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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不宣而戰的哈勒哈河之役

第七章 不宣而戰的哈勒哈河之役

敵人在巴英查崗山集中了一萬餘人,而蘇軍只有一千多人。日軍擁有近100門火炮和60門反坦克炮,而我們只有50幾門火炮,其中還包括從哈勒哈河東岸進行支援的火炮。
他回答說:「我們坐在這裏,當然,是遠了一點。可是,在發生衝突的地域我們在作戰方面尚未做好準備。前面電話電報線路連一公里也沒有敷設,也沒有現成的指揮所和著陸場。」
「與我們在哈勒哈河作戰的日軍士兵訓練不錯,特別是近戰,」我回答說,「他們守紀律,執行命令堅決,作戰頑強,特別是防禦戰。下級指揮人員受過很好的訓練,作戰異常頑強。下級指揮人員一般不會投降,『剖腹』自殺時毫不遲疑。軍官,特別是中高級軍官,訓練差,主動性差,習慣於墨守成規。
7月5日晨,巴英查崗山和哈勒哈河西岸已無槍聲。這一帶的戰鬥以日軍主要集團被粉碎而結束。這一仗是紅軍積極防禦行動的典範。這一仗以後,日軍再也不敢冒險跨過哈勒哈河。
和人民委員分手后,我去到總參謀部,會見了代副總參謀長И·В·斯莫羅基諾夫,我以前見過他。在他的桌子上也攤著一張與人民委員那裡同樣的圖。斯莫羅基諾夫說,人民委員已經向我介紹了情況,他沒有可補充的,因此我們只安排了一下今後的聯繫問題。
我們的偵察機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好的有關敵人防禦縱深情況的照片,但是,由於敵人通常廣泛地布置模型並採取其他欺騙措施,所以我們在得出結論時,必須十分慎重,並須反覆核對,以分辨真偽。
——對出發地域,部隊的行動地段和方向進行現地勘察;
「如何理解西方戰爭的極端消極性?下一步戰事將會如何發展?」
作家В·Л·斯塔弗斯基,К·西蒙諾夫,Л·斯拉溫,Б·拉賓,З·哈茨列溫,還有無處不去的攝影記者М·貝恩施泰因和В·捷明等都積極地為該報撰稿。我特別想提一下В·Л·斯塔弗斯基。他是一個傑出的作家、宣傳工作者,一生都和戰士生活在一起。我認為,他是一個傑出的戰地記者。我同他的聯繫一直保持到1941年末。在1941年8月初,他來到預備隊方面軍的第24集團軍,當時我正在那裡準備實施反突擊,以殲滅葉利尼亞的敵軍集團及剷除敵人在此地的橋頭堡。
我們的勇士——汽車司機做到了實際上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在熱風灼人的條件下,往來一趟1,200-1,300公里要費5天的時間!
通信聯絡在戰鬥和戰役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因此我想談一談А·И·列昂諾夫上校的功績。他在任何情況下,均能保障對部隊指揮所必需的不間斷的通信聯絡。
「為捍衛熱愛和平的蒙古人民的自由和獨立,為保衛各國人民的和平和安全,為反對帝國主義侵略,在哈勒哈河地域與日寇作戰中獻身的蘇軍英雄戰士和蒙古人民革命軍英勇的戰士,永垂不朽!」
在8月戰役的準備過程中,我們特別重視對敵人進行仔細的偵察。許多指揮員、司令部和偵察機關在戰鬥行動開始時,表現出經驗不足。偵察擔負了過多的任務,有些任務是無法完成的,有些是沒有多大意義的。結果,偵察機關的力量分散了,有損於對重要偵察任務的完成。偵察人員由於僅根據某種徵兆和推論得出一些假定的結論,往往自己把領導人員引入歧途。
我懷著感激的心情,回憶起當時和我一起工作的許多指揮員。在哈勒哈河地域戰鬥行動開始時,И·И·費久寧斯基是主管行政事務的副團長。當摩托化第24團需要指揮員時,第一個候選人的名字就是И·И·費久寧斯基。我們沒有看錯。在各種困難的情況下,他都能定下正確的決心,當我軍發起總攻時,該團在他的指揮下,仗打得很漂亮。
「什麼遠行?」
С·И·格里采韋茨向下飛,進行超低空飛行,他看見В·М·扎巴盧耶夫躺在飛機旁邊。很明顯,是飛機出事了。怎麼辦呢?С·И·格里采韋茨不顧在敵人後方降落的極大危險,毅然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救出自己的指揮員。正如我們在蘇沃洛夫時代已確立的信條:寧肯犧牲自己,也要救出同伴。
——各軍種兵種隱蔽地實施補充偵察;
從早天氣就很好。敵人的殲擊機和轟炸機50架,一群一群地出現在天空。6時30分,敵人的炮兵全力進行射擊。炮彈在我們頭上呼嘯。
蘇聯軍隊懂得,我們的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義務就在於在嚴竣的考驗時刻援助兄弟的蒙古人民。
我們看到,Ю·澤登巴爾是一個有教養、很聰明的人,他與Х·喬巴山和其他中央委員合作多年。在1952年X·喬巴山去世后,Ю·澤登巴爾任總理,現在他是蒙古人民革命黨中央書記兼蒙古人民共和國部長會議主席。他為國內的社會主義建設貢獻自己一切力量、知識和精力,為全世界的和平和民主而奮鬥。
「以達拉第為首的法國政府和以張伯倫為首的英國政府不願認真對希特勒作戰。他們仍然希望慫恿希特勒同蘇聯作戰。1939年他們拒絕同我們建立反希特勒同盟,他們不想束縛住希特勒侵略蘇聯的手腳。但這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他們自己得為這種近視的政策付出代價。」
7月3日清晨,蘇軍領導人來到巴英查崗山地域。命令炮兵第185團的重炮營向巴英查崗山派出觀察所並對日軍集團進行炮擊。同時命令位於哈勒哈河東岸用以支援摩托化裝甲第9旅的炮兵也向巴英查崗山上的日軍進行射擊。我方飛機在接到戰鬥警報后全部起飛。
