吧,您也不必太傷心了,我這就回去轉告我主。」
劉璋聽到稟報,便來到城門上說:「王累,我欽佩你的忠心,但不能容忍你違背我的決意,我主意已定,你一定要死,我也奈何不得。」言罷,讓兵士們把王累救了下來。
劉備說:「對,馬超豈是人家麾下之人,那丞相的辦法是……」
趙雲抱著阿鬥上了張飛的船,向孫夫人拱手道:
趙雲、張飛終於將阿斗救下。
法正想了想,說:「也好,那就先取了雒城再說。」
諸葛亮感慨萬千,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十年後,他也同樣重蹈了龐統的這一覆轍。
張松心想,反正是死定了,不如說了痛快,便說:「主公,你確實待我不薄,可是你優柔寡斷,跟隨你難圖大業,所以我想另擇明主,也好有一番作為。」
隨軍郎中說:「不能,他現在萬箭穿心,再拔箭只能加快他死亡。」
諸葛亮說:「討還荊州。」
張昭說:「我早就說過,跟劉備這種人不能合作,你偏聽了魯肅的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說國太夫人病重,要見女兒,然後把郡主接回,再發兵九九藏書與劉備爭奪益州。」
趙雲怕傷了阿斗,一手緊抱著他,一手拚命抵擋,危急之際,忽聽:「給我住手,傷了小主人,我要把你們全都殺了!」
葬禮上,孫權哭得很悲切:「子敬啊,沒有你的忠心輔佐,我孫權哪有今天啊,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啊……子敬啊,你為我謀划的大業尚未實現,你怎麼就舍我而去啊,子敬啊……」
「那丞相準備怎樣做?」
密信寫好了,法正看過說:「可以,快派人給劉玄德送去。」
大家都為魯肅擔心,說關羽的青龍偃月刀萬人無敵。
王累急壞了,便說:「主公,老臣將以死相諫。」說罷便跑到城門,把自己倒吊于城門上。
忽然,從葦盪中走出一人拱手道:「馬超將軍,別來無恙。故友李恢已在此等候多時。」
龐統回道:「現在只有三個辦法,請主公挑選,上策是立即派兵去追殺劉璋,直取成都,主公奪取益州的雄心便可實現。」
龐統又道:「不戰而屈人之兵,機不可失。」
過去呂蒙被人認為一介武夫,自從升偏將軍后,就發奮苦讀兵書,結果連魯肅都對他刮目相看。對待關羽這樣盛氣凌人的將軍,呂蒙提出敲山震虎的高見,使原來準備對關羽採取懷柔政策的魯肅驚得發出了要勝關羽,非呂蒙莫屬的評論。
劉備奪取了益州,孫權十分氣憤,就派諸葛瑾去向他討回借去的荊州。孫權把諸葛亮的哥哥諸葛瑾叫來,說:「你到益州去對劉備說,現在飽已經占奪了益州,該還我們荊州了,順便讓你跟你弟弟會會面。」
劉璋撤回益州後派楊環、高沛來阻擊劉備,於是兩軍相持在涪城。
司馬懿說:「丞相應乘劉備人川之機攻打荊州,現在終於等來了最好的機會。」
「子敬,你會好起來的,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周瑜已經走了,你再走我承受不了……子敬兄,你難道忍心嗎?」
「今天的慶宴真使我快樂極了。」
曹操的謀士楊修見了覺得太慢待人家了,感到過意不去,又聞張松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便設宴招待他。席間,楊修把曹操的《孫子兵法》給張松看,不料張松看完卻能一字不落地背出來,楊修十分佩服,連聲贊道:「張兄果然才華不凡,我一定要到丞相面前舉薦你。」
言罷,奪過守門士兵的劍,刎頸而亡。
劉璋聽了大怒,罵道:「保這個乳臭未乾的人,還是讓我先擒你吧。」便派城裡最猛的五員大將出來,準備生擒馬超。馬超拍馬上去,高舉雙刀跟五人大戰了起來。
