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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智聖韜略 第二十章 漢中韜略

中篇 智聖韜略

第二十章 漢中韜略

忽然,曹操大笑起來:「好啊!竟敢剖開我的頭!你給我從實招來,跟誰串通了,要謀害我!」
曹操忙問:「那仲達有何妙計?」
「父王。」曹丕奔了進來。
不久,漢獻帝被迫喝了曹丕送來的毒酒後死了。
諸葛亮說:「主公細想,昔吳漢、耿純等勸說劉秀稱帝,劉秀推讓達四次之多,耿純進言道:『天下的英雄都十分景仰您,希望跟著您能得其所需,如果您不接納大家的願望,他們就會去另尋能對他們更有利的新主,就會離您而去。』劉秀悟到耿純的話很有深意,於是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孫權親自到黃蓋府上去探病,同時向他請教抗蜀計謀。
劉備進駐益州后,封馬超為平西將軍,但未讓他帶領重兵。
「蒼天啊,我們這是造孽啊,可是我們也是出於不得已,饒了我們吧!」
東吳來使諸葛瑾走了進來,說:「我主派遣我來,是要與蜀國重新結好,聯手共抗曹魏。現在曹操已死,曹丕公然篡漢,他們的下一步必是來征討我們,所以請陛下不計前嫌,以吳蜀大局為重,分清輕重大小……」
「唉!」諸葛亮嘆了口長氣,「人到了一意孤行的時候,禍害也就接踵而至了。……主公啊,你可千萬不能有去無回啊!」說著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呂蒙的死讓孫權悲痛到了極點,他穿上孝服日夜啼哭,如喪考妣一般。
呂蒙把他的奇謀對孫權講了,孫權說:「可行,就照你的辦。」
曹操得知定軍山失守,夏侯淵戰死,大驚,他說:「準是那法正幫劉備出謀劃策,單憑劉備沒那麼大的心計。」於是親自率大軍直奔陽平關而來。
劉備終於奪取了漢中,慶功會上,眾屬吏都力勸劉備稱王。
劉備聽了一愣:「孝直酒醉了嗎?怎麼稱我為王?」
到了麥城,關羽身邊只剩數十騎,又被吳軍伏兵衝散,最後關羽父子在血戰中為吳軍所擒。
劉備誓為關羽報仇,決心東征東吳,箭在弦上,吳蜀關係驟然緊張。
孫權便令:「傳陸遜將軍。」
劉決心發兵東征,趙雲跟諸葛亮再次力諫。
孫權說:「劉備要為關羽報仇,蜀軍即將壓境,今派你出使蜀國,去勸說劉備化干戈為玉帛。」
曹操出去后,楊修便收拾行李,準備返回。周圍的人問:「楊主簿為何要收拾行李,莫非主公要退兵了?」
關羽冷笑道:「孫權也太小看我關某了,弄個一老一小的來討荊州,分明是想羞辱我。等我取了樊城,再去收拾他們。」
諸葛亮說:「記得,怎麼不記得。唉,月光依舊,可我們都快老了,光陰似箭,隆中規劃才完成了第一步啊!」
黃蓋說不動了,喘了起來,孫權忙為他撫胸捶背。
孫權點了點頭說:「好吧,那就派諸葛瑾出使蜀國。」然後吩咐左右:「傳諸葛瑾。」
法正鬆了一口氣。
老伴問:「那包袱里裝的是件么?」
劉備聽了很感動,他拉住諸葛亮的手,泣道:「孔明賢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自從隆中接你出來,已有十余年了,你一直在輔助我,現在又要助我稱王。孔明賢弟,你叫我如何感激你……」
司馬懿點了點頭。
曹操問:「你們大家的意見呢?」
老伴嚇得直哆嗦:「天哪!你這不是找死嗎?被搜出來怎麼辦?那曹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這麼好的郎中他都可以殺掉,何況你我?!」
使者退出后,曹丕問:「孫權對我們割地求和,眾卿以為如何?」
諸葛亮也從益州趕來憑弔。
黃蓋大怒:「那好吧,我成全你,但要你自裁,免得給我主留下殺你的壞名。給他劍!」
曹操忙調徐晃率五萬曹兵前來樊城救援,關羽仍不將徐晃放在眼下,箭傷未愈就衝殺在前,指揮蜀軍強攻樊城。
司馬懿來了,他已知道楊修被殺,心想,自己也不會有好結果,就暗中差人去通知太子曹丕來救他。
李嚴走了,劉備獃獃地看著他的背影。
法正看了看諸葛亮,說:「我想孔明兄比我更有遠見,奪取漢中一事,孔明兄肯定已經想到了,現在既是主公要我先說,那我就談談我的看法。」
關羽把頭一偏,說:「去告訴你的主子,我關某一生只事一人,就是劉備。」
「慢。」劉備派人來說。
「楊修。」
「傳。」曹丕說。
楊修來了。
黃蓋走了過去,喝道:「鬆綁。」於是軍士給關羽鬆了綁。
「大王,您這是為什麼,曹植需要有智謀的人扶持,他太單純了。」
呂蒙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只是裝重病騙關羽,沒料到真的病重了。呂蒙被部下抬回營帳里。
「好。」曹操說,「傳我命令,只堅守樊城,不出擊,讓東吳去追擊關羽。」
諸葛亮說:「主公這次傾國東征,凶多吉少啊!」
楊修正想著,軍佐來向曹操問新的口令,曹操下意識地把手上的雞肋往桌上一扔說了聲:「無味的雞肋。」軍佐只聽清了最後兩字是雞肋,又見了曹操扔在桌上的雞肋,以為是曹操新下的口令,就傳了下去:
劉備說:「好,我是該重用他了。」
趙雲說:「主公,現在東征吳國的條件尚未完備,請主公三思。」
啊,果然是問這個問題,楊修想,我跟曹植的關係他是知道的,如果他選定了曹丕,那麼我今天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可是我又不能不說曹植是最佳人選啊,激烈思考了一會兒,楊修決定誓死忠於曹植,便說:
曹操拚命喘了一陣,說:「傳曹丕、曹彰、曹植。」
「用利斧剖開我的頭顱……」曹操用手摸著頭,眯起一雙大眼,以懷疑的目光斜望著華佗,牮佗坦然站著。
曹丕說:「甚好。」便喚司馬懿草詔。
諸瑾點頭道:「行,明日我就啟程。」
「帶楊修。」
漢獻帝見群臣都依附曹丕,曹丕又逼宮命漢獻帝退位,漢獻帝只得在延康元年冬天率文武百官到高祖劉邦的祭廟,命御史大夫張音把皇帝的玉璽、綬帶獻給曹丕,並讓張音宣讀讓位給曹丕的詔書。
「快講你的計謀,只要好,我一定支持你。」
漢中守將夏侯淵得報,急與副將張邰商議對策。
「陛下,臣只是提防東吳會不會有內線。」
司馬懿說:「我主,關羽的死期已到,這是上天賜予的。但是孫劉聯盟未破,所以除掉關羽無異於虎口拔牙。」
孫權依然捶胸痛哭:
過了一會兒,曹操的臉又變得平靜下來,心想,在這個智慧超群的人面前,只有冷靜,現在殺了他,遭人非議,以後會有機會的,等著吧。