И·В·斯莫羅基諾夫說:「我請你到達目的地后,立即弄清當地的情況,然後,坦率地告訴我們你的意見。」
所有這一切措施在部隊的訓練和戰備方面都收到了顯著的效果。1939-1940年在蒙古呆過的兵團於1941年調至莫斯科附近與德軍作戰,博得極高的評價,這絕不是偶然的。
醫務工作人員在困難的野戰條件下,日以繼夜地辛勤勞動,他們救死扶傷,而且不僅對我們的指戰員如此,他們還以極高度的人道主義精神對待被俘日軍的傷病員。
特別值得提到的是蒙古人民的純樸、善良和對蘇聯的信任。無論我走到哪裡,在帳篷里或是房子里,在機關里或是部隊里,到處都可看到他們把列寧像掛在最莊嚴的地方,每一個蒙古人在談到列寧時,都滿懷崇敬的心情。
在準備階段主要規定:保障執行集團軍群軍事委員會為實施當前戰役集中兵力兵器而採取的措施,對國內調來的軍隊進行工作,向他們傳授戰鬥經驗。為了完成這一極為重要的任務要求全體共產黨員、政工人員和指揮員直接在班、排、連中積極工作。要特別重視後勤機關的工作,因為在戰役中物資技術器材能否及時供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這些機構。
我們知道敵人會進行無線電偵察和竊聽電話,為了製造假情報,我們擬制了全套無線電和電話通話計劃。通話只涉及建立防禦和秋冬戰役的防禦準備。無線電通話主要使用易於被破譯的密碼。
很明顯,軍的領導人中,除了政委М·С·尼基舍夫以外,沒有人到過發生衝突的地域。我建議軍長立即到前邊去,在那裡仔細地研究一下情況。但是,他借口莫斯科隨時可能來電話找他,他讓М·С·尼基舍夫同志和我同去。
不久我們的飛機起飛,向蒙古方向飛去。在離開國境以前,在國內停留的最後一站是赤塔。軍區軍事委員會邀請我們去軍區向我們介紹情況。在軍區司令部我們見到了軍區司令В·Ф·雅科夫列夫和軍事委員Д·А·加帕諾維奇。他們告訴了我們最近的情況,新的情況就是日軍飛機深入蒙古人民共和國境內,追逐我們的汽車,從空中對它們進行掃射。
蒙古人民革命黨、Х·喬巴山和Ю·澤登巴爾領導的蒙古軍隊加入И·А·普利耶夫將軍指揮的蘇蒙騎兵機械化兵集群的編成,在蘇軍的右翼作戰。據我軍戰士、指揮人員和政工人員反映,蒙軍部隊作戰勇敢、機智並能很好地同蘇軍協同行動。
飛行員、蘇聯英雄В·Ф·斯科巴里欣上尉在敵我懸殊的戰鬥中,援救了自己的戰友В·Н·武薩上尉,他大胆地衝撞日軍殲擊機並在擊落該機后,又與另兩架敵機作戰。當這兩架飛機的飛行員看出他們是在與什麼樣的人戰鬥時,他們轉向自己的機場方向逃竄。В·Ф·斯科巴里欣,儘管飛機受重創,仍順利地飛回機場。著陸后,在他飛機的機翼上發現有日軍殲擊機掉落的碎片。
「進去吧,人民委員會告訴你一切的。」
在粉碎了敵人的翼側集團后,我裝甲坦克部隊和機械化部隊,於8月26日日終前,完成了對日軍全部第6集團軍的合圍。26日以後,開始分割殲九-九-藏-書滅被圍的敵軍集團。
我們認為,日軍部署最薄弱的地方是其防禦翼側,同時他們缺乏快速預備隊。至於地形,對於進攻部隊來說,到處都難以通行。
——各種燃滑油料 15,000
可怕。人們怨聲載道,炮彈隆隆爆炸,簡直象在地獄一般。形勢十分困難,情況很糟,我們被圍了。如果黑夜即將到來,全體人員應呆在交通壕里,排成一行……士兵的心靈是悲哀的……我們的處境不好,很糟,亂七八糟。
考慮到情況的複雜性,我要求國防人民委員加強我們的航空兵部隊,增調不少於3個步兵師和1個坦克旅的兵力到作戰地域,並要求大大加強我們炮兵的力量。我們認為,不加強這些力量,無法取得勝利。
一次在追擊日軍機群的時候,殲擊機飛行員蘇聯英雄С·И·格里采韋茨發現自己指揮員В·М·扎巴盧耶夫的飛機掉隊了。С·И·格里采韋茨在向逃竄的敵機打了幾個點射以後,暫停追擊,開始尋找不知下落的飛機。他在最後一次進行攻擊的地域的上空打圈子,他發現那架飛機墜落在日軍範圍內的草原上。
除了坦克以外,一個「蒙古牧民」航空兵大隊交給了蘇聯空軍。這一大隊編入奧爾沙近衛航空兵第2團的編成內。這個大隊在整個戰爭過程中取得了不少的勝利。
「蒙古部隊從紅軍方面獲得了經驗,受到鍛煉,得到支援,也打得很好,特別是他們的裝甲營在巴英查崗山打得很好。應當承認,蒙古的騎兵易於遭受飛機襲擊和炮火的殺傷,他們受到很大損失。」
下面是一個日本士兵中村在他的日記中所寫的關於7月3日的情況:
1939年8月20日。
蘇蒙空軍大批飛機轟炸我們的陣地,火炮也不停地射擊。在轟炸和炮擊以後,敵人步兵投入衝擊。死亡人數不斷增大。晚上敵人的飛機轟炸我們的後方。
此時,在哈勒哈河東岸戰鬥仍然緊張地進行著。在巴英查崗山被擊潰的敵人把殘餘部隊調到河東岸,企圖支援擔任箝制任務的安岡部隊,這支部隊也遭到慘重損失,沒有獲得任何進展。
當我呆在蒙古人民共和國的時候,我沒有機會仔細研究德國與英法集團之間戰鬥行動的過程。利用這個機會,我問道:
21和22日進行了激烈的戰鬥,在大沙地域尤其激烈,敵人在這一帶進行了比我們估計的要頑強得多的抵抗。為了彌補估計的錯誤,不得不從預備隊中抽出摩托化裝甲第9旅投入戰鬥,並加強以炮兵。
為了進行這一極為複雜的戰役,我們還必須從供應站沿長達650公里的土路把下列物資運到哈勒哈河:
由於流沙、沙坑、沙丘,使戰鬥行動極為困難。
「我們的正規部隊打得很好。彼得羅夫指揮的摩托化步兵第36師和來自外貝加爾由加拉寧指揮的步兵第57師都打得很出色。由烏拉爾調來的步兵第82師開始打得不好。該師的戰士和指揮員訓練時間都很短。這個師在開赴蒙古以前不久才加以擴充,補充了剛應徵入伍的新兵。
但是,我方投入戰鬥的有英雄的坦克第11旅(近150輛坦克),有摩托化裝甲第7旅(154輛裝甲車輛),還有裝備有45毫米加農炮的蒙軍裝甲第8營。
感謝你們,感謝蘇聯人民!
