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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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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1929 -)

生於捷克布爾諾市。父親為鋼琴家、音樂藝術學院的教授。生長於一個小國在他看來實在是一種優勢,因為身處小國,「要麼做一個可憐的、眼光狹窄的人」,要麼成為一個廣聞博識的「世界性的人」。

童年時代,他便學過作曲,受過良好的音樂熏陶和教育。少年時代,開始廣泛閱讀世界文藝名著。青年時代,寫過詩和劇本,畫過畫,搞過音樂並從事過電影教學。總之,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曾在藝術領域里四處摸索,試圖找到我的方向。」

50年代初,他作為詩人登上文壇,出版過《人,一座廣闊的花園》(1953)、《獨白》(1957)以及《最後一個五月》等詩集。但詩歌創作顯然不是他的長遠追求。最後,當他在30歲左右寫出第一個短篇小說后,他確信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從此走上了小說創作之路。

1967年,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玩笑》在捷克出版,獲得巨大成功,連出三版,印數驚人,每次都在幾天內售罄。作者在捷克當代文壇上的重要地位從此確定。但好景不長。

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后,《玩笑》被列為禁書。昆德拉失去了在電影學院的職務。他的文學創作難以進行。在此情形下,他攜妻子於1975年離開捷克,來到法國。移居法國后,他很快便成為法國讀者最喜愛的外國作家之一。他的絕大多數作品,如《笑忘錄》(1978)、《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輕》(1984)、《不朽》(1990)等等都是首先在法國走紅,然後才引起世界文壇的矚目。他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

除小說外,昆德拉還出版過三本論述小說藝術的文集,其中《小說的藝術》(1986)以及《被背叛的遺囑》(1993)在世界各地流傳甚廣。昆德拉善於以反諷手法,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他的作品表面輕鬆,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正因如此,在世界許多國家,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了「昆德拉熱」。昆德拉原先一直用捷克語進行創作。但近年來,他開始嘗試用法語寫作,已出版了《緩慢》(1995)和《身份》(1997)兩部小說。

作品總覽,總共24筆
  • 不朽

    不朽

    《不朽》主人公阿涅絲,因為受到往事回憶的長久糾纏,陷於人生存在的無可奈何狀態當中。故事通過一個在游泳池畔向游泳教練做手勢打招呼的一個場景開始,精鍊地體現了昆德拉的高妙小說藝術創造力。這本書利用小說的方式來談不朽,而不是像談哲學那樣。他對不朽下的定義也很簡單:對不朽來說,人是不平等的。必須區別小的不朽和大的不朽。小的不朽是指一個人在認識他的人的心中留下了回憶;大的不朽是指一個人在不認識的人的心中留下了回憶……

  • 不朽

    不朽

    歌德談到的不朽當然和靈魂的不朽毫無關係。這是另外一種世俗的不朽,是指死後仍留在後人記憶中的那些人的不朽。任何人都能得到這種偉大程度不等、時間長短不一的不朽,每個人從青少年時代起就可以有這個嚮往。我在童年時代每星期日都到一個摩拉維亞村子去閑逛;據說這個村的村長在他家的客廳里放著一口沒有蓋蓋子的棺材,在他對自己感到特別滿意的適當時刻,他便躺進這口棺材,想象著自己的葬禮。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莫過於躺在棺材里夢想:就這樣,他居住在他的不朽中。

  •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小說依託六十年代的捷克斯洛伐克的政治歷史背景,圍繞著托馬斯、特蕾莎、薩比娜和弗蘭茨等人物,以托馬斯與特蕾莎的愛情為主線展開故事。

    愛與做愛,靈魂與肉體,拯救與放逐,忠誠與背叛,昆德拉把一個個的矛盾擺在面前,「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重便真的殘酷,而輕便真的美麗?」重與輕不再是物理上的簡單對立,而是如昆德拉所說:「重與輕的對立是所有對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

  • 告別圓舞曲

    告別圓舞曲

    《告別圓舞曲》曾榮獲義大利最佳外國文學獎,是米蘭·昆德拉重要的小說代表作,於1969-1970年間在波希米亞完成。該作品構思巧妙,極富黑色幽默風格,是公認的當代文學傑作,在全世界34個國家和地區出版。小說以蘇聯入侵布拉格為政治背景,通過小號手、美國商人、療養院護士和獲釋囚徒等8個人物反覆曲折的愛情故事,在哲學層面深刻探討了諸多人生繁雜矛盾的困境和難題。

    《告別圓舞曲》一書中,作者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人配在地球上生存嗎?難道不應當「把地球從人類的魔爪下解救出來」嗎?將格外重的問題和格外輕的形式結合在一起,這是作者一直以來的野心。這不是一種單純的藝術野心。形式之輕和主題之重的結合揭示了我們人間這種...