諸葛亮來看他,問候道:「馬將軍,你不要太難過了,你會好起來的。」
唉,惟有我的丕兒,文武全才,賢良忠孝,惟有他是我的最佳人選……忽然,曹操皺緊了眉頭,他在想,即使在他身後曹丕即了位,曹植也必然跟他爭鬥,怎麼辦呢……
曹丕說:「我也有這樣的打算,如果不殺他們,那曹植肯定還要倚仗他們出謀來跟我爭奪天下。」
從此,劉備病倒了。但他仍帶病率大軍向夷陵挺進。
劉備忽然一擊案:「我主意已定,東征孫權,為雲長報仇。」
大家對法正的兵略都十分讚賞。
「在下辦三件事,一是我主向魏帝即位祝賀,二是歸還於禁,三是向魏國割地求和。」然後呈上孫權的親筆信。
法正說完后,眼睛看著孔明,心裏在說:「孔明兄,但願能跟你不謀而合……」
劉備撫摸著他的頭號啕大哭……
法正頓了頓又說:「漢中是個要塞,退可守衛益州,進可攻取關中,確是戰略要地,尤其現在那裡的守將是有勇少謀的夏侯淵,所以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啊!」
諸葛亮嘆了口氣說:「其實我更願意上前線,逐鹿中原,這是歷代智者亮相的舞台。」
司馬懿說:「可逼獻帝降詔,我主先謙辭不受,獻帝再三請求,我主三辭乃可受之,我主被迫登位,這樣便可堵人之口。」
神翳功顯,身沉名飛。
諸葛亮接著說:「如今,曹操其實已經篡奪了大權,漢室已名存實亡,全國已經沒有了真正的大王,而主公,您是劉氏的後裔,是真正的漢室繼承人。大家追隨您南征北戰十余年,都想建功立業,匡扶漢室,所以都希望您能稱王。」
「唉!」孫權嘆道,「當此國難之際,正需要公覆你助我之時,你卻一病不起,老將軍啊,我該怎麼辦?」
法正微微睜開了眼,見了劉備,淚水奪眶而出……
微微漢嗣,我王匡之。
張飛說:「那夏侯淵有什麼可怕的,我去收拾他!」
劉曄急道:「大王不可,蜀遠吳近,蜀國如果知道我們要去襲擊他,那他就會迅速撤軍,那麼我們就只得無功而返。相反,如果我們去伐吳,蜀國一定很高興,就會加緊對吳的進攻,這https://read•99csw.com樣裡外夾攻,吳國腹背受敵,就必然滅亡。」
黃蓋聽了淚如雨下,泣道:「主公,我哪裡不想與您生死與共,怎奈我重病纏身,已是風中之燭……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可以給主公出一點主意。」
於是全軍上下都在收拾行裝,曹操知道了奇怪地問:「誰下的命令。」
於是八萬蜀軍水陸並進從三峽白帝城出發向東吳挺進。
「是。」
「好計策。」劉備說。
「大……大哥,我……我們哥仨只剩下你我了……我想念二哥,報……報仇……」張飛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孫權派來的吳國使者帶著戰俘于禁來到殿下。
「冤枉啊。」華佗叫道。
關羽果然中計,擅自北伐曹操佔領的樊城,與守將曹仁展開了激戰。曹操得到急報,速派大將於禁率七軍去救急,又派龐德去支援。這龐德原是馬超的部下,後來投靠曹操,為報恩,他一直衝殺在前,雙方廝殺得十分激烈。
劉備轉過頭問坐在身旁的諸葛亮,說:「孔明賢弟,我聽你的。你說應該稱王,我就稱王;你說木能稱王,我就拒絕大家的要求。」
劉備只得坐下,說了聲:「傳。」
司馬懿說:「剪除政敵的羽翼。」
「穩住魏曹,以防腹背受敵。」
曹操讓曹洪宣讀遺書。遺書上寫著讓曹丕繼位,曹洪等盡心輔佐,眾大臣全力支持。墓葬要從簡,不埋金玉珍寶。
「依靠陸遜,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將領。他……他非常有謀略。」
關羽死了,蜀國人悲痛萬分,呂蒙心裏本來就不是滋味。
「給我拉下去,打人死牢。」
法正便說:「主公已奪了益州,但還不足以成為稱王建業之基地,漢中土地肥沃,地勢能守能攻,如能奪得漢中,主公便可遊刃有餘。上可抵禦外敵,稱王立國;中可廣拓疆域,蠶食雍、涼兩州;最起碼也可據此固守一方。」
「唉!」曹操嘆了一口氣,在一旁寫記事簿的謀士楊修聽見曹操嘆息,抬頭看了他一下,心想,一定是為這陽平關進退兩難而傷腦筋。應該給丞相進諫,放棄算了,要攻下來不是那麼容易,長途跋涉,運糧困難,現在缺糧已經很嚴重了,那劉備又堅守不出,明擺著是要耗盡我們的力量,逼我們撤退……
左右將劉備扶了起來,劉備哭著追問:
敢揚聖德,表之素旗。
孫權點了點頭,又問:「那避其鋒芒呢?」
「卑職參見大王。」司馬懿沉著地說。
曹丕看了看司馬懿,見他一言不發,就說:「這件事今天不議,以後再說吧!」
劉備提出要伐吳為關羽復讎。諸葛亮和趙雲去勸阻。
阿慧點頭道:「君主的毛病就在這,又要用人又疑人。再說,馬超還是攻下成都的功臣呢。那次,若不是您設法把馬超爭取過來,那成都的攻下還不知要到幾時呢!」
司馬懿說:「那就會天下大亂,所以先王殺了楊修就是這個用意,只是尚未及處理丁儀兄弟倆就過世了。」
這時,金鼓齊鳴,殺聲震天,在黃忠老將的帶動下,站在定軍山高處的劉備的大軍像洪水一樣狂衝下去。
劉備點了點頭。
法正說:「這是戰術問題,最重要的是堅守不出,讓他們自己耗盡糧草,成為強弩之末。」
曹操心想,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剪除你天下不會太平,只憑曹植一人的智慧是不足以跟曹丕較量的。然後,冷笑了一聲,說:「楊修,為了我身後曹魏的太平,我要委屈你一下,給我拉下去。」
劉升殿,討論東征一事。
侍醫給他喂濃參湯,曹操漸漸醒了過來。
劉備說:「曹軍夏侯淵驍勇,張邰善謀,我們應該怎樣作戰?」
關羽圓過頭說:「對不起,現在我只是你們的階下囚,願殺願剮,請便!」
楊修既得意又擔憂地看著曹操的背影,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根雞肋使曹操對他埋下了殺機……
阿慧說:「夫君,還記得嗎,我們成親時,窗外的月亮也是這樣圓。」
華佗說:「大王,您的頭顱內長了瘤子了,需要剖開切掉瘤子,這樣疾患就會徹底祛除,否則瘤子越長越大,您的頭也就會越來越痛。」
「大王,我跟植侯相處多年,我最了解植侯,他文韜武略,人品端正耿直,有王者之才,只是有些心高氣傲,這也是貴族子弟難免……」楊修把話收住,想看看曹操的態度如何。
司馬懿說:「我主,不是我們去除掉關羽,而是要借孫權的手去除掉他。」