7月4日,白天晚上戰鬥都繼續著,直至5日凌晨3時,敵人的抵抗最後被粉碎,日軍開始倉惶向渡口退去。但是,他們自己的工兵,由於害怕我坦克的突破,已把渡口炸毀。日軍軍官全副武裝跳入水中,我坦克兵親眼看見他們溺死水中。
臼軍指揮部打算,于?月上半月應完成這一進攻戰役,以便在秋季到來之前結束蒙古人民共和國境內的全部軍事行動。日軍指揮部對日軍的勝利十分有把握,他們甚至把一些外國新聞記者和武官邀清到作戰地區,觀看他們的勝利進軍。在被邀請的客人中間有希特勒德國和法西斯義大利的新聞記者和武官。
8月21日。
М·И·波塔波夫(旅級)是我的副司令。他肩負著組織各兵團和各兵種協同動作的重擔。當我們開始總攻時,波塔波夫受命指揮集團軍群翼側的主要集團。М·И·波塔波夫異常沉著,什麼事情都不能使他驚慌失措。甚至在最困難最危險的情況下,他也能保持絕對鎮定,這一點很受部隊歡迎。他在衛國戰爭中,指揮西南方面軍第5集團軍時,也是如此。
我們,在哈勒哈河地域作戰的蒙古人民革命軍的戰士、指揮員和政治工作人員,以我們自己的名義,並代表全體蒙古勞動人民,向你們,抗擊日本侵略者保衛我們祖國的戰士們,致以熱烈的敬意,並祝賀你們成功地圍殲了踐踏我國土地的侵略者。
我走近地圖。
「可是俄國人一喊話,端起了槍,我就舉手投降,因為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了。」
又過了一天,接到總參謀部的通知,同意我們的要求。給我們增派了空軍力量,還派來了二十一名榮獲蘇聯英雄稱號的飛行員,領隊的是我在白俄羅斯軍區已很熟悉的著名飛行員Я·В·斯穆什克維奇。同時送來了新型飛機——現代化的伊-16和「鷗」型飛機。
「我們準備派人去搞木料,然後著手構築指揮所。」
在為紀念哈勒哈河犧牲的英雄而樹立的紀念碑上,刻有如下公正的詞句:
1939年8月20日,蘇蒙軍隊發起合圍並殲滅日軍的總攻戰役。
——部隊和物資儲備隱蔽地渡過哈勒哈河;
……1940年5月初,我接到莫斯科的命令,去人民委員部另行分配工作。
鑒於當時的情況,我們所有的預備隊在接到戰鬥警報后立即出動,受命毫不遲延地向巴英查崗山方向前進並向敵人進攻。在М·П·雅科夫列夫旅長指揮下的坦克第11旅受命從行進間向敵人進攻。在И·И·費久寧斯基上校指揮下的摩托化步兵第24團加強了一個炮兵營,受命協同坦克第11旅向敵人進攻。在А·Л·列索維伊上校指揮下的摩托化裝甲第7旅受命從南面向敵人突擊。同時蒙軍騎兵第8師的裝甲營也向這一方向開進。
我常常懷著對士兵的感激心情懷念這些卓越的飛行員同志,如С·И·格里采韋茨、Г·П·克拉夫琴科、В·М·扎巴盧耶夫、С·П·傑尼索夫、В·Г·拉霍夫、В·Ф·斯科巴里欣、Л·А·奧爾洛夫、В·П·庫斯托夫、Н·С·格拉西莫夫和其他許許多多的飛行員同志。他們的指揮員Я·В·斯穆什克維奇是一個傑出的組織者,他是個飛機專家,具有精湛的飛行技能。他極為謙遜,是一個優秀的領導者,一個原則性很強的共產黨員。所有的飛行員都真誠地熱愛他。
1945年,蘇聯政府同反希特勒同盟國達成協議,為了消除來自軍國主義日本的軍事危險,它掌有針對蒙古人民共和國和我國遠東地區的百萬關東軍,對日本宣戰了,我們的兄弟蒙古人民共和國也對日本宣戰了。
我方軍隊的集中(翼側突擊集群的集中)及進入進攻出發地域的時間預定於8月19日夜間。20日拂曉前,全部軍隊應隱蔽地進入沿岸樹叢中預先構築的隱蔽工事內。火炮、迫擊炮、牽引工具及各種技術器材應小心地用就便器材製作的偽裝網遮蓋起來。坦克部隊應在炮火準備和航空火力準備開始之前以小群為單位從不同方向進入出發地域。坦克部隊的行進速度很快,因而容許他們這樣做。
「父親囑咐我,要活著回去,而不是死了回去。」
「我馬上可以起飛。」
1941-1942年蒙古送給蘇聯紅軍3.5萬匹馬,這一批馬補充了蘇軍的騎兵部隊。
「至於日軍的技術裝備,我認為是落後的。日軍的坦克相當於我們的MC-1式坦克,非常落後,武器很差,最大行程小。應當說,在戰役初期,日軍的空軍比我們強。在我們還沒有得到改裝的『鷗』型和伊-16以前,他們的飛機比我們的優越。在以Я·В·斯穆什克維奇為首的一隊榮獲蘇聯英雄稱號的飛行員到來以後,制空權就很牢靠地掌握在我們手中。應當指出,與我們作戰的是日本的精銳部隊,是所謂的皇軍。」
我們非常需要了解他被俘的那個地區的日軍情況。為了使他開口,我命令給他半杯伏特加酒。使我吃驚的是,他看了看這杯酒,然後說:
斯大林說:「現在你已經有作戰經驗了。你到基輔軍區去,利用自己的經驗訓練部隊。」
9時15分,我們見到了坦克第11旅旅長М·П·雅科夫列夫,他隨前衛營的主力前進,指揮該營的行動。我們分析了當時的情況,決定召喚九-九-藏-書全部航空兵,加速坦克和炮兵的運動,不遲於10時45分向敵人發起進攻。10時45分,坦克第11旅的主力展開,從行進間向日軍發起進攻。
可是,儘管存在上述種種不利情況,我們還是成功地組織了偵察並取得了一系列有價值的情報。
為了進行總攻,根據第1集團軍群軍事委員會的要求,從蘇聯調來新的兵力兵器及物質技術器材。另增派2個步兵師、1個坦克旅、2個炮兵團和其他部隊到這一線,並加強了轟炸航空兵和殲擊航空兵。
「對於我們所有的部隊、兵團指揮員、部隊指揮員和我本人,哈勒哈河的戰鬥是一個學習戰鬥經驗的好機會。我認為,日本方面如今對於紅軍的力量和作戰能力也得出了一個比較正確的結論。」
——燃料 7,500
各種情況說明,這不是邊境衝突, 日軍並未放棄其侵略我遠東和蒙古人民共和國疆土的企圖,必須估計到,不久會發生大規模的行動。
榮獲蘇聯英雄稱號的飛行員在我們這裏進行了大量的訓練教育工作,他們把作戰經驗傳授給新來的青年飛行員。不久這一工作即收到了顯著效果。
我有機會親眼看到蒙軍戰士、指揮員樹立的大量戰功。我願意舉出有卓越表現的一些人的名字:戰士奧爾沃,裝甲車駕駛員哈揚希爾瓦,高射炮瞄準手丘爾捷馬,甘鮑蘇列納,騎兵赫爾洛。以蒙古人民革命軍副總司令)Ж·勒霍格瓦蘇倫(軍政委級)為首的蒙古人民革命軍司令部做了大量創造性的工作。
——發布假情報,欺騙敵人,使敵人弄不清我方的真實意圖。
