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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輯 假相——做作與迎合 建議6 不要讓生活成為一個搖擺舞

第二輯 假相——做作與迎合

建議6 不要讓生活成為一個搖擺舞

既要在框架之中,又要在框架之外。生命的全部過程就是從打開一把枷鎖走向另一把枷鎖的過程,從一個框架走向另一個框架的過程。
雖然有時我們會走很多彎路,會在別人的控制中、制約中迷失一段時間,但我們最終一定會走出誤區,成為更具愛心和能夠創造充分自由的人。
當然,我們不能只看不演,只是旁觀者和欣賞者,即從來不去參与,不去主動扮演台上的人物,那樣,我們又忽略了生命運作的基本手段——創造,我們如果只欣賞不創造,那麼也會被生活所淘汰。因為,我們的生命會失去動力,失去能量,從而導致我們最終被趕齣劇院。
老子繼續說,現在我已是自己的主人了。你們無法打擾我,任何外在的慾望都無法打擾我,我已經知道了我自己的中心。
我們不可能全方位地入手,不然,我們會費力不討好,會毫無必要地耽誤大量時間。
當然,我們在全面進入正面慾望時,也不應成了正面慾望的奴隸。
在我們與真實之間有一個媒介,而這個媒介將折射你發出的所有信息,同時它也將很多已被歪曲過的假象傳遞給你。
總之,要想真實地生活,我們還應放棄一切虛偽行為。否則,我們是永遠接觸不到真實的生活的。
晚會終於開始了,第一個節目是葉倩文女士唱的《何不瀟洒走一回》。場內豪華氣派,電光五彩繽紛,音響震天地響,歌聲更是清快悅耳。
四是不能帶有概念。
我們不論看什麼東西時,都是戴著一副有色眼鏡,都會立即分出好壞,分出有利與不利等等。
這個技巧是要你在你的大腦裏面創造出「二」來,創造出「兩個極端」來,它們是存在的,那兩個相反的極端是存在的,一旦你意識到這個兩極性,你就開始變成了自己的主人,否則,一切憤怒、慾望就成了你的主人。你只是一個奴隸,別人能夠掌握你,只要擺一個姿勢,他就能令你不快樂,只要用一個小小的微笑,他就能使你笑,你就成了僕人,成了玩具。
還有另一個放棄,就是放棄我們自身的虛偽行為。
那些人感到震驚。
模仿在生命開始時是必要的,是一個入門的手段。
我們本來就是出來娛樂的。你居然要我們板著面孔娛樂,這豈非令人討厭?
惟一方式就是既在目標之內,又在目標之外。
我們是習慣地笑,我們只是麵皮扯了幾下,故意通過機械操縱,製造出來一個笑容。
如果你一帶上了概念,在大腦中已對被觀察對象下了定義,那麼你又何必還要去呢?去了不也是為了得到定義么?
你說這隻鳳凰美,也許剛才一個小孩說它丑極了,因為那小孩剛才被這隻鳳凰狠狠地啄了一口。所以,美和丑只是一種評判,你一作出評判,你的心念就不在鳳凰上面了。正如我們評價一個女孩的皮膚光潔,我們就使用了語言,使用了文化,我們在快速搜索那個評判詞時,我們就已離開了對真實對象的觀察一樣。
枷鎖和自由本是同一的,不可分的,因而我們不要變成執著于關注相反的東西。
我們是欣賞別人的藝術去的,所以我們和一路同去的友人閑談,一路自由地講話,路上鬧哄哄,還有幾個人喝醉了。
從反思生活開始。
惟有成為了真正的自我,我們才有快樂可言,才有喜悅可言。
因為這個媒介,我們的一切思想,一切行動都蒙上了變幻的色彩及迷霧。於是我們的眼中總是滿含憂傷。
老子心平氣和地說:我必須及時趕到另一個地方去,你們說辛苦了嗎?我的確要走了。若你們要沒說完,那只有等我回來時再說。
一是我們總是活在自己製造的幻影中。
當慾望來臨時,我們不要害怕,我們只要試著接受它,洞察它,耗盡它,我們就能徹底消融那個慾望,使我們進入無欲狀態之中。