不可一世的夏侯淵有勇無謀,已居不利地勢,還不聽張邰勸告,自以為要趁劉備的大軍未穩足跟時,來他個措手不及,豈料跟諸葛亮搭檔的劉備親率的一支軍隊,素以神速號稱,早已搶佔了制高點,加之金鼓聲、喊聲震天動地,劉備的大軍像猛虎下山將夏侯淵的軍隊逼到一塊窪地上,頓時亂了陣腳。
黃蓋已重病在身,他喘息著說:「關羽死後,劉備傾國伐吳,已是預料中之事。現在戰爭既然已經開始,那就只有面對現實,吳、蜀力量相當,既然他們傾國伐吳,那我們就只有全力抗敵……」
「念他忠烈給他個全屍,將他埋了。」
從此,趙雲孤身守空城嚇退曹軍的美名四揚,劉備嘆道:「子龍真是一身虎膽啊!」
華夏飲淚,黎庶含悲。
劉曄看了一下曹丕,見他表情並不激動,心想,是否我表達還不夠有力,於是提高聲調說:「所以,我主應趁他們互相殘殺之際,興大師,渡長江去襲擊東吳,這樣,蜀攻其外,我襲其內,那麼吳國不出一月必亡。」
大家說:「楊主簿。」
趙雲說:「國賊不是孫權,是曹魏,只要滅了曹,魏,那麼吳國自然就會歸附我們。曹操雖然已死,但是他的兒子曹丕比他老子還要叛逆,竟公然奪漢篡權,所以要趁現在人心思漢,及早圖取關中。」
這天晚飯後,劉備在堂屋喝茶,屬吏來報:
曹操頭上驚出一身冷汗。
劉備來探望馬超時,見馬超已奄奄一息,劉備十分傷心,頓時就滴下了淚,他握住馬超的手說:「馬將軍,我來看你了,是我不好,沒有及時重用你。」然後說:「宣旨。」
諸葛亮說:「子龍說得是,主公不能意氣行事,要從大局出發,關羽的仇是要報,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老臣叩見陛下。」
諸葛瑾只得回去了。
阿慧嘆道:「我主手下真是人才薈萃呀!」
也許因為激動,陸遜臉漲得通紅,說道:「戰略撤退,避其鋒芒,讓敵軍成為強弩之末。」
曹操問楊修:「德祖啊,你知道我已不久於人世了,今天叫你來是想跟你談幾句心裡話。」
「何故?」劉備放下茶杯問。
曹操欽佩地點頭道:「說下去。」
「傳曹洪、曹仁、曹休。」
都城籠罩著悲哀,劉備在為法正送葬畢,又舉行弔唁關羽的儀式。
祭弔開始,哀樂奏起,劉備被左右扶著來到靈堂,劉備身著白袍,頭上扎著白巾,他撫棺大哭不止,泣道:「雲長兄弟啊,你死得好慘,為兄誓為你報仇。」
曹丕又說:「仲達,你好比西漢的蕭何,我的得力臂膀,我將稱帝自立,卿以為如何?」
關羽疼得赤臉變成了白臉,他默默地說:「蒼天,淹死了這麼多曹軍,你難道是要懲罰我了……」
曹丕忙向司馬懿擺了擺手,讓他退出。
「內線……莫非……」劉備沉吟了一下。
馬超嘆道:「唉,我也非常希塑我的病能好起來,殺父之仇蓍報,扶漢之志未了啊……」馬超說著滴下了淚。
於是,呂蒙在駐地營寨里「突發重病」,左右十分驚慌,就把他抬回江東治療。
張飛也大哭著說:「二哥啊,你被奸賊害死,兄弟我誓死為你報仇。」
「不吃了。」
劉備點頭道:「是啊,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他來的兵多,糧草也必然要備的多。」
老獄卒想了想,才又悄悄說:「那就交給我吧!」
唉,是該宣布繼承人了。
曹操心想,這個楊修他果然不死心,明知曹丕已是內定的繼位人,他還要竭力為曹植說話,我且再試他一試,便又說:「德祖啊,那以你之見,曹植要怎樣努力才能當上接班人?」
劉備東征,諸葛亮留漢中監國。
曹丕一心想稱帝,根本無暇顧及打仗,所以對司馬懿的意見大加稱讚,便說:「卿言之有理,我們還是先坐山觀虎鬥吧,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出兵不遲。」
公元218年,劉備命諸葛亮鎮守益州,自己為主帥,以張飛、趙云為前鋒,法正為參軍,親率大軍向漢中迸發。
宮裡宮外一片哭聲。一代梟雄去了,留下了未能一統南北的千古遺恨,也留下了褒貶不一的評價,洛陽城陷入了悲痛之中,真可謂九九藏書
「不,我是在考慮,你年紀不輕了,又貴為丞相,卻一直無子,我慚愧不能給你生兒育女,所以……所以想勸你納妾……」
箭射得很深,從臂直插肩窩深處。
「厚喜馬超。」
馬超搖了搖頭,說:「曹操殺了我家二百多人,全族只剩下了毅跟堂弟馬岱,我只希望堂弟能夠得到善待,我走後,他就是我們霧唯一的獨苗了。」
「夠了,給我滾,誰跟你們聯手,我現在是要為雲長報仇。滾!」
也許是因為山洪暴發,漢水忽然洪流滾滾,把已經渡到漢水中央的七軍竹筏全部捲走。站在河對面高處的蜀軍們見了歡喜若狂,關羽一聲令下,他們便冒著大雨沖向已經渡過來的曹軍……
阿慧話音剛落,諸葛亮就說:「阿慧,你怎麼啦?當丞相就該納妾啦?天下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在乎,你不要亂想,無論你能不能生,我與你的恩愛都一如既往。」
「仲達啊,我知道你跟丕兒的感情,你最為他著想。我現在有一個難題,是我死了以後,曹丕即位,曹植必然跟他不合,這樣令我心不安,你看該怎麼處置?」
黃蓋說:「必要時你可以去找孔明,計他幫你勸說劉備。」
劉備率大軍在白帝城紮營,連營七百里,直至夷陵。這天聽到曹丕篡位漢獻帝被害的消息后,暈倒在地,醒后大哭不止。他下令設祭壇,全軍戴孝。劉備身著孝服,手持香燭,向北祭祀。
法正說:「大王若要平定天下,匡扶漢室,不稱王,何以號召天下?」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還是說說你的選擇吧!」
司馬懿點了點頭。
這天午後,劉備和諸葛亮在庭院中漫步。
諸葛亮說:「所以我現在必須以《老子》的不爭之謂盛德作為我的座右銘。」
然而,法正卻永遠閉上了眼。
「主公,馬超確是三易其主,但都是有原因的。第一次他背叛曹操,是因為曹操懼怕西涼馬家的聲威而用計殺了他的父親,又誅了他的家族,悲憤之餘,他投奔了漢中張魯。他後來離開脹魯是因為張魯同樣懼怕他的聲威而不重用他,加之張魯並非馬超心目中的英主,所以他離開了他。」
劉備說:「曹操的兵馬來了不少啊!」
黃忠知道夏侯淵部是曹操的王牌軍,十分精銳,但他毫不畏懼,兩軍對陣,黃忠老當益壯,高舉斧鉞站在最前列,夏侯淵騎在高頭大馬上輕蔑地高喊道:
黃蓋又喘了一陣,才說:「依在下之見,派諸葛瑾去吧,不管怎樣,諸葛孔明是他的親弟弟,必要時也可有個照應。」
這時,侍從來報:
劉備說:「賢弟,你昨天為何主張我稱王,你一向穩重而有眼力,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因為這一決定關係重大,弄不好會招來非議,甚至帶來眾叛親離的惡果。」