這是一個星期日,天氣暖和、平靜。日軍指揮部深信蘇蒙軍隊不想進攻,也沒有做好進攻的準備,因而允許其將官和校官星期日休假。其中不少人在這一天遠離自己的部隊,有人到海拉爾等地。我們認為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情況,決定就在星期日開始進攻。
當日本飛行員竹尾從驚慌中恢復過來,受到紅軍軍官良好的待遇后,他要求見一見能如此巧妙地作戰並擊毀了他的飛機的那位飛行員。當Б·Г·拉霍夫走近他時,這個日本人向他深深地一鞠躬,向勝利者致敬。
但是,事實粉碎了這些謊言。我記得8月里的一天,天剛亮,我在觀察所,帶來了一名已被蚊子咬得不象樣子的日本俘虜兵。他是被И·И·費久寧斯基團的偵察兵在蘆葦叢里抓到的。
當然,在過去的戰鬥、交戰和戰役中,也確有類似的推論被證實是正確的,但我們不應把嚴肅的作戰建立在可疑的情報上。在當前這一旨在合圍並殲滅敵軍的戰役中,我們主要關心的是敵軍確切的配置和數字。
敵人沿全線積極建立防禦:運來木材,挖塹壕,構築掩蔽部,進行工程作業加固陣地等。敵人空軍在遭到嚴重損失后(從7月23日到8月4日被擊落116架飛機),只限於對我方中央渡口,炮兵陣地和預備隊進行偵察飛行和小規模轟炸。
敵人火炮不停地向我軍射擊。躲到哪兒,都沒有生路,到處是炮彈,只有在菩薩腳下才能得救。
《英雄紅軍戰士》報進行了大量的政治宣傳工作。每一期上都宣傳集團軍群的戰士和指揮員的戰功及紅軍的戰鬥傳統。戰役一開始,編輯部全體人員主要從事印製並迅速散發傳單,以供戰士、指揮員閱讀。
在哈勒哈河作戰期間,Ю·澤登巴爾和蘇聯駐蒙古大使И·А·伊萬諾夫做了大量工作。由於他們的關心,我們部隊從來沒有碰到過供應方面的困難。從那時起,Ю·澤登巴爾同蘇聯人民真誠地親密合作,蘇聯人民通過他看到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友愛的蒙古人民。И·А·伊萬諾夫在蒙古人民中間,在蒙古國家和黨的領導人中間享有很高的威信,他儘力用言語和行動幫助蒙古朋友。
通過對發生衝突地域內的地形的觀察,與我軍和蒙軍的指揮員、政工人員及參謀人員的談話,使我們對已發生的戰事的性質和規模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並對日軍的作戰能力有了概念。另外,也發現了我軍和蒙軍行動中的缺點,主要缺陷之一就是對日軍缺之周密偵察。
「日軍突然侵犯我友鄰蒙古的邊界。根據1936年3月12日的蘇蒙條約,蘇聯政府有責任保衛蒙古不受任何外敵侵犯。這是入侵地區5月30日的情況圖。」
進門后,我向人民委員報告我已奉命來到。К·Е·伏羅希洛夫向我問好后,對我說:
摩托化步兵第149團在偵察方面搞得很好。團長И·М·列米佐夫少校對偵察業務十分熟習,他親自組織團的偵察。我見過И·М·列米佐夫少校上課的情況。他給偵察人員示範,如何靈活機智地設伏抓俘虜,如何利用夜暗通過敵人的戰鬥警戒。列米佐夫在偵察方面有傑出的才能。偵察兵都非常高興他們敬愛的團長能和他們一起操練。И·М·列米佐夫由於在哈勒哈河戰鬥中表現出的英雄主義而榮獲蘇聯英雄稱號。
斯大林很注意地聽我說的一切,然後他問道:
——各種食物 4,000
在他被送進醫院以前,他說:「我毫不懷疑,你們是不會忘記我的,不會讓我一個人遭受不幸。我親愛的朋友,只要我稍加治療,我就回來和你們在一起。」
在組織運輸、後勤工作方面,外貝加爾軍區給了我們極大的幫助。沒有他們的幫助,肯定,我們無法在極短期限內建立起戰役所需要的物資技術器材儲備。
侵佔巴英查崗山的日軍殘餘部分全部被殲滅在哈勒哈河邊巴英查崗山的東面斜坡上。幾千具屍體,大量被擊斃的馬匹,一堆堆被擊毀的火炮、迫擊炮、機槍和車輛鋪滿了巴英查崗山。在這幾天的空戰中,日軍損失飛機45架,其中包括20架俯衝飛機。
上午7時,我方第一批轟炸機和殲擊機飛抵巴英查崗山,開始對敵人進行轟炸和強擊。在我方實施反突擊的預備隊到達以前,用航空兵的襲擊和炮兵的火力把敵人箝制並阻止在巴英查崗山,這是非常重要的。
8時30分。
蒙古人民十分尊敬和熱愛Х·喬巴山。八月份當他來到我們在哈馬爾—達巴山土的指揮所時,我和他成了好朋友。他是一個傑出的非常熱情的人,是蘇聯忠實的朋友。他是一個國際主義者,畢生同帝國主義和法西斯作鬥爭。最後一次我見到他是在偉大衛國戰爭時期,當時他給前線紅軍戰士送來了蒙古人民贈送的禮物。
8時15分,各種口徑的火炮和迫擊炮對敵人目標開始急襲射擊,充分發揮了它們的威力。8時30分,我航空兵再一次飛臨上空。通過各條電話線和無線電台發出預定的密碼命令—-15分鐘以後,開始總攻。
在8月17-18日以前,嚴禁部隊進入出發地域(從該地發起突擊,旨在使部隊前出至敵軍集團的翼側和後方)。進行現地勘察的指揮人員必須穿著紅軍戰士服裝,只能乘坐貨運卡車。
——航空兵彈藥 6,500
殘酷的戰鬥在繼續著。我們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亡,多少人受傷……射擊一直不停。
日軍第6集團軍司令官小松原道太郎(據查,當時日軍第6集團軍司令官是荻洲立兵,小松原道太郎是第23師團司令官。——譯者注)將軍(曾任日本駐蘇武官)看到戰爭的發展不妙,於7月3日夜裡即率領作戰組退至河對岸。關於日軍司令官及其隨從人員撤離戰場的情景,其司令部的小谷上士在日記中是這樣記述的:
炮彈遮天蓋地打到我們近旁。真可怕。觀察隊使用一切力、法尋找敵人的炮兵,但毫無辦法,因為轟炸機在轟炸,殲擊機在掃射。敵人全線獲勝。
我們見面后,相互擁抱,回憶起在哈勒哈河渡過的充滿英雄氣概的日子。他沒有在司令部逗留,立刻去到前沿,在那裡部隊正進行著激烈的戰鬥。第二天一早,他給戰地報送去一篇通訊,向時給我一個便條,告訴我部隊克服種種困難的情況。非常可惜,這位多才多藝的作家、戰地畫家犧牲了,於1943年在涅韋爾附近的戰鬥中象一名戰士一樣犧牲了。
這位勇敢並始終十分沉著的飛行員,熟練地將飛機降落在滿是彈坑的場地上。他很快地滑行到В·М·扎巴盧耶夫的身旁,他把扎巴盧耶夫硬塞進單坐飛機的坐艙里。然後,С·И·格里采韋茨在驚慌失措的敵軍士兵面前,把帶著雙倍負載的飛機迎風飛上天空,並順利地飛回機場。