城裡的兵士們聽了,嚇得大開了城門出來投降。
孫夫人喝道:「大胆張飛,你敢阻擋我嗎?」
張魯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諸葛瑾去找劉備說明了來意,劉備二話不說,只是掩面哭泣。
張任罵道:「劉備你這個惡君,你砍我的頭祭奠,你枉為仁義之師!」
劉備說:「快快講來。」
龐統說:「涪城是益州的前屏,我們若是攻下涪城,便有了奪取西川的根基。」
於是,劉備、龐統率軍向雒城猛攻,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張肅看后大驚,暗想,這可是要滅族的呀,便說:「你逃走吧,這信就由我來送。」送信人只得逃了。
劉備終於佔領了益州,並自稱益州牧。
「快快請起。」劉備趕忙扶住。
「如何退?」關羽問。
「開船。」孫夫人命令。
高沛說:「就派個人去看看吧!」
龐統大吼道:「給我拿下劉璋!」
劉璋想了想說:「言之有理,我看就這樣辦,多少借他一點以免生出事端。」
閻圃小聲說:「主公,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諸葛亮正在圍益州,如果以後我們被圍,他做內應怎麼辦?所以我主還是借故把他的兵權收了吧。」
諸葛亮和劉備忙走到營寨大門,果然見一個銀鎧白袍的年將軍正在和魏延交手,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趙雲也來了,他大一聲:「哪裡來的野鹿!」就要上陣,只聽那年輕人邊打邊罵:「我西涼馬超,是你們的孔明丞相把我請來的,我來了又要殺我,原來你們的孔明是騙子。」
孫夫人懷抱阿斗,從船艙里走了出來,怒喝道:「大胆趙雲,竟敢阻擋我上路,快給我滾回去!否則若是耽誤了我探望母親,那非要你的命不可。」
「劉皇叔、軍師,末將馬超前來投誠。」
「你就是馬超嗎?」
「走,進營寨去談。」
「好。」魯肅高興地說,「我們期盼著儘快恢復聯盟。」
劉備覺得有理,便說:「這樣也好,孔明和張、關二將有守衛荊州的職責,切不能移師他處。法正,你說呢?」
劉備聞報大驚,急忙從成都趕到公安坐鎮指揮,命關羽奪回長沙、桂陽。
劉璋,父劉焉,漢宗室,劉焉死後,由劉璋接任益州牧。劉璋生性寬柔而無威略,曹操南下荊州時,他就打算投誠,於是連派數人去向曹操求降。曹操皆傲慢對待。
魯肅忙站了起來說:「請都收下刀矛,好好商議嘛,請聽我說。」
攻城開始后,馬超果然勇謀非凡,他一人縱馬到城頭下高喊:
諸葛亮附在劉備耳上說了一陣,劉備點頭道:「此計甚好。」
孫夫人無奈,只得說:「那就帶著你們的小主子,給我滾!」
龐統卻說:「不然,關鍵在智取,我看,我們還是先攻打雒城(今。四川廣漢北),只要取了雒城,再直逼益州,就不怕劉璋不降。」
龐統說:「主公,兵法曰:兵不厭詐。我到有一計可把楊、高誘出斬之。」
這天馬超依舊到河邊遛馬,他思戀涼州心切,便詠了起來:
不料,龐統卻說:「主公有些得意忘形了吧!侵略他人領土而以為歡樂,這還是仁義乏師嗎?」
「念。」
諸葛亮和劉備正在商議事情,屬吏跑來報告:
「不是我忍心,是老天要收我走了。主公啊,我哪裡忍心離開你啊,主公……我走後,就讓呂蒙接替我統軍,他雖然年輕,但很有才華,他完全可以勝任。」
趙雲飛馬趕到,他顧不得下馬,便飛躍到船上。
關羽的兩名副將吼道:「要退,你們先退出去。」說著對魯肅舉起了刀。
劉備吩咐擺筵為馬超接風。
謀士楊修也說:「司馬兄說得是,我也認為現在是對他們各個擊破的最好時候。不過,要打開荊州就要迅速,當迅雷不及掩耳。」
曹操說:「我看他不怎麼樣。」楊修只得退出。