「拜託了。」華佗對他長揖到地。
諸葛亮笑道:「孝直兄,別謙虛了,我正洗耳恭聽呢!」
關羽聽了把頭一偏,眼睛看著遠處,一字一句地說:「關羽寧死不降!」
「我的夫人是不是又有新招了!」
諸葛亮回到家中,阿慧迎了上來。
「吳國使者晉見魏王。」
劉備在漢中稱王,關羽在荊州牢牢地駐守。曹操大怒,就找司馬懿商量。
「陛下,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臣並沒有抓到什麼把柄,臣只是給陛下提個醒,老臣告辭了。」
曹丕問司馬懿:「仲達,你今天何故一言不發?你認為劉曄的意見可行嗎?」
「有骨氣,我成全你,給我帶下去砍了。」
曹丕看了說:「好,就這樣擬。」
呂蒙搖晃著他的腦袋說:「你真是太糊塗了,我主哪點不如劉備,你應該知道。」
「主公,漢中現在只有夏侯淵及張邰兩人把守,夏侯淵驍勇有餘,智謀不足,如果我們全力征討,必然能克。主公,機不能失,時不再來啊!」
孫權看著這個年輕勇猛的將領,十分愛憐,便說:
諸葛亮只得跟諸葛瑾說:「我主現在正在氣頭上,你且先回去,聯合是肯定的,緩一緩我們再商量。」
法正說:「祝大王早日一統天下。」
曹操便說:「德祖,你跟隨我多年,我深知你的智慧是超人的,甚至連我都不及你。」
劉備封黃忠為先鋒,馮習、張南為副將,吳班、陳式統水軍,黃權、輔匡等率陸軍,留趙雲率二萬駐江州待命,自己親率中軍。
這天,秋雨正下,曹仁要在漢水泛濫之前過河,便令于禁率七軍速渡。
曹操讚賞道:「說下去。」
曹丕大喜,說:「孤定要像劉邦用蕭何一祥重用你。」
「啊,那我趕快去看看他。」
曹操贊道:「好謀略,太好了。」
諸瑾稍遲疑了一下說:「臣遵旨。」
「老將軍請講。」
孫權得知劉備統八萬大軍御駕親往,十分驚恐。
蒙嚨中,只見父親馬騰正在冥冥中向他招手,馬超只覺得身子一陣輕鬆,便騰飛而起……
茫茫四海,我王康之。
洛陽安華宮內,新即位昀曹丕升殿,文武百官列于殿下。群臣禮畢,執事宣:
「燒了它。」老伴說。
「我這一生有功也有過,正是千秋功過任後人評說,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假如這介天下沒有我,那麼不知要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老婆子說:「留著它早晚必是禍害,不是我們不容,是那曹操不容嘛。」
孫權說:「公覆兄說得是,可是……派誰去呢,你又病成這樣。」
「只要按照這個方針,誰都能抵擋。」
古有唐堯,禪讓于舜,今有漢獻,禪位於曹,丞相魏王,受節接璽,王其毋辭!
劉備安排兵將照法正的計劃實行后,張邰果然抵擋不住而向夏侯淵求援,夏侯淵忙分一半兵力去救急,劉備趁夏侯淵兵力分散,派黃忠率主力猛攻他。
曹操聽了大驚:「什麼!你是說要剖開我的頭?」
「啊!」劉備的關嗡的一聲,跌倒在地。
於是,關羽父子被帶到呂蒙面前。
阿慧走過來在丈夫身旁坐下,她嘆道:「你留下來監國,主公身邊沒有什麼大智大謀的人,張飛、關羽又都沒有了,所以這次的確夠懸的。」
關羽剛要進營帳,軍士來報:「將軍不好啦,糜芳、傅士仁兩人投降,東吳黃蓋、呂蒙已奪了荊州。」
「三弟你死得好慘,當此緊要關頭,我們要去為雲長報仇時,你卻為人所害,我早就勸告過你,叫你不要醉酒鞭打身邊士卒,鞭打后,你還把他們留在身邊,這樣你要遭禍害的,可是你就是不聽。三弟啊!我一定要捉回兇手將他碎屍萬段,為你報仇。」遂吩咐:
孫權見黃蓋病了還來出主意,十分感動,便親自扶他坐下,說:
「快傳醫生。」
關羽父子被俘后,孫權下令:「勸降。」
黃蓋嘆息著說:「天下又少了一個英雄,把他父子的遺體給劉備送去。」
諸葛亮頓了頓,又說:「第三次他選擇了我主,是因為我主對他的真誠召喚,加之我主英明蓋世,所以在成都久攻不下的關鍵時刻他投誠了我們,還對我主攻佔成都立下了大功……所以……」
名醫華佗被請來給曹操診治。華佗用銀針給曹操診治,為了切斷病根,華佗建議給曹操開顱割腦瘤。
逐鹿中原,轉戰南北數十年的曹操精疲力竭,終於倒下去了,從此一病不起。
劉備搖了搖了頭:「不,我一定要為雲長報仇。」
三峽白帝城,劉備站在點將台上,揮舞著利劍對天起誓道:「上天有眼,我二弟雲長被孫權所殺,荊州被奪,今親率八萬大軍,誓踏平東吳,為雲長報仇。望上天、先祖佑我旗開得勝。」
法正又說:「漢中這個地方,上可以立國稱王,下可以固守要塞,是個可以久待之地……」
「那,你認為誰能抵擋住蜀軍?」
關羽不回頭。
「上天啊,匡複漢室的希望已經破滅,先祖啊,叫我如何是好啊!」
關羽在心裏說:「蒼天有眼……」
孫權大喜。
「啊,大王言重了,臣下豈敢與丞相相比。」
然而,呂蒙病情卻日漸加重,每天只是昏睡木醒,說胡話,孫權親自守在他的床旁,請來道士為他驅鬼,為他祈佑,但呂蒙仍然死了。
他喘息著說:「主公,我要走了,不能輔佐您了,我……只有……只有一句話要對您說。」
虔奉本朝,德美周文。
「是。」
之後,劉備派趙雲再去截曹操的糧車,破壞他的糧運,自己率部堅守陽平,任憑曹操挑戰,就是不出。月余后,曹操糧草果然出了問題,軍心開始動搖。
……曹彰武藝雖好,但不愛讀書,缺少謀略,非君主之才。
曹操又叫傳司馬懿,他想,這個有狼顧之相的人,太陰險了,不除掉他,將來必是後患。
「呂蒙啊,你為什麼這樣年輕就走了,天哪,老天為什麼對我這read•99csw.com樣殘酷,我孫權並沒有什麼過錯呀,為什麼要讓周瑜、魯肅、呂蒙接二連三地離開了我,蒼天啊,你不公啊……」
曹操的運糧隊到達北山,劉備、黃忠率隊去劫持,不料,曹軍主力直撲趙雲營寨,當時營寨中的兵馬不多,寡不敵眾,趙雲急中生智導演了一場真實的空城計。
「天哪,你不是為難我嗎?私藏死囚犯的東西,是犯死罪的呀!」
黃蓋喘息吁吁地說:「我主,劉備發誓東征,吳蜀聯盟危在旦夕,我看還須派人去跟他曉以大義,分清敵友主次。」
黃蓋仰頭哈哈大笑,笑罷說道:「我主一向看重你的忠義,所以,我不但不殺你,還想與你結義,一起共圖大業。」
於是他決定火攻,下令戰士們每人準備一個火把,然後偷偷急行軍至蜀營一起點火,於是熊熊大火,迅速香沒了蜀營。陸遜又率將士拼殺從中逃脫出來的蜀兵。
陸遜指著劉備的營寨說:「劉備競連營七百里,犯下了兵家的大忌。」
晚上,曹丕和司馬懿在宮內商議。
陸遜說:「割地聯魏,避其鋒芒。」