我們希望接近真實的事物,希望面對面而不被打擾地觀察事物,進入事物,穿透萬物。
除非我們醒過來,否則,我們不可能真切感受到真實的存在。
靈性的頭腦一定要有主見,不要與憤怒的頭腦同流合污,不要進入憤怒進而推動憤怒。他應注視著那個憤怒,警覺地注視它,它就會被適時轉化。
任何人都避免不了這些構成人生的基本要素。但這樣活著,我們不能太過於痴迷,因為一旦出現偏執,我們便成了偏執狂,便成了瘋狂的人。
不僅我們的笑是假的,我們的哭有時也是假的。還有很多更耗時耗精力的行為活動都是假的,在我們一天之中,有許多行為都是假的。
當然,語言在別的溝通場合是需要的,但在觀察時是不需要的。
是既要在執著之中,又要在執著之外。
它只是一個夢幻。它總九九藏書是將我們牽引到過去,或者未來。
由於我們一直在做夢,於是我們錯過了每一次真相。
所以,你今天想去了解他,你就得全然地敞開去聽取他今天的言語,去觀察他今天的行為特徵,你不能再帶著對他的舊定義上路。
當然,要超越就需要發展我們的聰明才智才行,因為我們面對的第一大難題就是我們心靈中、大腦中的垃圾先得被徹底清除出去。
除非你穿透那個欲求,不然你不可能徹底解脫。
自由是相對於枷鎖的,同時枷鎖也是相對於自由的。
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曾陷入了希望的圈套,落入了夢幻的陷阱之中。
新的生命,就應有新的秩序。否則,只會依然如故。
如果我們看到一隻鳳凰,不要先加進一句「多美的鳳凰」,不要妄加評斷一隻鳳凰就是一隻鳳凰,它只是一種動物而已,它自己根本不知道美與丑是什麼,美與丑只是人對它的評判,只是你對它的評判。
瘋狂者不可能享受快樂,享受此時此刻,因為他根本不在這裏,不在當下。
如果有人說你好,你就開始覺得好,這不是一個靈性的頭腦應有的,這隻是充滿灰塵的頭腦的必然行為、必然反應,這不是一個自主的行動。
如果我們想了解對象的真相就不能帶著概念上路。
但你今天要去了解他就不應帶著「小職員」的概念去了解他。
所以,在我們在觀察事物真相時,絕對不能加進語言,加進記憶,加進評判來分離我們與對象的真正接觸。
雖然,從小到大我們從來也沒有按照那些被人期待中的模型成長,沒有按父母、社會規定的標準成長,但我們基本上還是沒能逃出那個社會模型的期盼,我們的大部分自我還是成為了別人的。
當慾望產生時,我們成為了慾望的僕人,那麼這個慾望就是深深的枷鎖,除非這個慾望徹底死去,否則人生超越是不可能發生的。
我們能隨時更改慾望,修改慾望,我們既在慾望的枷鎖之中,又在慾望的枷鎖之外。
更何況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動態發展的,目標自然也應因時而變、因勢而改。
說穿了,那根本不是我自己在作評判,只是大腦中的那些習慣在作出判斷。
一評價,我們的語言就進入了,真相淪為語言的闡釋。
他們無法了解,他們侮辱他,他們使用髒話辱罵他,他竟然無動於衷。
任何一個好的框架都是藝術的結晶,都是科學頭腦的結晶。一個問題必然有一個特別的框架,這個框架能最有效地突破問題。框架能夠簡化現實問題。但是任何框架都具有危險性,我們有可能制定出一個錯誤的框架,因為我們容易被自己的經驗所欺騙。
文化參与越少,我們就越能看清那個對面的真實。
目標,真實的目標應該是每天都能行動的目標,如果目標太遙遠,今天還不能夠實施,那麼它並不是真實的目標,它只是你懸在空中的夢幻而已。
我們什麼也不需要做,只要靜靜地、直接地、面對面地看著它,進入它、理解它、穿透它。
我們是主人,我們既在慾望中,我們的智力又在慾望之外。
用舊的已有概念上路去框定已發展了的真實存在,是不完備的、靜止的觀念。
那麼,如何于慾望中進退自如呢?
