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德走向柜子。

「你不可以說不利於我的話，你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走吧。」梅森說。

「你沒有權利這麼說。」

戴拉·史翠特拿起了話筒。

「明天早上十點以前我們會直接揭發你的過去背景和你跟歐文的關係。那時你想補救便太遲了。你已經犯了偽證罪，我們監視你很久了。現在趕快說實話！」

「不可以什麼？」當她的聲音霎時沉寂后梅森轉身問她。

在梅森的緊迫盯人下，女孩避開了眼睛，不停地挪移著坐在椅子上的身體。

「不，你不能帶我走。」

「我找到了。」梅森告訴她。「這位保羅九-九-藏-書·德瑞克是個專門的偵探，他的手下一直注意著你跟歐文如何接頭。」

她猶豫著，然後固執地搖搖頭。

她搖頭。

梅森說：「歐文和吉佛生在案件發生前都進過大樓。當他們進辦公室時，梅·喬妲正在裏面。他們抓住了她。然後電話響了。他們被警告：警方知道有個女孩闖入這個辦公室，而且警察不久就會來。可能看見梅進去和知道大廈管理員等在電梯口，並且對他們通風報信的人，只有你！」

「我在給你方便，」梅森說：「難道你想因為謀殺案被判刑嗎？」

「趕快告訴我！」梅森九九藏書再次強調。

「你可以現在告訴我，待會兒也行，」他說：「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不過你越早說對你越好，若是太晚了，你恐怕會被當成謀殺案的共犯審判。趕快決定！」

她翻撿皮包，拿出地址遞給梅森。梅森再次點頭，戴拉·史翠特便掛掉電話。

「你不能證明什麼，這麼說是惡意中傷。杜安·吉佛生什麼也沒告訴我。即使他告訴了我，也是假話。」

「如果我不帶你走，那你待會兒就關在警察局好了，那還要等十五分鐘叫他們來把你帶走。你要選擇哪一項？」

梅森示意戴拉·史翠特：「戴https://read.99csw.com拉，去打電話給刑事組，跟崔格組長連絡。我有話跟他說。」

「你聽我說。我們不能把你留在這兒，讓你打電話通報他們。我們不會那麼不聰明。」

「再說！」梅森再度逼問。

安·瑞德拿了薄外套和皮包。保羅檢視了她的皮包，以確定其中沒有武器。

「我……」她猶疑著。

梅森對戴拉·史翠特點個頭。史翠特又拿起了話筒撥電話號碼。

「叫我『走』是什麼意思？」女孩問。

「好吧。假設我那位紳士朋友借我錢買香煙攤，也沒什麼錯。我已經超過法定年齡，可以做我想做的事。」

梅森說：「我給你read.99csw.com最後一次機會。歐文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後來他去找瑪利娜·蕭蒙——她住在一個偏遠的城鎮里。她和歐文在一起，就會惹事生非。他一定給了你住址，讓你在情況緊急時可以找到他。那個地方便是瑪利娜的隱匿處——到底在哪裡，你說！」

金髮女孩突然哭了起來。

「哪裡？」梅森問。

梅森表情執拗而堅定地注視著拿椅子給他坐的金髮女子。

「看好她，戴拉，」梅森說：「不要讓她拿出任何武器。」

她說：「不要這麼看我，你嚇著我了。你……」

「事情不會如此簡單，」梅森說：「你跟整個事件都有關係。是他們給你錢讓你買九_九_藏_書上香煙攤，就這件事你跟他們有什麼關聯？」

「好吧，」她說：「我是受雇來當探子的，如果有什麼可疑狀況發生，我就要打電話通知他們。我想這沒什麼不合法。」

「等一等，」這個金髮女孩焦急地說：「你不可以……」

他們四個人搭電梯下樓，默默無語地上了梅森的車。梅森發動車子，在公路加速賓士。

「我可以重述我的話，」梅森說：「但我再說一次的時候，必然是在公開法庭上。」

金髮女孩說話了：「在……在聖塔·安那地方。」

「收拾你的東西吧。」梅森說。

「我想接刑事組，」戴拉·史翠特對著話筒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