趙雲點了點頭,又說:「如果我們佔據了黃河、渭水,我們就能據天險伐賊軍,到那時,關東義士一定會帶著糧食,乘著快馬來迎我們。所以我們決不能放掉曹魏,而去與吳國宣戰。孔明軍師,您說是嗎?」
孫權憂心如焚,他請最好的郎中為呂蒙治病,每天去看望呂蒙,盼望著呂蒙的病情能有所好轉。
關羽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怕死鬼,暫且留你一條狗命,不過在我取得全勝之前,還得讓你委屈一下,帶走。」
阿慧感動得熱淚盈眶,她把頭倚在丈夫胸前,諸葛亮熱烈地擁抱了她,。
「住口,我主劉備豈是那樣的人!」
「正是。」
公元221年,劉備在漢中正式稱帝,改元章武。
張邰聞訊,忙率兵退守到陽平關,並派快馬星夜向曹操報告。
一天晚上,呂蒙躺在病榻上做了一個夢,醒來后,大叫一聲「關雲長……」便昏厥過去,孫權聞訊,忙命把他抬人宮中治療。
諸葛亮搖了搖頭:
楊修說:「我主,您不是已經下了退兵令了嘛!臣下是在執行您的命令。」
諸葛亮注意地聽著,他覺得法正果然智慧不凡,極有遠見卓識,難怪主公如此欣賞他。
曹操|死後,曹丕即了位。司馬懿被封為尚書右僕射,撫軍大將軍。
「主公,馬超應該重用。」
「吃了飯再去。」
華佗被拉了出去,震怒之下,曹操手扶著頭也倒了下去……
華佗的麻沸散和醫術從此失傳。
孫權派陸遜統領五萬大軍在夷陵抵擋,自己率十萬大軍為後盾,陸遜按預定計謀採取戰略後退的辦法,避其鋒芒,把劉備大軍緊緊地拖住。
關羽水淹七軍,威震中原,樊城危在旦夕,曹操忙召開謀士會議,商議是否遷都。
老兩口對著火盆,邊磕頭邊哭泣:
「賢弟快講!」
諸葛亮見了,感動不已,不禁也灑下了熱淚。諸葛亮又安慰了他一番,才回到家。
「公覆有話要說,讓人來叫我便是,真辛苦你了。」
「大王……」
言罷向曹丕行了大禮,曹丕傲慢地應酬著。
「謝我主隆恩。」
黃蓋走近關羽又說:「我這個人從來不以成敗論英雄,所以我依然認為你是英雄。你沒有奪下我的樊城,劉備雖然不會怎樣,但你現在已失掉了荊州,看你還有何顏面回去。」
諸葛亮與趙雲相顧而視。
司馬懿說:「劉曄的意見不無道理,但是吳蜀才剛交戰,雙方的實力都還存在,如果我們介入的話,那麼無論是襲擊東吳還是蜀國,都會促使他們重新聯手,所以依老臣看,至少現在還不是我們出兵之時,應該先坐山觀虎鬥。」
「黃忠老將軍,你年紀太大了,我不忍心要你的命,你還是趕早退下吧!」
三人跪下說:「兄長放心,我們一定儘力。」
馬超望著劉備,淚如泉湧,他心裏在說晚了,但嘴裏想說多謝我主,卻掙扎著怎麼也說不出話,他又拚命張了張口,還是說不出話……
曹操立刻明白司馬懿所指是誰,便說:
劉備佔領漢中后,仍然未重用馬超,馬超心裏非常鬱悶,終於病倒了。
「給我去捉拿張達、范疆二賊。」
孫權便說:「劉備要為關羽報仇,已率八萬大軍壓境,你有何退兵計謀?」
喁喁黎庶,我王育之。
諸葛亮站了起來,說:「心病還得心藥治,我去找主公去。」
劉備直哭得天昏地暗,忽然屬吏來報:「主公,關雲長將軍被俘,后被孫權殺了,荊州也失守了。」
秋風一陣緊似一陣,這時,關在許都死牢中的華佗望著窗外紛飛的落葉,自知行刑之日將到,頓感悲痛萬分。他拿起在獄中趕寫出來的書稿裝到一個包袱里,走到獄門對守門的老獄卒說:「我很快就要被曹操殺掉了,這一卷書稿是我一生積累的治病經驗,其中還有開刀用的麻沸散藥方,請你一定偷偷帶出獄外,保存好,今後讓這些秘方留傳於世。」
黃蓋咳喘了起來,孫權親自給他端了水,讓他喝了兩口。
孫權說:「也好,你見機行事吧!」
曹操想起了雞肋一事……啊,楊修太聰明了,曹植對他言聽計從,早晚是個禍害,不除掉他,曹丕難有安寧,主意已定,曹操讓司馬懿先下去,然後叫:
「啊,愛卿快快請起。」
諸葛亮點頭道:「子龍說得是,儘管孫權背盟,奪了荊州,殺了雲長,但從戰略上講,他還不是我們的頭號敵人,因為今後的形勢是魏國可以對我們各個吃掉,所以從全局著想,從昊蜀的命運考慮,我們還是要恢復孫劉聯盟。」
使者說:「在下受吳主之託來面見魏王。」
曹操怒道:「你為什麼要下令撤軍?」
……曹沖聰明絕頂,可惜十三歲就病死了。
躺在病榻上的白髮蒼蒼的老將軍黃蓋支撐著坐了起來,但頭一暈又倒了下去,他只得讓家人扶著去見孫權。
「今晚口令:雞肋。」
司馬懿幾次險些被曹操殺掉,都是曹丕救的命,而曹丕爭得太子位,又都是司馬懿出的計謀,所以二人可謂生死相依,互為依託。
「阿慧,主公還是要我留守益州。」
曹丕說:「是這樣,那我們就照先王的意志辦先王未做完的事。」
曹操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臂說:「高,這實在是高。如此,孫劉聯盟將徹底瓦解,只要他們互相殘殺,我們就可坐收漁人之利了。」
關羽舒了一口氣,他仰著頭閉著眼,任大雨傾瀉在他的臉上。
「老臣有話要說。」
張飛被四個內侍抬走了。
司馬懿又說:「樊城雖被水圍,但洪水來得猛,退得也快,只要堅守不撤,就不怕關羽攻破。」
「那……那怎麼辦呢?」
「華佗治病的醫方,快把它藏起來。」
楊修知道曹操是在試探他,只要他知道了,他死後,兄弟倆會因爭奪王位而不合,那麼曹魏的政權就會難保,那他就會在死前採取果斷行動……我太傻了,我為什麼要說這些,害己不說,還害了曹植。於是楊修趕快改口說:
「噢,接著說。」劉備回報他一個讚賞的目光。
司馬懿說:「剪除心腹。」
「主公,你要節哀。」
劉備興奮了起來,兩眼放光……
劉備聽了大哭起來:「我的好兄弟們,我知道你們不會反對的,你們跟我一條心。」
軍士把劍遞給了關羽,關羽接過毫無畏懼地就自刎了。關平則被黃蓋的軍吏砍殺。
司馬懿又獻計:「我主可把江南地割給孫權,這樣我們對孫權的壓力減輕了,孫權才可騰出力量去對付關羽。」
「是。」
「那你說法正的謀略特點是什麼?」
「唉,」諸葛亮嘆了口氣,「馬超病得不輕,我還指望他跟我北伐哪!」
「大……大哥說得對,一定……要……為二哥報仇。」張飛喝得醉醺醺地闖了進來。
曹丕說:「吳來稱臣降我,我反而去攻擊人家,于禮不合。再說,如果我不去襲擊東吳,而配合東吳去襲擊蜀國,不是更好嗎?」
「你是說叫我殺了丁儀、丁廩兄弟。」
吃晚飯時,諸葛亮只是坐著,半天不動筷子,阿慧問:「夫君有什麼心事啊?」
黃忠站在高處,巋然不動,突然他大喊一聲:「給我殺呀!」便率先猛衝下去。
阿慧接下他的外衣,又端來了茶。
諸葛亮見劉備滿臉青筋暴突,表明他還在義憤填膺,聽不進忠諫。怎麼辦呢?