他今天也許是總經理,或者一家集團公司的老總了,只要有時間和空間變化,事物就會相應改變。
現在,我們要想觀察到事物的真相,我們就不能帶任何文化語言,不能帶任何評判,不能帶任何慾望,不能帶有概念,否則,我們就不是在真正觀察,我們只是在自我說話,在自我發泄,在自我回憶,在做白日夢而已。
而且全力投入虛幻之中,在夢幻世界里徜徉。
我們每個人都不可能活在世界之外,我們都要去獲取知識信息、工作、麵包、愛情、女人、子女,這一切任何人都不能免俗。
前天張三是一個「小職員」,這你了解他。
我們只是在做當前應做的,我們的那個懸挂在前面的慾望已消失了,已消失分解到每一個具體的行動中去了。
於是我們就這樣一等再等,一直等到死亡來臨時,那個懸挂的希望才會破滅。
我們必須先將厚厚的灰塵徹底擦去,我們要對自我進行全面警示,要徹底擺脫一切雜亂無章的生活,重整秩序。
其實絕大部分人總會在一定的時候開始進行反思的。
你如果懂得了反思,你的生命才能算真正開始。
當你處在痛苦中時,那麼痛苦已抓住了你,你會出現暫時的瘋狂,你已經失去了正常的知覺,這是常人身上經常發生的問題。在走向極端的得失之間,我們總是失去自我,失去覺知,失去警惕。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但那都https://read.99csw.com不是真實的生活。
當我們看到一位漂亮的女人時,我們只是用目光直接地看,用心直接地看,不要在大腦中搜尋那些美麗的詞藻來評價她,不要。
我們沒有觀察真相,我們只是加進了自己的想象,自己的評判而已。
活著,就不要模仿,不要依從。你應當以自己希望的方式來思想、來行動、來創造。
只要讓布滿灰塵的頭腦當主人,那麼你就變成了一面鏡子,變成了一個反映者。外界憤怒,你會跟著憤怒;外界歡樂,你也會隨之歡樂。你就會被外界所左右,被一切外景所牽動。
去注視那些變和不變的事物。
否則,他也會成為一個奴隸。
因為我們加進了評判,從而使我們幾乎沒有在真實事物上停留半秒鐘。
一旦你能夠從周圍將你的中心分離出來,你就能夠做了,一旦那個中心完全被分離出來,一旦你能夠在憤怒當中,在慾望當中保持不受打擾,你就能夠跟慾望玩,跟憤怒玩,跟一切負面的擾亂玩。你就做到了把生活看成一個遊戲,一場流動的電影。
你就是你,特立獨行的你,自我開放的你,自我成長的你,安詳從容的你。
沒有放棄,沒有摧毀,沒有打破,沒有超越,我們就只是奴隸,只是僕人,就只能成為前人的依附。
我們在制定框架時帶進了經驗,帶進了偏見。
因為,在我們大家的體內都輸入了反思的種子,只要一有震動,那顆種子就會自然地開花。
一個人能被一切外景所打擾,他當然是一個痛苦的人。
二是過於嚴肅,使生命流於工具性,使我們淪為創造的工具,從而忽略了生命的快樂、享受和智力穿透力。
我們這群人終於進了電影院,各就各位。
所以,任何偏執都是帶有問題的。我們絕不能完全處在執著之中,我們的智力還應有另一半去穿透執著,跳出執著,欣賞執著,評判執著,看清執著的全部流程,並且欣賞和享受這個流程。
二是不要判斷。
我們很多時候的微笑都是假的。
當正面的慾望來臨時,你不要害怕要坦然面對,要去實現它。實現的方法就是把握住此時此刻,全然地進入這個瞬間,進入當下這個剎那。把握好現在,就是在實現將來。
慾望本身並沒有錯,錯的是我們成了慾望的奴隸,而沒有成為慾望的主人。
我們擊碎了這把枷鎖,但並不表示我們就獲得了充分地自由。沒有,我們並沒有獲得徹底的自由。
這是自然進化的安排,正如一個女孩在成長中來月經一樣,反思總會來的,只是遲早的問題。
我們通常接觸的東西都只是透過夢來接觸的,而聽和看也是透過夢來實行的。
如果你們十年前這樣對我,我的確會惱火。但今天,你們做不到了。
既在期待之中,又在期待之外。