孫權說:「只要劉備歸還我荊州,我就退兵。」
「楊懷、高沛,劉璋將軍已答應把你們兩人連兵帶馬借給我主劉備去抗擊曹操,還不快快開門出來接令。」
呂蒙接受了孫權的命令后,立即率軍前去。呂蒙沒費多少力就攻殼了長沙、桂陽二郡。
孫權聽了諸葛瑾的彙報后,大怒道:「他哭什麼,他這是眼淚障法。唉,你呀,指望你去跟你兄弟說情才派你去的……好啦,好啦,你退下吧!」
劉備點頭道:「好主意,我這就給劉璋寫信。」
劉備到達涪城和劉璋派遣的使者張松、法正見了面,劉備說明來意,不是要取益州,而是想借益州打張魯,然後抗曹,張松、法正。虻派人去向劉璋稟撮。劉璋大喜,忙帶了一部分兵馬趕到涪城與劉備會晤。
阿慧說:「孫權讓你兄長來討還,真是太厲害了。」
劉備九*九*藏*書說:「這樣太慢,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於是諸葛亮給劉備獻計,他說:「主公,益州久攻不下,我倒有個計謀,不知主公同意否?」
諸葛亮說:「那你找我主要去,我做不了主。」
「不,你要撐住……定要撐住。」
諸葛亮派人給劉備送來意見,劉備拆開見寫道:
張魯說:「我也這樣看,所以一直在防蒗他,只是現在並無謀反的證據,所以還不能收他的兵權。」
魯肅說:「可否以湘水為界,平分荊州,那麼長沙、桂陽、江夏歸我主,零陵、武陵、南荊歸你們,這樣我們雖然損失較大,但我們也就忍讓了,將軍你以為如何?」
法正說:「我也認為應儘快拿下雒城,不過主公應派人去請孔明先生來支援。」
劉璋的部下都投降了,只有黃權拒不投降,便被綁到劉備面前。
「這是西涼赫赫有名的馬超將軍,他是來投誠我們的,還不向他賠禮。」
「實不相瞞,我是諸葛亮、劉備派來請你的……」
「啊,」馬超忙跳下馬,向劉備叩拜下去。
孫權點了點頭說:「好,就聽你的。」
孫權派老管家去接妹妹,老管家和五百軍士乘船化裝為商人到達公安鎮孫夫人住地,對孫夫人說明來意。她聽到母親病危,信以為真,當下便哭了起來,然後說:「我去通知一聲就走。」
馬謖說:「不知是馬超將軍前來,多有得罪。」
魯肅頓了一下又說:「這事如果發生在我們身上,借了你們的拒不歸還,將軍你又該作何想?」
法正逃到劉備的駐地葭萌,表明要歸附劉備,劉備知道法正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謀士,便熱情接待了他。
吳兵回頭見張飛乘著一艘船飛駛過來,只見他撲地縱上了船。
馬超的兵權被張魯收了,給了他一個閑職,馬超正在氣惱時,親信給他送來了諸葛亮的密信。馬超想,與其在張魯手下受窩囊氣,還不如殺了他,舉兵奪了漢中,殺回涼州老家去。但由於機密泄露,馬超不及跟副將龐德商議,便率一支部隊倉皇逃往氐地,想跟這些夷族聯手,打回涼州去。
劉備抱住龐統的頭,放聲大哭:「士元啊,你不能走啊,益州尚未取得,西川還沒拿下,你怎麼就可以離我而去啊。」
劉備奪取雒城后,就通知諸葛亮增援合圍益州。
劉備想了想說:「去追殺劉璋我辦不到,我只同意你的中策,趕快派人給孔明軍師送信,讓他帶兵馬來支援我們奪益州,現在我們先在此等待時機。」
然而,儘管黃忠、張飛都十分勇猛,尤其老將黃忠始終衝鋒在前,但益州還是久攻不下。戰鬥進行得十分慘烈,雙方傷亡都很大。
孫權說:「好,就這樣辦,劉豫州怪不得我了,我可是先禮後兵啊。」於是孫權就派年輕的將領呂蒙去奪荊州三郡。
劉備卻說:「給他鬆綁。」然後走過去說:「老將軍,我劉備欽佩你的忠勇,你今天雖然做了我的俘虜,但我劉備不以成敗論英雄,我平生最喜歡英雄,最崇敬忠臣,當今天下難分忠奸,我打天下並無任何野心,只想聯合八方賢良忠勇齊力抗曹,匡扶漢室。所以我希望老將軍能與我同舟共濟,共建功業。」