「謝魏王。」
「東吳派諸葛瑾來求和,臣以為不是偶然的。」
阿慧說:「主公現在對法正的信任是有增無減啊,這次北上,又以他為主謀。」
原來呂蒙夢見關羽來到床前,憤怒地說:
忽然一流矢飛來,射中關羽的右臂,關羽倒了下去。
陸遜年輕有為,又有勇有謀,孫權已任命他為大都read.99csw.com督。這天,他和部下察看了劉備的營寨后,心裏很高興,對左右說:「那劉備長驅直人,鋒芒早失,已成強弩之末。」
「不見。」劉備頭一偏,起身就要走。
諸葛瑾說:「我還是不找他為好,以免讓人生嫌疑。」
「大王,你太殘忍了。」
諸葛亮聽了劉備的肺腑之言,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還不等諸葛亮說話,劉備就站了起來,拂袖而去。
「怎麼剖開?」
諸葛亮聽了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想到蜀漢將有一場大難降臨。
群傑扇動,我王服之。
黃忠老將也說:「我也去。」
楊修虔誠地說:「大王請講,臣下恭聽。」
「啊,丞相,您怎麼了?」幾個侍從忙奔了過來,扶起了曹操。
諸葛亮慢慢地搖了搖羽扇說:「主公,可以權衡一下,都是仇敵,兩相比較,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了嗎?」
只見曹軍像潮水般向汊水湧來,關羽急了,他看著茫茫雨天說:
「慢。」
張邰說:「劉備必先圍定軍山,我擋東面,你就在南面守住。」
「很好,你且到驛館休息,我們議論一下。」
曹操知道太子袒護司馬懿,便嘆了口氣,倒了下去。
侍從擺上了酒菜,曹操和司馬懿就對飲了起來。
劉備被救醒后,大哭不止,發誓要為關羽報仇。
侍從們東張西望,不知狼在何處?
劉備吩咐:「把他扶到我床上。」
「啊,是什麼病?」
……曹植雖有文功武略,但過於放縱,缺少穩重。
眾人拚命地勸道:「主公節哀,請主公保重。」
「你是說他是孔明的哥哥。」劉備問。
呂蒙說:「你怎麼這樣固執,你也不想想,你失掉了荊州,劉備會怎樣對待你。」
曹操說:「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不能與孫權交惡……只……只能交好,否則……曹操將坐收漁人之利……」
劉備點了點頭:「是應該重用,當時是考慮他三易其主,當心有變之故。」
呂蒙說:「我主念你忠義勇敢,不想殺你,只要你投誠他,一定給你高官厚祿。」
「傳上來。」曹丕吩咐。
劉備和法正在山坡上並轡而行,春風拂面,兩人都感到十分愜意。法正遙望著北部說:「主公,你看益州北部的漢中就像益州的屏障,而且這是一個風水寶地,曹操攻漢中,張魯投降后,曹操不再南下,而留夏侯淵鎮守。」
曹操說:「仲達,周瑜死時,我說要除掉關羽,你說時機未到,現在魯肅死了,孫權折了左右臂膀,劉備佔了漢中、益州,荊州只有關羽防守,拔掉關羽這顆釘子的時機該到了吧?」
趙雲也說:「我擁護。」
軍士來報:「東吳派黃忠、呂蒙奔荊州來了。」
曹操睜開眼睛,向司馬懿看去,不知是眼睛病花了,還是什麼原因,他眼前的司馬懿模模糊糊的,竟像一頭狼,曹操戰慄了一下,順口說出:「狼……狼……給我拉出去。」
劉備剛剛誓完,就聽見:「陛下,不好啦,張飛將軍被殺!」張飛的無首遺體被抬了過來。
劉備說:「愛卿請講,不必忌諱。」
「大王請講。」
黃蓋說:「雲長兄,久違了,沒想到你又做了我主的階下囚了。」
「東吳派來使者。」
法正又說:「攻定軍山要採取敵人在明地我們在暗處的辦法,用晚突襲配合火攻。」
三天後,曹丕穿上龍袍在鼓樂聲中得意洋洋地登上了築壇,百官跪拜。曹丕宣布改元黃初,大赦天下。
劉備說:「孝直的高見是……」
呂蒙死後,孫權任用作戰經驗豐富,有勇有謀的陸遜接替他的位置。
關羽死了,呂蒙也死了,樊襄之圍解除了,曹操的頭風病也不斷發作,便回到洛陽。
關羽得到消息后,果然中計,放鬆了對東吳的防範,把原來抵禦呂蒙的駐軍抽調到樊城去支援攻曹。然而呂蒙卻帶兵秘密潛。回,然盾奇襲江陵、南郡,守將孟達等棄城而逃,呂蒙輕鬆佔領了這兩個地方。
諸葛瑾來了。「參見我主。」
站在一旁的呂蒙卻發病,昏了過去……
「呸,誰跟他一樣卑劣,要殺要剮由你。」
謀士劉曄首先站出來奏道:「東吳派來使者割地求和,是因為蜀國進犯他們,怕我們乘機討伐。如今三分天下,魏定其二,吳、蜀各佔一州,一個以山為險阻,一個以水為天險,如有危急,互相救援,這是小國之利也。如今卻互相攻擊起來,對我們來說可真是天賜良機。」
一天,曹操在營帳中吃晚飯,他一邊啃雞,一邊心煩地考慮著戰事。心想,陽平關這塊骨頭,真難啃,就跟這塊雞肋一樣,扔掉又可惜,吃起來又沒有多少肉。
「來,今晚陪我喝幾盅。哈……」曹操高興地大笑起來。
諸葛亮搖搖頭說:「主公,您不稱王,才會帶來眾叛親離。」
「啊!」劉備見了驚得跌倒在地。
劉備和法正立正在陽平關高地上視察軍情,只見遠處曹營旌旗蔽日,戰馬嘶鳴。
曹操心中一驚,心想,我是把漢中比雞肋,但我還沒有下退兵令就被他言中了,這個人太厲害了,曹操愛笑的臉抽搐了起來,變得有些猙獰。
諸葛亮說:「你放心,我會的。」
已升為主要謀臣的司馬懿說:「遷都不可,這樣會動搖軍心,不如把江南土地割給孫權,這樣先聯吳抗蜀,再聯蜀抗吳。宗旨是要想盡一切辦法促使孫劉相鬥,這樣我們才能坐收漁人之利。」
「馬超,我還要你跟我統一中原啊,你怎麼就可以走了啊……」
「好。」興奮地看著法正說,「你真是我的孔明第二。」