文化有時只是一個障礙。
我們不需要帶進一切關於玫瑰的任何見識與見解,不要評說什麼,如這朵花真漂亮之類的話。
靈性的頭腦是主人,他是你永遠的主人。而外來的憤怒,外來的一切慾望都只不過是僕人,他們是會來的,也是會去的。生命只是一場流動的電影,充滿灰塵的頭腦只在兩極間搖擺不定,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充滿灰塵的頭腦本身沒有主見,它只是一切外來片斷文化、片斷知識的代言人,它會隨環境變化而變化。
你一定要建立起自己真實的感知,而不是道聽途說的東西。也許這個感知不太準確,但這已不重要,關鍵是你已真實地感受了一次,你已經活過了一次。
故事片段:
真實雖一直都在那裡,真實一直存在,但我們卻往往視而不見。
我對生活中的人作過詳細調查,我仔細地觀察過他們生活的全部內容,得出一個吃驚的結論:大多數人全是麻木不仁的人,他們幾乎一天也沒有真實地活過。
慾望是毒品,它可以使你成為僕人,永遠活在希望和失望之中,使你成為它的犧牲品。
老子經過一個村莊做了一件超出常規的事。
那是虛偽的,是假的,是為了滿足別人的,是一種帶有負面性的行為。
因為那些幻影吸引著我們的視線,成為了一道高高的屏障。
世界上一切美好的存在,都決不是複製品。複製是庸俗的,複製就是抄襲,而抄襲是可鄙的。
所以說,在面對信息的充分連接中,我們既要進入框架,又要走出框架。主僕之分一定要明朗,它只是被我們利用來解決問題的工具。
是的,老子是一個智者。
任何框架都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把握事物發展的幾個側面。我們觀察一個人,分析一個人必須儘可能的得到更全面的第一手資料。首先,我們必須先確定從某幾個重要角度入手。
從咿呀學九九藏書語時,我也不是我,我當時只是一個空空的口袋。
但我們總是站在某個方向、某個角度去觀察這一切的。
惟有創新,惟有新才是精彩的,惟有變才是符合規律的。
由於過分地執著,會導致三大缺失。
這是高層次的認識,我們在實現目標,在目標和我之間,我是主人,目標是僕人,我是主動者,目標是被動者。我只是通過目標而實現創造,實現快樂,我並不是為目標而生存、而牽制、而佔據,成為目標的奴隸。
都有主人在場。
這群簇擁的觀察者並不是很嚴肅的,他們不需要一本正經,不需要嚴肅,而嚴肅是一件棘手的事。
所以,捨棄希望,捨棄夢想,將全部身心都投入到手邊的工作中來,投入到正在著手的事情上來吧。
那麼,正確的方法又該是什麼呢?
我們走進現實生活時,就開始用那一滿腦袋知識和經驗對手頭的事物作出評判。
但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便是,我們通常會進一步的執著,過分地執著,痴迷地執著。這樣,我們的人生就走向了另一個極端,走向了負面。
有了慾望,我們就會做一連串的夢,我們就會將自己交付給那個夢幻。
一是嚴重縮小了我們的視野,減少我們對信息的攝入量,從而造成創造的局限性。
無論你的年齡多大,無論你身處何處,如果你不懂得對生命、對生活進行全面的反思,你就依然沒有成為你自己,你仍然只是一個晃動的影子,一個附庸物。
那個夢幻是有害的,真實的目標一定是與今天接軌的,與此時此刻接軌的,是立即可以著手進行的。
只有在此時此刻,我們才是活生生的,才是與大自然保持能量流暢互動的。
無論別人在控制我們時給予了多少利益,無論在歧途中走得多麼輕鬆,但我們內心深處總希冀著到別的地方去取到某些東西,去達成某些東西,從而使自己變得更強大一點,變得更有作為、更加出色。
而不需要附加上過去人們對玫瑰的一切評價,一切文化,一切理解。
當今的成功學都在追求目標,我們該怎樣對待這個目標呢?