  • 好笑的愛

    好笑的愛

    短篇小說集,以冒瀆不恭的輕佻手法,提出對生命本質最沉痛的質疑。在《搭車遊戲》、《誰都笑不出來》、《愛德華與上帝》等篇章中,將那些樂於認真思索的玩笑,以奇思異想為始,以災難告終,而性愛遊戲和權力常是最關鍵的中心主題。他說:「要是真的給自己下個定義的話,我會說自己是個享樂主義者,被錯置於一個極端政治化的世界。」

    在三十歲前,我寫過好幾類東西:主要是音樂,但也有詩歌,甚至有一部劇本。我在多個不同的領域工作·——尋找我的聲音,我的風格,尋找我自己。隨著我的《好笑的愛》的第一個故事(寫於一九五九年),我確信「找到了自我」。我成為寫散文的人,寫小說的人,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什麼人。

    那時候,我深深渴望的惟一東...

  • 小說的藝術

    小說的藝術

    「人一思索,上帝就發笑。」昆德拉說,在這個格言的啟發下,他喜歡想象:弗朗索瓦·拉伯雷有一天聽到了上帝的笑聲,歐洲第一部偉大的小說因此誕生了。小說藝術來到世界正是上帝笑聲的迴響。小說的智能不同於哲學的智能,它不是從理論蘊含,而是從幽默精神中產生的。這本作品是昆德拉對小說藝術思考的總結,藉由此書,我們可以了解這位作家的藝術觀點、風格、技巧,和他對寫作的態度、對文學傳統的理解,以及在這個態度背後對人和世界的想法。

  • 帷幕

    帷幕

    作為《被背叛的遺囑》和《小說的藝術》的延續,隨筆《帷幕》概述昆德拉在前兩者中的思考,並以更自由的筆觸探索與歷史和生活現實交混的小說藝術世界。他撕裂了遮蓋著世界和文學的帷幕,將讀者帶到各國,帶到拉伯雷、福樓拜、司湯達、塞萬提斯、加西亞·馬爾克斯、富恩特斯、羅伯特·穆齊爾和荷馬的土地上。

  • 慢

    速度是出神的形式,這是技術革命送給人的禮物。跑步的人跟摩托車手相反,身上總有自己存在,總是不得不想到腳上水泡和喘氣;當他跑步時,他感到自己的體重、年紀,就比任何時候都意識到自身與歲月。當人把速度性能託付給一台機器時,一切都變了:從這時候起,身體已置之度外,交給了一種無形的、非物質化的速度,純粹的速度,實實在在的速度,令人出神的速度。

    慢的樂趣怎麼失傳了呢?啊,古時候閒蕩的人到哪兒去啦?民歌小調中的遊手好閒的英雄,這些漫遊各地磨坊,在露天過夜的流浪漢,都到哪兒去啦?他們隨著鄉間小道、草原、林間空地和大自然一起消失了嗎?捷克有一句諺語用來比喻他們甜蜜的悠閑生活:他們凝望仁慈上帝的窗戶。凝望仁慈上帝...

  • 慶祝無意義

    慶祝無意義

    六月的一個早晨,阿蘭走在巴黎一條街道上,看到很多穿著低腰褲、露臍裝的女人。看著她們裸露的肚臍,阿蘭既覺得迷人,又感到困惑,情色不再以女人的大腿或乳房而是以女人的肚臍作為誘惑的中心,這意味著什麼呢?

    小說這樣開篇,一場嬉笑怒罵的喜劇由此上演,圍繞盧森堡公園這個舞台中心,阿蘭、拉蒙、夏爾、凱列班四個好朋友輪番登場,順著他們的腳步、他們的生活故事、他們三三兩兩的談話,引出了巴黎街頭的花季少女,市民熱捧的夏加爾畫展,斯大林二十四隻鷓鴣的玩笑,尿急的蘇維埃傀儡主席,自殺未遂卻殺人的母親,以及天堂紛紛墮落的天使……舞台上演著一部熱鬧非凡的人間喜劇,幕後卻隱藏著作者冷靜洞察的智慧:生與死、嚴肅與荒誕、歷史與...