兵士們執矛阻擋,被趙雲撂倒在一邊。
孫權跟張昭商量,說:「劉備拒不交還荊州怎麼辦?」
「好,多加保重。」
張飛說:「我不阻擋孫夫人,你要走便是,只是阿斗必須留下,否則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劉璋端坐堂上,喝道:「帶張松!」
龐統說:「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是不能中劉璋的計,要儘快攻下雒城。」
劉備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趙雲說:「可是你這是要離開荊楚,小主人是我主一生唯一的血脈,無論如何不能讓你帶走。」
「啊,要是馬超來了就太好了。」劉備興奮地說。
魯肅喘息著說:
趙雲說:「末將就是一死,也要救下小主人。」
諸葛瑾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們現在就得還。」
「銀鎧白袍的年輕將軍……會不會是馬超來了,走,出去看看。」諸葛亮說。
關羽坐了下來,傲慢地仰著頭一言不發,兩邊副將對魯肅怒目而視。
孫權說:「子敬,我給你請來了最好的郎中。」他回過頭對左右說:「讓郎中進來。」
劉備、諸葛亮坐在戰車上,張飛、趙雲、魏延騎馬立在一旁,隨時準備助陣。
諸葛亮叫道:「快住手!」
劉備急切地說:「可是如何能得到他呢?」
孫劉兩軍對陣荊州,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孫劉聯盟即將瓦解。
「要告誡龐統不要心急,叫他只在後邊指揮即可,千萬不要衝鋒在前,因為龐統自己不是武將,以免遭遇不測。」
齊備率將士們就要出征巴蜀,龐統被封為副軍師中郎將隨劉備入西川。
「啊,真被孔明言中了,劉璋現在必有高人謀划,我等不能輕視。」
「是啊,這就是急於建功立業者的悲劇啊!」
法正說:「將軍,張松說得很對,現在擒劉璋,取益州,確是唾手可得。」
諸葛亮得知,差人給劉備送來密信說:「雒城久攻不下,就應退回葭萌據地伺機再攻,要防劉璋派人襲擊葭萌斷了退路,更要防劉璋堵截東線阻擋我們西援。」
這時,李恢氣喘吁吁地趕了來,對諸葛亮說:「主公、丞相,馬超歸順來了。」
四個郎中進來為魯肅診脈。
阿慧問:「龐統是個足智多謀的人,為何忠言逆耳?」
四人相顧而視,面現難色,孫權大聲說:「他可是東吳的頂樑柱,你們務必把他的病治好,否則我砍你們的頭!」
劉備聽了大怒,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我劉備不是仁義之師,難道是虎狼之伍,你認為我不仁,你就走吧!」
「不要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你有兩個心愿,一是要殺曹操為父報仇,一是要打回涼州老家,這兩個心愿靠你一人的力量是不行的。劉備是當今人傑,他是漢室宗親,其壯志是懲罰曹操,復振漢室,諸葛亮是愛才惜賢之人,你只有投靠他們,才有可能幫你報仇雪恨。」
在城頭上觀戰的劉璋見此情景,嚇得面如土色,他看到大勢已去,劉備與諸葛亮大軍已經會合,要戰勝他們已是回天無力,最後,只得率部投降了。
馬超聽了似有所動,就又坐了下來。
楊修跟曹植感情篤深,經常為曹植出謀劃策而被曹操注意。
李恢又說:「吾友試想,張魯不信任你,氐人雖猛,畢竟勢單力薄,而你若與劉備、諸葛亮合力,便可攻下益州,日後再圖西涼才有可能,以後還可一起進軍關中,殺了曹操為馬家報仇雪恨。」