我們不能只是鸚鵡學舌,我們需要全然地投入生活。
我在看它就好像是別人在看它一樣,只有目光在盯著它,除了目光之外,再沒有其他意識參与觀察。
若要不痛苦,惟有在大腦里分清主次才行。
這就是成長的使命,這就是生長的命令,這就是生命!
我們只注意幻影,只專註幻影,只進入幻影,我們就會長期與那些虛幻影子在一起。
那為什麼又要在目標之外呢?
這看上去是與身心同在相互矛盾的,其實,又是不矛盾的。
一群人聚集在那裡侮辱他,反對他。
人生就應像葉倩文女士唱的《何不瀟洒走一回》一樣,生活不能太嚴肅,而應當時常保持輕鬆的、自在的、瀟洒的心情,才不會陷入生活之中,陷入執著之中,不會在面對痛苦、面對煩惱時不能自拔。生活上有了煩惱,我們只要想一想,人生不過是一場晚會,那不是真實的故事,只是我們暫時的感覺罷了,只是一時的情緒罷了,我們絲毫不必太執著,因為一切都會來的,一切也同樣會過去的。
也就是說,目標已細分了,已滲入到你手邊切實的行動中。
我們面對生活,就正如去電影院的觀賞者,我們不能太過於嚴肅,因為生活只是不清場的歌舞晚會而已。
環境不是永遠不變的,它一直在變,那麼你沾滿灰塵的頭腦也會變的。生命只在搖擺之間流動,這一點,靈性的頭腦應當記住。當問題來臨時,靈性的頭腦要不受打擾。他要注視,要警覺,要轉化。
執著對於生命實現是必要的。
我們不需附加文化評判,我們只需按它本來的樣子來觀察它。
他們從來不是為今天而活著的,他們要麼活在很久以前的那次打擊里,要麼活在等待之中,要麼活在準備之中,或是三者必居其一,但就是不活在此時此刻。
如果你對這群互不認識的人群嚴格要求起來那是很難的,他們也許會罵你是神經病。
於是,我們越來越遠離真實生活了。我們成了一味滿足貪慾的狂奔的野馬。
活在相互欣賞之中。每天上映新面孔,你我都有好心情。其中「上映」就是強調人生彷彿一齣戲,生命的存在形式是流動的,是有開幕和謝幕的,個體的生命只是在天宇間轉瞬即逝的互動過程。
去做任何事,我們都應記住:是我做,我是為我,而不是為別人在做。
丟棄它,捨棄它。
我們的大腦很快便找到了相關的記憶,很快就以語言形式提取出來,就開始對對象進行評判。
我們一旦鎖定了它,就會深深地相信它,於是我們便被封鎖在那個錯誤的框九九藏書架中了。
所以,我們在觀察事物真相時,應該少加入我們的慾望,加入事物的功利。
人是萬物之靈,之所以能成為萬物之靈,主要是因為我們能夠在恰當的時候對生命進行審視。
三是使我們內耗過大而透支身心精力。
因此,千萬不要把生活全部交予希望。我們要穿透希望的本質。生活就是活生生地活在此時此刻。
在我們眼中,我們再也看不到慾望,我們只看到正在做的行為。我們已變成了無欲之人。
成為許多人的奴隸。
在參与中我們不能太過於執著,否則我們就忽略了欣賞和享受,忽略了人生的另一個目的:快樂和欣賞。
它們作出的判斷,與我們手頭的工作毫無關係,它們只是對大腦中存入的相關信息作了一次回憶,一次預支罷了。
但事與願違,他後來不僅不是最惡的惡人,反而成了江湖第一俠士、人性的光輝雖然一時被埋藏,但只要時機成熟就必然會勃然生長的,這就是生命的張力。
既要擁有懸挂,又要走出懸挂。
它總是令我們偏離此時此刻。
當我們看到如雲的美女時,當我們需要觀察真相時,我們只需靜靜地看著,不帶任何情感地看著,不帶任何慾望地看著,否則,我們只要一動慾念,我們在瞬間就會偏離了真實的觀察。
不然你就不可能真正進入到對象的內核和真實之中去。
成為一切環境的奴隸。
你想真正了解她,看著她的眼睛、面容、身形即可,但千萬不要加以聯想,一想到她光潔的皮膚,光潔的胴體,你的慾望便會升起,你的佔有慾也會升起。