  • 搭車遊戲

    搭車遊戲

    現代愛情的場論--

    在荒誕的遊戲里

    本真的自己

    傾聽著

    玩偶的哭泣

    曾多次獲得國際文學獎,並多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的捷克著名作家米蘭昆德拉的《搭車遊戲》《讓地》《愛德華和上帝》是經典愛情讀本系列叢書之一,他用幽默的語調描繪人類境況,表面輕鬆,實質沉重;表面隨意,實質精緻;表面通俗,實質深邃而又機智,充滿了人生智慧。

    搭車遊戲--姑娘和男朋友一同開車去休假。在加油站泊車時.姑娘思考到靈與肉的問題,為自己的害羞而憂慮.轉而愛慕另外女人的輕佻放蕩,特別是公路上搭車的年輕女郎和司機那樣一來一往的勾引遊戲。姑娘再度上車時便以一個陌生女郎的口吻和男朋友說話,男朋友也慢慢轉入一種魯莽粗...

  • 本性

    本性

    《本性》是昆德拉於1996年秋在法國完成的。小說的人物非常簡單,實際上只有兩個,尚塔爾和讓一馬克,一對戀愛了多年的情人。他們沉浸在幸福之中,從來沒有想到過分手,但是,在後來,某些想象闖人了他們的生活。使尚塔爾煩惱的想象發生在諾曼底一個小鎮的海灘上,在那兒,她所看到的男人全都帶著孩子。於是,她斷定,男人們全都爸爸化了,全都成了爸爸,而不是父親。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從其中一個爸爸的身邊走過,這個男人會不會回頭看她呢?她認為不會。她認為自己生活在一個男人再也不會回頭看她的世界中。她把這個念頭告訴了讓——馬克,並努力說得輕鬆一些,然而,使她吃驚的是,她在自己的聲音中聽出了痛苦的憂鬱。

  • 為了告別的聚會

    為了告別的聚會

    每個成熟的個體的思維,都很獨立,很奇特,也很自然。

  • 無知

    無知

    《無知》(L'ignorance)是被法國讀書界稱為「遺忘三部曲」的最後一本(前兩本分別是《緩慢》和《身份》)。米蘭·昆德拉早期作品的主題往往離不開政治和性這兩個主題,但在後期,他的作品中關於政治的題材漸漸淡化而哲思的傾向更為明顯。

    《無知》述說流亡西方的捷克人回鄉尋根,卻在現實巨大的落差中經歷迷惘、失望及尋找自我的過程。人們不斷地批評那些歪曲、重寫、偽造自己的過去,或是擴大某一事件的重要性而不提另一事件的人;這樣的批評是公正的(它們不可能不公正),但在此之前必須做一項更基本的批評,也就是對人的記憶本身的批評,因為人的記憶只能留住過去可憐的一小部分,這一選擇,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在神秘地進行,...

  • 玩笑

    玩笑

    我也同樣清楚,一旦越過那條界線,我就不再是我了,我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不知什麼樣的人。這種可怕的變化使我膽戰心驚,所以我一直在強烈的失落感中拚命尋求愛情。這種愛情,應該讓我能繼續生活在往昔與今日一致的愛情憧憬、愛情理想之中,因為我不願意把我的生活從中間分割,我要它自始至終貫穿如一。

    個人歷史除了它本身的發生之外,也還告示什麼嗎?儘管我抱著懷疑,但我仍然殘留著一絲非理性的迷信,例如堅信落在我身上的一切事件總有它的含義,它表明某個東西;還有生活通過它本身的歷史,在向我們說話,給我們漸次揭示某個秘密,它就像一幅字謎畫讓你去猜,我們所經歷過的各種歷史同時組成一部生活的神話,而這一部神話中就藏著解開...

  • 玩笑

    玩笑

    青年知識分子路德維克因為與女友開了個玩笑,被朋友澤馬內克陷害,送入苦役營。歸來后他為了報復澤馬內克設計勾引其妻海倫娜。計劃成功后,他才發現:澤馬內克早想拋棄妻子,他的報復成了一個毫無作用的「玩笑」。

  •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麼,到底選擇什麼?是重還是輕?

    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之一。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絕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迴」的討論開始,把我們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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