我軍粉碎了日軍在巴英查崗山的重兵集團並守住了哈勒哈河東岸的防禦陣地,這兩個勝利大大鼓舞了我軍和蒙軍的鬥志。部隊的指戰員真誠、熱情地祝賀友鄰和朋友的勝利。
在巴英查崗山這一仗中起重要作用的是坦克第11旅、摩托化裝甲第7旅、蒙read.99csw.com軍裝甲第8營及同上述部隊協同作戰的炮兵和空軍。巴英查崗山的作戰經驗表明,一支善於同空軍和機動炮兵協同作戰的坦克摩托機械化部隊是實施帶堅決目的的快速作戰行動的決定性武器。
8月22日9時30分。
後來證實,日軍6月份確實在哈勒哈河地域集中部隊並正在進行準備以實施根據軍事侵略計劃制訂的稱之為「諾門罕事件第二階段」的戰役。戰役的當前目標是:
6月22日,我們95架殲擊機在蒙古人民共和國的領王上空與日軍120架飛機進行了激烈的空戰。有不少蘇聯英雄參加了此次空戰,他們狠狠地教訓了日本飛行員一頓。6月24日,日本空軍再次進行密集襲擊,也再次遭到痛擊。失敗后,日軍指揮部極度混亂地將日機撤出戰鬥。
為了阻止敵人繼續渡河和在巴英查崗山地域集中兵力,命令加強對哈勒哈河渡口的轟炸和炮擊。
我們的戰士常常拜訪蒙古朋友,而蒙古同志也常參觀我們的演習和作業,在這些場合我們總是努力把戰鬥經驗傳給他們。
演習已結束,6月1日我們在位於明斯克的騎兵第3軍司令部進行講評。突然,軍區軍事委員И·З·蘇賽科夫(師政委級)通知我,剛才莫斯科電話通知,令我立即動身,明天向國防人民委員報到。
我們通過上述措施極力給敵人造成一種印象,似乎我們沒有任何進攻性質的準備措施,使敵人認為,我們進行的大量工作是為了組織防禦,也僅僅是為了組織防禦。為了欺騙敵人,決定一切運動、集中、變更部署只在夜間進行,因為夜間敵人的航空偵察和目視觀察都受到極大限制。
——其他物質 4,000噸
我們認為,戰役戰術的突然性是決定這次戰役勝敗的決定因素。我們將以突然的行動使敵人既無法抵擋我方殲滅性的突擊,也無法進行反擊。當時我們特別注意到,日軍沒有良好的坦克兵團和摩托機械化部隊,無法迅速從次要地段和從縱深調來部隊抗擊我方的突擊集群(我突擊集群的行動是突擊敵防禦陣地的兩翼以達合圍政第6集團軍的目的)。
敵人步兵開始衝擊,敵人機槍猛烈開火。我們處境極為危險,我們膽顫心驚。士兵情緒糟透了。所有軍官死光了,我被任命為連長。這事使我非常不安,一夜都睡不著……
斯大林的外表,他那低沉的聲音,對問題深刻和具體的分析,淵博的軍事知識,聽取報告時那樣聚精會神,這一切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這個時候,支隊長И·Л·卡斯佩羅維奇,不顧當時嚴重的情況,定下了一個冒險的決心,搶救自己的戰士。他命令直接瞄準火炮對敵人的火力點集中射擊,他將全連展開,向敵人進攻,而他乘坐的裝甲車全速向季莫欣的汽車靠攏,將損壞的汽車掛在裝甲車後面拖回;當把季莫欣拖回駐地后,季莫欣含著熱淚感謝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死亡中救回來的指揮員和同志。
日軍極為頑固,戰至最後一人。但是士兵們逐漸識破了官方的所謂皇軍是不可戰勝的謊言,因為日軍作戰四個月遭到極大損失,可是沒有勝過一仗。
幾天以後,我被斯大林親自接見並被任命為基輔特別軍區司令員。
「面對這種情況,準備怎麼辦呢?」
蒙古人民共和國元帥Х·喬巴山因戰鬥指揮出色,被蘇聯政府授予蘇沃洛夫一級勳章。副總司令員——蒙古人民革命軍政治部主任Ю·澤登巴爾因出色地指揮蒙古人民革命軍作戰並在戰鬥中表現英勇、果敢,被授予庫圖佐夫一級勳章。26人被授予紅旗勳章,13人被授予光榮三級勳章,82人被授予「勇敢」獎章。1945年,蘇聯最高蘇維埃總共獎勵302人。
雙方直接在巴英查崗山地域的兵力對比如下:
在整個衛國戰爭期間,Х·喬巴山、Ю·澤登巴爾和其他國務活動家常常率領蒙古人民共和國勞動人民代表團訪問我們光榮的軍隊。他們每一次的到來都進一步鞏固了蘇聯和蒙古人民之間的兄弟友情。
「我們的部隊打得怎麼樣?」
「請您先喝一口,我害怕中毒。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父親開一個百貨店,當然我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由於作戰地域內沒有居民,這就更增加了獲取敵人情報的困難(從居民口中多少能了解一些情況)。日軍方面沒有逃兵,而跑到我方來的呼倫貝爾人通常對日軍部隊及兵團的配置和數目一無所知。用火力偵察得來的情報算是最好的情報,但這些情報只能提供前沿和淺近的炮兵和迫擊炮陣地的情況。
隨後的情況及我們進攻戰役的全過程都表明,我們所採取的各種專門的反情報和偽裝措施,以及其他造成戰役突然性的措施,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敵人確實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就在這個時候,福田的日記中斷了。
在人民委員手下工作的Р·П·赫梅利尼茨基奉命接待了我,他告訴我,К·Е·伏羅希洛夫已在等我。他說:
我方印製了幾千張傳單和一批戰士防禦須知,把它們投到敵方陣地,使敵人看到,蘇蒙軍隊政治教育的重點是什麼。
在一次對日軍的偵察性戰鬥中,И·Л·卡斯佩羅維奇少校的支隊里一輛嘎斯汽車被打壞。司機季莫欣列兵沒有拋棄汽車,而是留在戰場上,在中間地帶,努力修車。日軍發現我們這位戰士大胆的行動,決定要活捉他。季莫欣象真正的蘇聯戰士那樣進行抵抗。他雖然身受重傷,仍然繼續抵抗。
「我認為,」人民委員接著說,「這裏孕育著嚴重的軍事冒險。無論如何,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你是否可以立即飛到那邊去,而如果需要的話,把部隊的指揮權接過來?」
由於日軍對其軍隊配置地域進行嚴密的觀察,我方難以採取用小股偵察群潛入敵人防禦縱深的辦法。
在哈勒哈河地域行動的蒙軍與蘇軍配合得很好。