大家都知道曹操激動就大笑,劉備激動就大哭,所以誰也沒哭,但也都為劉備的雄心和對自己的信任深受感動。
關羽冷笑道:「哼,若不是因為我的兩個守將叛變,那我也不至於如此!」
呂蒙得報關羽去攻打曹操的樊城,心想,要擊倒關羽的機會來了,便連夜飛馬趕到江東去找孫權商議。
曹操愈想愈疑,喝道:「說,是誰買通了你?是劉備的人,還是孫權的人?」
關平說:「父帥,您只戴掩心甲,不|穿鎧胄,恐怕……」
諸葛亮勸道:「主公,還是見見他吧,看他要說什麼。」
劉備聽了,興奮得幾乎從馬背上跌下未,他高聲喊道:「為平定天下,匡扶漢室,吾定要奪取漢中!不日,我將親率大軍進兵漢中。」
「啊!這兩個叛徒。」關羽大叫一聲,右臂傷口迸裂,血流如注,隨軍郎中忙著給他止血。
堂前掛著兩個白燈籠,堂中掛滿了白幡,靈桌上燃著香燭,堂中停放著關羽的棺木。
曹軍來到,只見營門大開,鼓角聲全無,獨有趙雲一人,單槍匹馬持長矛立於營寨門前,便想到是對方施的空城計,忙令退兵。趙雲見曹兵撤退,忙令金鼓齊鳴,曹軍以為追兵來了,嚇得拚命奔跑,等到明白是中了空城計后再返回攻寨已經晚了,因為劉備軍隊的主力已劫糧回營。
「夫君,你……」阿慧擔憂地望著諸葛亮的背影。
關羽笑道:「那徐晃小兒,怕他個鳥。」
楊修心裏忐忑不安,大王一直在提防我,莫非是為選繼承人的事,曹丕早已定為太子,難道他還在猶豫,要不就是在試探我。
「呂蒙小兒,你裝病騙我,我也要讓你遭天譴,讓你真的病倒,真的病死!」
華佗大驚,說:「冤枉啊,這是醫術,怎麼會是謀殺,我一個醫生,我會去跟誰勾結?」
諸葛亮聽了說道:「孝直說的,跟我想的一樣……」
公元221年7月的一天,臨時搭起的點將台上軍旗招展,劉備一身鎧甲,端坐在台中央將帥位上,兩列武將按劍立於左右,台下是萬千兵士。時辰到時,金鼓齊鳴,劉備開始點將。
「軍師怎麼不言語了?」趙雲見狀忙問。
「將軍……」
阿慧安慰道:「那就留守吧,好好治理益州,一樣能發揮你的智慧。」
曹操無力地倒在病榻上,昏了過去。
關羽手持八十二斤重的青龍偃月刀,站在河對岸指揮阻截。
孫權問:「為何要割地?」
劉備見諸葛亮同意,心裏很高興,便問張飛、趙雲,兩人都異口同聲,表示支持。
陸遜來了。
「強弩之末,好,太好了。」
大臣們都叩首領命。曹操拼足所有氣力,說了最後一句話:
法正說:「所以,我們就從這糧草開刀。」
于禁說:「你淹了我的七軍,還不夠嗎?就留下我吧,我投降。」
曹丕問:「父王,狼在何處?」
劉備來到法正家中,見法正躺在床上已奄奄一息,劉備見狀,大哭了起來:「孝直啊,我才剛剛有點起色,你怎麼就忍心撇下我,我們還要統一北方、匡複漢室呀!」
關羽被扶回帳內。
諸葛亮說:「善於審時度勢,這次北上奪取漢中,就是很適時。不奪取漢中,益州就難保。漢中進可攻關中,退可九_九_藏_書守益州,是戰略要地,及時占奪實屬必要。」
程昱點頭道:「司馬懿說得對,遷都並不是積極辦法,我們可以減輕在合肥對東吳的進攻,讓東吳有力量去對付關羽。」
華佗聽了心裏一涼,說:「不肯,那就算了。」
諸葛瑾又說:「陛下試想,關羽與獻帝誰更親?荊州與天下孰更大?……」
諸葛亮去對劉備說:「主公,馬超病得很重。」
司馬懿寫好后,曹丕看了頗覺滿意,詔書寫道——
「大胆!把楊修給我叫來!」
晚上,諸葛亮在燈下看文件,阿慧在收拾好碗筷后也坐了過來。
「蒼天,昔日諸葛亮危急時借東風,火燒赤壁;今日我關雲長也是危急關口,只求老天助我,速下滂沱大雨,讓江水猛漲淹死七軍。」祈罷,閉目合十,再次默念……
「這個,大王,繼位人選是您自己定的,無論定了誰,另一個都會臣服的。」楊修說著背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趙雲感到自己太激動了,頓了一下,諸葛亮鼓勵他:「說下去,子龍。」
曹操閉了一下眼,忽然問道:「你說曹丕和曹植誰是繼值的最佳人選?」
「住口,你們別做夢,我主劉備一心除奸行道,匡複漢室,他才是忠義,我將終身效忠他。我今天既然到了你的手上,就不想活著出去。」
……長子曹昂,是我最喜歡的,可惜已為我而死。
老獄卒說:「華佗說這是可以活人的書呀!」
「怎麼回事?是誰下的毒手?」
法正說:「二位將軍勇氣可嘉,但要確保勝算,我們還必須智取。」
這天,劉備、諸葛亮、張飛、法正等在一起商議奪取漢中一事,劉備說:「法正說,現在是奪取漢中的最好時機。法正,你給大家說說。」
「父親……」三兄弟哭著跪到床旁。
三人來了,侍立在一旁。
劉備猛地站了起來,拔劍砍掉桌案一角,吼道:「劉備東征已定,任何人不得再諫阻!」
老獄卒偷偷地把秘方帶回了家中。
張飛也說:「大哥,法正說得對,大哥就是應該稱王。」
曹丕看了書信十分得意,群臣在小聲議論。
公元219年,劉備在漢中稱王,大封群臣,關羽、張飛、趙雲、黃忠、馬超五虎將都被封賞,其中,關羽為前將軍,黃忠為後將軍,馬超為左將軍,張飛為右將軍,趙云為中護軍,並封諸葛亮為軍師。
法正說完后,眼睛看著孔明,心裏在說:孔明兄,但願能跟你不謀而合……
大家一回頭,見是老將黃蓋來了。
劉備問:「你說曹操為何不就勢南下取巴蜀?」
「不是我殘忍,是宮廷鬥爭太殘忍,拉下去!」
「好。」張飛高興得大笑起來。
興有天下,萬國作君。
「聲東擊西。」法正抬頭看了劉備一眼。
劉備說:「燒他的糧車!」
曹操聲音微弱地說:「你們都是我的堂弟,為了曹氏家族的大業,我們曾經同舟共濟,生死與共,現在我要走了,我希望你們多輔佐他們……」
——曹植(《武帝株·序》)