我們能洞見慾望的全部流程,我們能穿透整個正面慾望。穿透了的慾望就已不稱其為慾望。
因為評價需要距離。
一切負面的情緒只可能試著去接受、理解、洞察。當我們洞察得越深刻,越清楚,我們的負面情緒就會消失得越快。
然而,這種評判是遠離真實的。
沒有文化,只有頭腦,我們就能無牽無掛地直接接觸那個真實。
文化對我們進一步了解真相,往往會有害無益。
定義、概念對我們了解真相往往是有阻礙的。定義只是屏障,只是局部界定問題。
我們要想實現目標,就只要實現現在,實現手頭正在做的工作。要想充分有效地完成全部工作,我們就得全然進入手頭的工作才行。
有了這一理解之後,我們就不難理解我們對待目標的態度是既要在目標之中,又要在目標之外了。
世界的真相就是不斷上映流動的影片,每一個人既是參与者,也是觀賞者。
只要有語言的加入,我們就會偏離真相。
你如果只是依樣畫葫蘆,你將會成為一個複印機,你只是一個影子,而影子是虛幻的,太陽一離去,你就消失了。
有效的辦法是,我們去運用智力穿透那個慾望。
所以他們說,但是我們不是在告訴你什麼東西,我們只是在罵你。
到那時,我們才會覺得我們自己上當受騙了。
慾望是什麼?慾望是生命的一種基本需求,這是動物屬性的一種本能,一種潛意識,甚至是無意識,是進入了每一片肌肉的記憶。
當我們選擇某個方向的窗戶向外框視,或者我們從幾個角度同時框視,追蹤對象到底會在此時此刻演出什麼,但我們仍然無法事先肯定,我們所見到的就是最需要的,最有用的畫面。
所以,他是分裂的,分裂就是不流暢,分裂就是隔斷,分裂就是內部不統一,分裂就是痛苦。
他的心只在遠處,在右方,他只期望快速攫取目標,達成目的。
生活是動態的生活,發展是動態的發展,那麼觀察也應是動態的觀察。
所以,要想接觸真實的生活,我們應以輕鬆的心情上路。否則,我們的一切都只是抄襲,那是可鄙的。
你如果要成長,要超越,第一件是就是放棄已有的陳舊知識。
既要在模仿之中,又要在模仿之外。
事物是運動的、發展的,一切定義和概念都是永遠滯後於真實的。
這不是說當你處於憤怒時,要壓抑之以保持不受打擾,因為壓抑只會製造更多的煩亂。而是說,當慾望存在時,你應保持不受打擾,但不要壓抑它,壓抑是容易的,表現也是容易的。你只是注視著那個負面的憤怒的來與去就行了。這隻是一個遊戲,讓它發生在想象的天空中好了。讓這個極端的慾望成為一個遊戲的情節,成為流動電影的材料。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靈性的頭腦都是中心,外來的一切都只會發生在你的周圍。
老子笑道:你們可以這麼做。這隻是你們自身的情緒反應而已,我可以理解的。如果你們要從我這裏得到回應,要看到我被罵得惱火的面孔,那你們就來遲了。
因為有了這一屏障,我們就看不清那些https://read•99csw.com真實的存在,看不到那些具體的存在了。
於是我們進入了一個不同的層面之中,進入了虛幻的陷阱之中。
拿「希望」來說吧,他們眼中永遠高懸著那個希望,於是總認為一切都會在下一個時刻來臨,在意想不到中來臨,這次沒有來,也許正在下一個拐角處等著呢。
當我們生下來時,我並不是我,我只是父母的一個產品結晶而已。
肚子空了社會會給我糧食,頭腦空了社會會給我填入文化和其他信息。此時雖然發生了一些偏離,但我這個主體還是屬於別人的。
我們的傳統教育都是教人「得到」的學問,都是教人「增加」的學問。我們原本空空的大腦,到今天已被灌得頭暈腦漲。
這種自我發展的內部驅動力是任何外界的壓抑都無法遏制的。
也就是說,我們應運用智力穿透「執著」。那麼,如何去穿透呢?