6月26日,近60架日機出現在「蒙古魚」地域貝爾湖上空,與我方殲擊機進行了激烈、殘酷的空戰。從各種跡象看,日軍參加此次空戰的已是較有經驗的飛行員,但他們仍然未能取勝。後來證實,日軍指揮部把在中國作戰的所有部隊中最優秀的空軍力量調來參戰。
——奪取並擴大哈勒哈河西岸之登陸場,以保障爾後的行動。
在哈勒哈河戰鬥行動近結束時,И·И·費久寧斯基被任命為第82師師長。這個師在衛國戰爭第一階段在莫扎伊斯克方向進行了極為頑強的防禦戰。少將И·И·費久寧斯基曾成功地指揮過西南方面軍的一個步兵軍,後來又指揮過列寧格勒附近的第42集團軍。
——媳蔽運輸和集中為加強集團軍群從蘇聯調來的部隊;
我們的翻譯說,根據日軍當局發給士兵的「手冊」,士兵應當口喊「萬歲」英勇死去。俘虜笑了笑說:
隨著進攻開始日期的迫近,從戰鬥行動開始前四天至前一天,逐次向各級指揮人員傳達戰役計劃。在進攻前三小時向戰士和軍士下達戰鬥任務。
僅在1941年,蘇聯軍人就從蒙古人民共和國得到價值6,500萬圖格里克的140節車廂各種禮物。蒙古還通過對外貿易銀行捐贈了250萬圖格里克,10萬美元及300公斤黃金。利用上述資金特別購制了53輛坦克(其中有32輛T-34型)。在這些坦克的側面均寫上了蘇赫巴托及其他蒙古人民共和國英雄的名字。這批坦克中的許多輛曾成功地與德軍進行了戰鬥,並在近衛坦克第1集團軍坦克第112旅的編成中一直打到柏林。
「你認為日軍怎麼樣?」
國防人民委員К·Е·伏羅希洛夫在1939年11月7日的命令中寫道:「哈勒哈河戰鬥的參加昔——戰士和指揮人員獲得了真正的榮譽。參加哈勒哈河作戰的軍隊,表現出英勇和自我犧牲精神,卓越地執行了戰鬥命令,應受到嘉獎。」
——圍殲哈勒哈河東岸全部蘇蒙部隊;
因此,我們的王牌是裝甲坦克兵團,我們決定,立即使用它們從行進間殲滅剛渡河的日軍,不允許敵人構築工事和組織對坦克防禦。對敵人的反突擊絕不能拖延,?因為,敵人在發現我坦克部隊到達后,已迅速採取防禦措施並開始對我坦克縱隊進行轟炸。可是敵人無處隱蔽,因為周圍幾百里,完全是開闊地,甚至連灌木叢也沒有。
蒙古人民對蘇聯人民懷有真誠的友情。直到現在還保留著給自己的孩子起俄國人名字的習慣,如奧羅斯(俄羅斯)、賽賽爾(蘇聯)、沃洛佳(表示對列寧的尊敬)、尤拉(表示對Ю·加加林的尊敬)等等,這就是證明。
——炮兵彈藥九九藏書 18,000
從彙報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軍的領導並不了解真實情況。我問Н·В·費克連科,他是否認為可以從距戰場120公里以外的地方指揮部隊。
這是福田的日記:
當我到達莫斯科時,政府頒布決定,授予紅軍高級指揮人員將級軍銜。我和其他同志一起被授予大將軍銜。
現在蒙古人民共和國已成為一個繁榮昌盛的社會主義國家。各種工業、農業、科學和先進技術在迅速發展。蘇聯及其他的兄弟社會主義國家在這方面對蒙古人民給予了大力援助。無論在和平時期,還是在同外國侵略者作戰時期,起主導作用的是蒙古人民革命黨及其中央委員會。
為了偽裝部隊的運動,我們還使用了各種音響器材。這些器材能逼真地模擬打樁、飛機飛行、坦克運動等聲音。在突擊集團開始調動以前12-15天,我們就開始模擬各種音響,使敵人對之習以為常。起初日軍把這種模擬的音響當成部隊真正運動的聲音,於是向發出音響的地方進行射擊;可是後來,他們也許是習以為常,也許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便對任何聲音都不再注意。而這一點對於我們真正變更部署和進行集中時有極為重要的意義。
14時40分。
黨組織在完成戰鬥任務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集團軍群政治部主任П·И·戈羅霍夫(師政委級):Р·П·巴比丘克(團政委級)、特別軍黨委書記А·М·波莫蓋洛和政委И·В·扎科沃羅特內都始終站在政治工作的最前列。
「我們的炮兵在各個方面都比日軍的優越,特別是在射擊方面。我們的部隊整個地說比日軍強得多。
我還記得很清楚,我與М·Н·阿胡京教授一起工作的情況。有一次人們向我報告,М·Н·阿胡京教授在連續完成幾個手術已累得幾乎站立不住的情況下,命令在他身上抽血輸給一個受傷的指揮員。我打電話給他,勸他從較年輕的醫生身上抽血。可是,阿胡京教授簡短地回答說:
蘇聯政府為了表彰蘇聯軍人反日本侵略的卓越功勛,授予其中70人以蘇聯英雄稱號。飛行員С·И·格里采韋茨、Я·В·斯穆什克維奇、Г·П·克拉夫琴科二次榮獲蘇聯英雄金星獎章。我也榮獲蘇聯英雄稱號。1972年我因參加粉碎哈勒哈河地域日軍的戰役,按蒙古人民共和國大人民呼拉爾的命令被授予蒙古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
「最近的目標是奪取哈勒哈河以西的蒙古人民共和國領土,然後沿哈勒哈河建立築壘地區,以掩護其籌劃修建的第二條戰略鐵路。這條鐵路將從中東鐵路的西面伸向我外貝加爾邊界。」
蒙軍戰士為蘇軍的戰功而歡欣鼓舞,我們,蘇聯軍人也為蒙軍指戰員的英雄事迹而興高采烈。
我們也絕不能忘記Я·В·斯穆什克維奇、С·И·格里采韋茨、В·М·扎巴盧耶夫、Г·П·克拉夫琴科、В·Ф·斯科巴里欣、В·Г·拉霍夫及其他飛行員的功績,他們樹立了英勇、無畏的典範。
除斯大林以外,房間里還有М·И·加里寧、В·М·莫洛托夫和其他政治局委員。
某些日軍士兵和軍官所寫的日記反映出他們當時的心情,讀起來很有趣。
當時日軍大力在士兵中灌輸反對蘇聯紅軍的思想。我們的軍隊被說成是技術落後,在作戰方面相當於1904-1905年俄日戰爭時的舊沙皇軍隊的水平。因此,日軍士兵看到在哈勒哈河戰鬥中,遭到我軍坦克、飛機、炮兵和組織良好的步兵部隊的突擊時,完全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在尚未談到衛國戰爭以前,我願意先在這裏說一說蒙古人民在我國進行反對法西斯德國的衛國戰爭時期給予蘇聯的援助。