諸葛亮喝了兩口,嘆道:「也只好如此了。」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帶下去砍了!」
話剛落地,關羽的右臂又被一流矢射中,血流不止。關羽大怒,他吼了一聲,要衝上去,頭一暈跌下馬來,被部下扶回帳內。
曹軍的于禁及龐德兩將都被蜀軍擒住,帶到關羽面前。
這天,躺在病榻上的曹操,感到這一次病跟以往大不相同,心裏明白是大限將至了,他長長地哀嘆了一聲,便沉思了起來……
這天是中秋,一輪圓月升上天空,月色如洗,諸葛亮和阿慧倚在窗口賞月。
楊修說:「我沒有下令,是他們見我收拾行裝,他們也跟著做。」
尤其關鍵的是,黃忠趁亂猛衝過去一斧子將夏侯淵砍成兩截,魏軍頓時大亂,定軍山終於失守。
「周瑜、魯肅、呂蒙,我的好兄弟啊,你們都是我的親兄弟啊,你們走了,我猶如被砍斷了臂膀啊。你們都說過要跟我同生共死,要跟我一起統一天下,現在你們卻都走了,丟下了我一個人哪……」
「主公,法正快不行了。」
劉備霍地站了起來:「備車。」
一直微笑聆聽著的諸葛亮,放下羽扇,說:「大家說得很好,主公是該稱王的時候了。」
劉備哭暈了過去,被急急趕來的諸葛亮等扶住。
「現在張邰在定軍山阻截,夏侯淵守在南面,我們去猛攻定軍山,張邰必向夏侯淵救援。等夏侯淵分散了兵力后,我們的主力再擊破他。」
奪定軍山有功的黃忠也竭力支持劉備稱王,說:「我也堅決擁護。」
老獄卒只好把火盆端來,點著火,把書卷扔了進去。書卷在烈火中劈劈啪啪地燃燒了起來。
司馬懿早已料到曹丕有此膽識,便附和著:「水到渠成,自然之理矣!」
忽然,蒼天似有回應,雷鳴電閃由遠而近,霎時間傾盆大雨瓢潑瀉下……
「那你為什麼要收拾行裝?你知道不知道動搖軍心是什麼罪?」
諸葛瑾說:「我明白。」
阿慧忽然動情地說:「夫君,我有一個想法,不知你同意否?」
劉曄又看了一下曹丕,見他仍不興奮,於是再提高聲調說:「如此,吳亡則蜀孤,難道蜀還能長久嗎?大王您看呢?」
「說不清楚,反正是起不了床了,心情不愉快,恐怕是主要原因,主公總不肯重用他,我已勸說過多次了。」
劉備說:「讓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
曹操把司馬懿喚到床前,拉著他的手叫他坐在床沿。
夏侯淵說:「就這樣辦。」
諸葛亮說:「漢中的確是戰略要地,自古為兵家所爭,曹操的聰明就在於他收降了張魯,搶先佔領了漢中,但他因內部牽制未能及時南下,否則我們也難取益州。法正說得好,現在確實是奪取漢中的難得機遇,我們奪取益州后已經過了一定時問的整頓,可以出兵了。」
「馬超,你不能走,馬超,你睜開眼。」劉備大哭。
這邊的中軍帳內,劉備在召開軍事會議。
曹丕又說:「以卿之見要如何方能避天下之非議?」
「你呢,龐德,你也一起投降吧!」
「就是為此,所以你必須走在我前面,否則我不放心。」
黃蓋說:「見到劉備后,要多陳述吳蜀聯盟破裂后對兩國的危害,要讓劉備分清敵友,理清主次。」
劉備還是說:「謝眾兄弟的好意,但我劉備決不稱王,我永遠是漢臣,我的願望是匡扶漢室。」
諸葛亮抬頭誠摯地望著劉備,劉備說:「說下去。」
老獄卒緊張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信無人,才說:
言罷,溘然而逝。
法正言罷,便閉上了眼。
「快傳郎中……」
司馬懿一字一句地說:「我們只要把荊州襄陽的兵力減少一半,關羽一向輕敵,他必然趁勢奪襄陽,這樣孫權必不容他,如此關羽的性命危矣。」
隨從宣讀道:「……升馬超為驃騎大將軍,領涼州牧……」
「先讓您吃麻沸散,等您失去知覺以後,用利斧把您的頭剖開,然後再切掉瘤子,止血、縫好,等您蘇醒后休息一段時間就可痊癒。」
法正說:「就曹操的力量和智謀而言,他不是不能南下,必有憂患所迫。」
這天晚上,曹丕和司馬懿在一起商議,曹丕問:「仲達,你說我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麼?」
「是的。」
劉回到府中,李嚴來見。李嚴是荊州南陽人,年輕時就一直在郡縣為官,以有才幹而著稱。他原是劉璋手下的益州令,因為很有才幹深得劉璋賞識。在劉備攻打益州時,率軍在綿竹抵禦劉備大軍,劉備攻破綿竹時投降。此人是文武全才,貌似忠厚,所以劉備對他極為賞識,他的官職也一路攀升,先被封為興業將軍、輔漢將軍,后又拜尚書令,幾乎與諸葛亮齊位。
樊城攻不下,荊州又失掉了,前無退路,後有追兵,關羽帶傷勉強上了馬,只得命令向麥城退去。
「三弟,大仇未報,你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劉備怒問。
法正說:「多有多的好處,但多也有多的不利之處,我們就從他的不利處下藥。」
「報陛下,張將軍酒醉后,鞭打張達、范疆,被他們二人砍了首級,投奔孫權去了。」
「主公,醒醒。」
諸葛亮注意地聽著,他覺得法正果然智慧不凡,極有遠見卓識,難怪主公如此欣賞他。
曹操用手指著司馬懿,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大家也都高興地鼓起掌來。
曹操於是說了聲「退兵」,然後哼了哼鼻子,轉身走了。
左右將他扶了起來。
蜀兵在火海中被燒死的、被砍死的不計其數,八萬蜀兵潰不成軍,逃出來的只有幾千人,劉備幾乎全軍覆沒,無顏見蜀中父老,逃回白帝城便病倒在床榻上。他悲恨交加,憂憤成疾,從此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