我們只是一種「期許品」,我們乾著自己不想乾的事,講著不想講的話,笑著不想笑的笑,此時,真正屬於自我的,仍然不是很多。
在枷鎖和自由之間,我們永遠不可能到達兩個極端,我們不可能完全陷在枷鎖之中,也不可能完全處在自由之中,我們只可能在兩者之間輾轉。
我們不可能既在這邊,又在那邊,不可能同時全方位地去觀察事物,因為我們不可能通過一個窗戶看到全景。
那些都是別人的經驗和體會,都會左右你對真實的把握。
千萬不能用語言來評價,一評價,你就不是在看玫瑰,而是站在它旁邊來回憶以往關於它的知識而已。
看者有的在嗑五香瓜子,有的大嚼檳榔,有的在給情人口香糖,有的在包廂里偎依摟抱,有的在評判著,形態各異,應有盡有,這就是真實的人生。
怎麼去轉化?
文化對我們了解真相是有害的,它只能分隔我們與被觀察者的信息連接,使我們遠離現在,使我們迅速從對象中撤出。
他無論面對什麼,都有靈性的頭腦在場。
出在你靈性的頭腦的失職上。無論在你身上發生什麼,你靈性的頭腦都應以主人的身份出現,你都應注視著一切發生的現象。當一切負面的現象發生時,你就應升起另外一個「一」,即另一個主人來看待這些不利的問題。一切問題都只是外在的,都只是外來文化引起的,都只是思維的頭腦引起的。你有兩個頭腦,一個是靈性的主人的頭腦,一個是外來的思維的頭腦。
人生不該一本正經、鐵面無私、板著面孔做人,那樣太過於嚴肅。
我們一評價,我們就遠離了玫瑰,就站在玫瑰花之外了。
我們將擺脫一切虛偽和假象,我們將擺脫一切模仿和抄襲,我們將擺脫悔恨和留戀,擺脫對未來的渴望和對別人的期許。我們不再徘徊在別處,我們只活在此時此刻,成為真正的自我。
三是附加慾望。
我們再來看看人生的發展過程是從打開一把枷鎖又進入另一把枷鎖的過程。
這隻是一場歌舞晚會。
那麼,哪一天才能真正成為你自己呢?
我們就能面對面。
我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慾望,不惜以另一種違心的行為來換取另一種利益。我們仍舊只是在一系列的虛偽之中活著。
我們不能老是跟在別人後面,依樣畫葫蘆地複述著:「這花多美!」「那人真了不起!」「這經驗真有用!」等等之類的話,我們不需要別人強加給我們的東西,我們需要的只是自己真切地感受,真實地活過。
在觀察時,我們是不需要語言的。
古龍先生在其小說中塑造了一個惡人谷,江湖十大惡人共同培育了一個叫江魚兒的惡人,按理說,江魚兒應是惡中之惡了。
所以,我們要想科學研究真實生活,我們就得學會放棄經驗、經典知識以及那些陳舊過時的理論。
我們在觀察時,我們只是看,只是直接地面對面看。
對我們發現真實來說,這是一個很不利的缺憾。
我們把自己看成一個觀賞者,我們的目的只是晚場。早場我們錯過了,因為早場時我們還沒出生,我們只趕上了晚場。我們九點鐘上場,許多人和我一樣帶著欣賞的態度走進了電影院。
我們要把執著過程看做是人生歷程中不斷上演的一幕歌舞晚會。
參加了工作后,為了單位,為了朋友,為了家人,為了子女,我們基本上還不是我自己,我們還有一大半時間成為了別人的,成為了別人的延伸,也許我們只是別人的一隻手,或者一個工具而已。
我們都希望達成某種目標,無論那個目標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都一樣,都只不過是慾望而已。
當我們看一朵玫瑰時,我們只需進入那朵玫瑰,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朵玫瑰,這隻需看,直接聽,直接碰觸,直接聞即可。
既在目標之中,又在目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