「小松原道太郎將軍的汽車緩慢地、謹慎地向前開。月亮把平原照得如白晝一般。夜是靜悄悄的、緊張的,象我們這夥人一樣。月光映照在河面上,河水反映著敵人投下的照明彈的光亮。多麼可怕的夜景。我們終於找到了橋,順利地渡過河。據說,我們的部隊被敵人大量坦克圍住,面臨覆滅的危險。真要特別警惕。」
《英雄紅軍戰士》報主編是Д·О·奧爾堅別爾格,是一位很有能力,有才幹的人。他善於團結編輯和撰稿者,並能吸引大量的戰士、指揮人員、黨政工作人員積极參加報紙工作。在偉大衛國戰爭時期,Д·О·奧爾堅別爾格是《紅星報》編輯,在作戰部隊中我不止一次見到他……
我乘上受命后通過此地的第一趟列車前往莫斯科。6月2日清晨,我走進К·Е·伏羅希洛夫的接待室。
日軍飛機的活動日益加強絕不是偶然的。我們認為,很明顯他們在追求這樣一種目的:嚴重挫傷我空軍力量並奪取制空權,以保障其部隊將要進行的大規模進攻戰役。
要在戰役開始以前把上述物資運來,需要3,500輛卡車和1,400輛油槽車,而當時集團軍群只有1,724輛卡車和912輛油槽車。直到8月14日以後,才從蘇聯調來1,250輛卡車和375輛油槽車,但這兩種車輛還缺少幾百輛。
在空戰中表現特別突出的是蘇聯英雄В·Г·拉霍夫上尉。7月29日,他單個遇見了一個極有作戰經驗的日軍空軍飛行員——竹尾。旋轉幾次以後,В·Г·拉霍夫迫使敵人捲入戰鬥。在戰鬥過程中,日本飛行員竹尾使出其全副本領,但其飛機仍然被В·Г·拉霍夫擊毀了。這個日本人跳傘了,當他發現降落在蒙古領土上時,企圖自殺,但被俘虜了。
從6月22日至26日的空戰中,日軍共損失64架飛機。
必須指出,有些指揮人員和政治工作人員,他們以其卓越的組織活動、黨政措施、靈活的指揮,加速了對日軍的粉碎,使蘇聯軍隊獲得榮譽。
「我沒有時間去尋找合適的血型」,他請求我不要阻攔他。他立即把自己的血獻給了傷員。
現在,敵人只限於採取戰鬥偵察行動;但8月12日,一個加強有炮兵、裝甲車和部分坦克的步兵團,在22架轟炸機的支援下,向蒙軍騎兵第22團進攻並佔領了戰線南端的大沙高地。
日軍當局告訴士兵,他們當了俘虜也得被槍斃,而且在槍斃以前還得折磨個半死。應當承認,這類宣傳在當時對士兵是起了作用的。
為了實施這一戰役,敵人把原定在已展開的第6集團軍編成內行動的部隊從海拉爾調來。
上午9時左右,坦克第11旅前衛營的先頭分隊進抵巴英查崗山地域。
我們在前線懷著激動的心情讀到蒙軍給蘇軍戰士的動人的信:
6月5日晨,我們到達塔木察格布拉克。在第57特別軍司令部我們見到了軍長Н·В·費克連科、軍政委М·С·尼基舍夫(團政委級)、參謀長А·М·庫謝夫(旅級)及其他人。
——鍍過哈勒哈河,前出至河的西岸,以便消滅我方預備隊;
8時45分整,當我航空兵對敵人進行突擊,轟炸其炮兵時,空中升起紅色信號彈,表示部隊開始衝擊。衝擊部隊在炮火掩護下,奮力向前猛衝。
我航空兵和炮兵的突擊非常猛烈,非常成功,敵人在精神、體力方面都被壓制住了,在一個半小時內敵人炮火無力進行還擊。敵人的觀察所、通信聯繫及炮兵陣地均被摧毀。
現在讓我們再回到哈勒哈河戰鬥。
在哈勒哈河地域,飛機由遠而近,馬達的隆隆聲越來越響。在空中出現150架轟炸機和近100架殲擊機。飛機的突擊非常猛烈,戰士和指揮員的情緒極為高漲。
部隊的衝擊是準確地按照戰役戰鬥計劃進行的,只有坦克第6旅未能全部渡過哈勒哈河,它只有部分兵力參加了8月20日的戰鬥。該旅的渡河和集中到20日日終才全部結束。
我聚精會神地望著斯大林,可以看出,他在很有興趣地傾聽我的講述。於是我繼續說:
親愛的兄弟們,紅軍戰士們!
斯大林又問:「庫利克、巴甫洛夫和沃羅諾夫是怎麼幫助你的?」
一路上,政委詳細地向我介紹了軍里的情況、軍的戰鬥力、司令部,以及一些指揮員和政工人員的情況。他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很稱職,了解自己的部屬,對他們的優缺點很清楚。
我們還根據具體任務,擬制了戰役的黨政保障計劃。該計劃分兩個階段,準備階段和實施階段。
斯大林同我問好以後,抽著煙斗,立即向我問道:
部隊的夜間調動皆以各種嘈雜音響(飛機飛行,火炮、迫擊炮、機槍及各種槍支的射擊)掩護。各部隊嚴格按照根據調動計劃制定的時間表製造各種嘈雜聲音。
運輸的主要重擔由部隊的汽車和隊列車輛(包括火炮牽引車)承擔。我們之所以決定採取這種不得已的措施是因為,第一,沒有別的出路,第二,我們深信我軍的防禦是相當堅固的。
「在克服這類困難方面,九*九*藏*書外貝加爾軍區軍事委員會和什捷爾恩上將及其部屬給了我們很大幫助。在哈勒哈河蚊子非常之多,這使我們部隊非常傷腦筋。一到晚上蚊子就毫不客氣地咬我們。日本人有專門的防蚊設備,可是我們沒有,一直到很晚才裝備了這類用品。」
——加此次戰役的各兵種特別隱蔽地演練各種科目;
我回到「莫斯科」旅館后,久久不能入睡,這次談話時的情景縈繞在我的腦際。
7月3日拂曉前,蒙軍的蘇聯總顧問И·М·阿福寧上校到巴英查崗山視察蒙軍騎兵第6師的防禦,但完全出乎意外,他發現那裡有日軍,日軍乘夜暗偷渡了哈勒哈河,正向蒙軍騎兵第6師進攻。日軍由於數量上的優勢,在7月3日拂曉前佔領了巴英查崗山及其鄰接地區。蒙軍騎兵第6師退至巴英查崗山西北地區。
М·И·加里寧又問:「你認為,日本政府組織入侵,它追求的主要目標是什麼?」
「我們的坦克部隊打得很出色,特別是由蘇聯英雄雅科夫列夫旅長率領的第11旅表現突出,但БТ-5和БТ-7式坦克太容易起火。如果我沒有這2個坦克旅和3個摩托化裝甲旅,肯定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合圍並殲滅日軍第6集團軍。我認為,我們必須大大擴充裝甲坦克部隊和機械化部隊。
5時45分,我方炮兵對敵人的高射炮和高射機槍開始進行突然猛烈的射擊。部分火炮則對我航空兵要轟炸的目標發射煙幕彈。
我們的部隊回到冬季營房后,進行戰鬥總結。我們高興地看到,戰士和指揮員的軍事知識大大提高了。作戰部隊向那些沒有直接參加戰鬥的部隊派出了優秀的戰士和指揮員,以傳授與日軍作戰的經驗。部隊軍事訓練的政治保障也有了很大的改進。
