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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如何得到快樂 我的補給線永遠暢通

第七章 我如何得到快樂

我的補給線永遠暢通

第一,堅持一個基本的做人原則:任何事情都保證百分之百誠信。譬如借人錢財必須如數歸還,誠實可使人免去許多煩惱。
——著名牛仔歌唱家吉尼·奧特里
工作了幾個月後,我存了一些錢,於是又來到了紐約。這一次,我取得了很大的進展。有一天,我一邊在一間錄音棚等待考試,一邊對著女接待員彈唱《珍妮,我夢到紫丁香》這首歌,恰巧歌曲的作者納特·斯切克勞特走進辦公室。他很高興聽到有人演唱自己的歌曲,於是寫了一張條子,讓我到維多唱片公司去試試。在維多唱片公司我錄了一首歌,但太生硬,很不自然。我接受錄音師的勸告,回到了杜沙,白天在鐵路公司上班,晚上在當地電台演唱牛仔歌曲。我read.99csw•com十分喜歡這種安排,它表明我的補給線是暢通的,對於經濟問題我不再有任何煩惱。
到達紐約之後,我找了一間每周五元錢房租帶傢具的房間住下來。但是,在街頭流浪了十個星期我卻一無所獲。如果沒有工作提供經濟保障,我一定會急出病來的。我已經在鐵路公司服務了五年,取得了就職的優先權,但是要想保留這項優先權,則不可離職超過90天,當時,我在紐約已待了70天。於是,我趕緊利用鐵路通行證趕回俄克拉何馬,繼續從事原來的工作——我必須保證自己的補給線不斷。
我在杜沙電台演唱了九個月,其間,與吉米·朗合作創作了一首《我那白髮的父親》的歌曲,頗獲好評。美洲唱片公司老闆亞瑟·沙得利為此灌制了一張唱片,也獲得九_九_藏_書了成功。後來我又灌了許多張唱片,並且在芝加哥W15電台找到一份工作,演唱牛仔歌曲,薪水是每周40元。四年後,我的薪水提高到每周90元,與此同時,我在戲院登台表演,另外還有300元的額外收入。
1928年,我被佛里斯科鐵路公司派往俄克拉何馬州齊爾市工作。一天晚上,一位陌生人信步走進車站辦公室,要求拍發一封電報。當時我正在彈吉他,唱牛仔歌曲。他對我說,你彈得很好,唱得也不錯,應該到紐約去,在電台或戲院里找份工作。最初我覺得他不過是在奉承我,但是當我看到他簽在電報上的名字時,我驚訝得喘不過氣來。威爾·羅吉斯,他是威爾·羅吉斯。
我在電影上的成就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現在我的年薪已達10000美元,九*九*藏*書而且不包括我拍攝影片應得的紅利。我知道這種狀況並不會永遠保持下去,但我不憂慮,因為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意外——哪怕是失去了所有的錢——我都可以隨時回到俄克拉何馬,在佛里斯科鐵路公司找到一份工作。我的補給線永遠是暢通的。
從此我進入了電影圈,周薪是100元。在開始拍歌手牛仔影片時,我曾擔心自己所拍攝的影片是否能夠成功,但我並不憂愁。因為我知道自己隨時可以找到原來的那份工作。
但是我並沒有立刻到紐約去,而是將這件事仔細掂量了一番。在連續思考了九個月以後,我決定到紐約去,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有所收穫。我有鐵路通行證,可以免費乘車;困了,可以坐在火車上睡覺;餓了,可以吃些三明治、水果點心之類的食品。
我認為,人們絕大部九_九_藏_書分憂慮都和家庭事務及金錢有關。十分幸運的是,我的妻子來自俄克拉何馬的小城鎮,家世和我十分相似,興趣和愛好也相同。我們倆盡量遵守這條金科玉律,將家庭煩惱降低到最低點。此外我們還使用另外兩種方法來減少金錢煩惱。
1934年,機會降臨了。當時好萊塢的製片商決定拍攝牛仔影片,他們需要一位會唱歌的新型的牛仔。美洲唱片公司的老闆是共和影片公司的股東之一。他對其他合伙人說:「想找一個會唱歌的牛仔,我那裡正好有一個。」
第二,每當開創一番新的事業時,我總是給自己預留後路。軍事專家說,作戰的第一要則是保持補給線的暢通。我認為這條原則同樣可以適用於人生的「戰鬥」。小時候,我生活在得州和俄克拉何馬州,能深深體味到乾旱帶來的貧窮滋味。人們九*九*藏*書辛勤地工作,也只能維持基本的生活水平。我們家更是家徒四壁,小小年紀的我必須駕著篷車,帶著交換的馬匹,到處奔波求生。我渴望能找一份穩定可靠的工作,能夠給家庭一些幫助。通過不懈的努力,我終於在一家火車站謀到一份差事,並且充分利用空閑時間學習拍發電報。後來,我又得到另一份工作——在佛里斯科鐵路公司當一名輪班員——接替那些生病或休假的火車站站員,或者在他們忙不過來時提供支援。這份工作的月薪為150元,對於我這樣一個窮苦人家出生的年輕人來說,在經濟上得到了一定的保障。因此,每當想獨立開創一番新的事業時,我總是將回到原先工作的路開放著,將它看成是自己的補給線。
軍事專家說,作戰的第一要則是保持補給線的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