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我，」崔格說：「不要告訴我。我自己的心事已經夠多了，去跟交通警察部門講吧……我只是想幫你個忙，如此而已。」

「她沒有計程車錢怎麼離開醫院？」

「你是幫了我的忙，而且非常謝謝你。」

「你是說她走了？」梅森問道。

「沒人知道，」崔格說。「她本來在那裡，五分鐘之後就不見人影了。她顯然躺著在睡覺，特別護士下樓到大廳里去叫份三明治和一杯咖啡。當然，她說她只離開病房五分鐘，可能是半個鐘頭左右，rｅａｄ•99csｗ•coｍ病人安安靜靜地躺著睡覺，護士看看她睡著了才出去的。」

「如果有任何進一步的發展你不想要我通知你一聲？」

「別提了。」

「顯然她只是被撞昏倒了。可能有腦震蕩，一些擦傷，兩根肋骨斷裂補好了，還有一些瘀傷等等，醫生想留住她觀察一陣子。」

回到辦公室，梅森說：「接通崔格警官，狄拉。我們來看看他知道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去跟那個被嚇壞的女服務生談談，至少解答一部分謎團。」

「你九-九-藏-書是什麼意思？」

狄拉·史翠特撥通電話說：「喂，警官，今天好嗎？我是狄拉·史翠特……什麼？……哦，梅森先生要跟你講話，請等一下。」

「而且我也不會，」梅森說。「這對我來說就跟對你一樣是新聞，而且這讓我擔心。她怎麼走的？」

「呃——沒有。」

狄拉·史翠特朝梅森點點頭。梅森拎起電話說：「喂，警官，你好嗎？」

「我可能一兩次不跟你同站在一邊上，」梅森說：「但是我有沒有為了占你便宜而要你合作九*九*藏*書過？」

「你在搞什麼飛機？」崔格問道。

「哦，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新聞，」梅森告訴他。「現在，就為了向你表明我問心無愧，我把我所有的牌都攤開來，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來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有關這件事的一切，同時……」

「我是在幫你的忙，」崔格說。「我才懶得管她去什麼地方幹什麼事。就我來說，她大可以隨時起身從醫院大門走出去。只不過讓我顯得像是個大笨蛋，如此而已……案子到了謀殺的地步時，再來找我。我在刑事https://read.99csw.com組，記得吧？」

「她一毛錢都沒有，皮包里的東西都被清點出來留在桌上。」

「衣物呢？」梅森問道。

「哇塞，慢慢來別激動，」梅森說。「什麼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把那女孩弄進特別病房請特別護士……下次你敢再利用我做你的傀儡，你……」

「我會記得。」梅森說，然後掛斷。

「聽我說，崔格，」梅森說：「我有沒有耍過你？」

「有沒有？」崔格說。「你耍過我那麼多次……」

「是的，」崔格嘲諷地說。「你只是想跟警方合作，ｒｅａｄ•9９cｓw•ｃom可不是嗎，梅森？」

「噢，他媽的，」崔格說：「她的衣物都在柜子里，她把它們穿上去就走了。」

「錢呢？」

「你說的對極了，她走了。」

「崔格，我向你保證我問心無愧，事情就像我向你說明的一樣。」

「你問我我問誰呀，」崔格說。「你以為我是什麼，她肚子里的蛔蟲啊？我在告訴你經過情形。」

「你很清楚是什麼，」崔格激怒地說。「你知道如果我們自己來處理她就不可能逃走。你假裝你想要她完全安全然後把她安置在她可以……」

「病人傷得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