在兵團一級的政治工作人員中間,摩托化裝甲第9旅的政委В·А·瑟切夫(團政委級)表現特別突出,過去他是烏拉爾的一個冶金工人。瑟切夫能很好地幫助旅長,往往能在困難的情況下掌握住自己的部隊並能以本身的英勇行為激勵部屬建立戰功。在衛國戰爭年代,他作為集團軍的軍事委員能以同樣大無畏的精神完成所受領的任務。
說完以後,我們就分手了。
「你談一談,我們的部隊在哈勒哈河遇到些什麼困難?」М·И·加里寧參加了談話。
在彙報情況的時候,А·М·庫謝夫急忙說明,對情況還沒有進行充分地研究。
М·Н·阿胡京教授對後方醫務體系的統一化考慮得很周到並組織得很好。他還對我們兄弟的蒙軍醫務工作人員給予了巨大的幫助。他每晝夜工作15-18小時,但他對外科醫生的訓練和提高仍然非常注意。我認為,如果我說,凡是和М·Н·阿胡京教授一起工作並向他學習過的人,都在外科手術方面有很高成就,這一點也不過分。當今著名的外科醫生、科學院士А·А·維什涅夫斯基就是在他的指導下順利開始工作的。
斯大林笑著說:
「非常好,」人民委員說,「你乘坐的飛機16點可準備好,在中央機場。你到斯莫羅基諾夫那兒去,在他那裡你可以拿到必要的材料,同時商量一下今後同總參謀部的聯繫問題。派給你幾個專業軍官,在飛機上等你。再見,祝你成功!」
蘇蒙軍指揮部仔細地進行總攻的準備工作。總攻預計不遲於8月20日,目的在於最後粉碎侵入蒙古人民共和國領土的日軍。
為使我方進行進攻戰役的消息不至泄露出去,在集團軍群司令部內,總攻計劃由司令員、軍事委員、政治部主任、參謀長和作戰部長親自擬制。各兵種司令員和首長、後勤部長只根據司令員批准的計劃分別制定有關計劃。戰役計劃、命令、戰鬥號令及其他作戰文書的列印只由一名打字員負責。
7時45分。
「你進去吧,我馬上去命令給你準備遠行的行裝。」
1939年5月末,我作為白俄羅斯軍區副司令員,正與幾個助手在明斯克地域實施首長—司令部演習。參加演習的有軍區的騎兵兵團和幾個坦克兵團的指揮員、參謀長和作戰參謀人員。
我回答說:「主要的困難是物資技術保障方面的問題。我們必須從650-700公里以外運來作戰和生活必需品。離我們最近的供應站在外貝加爾軍區。甚至燒飯用的劈柴也得從600公里以外運來。車輛來往一趟是1,300-1,400公里,這要消耗大量汽油,而汽油也得從蘇聯運來。
我們軍人英勇行為的靈魂是共產黨及其前線機街——軍隊黨組織。共產黨員以其英勇的表率作用鼓舞軍人建立戰鬥功勛。
哈勒哈河戰鬥行動結束后,於1939年10月底,集團軍群領導人和司令部回到蒙古人民共和國首都烏蘭巴托。過去我對蒙古的了解只限於書本上和報紙上,現在我有機會親自看看這個國家。
我國人民將把你們在哈勒哈河與日本匪徒英勇鬥爭的事迹用金字記入我國為自由獨立而鬥爭的史冊。如果沒有你們兄弟般的無私的援助,就不可能存在獨立、革命的蒙古國家。如果沒有蘇聯的援助,我們就會面臨滿洲人民所遭遇的命運,日本侵略者就會粉碎並奪去我們的國土和勞動果實。但這一切沒有實現,也絕不可能實現,因為蘇聯正幫助我們,把我們從日本的奴役下拯救出來。
——偽蔽調動在哈勒哈河東岸進行防禦的兵力兵器;
對М·С·尼基舍夫(師級政委)我懷著親切的懷念。他是一個傑出的領導人、原則性很高的共產黨員,他善於妥善處理軍事委員會的工作,無論情況多麼複雜、緊張,我們之間從未發生過爭吵、分歧。所有我們這些參加過哈勒哈河作戰的人,聽到他在衛國戰爭初期陣亡的消息時,都萬分悲痛。他死於烏克蘭,當時擔任西南方面軍第5集團軍軍事委員的職務。
我問他,是誰在什麼地方把他搞成這個樣子的。他回答說,他和另一個士兵昨天黃昏受命躲藏在蘆葦里,暗中監視俄軍的行動,但沒有給他們防蚊用具。連長命令他們在蘆葦中不許亂動,以免被發現。夜間蚊子襲來,他們咬緊牙關忍受著蚊子的叮咬,一動不動地直呆到第二天早晨,生怕被發現。這個俘虜兵說:
直至7月1日,空戰雖然沒有以前激烈,但幾乎每天都有。通過這一系列的空戰,我軍飛行員提高了技能,鍛煉了必勝的意志。
我以前沒有機會見到斯大林,在被接見時,我非常激動。
「在這一帶,」人民委員指給我看,「日軍長時間的對蒙古邊防人員進行小規模的挑釁性襲擊,而在這一帶,日軍的海拉爾警衛部隊侵入蒙古人民共和國領土並襲擊防衛哈勒哈河以東地區的蒙古邊防部隊。」
「幾十輛坦克突然向我們衝來。我們當時驚慌失措;戰馬嘶叫,拖著火炮前車四處奔跑;汽車也四處亂竄。空中我軍兩架飛機被擊落。官兵上下都膽顫心驚。我們嘴裏越來越常說的字眼是『可怕』,『可悲』,『心驚膽顫』,『驚心動魄』。」
「沃羅諾夫在計劃炮兵火力和輸送彈藥方面給了我們很大幫助。至於庫利克,我看不出他做了什麼有益的工作。巴甫洛夫向我們的坦克手介紹了他在西班牙獲得的經驗,對他們很有幫助。」
為了隱蔽我方行動,使行動絕對保密,集團軍群軍事委員會在制訂戰役計劃的同時,還擬制了在戰役戰術方面欺騙敵人的計劃。該計劃中包括:
考慮了全面的情況,我們得出結論:我駐蒙古人民共和國的第57特別軍的兵力無力阻止日軍的軍事冒險,特別是如果敵人同時在其他地域和從其他方向發動進攻的話,該軍就更無能為力了。
1939年8月30日,侵入蒙古人民共和國邊界的日軍第6集團軍被全部殲滅。Х·喬巴山同志來到我們部隊表示衷心感謝,他感謝蘇聯戰士以自己的鮮血證實了他們對所承擔義務的忠誠。蘇蒙軍隊的毀滅性反擊,日軍一個集團軍精銳部隊遭到前所未見的全軍覆沒,迫使當時日本執政當局重新考慮對蘇聯武裝力量威力,戰鬥力的估價,特別是對蘇聯軍人政治上堅定性的估價。
返回指揮所,與軍領導商討之後,我們發出呈送國防人民委員的報告。在報告中我們簡略地報告了蘇蒙軍隊的行動計劃:堅守哈勒哈河東岸的登陸場,同時準備從縱深進行反突擊。第二天收到回答。人民委員完全同意我們對情況的判斷和下一步行動計劃。同一天收到人民委員的命令,解除Н·В·費克連科第57特別軍軍長的職務並任命我為該軍軍長。
考慮到新形勢的危險性,И·М·阿福寧上校立即來到蘇軍(不久以後,到7月15日第57軍即擴編為第1集團軍群)司令員的指揮所,報告了巴英查崗山的情況。很明顯,在這個地域日軍可以毫不受阻攔地對我軍基本集團的翼側和後方進行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