龐統無奈,只得說:「主公既是不吃到口的魚,那就只有耐心等待時機,那就是退回白帝城,以後與荊州兵力合在一起,再去想法奪益州。」
張飛則說:「望哥哥多保重。」
劉璋說:「我們益州的敵人不是劉備,是北面的張魯,劉備是我們的朋友,張魯才是狼。我迎劉備,是請他協助我打擊張魯,否受我們必被張魯吃掉,我主意已定,爾等就不必多言了。」
關羽和左右兩名副將交換了一下眼色,說:「好吧,我回去跟我主商談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簽訂協議。」
龐統慢慢睜開了眼,聽了劉備的話后,淚如泉湧九-九-藏-書,但已不能說話。
劉璋聽了,便打消了歸附曹操的打算。
黃權說:「事到如今,我們又出了內奸,劉備的狼子野心不是明擺著的嗎?他的目的是要奪取益州作為他與曹操對峙的後方,我們就來他個大移民,讓老百姓把錢糧帶上,這樣便可留給劉備一座空城。」
劉備急得直頓足,一轉身,喊道:「救下軍師。」於是幾名猛士衝上前救下了龐統。
諸葛亮說:「馬將軍,攻克益州成都就看你的了。」
「主公,不能再打下去了,如果孫劉開戰,兩敗俱傷,曹操必然坐收漁人之利。」
張昭回道:「去硬奪。」
魯肅慢慢睜開了眼,當他好不容易看清是孫權時,淚水從凹陷的眼中奪眶而出……
劉備說:「我看這個辦法可行。」
異地逢故友,兩人便坐在葦塘邊攀談起來,李恢開門見山說:
諸葛亮搖搖買說:「荊州絕不能還吳。」
只見馬超越戰越勇,他不但勇猛而且十分機智,沒幾個回合,就砍下了兩個敵將,剩下的三個嚇得魂飛魄散。馬超虛晃幾下又砍下了兩個。最後一個掉頭就跑,被馬超追上砍斷了一隻臂,只得按住傷口逃了回去。
「劉璋,我誓要奪下益州,為軍師報仇!」劉備高喊道。
魯肅身體很虛弱,但他還是堅持著坐在椅上。魯肅誠懇地說:
諸葛亮又介紹道:「這是趙雲、魏延。他是西涼將軍馬超。」
正說著,屬吏來報。
大家高興地一飲而盡。
關羽擺了擺手,兵士們才把刀矛放了下來。
「士元,依說呢?」劉備問龐統。
馬超點頭道:「末將一定竭盡全力,決不有負皇叔和軍師的信任。」
「不好了,門口有個銀鎧白袍的年輕將軍闖營,馬謖沒有攔住他,現在正在和魏延將軍拼上了,有人急了,已經去叫趙雲將軍了。」
公元214年的夏天,諸葛亮和張飛率軍來到了益州,劉備和諸葛亮會師,於是對益州發起了總攻。
諸葛亮聽了,走到關羽前面,關切地說:「雲長,荊州就交給你了,你的責任重大啊!」
行軍路上,龐統與劉備並轡而行,劉備春風滿面地和躊躇滿志的龐統交談著,龐統說:「主公,這次到涪城與劉璋會見,主公何不乘機殺了劉璋。這樣,將軍便可兵不血刃而坐定一州也。」
龐統看了諸葛亮的急件后,心想,叫我不要衝鋒陷陣,那我如何身先士卒,孔明莫非怕我搶了頭功,便說:「敢問主公,臨陣哪有為將不身先士卒的,請不必多慮。」言罷就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
法正說:「主公,酒話何必當真,益州尚未奪得,大戰在即,君臣卻先不和,主公還是派人去請他人席吧!」
諸葛亮說:「我已給主公連發三封急件,勸告龐統,他不聽,結果自食其果。」
程昱也說:「我也認為應該乘機攻打荊州。」
「大胆!」孫夫人怒吼道,「你給我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諸葛亮、關羽、張飛、趙雲在城門為劉備送行。
晚上,阿慧替他收拾行裝。阿慧問:「你和張飛都走了,只留下關羽,他能守住荊州嗎?」
劉備也高舉酒樽一飲而盡。
法正說:「就是,所以,一定要隉止他撤軍,這樣吧,你現在就給劉備寫一封密信,竭力把他留住。」
圍在龐統身旁的兵士們也都痛哭了起來。
劉備說:「對,曹操為了除掉馬超父子在西涼的勢力,就誣馬超的父親是漢獻帝衣帶詔上勤王的六人之一,把馬超的父親馬騰及兩個哥哥騙到許都殺了。」
跟出來的法正見了,舒了一口氣,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各自自責最好,好了好了,沒事了。」
劉備急令息鼓,讓龐統下陣。
劉備又說:「如若劉璋派兵來阻擋我們,該如何?」
劉備又說:「士元,別在意,我言重了。其實,說心裡話,我哪裡離得開你,你是我的左右臂啊。」劉備說著,眼裡閃動著淚花,聲音也哽咽了……
劉璋在黃權、劉巴等的竭力支持下組織兵馬拚死抵抗,兩軍在綿竹一帶相持不下。
楊修說:「丞相併不拒賢,主要是他還不了解你。」
魯肅說:「不要緊,還能堅持。」
趙雲大聲說:「孫夫人請留步,我是趙雲。」
劉備喝道:「劉璋乃吾之宗室弟,無端殺他是不義,這計我斷然不取。」
楊修去見曹操,說:「丞相,那張松乃是一個人才,丞相何不把他留下,他本人也有此意。」
胡馬依西涼,
諸葛瑾站起來就走。
緊要關頭,劉備打開錦囊,拿出妙計看了,深深讚歎孔明的先見之明。
劉璋看是黃權,心想,此人真是赤膽忠心啊!
「跪下!」劉備屬吏喊道。
兩人正酒酣耳熱時,龐統一摔酒杯,劉備的兵便沖了進來,刀矛齊對準了劉璋的兵,劉璋大吃一驚,「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諸葛亮說:「幸虧馬超留守西涼未去,否則也是曹操刀下鬼了。主公試想,如此滅族大恨,他豈能忘卻?」
龐統聽了,無言以對。
兩人見面,十分親熱。劉璋設宴招待劉備,宴樂聲中兩人攜手就座,酒過三巡,劉璋便直逼正題,他舉杯說:「玄德兄,我知道你這次入川,絕不是想佔有益州,而是要消滅張魯,北上抗曹。豫州兄,那張魯可是條狼,玄德只要真能幫我打死這隻狼,那我真拜您為兄長了。」
龐統說:「我看未必,我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
於是,曹操親率十萬兵馬奔襲荊州,諸葛亮急了,便向劉備發出急信,劉備接了信就要回馬救荊州。
於是劉備、龐統率軍兵臨涪城,劉備讓軍士喊道:
張飛騎在馬上,對關羽大聲喊著:「二哥,我們拿下益州就回來。」張飛做夢也沒想到,他和他的結義哥哥,竟是最後的訣別……
……
孫夫人冷笑了一聲:「笑話,我堂堂吳國郡主,劉皇叔夫人,難道我母親病重,回娘家看望,還要諳示你等?」
魏延這才收回長槍,趙雲也勒住了馬。
老管家急道:「郡主還是趕快動身吧,萬一他們不放您走,耽誤了見國太夫人一面,那可是要後悔終生的。」
「主公,劉備送來一封信。」
這是孫權哭得最傷心,也是最真心的一次……
張昭又說:「主公可告知郡主一定要把阿斗一起帶來,對我們才有利。」
劉備看了信,跟法正商議。
劉備坐在軍車中,龐統騎馬在一旁,後有黃忠、魏延等大將。
張松回到益州便把曹操對他不禮遇的事告訴了劉璋,並說:
孫權緊握著他的手說:
劉備見龐統像刺蝟一樣周身插滿了箭,痛心得幾乎暈了過去,他喊道:「快把他身上的箭取下。」
益州城裡,劉璋與黃權等大臣正在商議如何對付劉備,劉璋說:「我悔恨沒有聽你們的意見,把劉備這隻狼迎了進來,現在你們有什麼退兵之計嗎?」
魯肅說:「將軍錯了,荊州本是周瑜打下來的,是劉玄德將軍跟我主暫借的。當時劉備將軍打了敗仗,我們不忍心不借。然而大丈夫有借有還,豈能借了不還,我主要他全部荊州,他不肯,連半個荊州他不肯歸還,我們當然只有採取奪回來的辦法。」
諸葛亮搖了搖頭說:「別說我主不肯還,就是我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