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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人性的抉擇 達·芬奇真的是從現代穿越回去的嗎?

下篇 人性的抉擇

達·芬奇真的是從現代穿越回去的嗎?

「4月15日,星期六,我的一個孫子誕生了。」
達·芬奇還是目前已知的第一個想到用玻璃和陶瓷製作心臟和眼睛的人。
在那個時代的義大利,如果你想當一名藝術家,並不是想當就能當的,必須先加入當時的一個組織——行會。
一代大神的神奇之路,就此開始。

後人根據達·芬奇「機器人」手稿仿製的機器人模型

達·芬奇研究水的形態的手稿
但是,大公只有言語的安慰,卻鮮有實質的鼓勵,甚至連給達·芬奇的薪資都是按最低標準發放的,這讓達·芬奇相當失望。
至於他的其他很多奇思異想的手稿,固然讓人嘖嘖稱奇,但我覺得其中有些被誇大的成分。
那幅畫就是《蒙娜麗莎》。這也是這幅畫至今被收藏在羅浮宮的原因。同樣也是這幅畫在1911年失竊的一個原因之一(偷畫的是一個義大利人,他宣稱要讓名畫回歸祖國)。

提供一張修復版,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饅頭說

在天文方面,達·芬奇堅持認為「日心說」而否定「地心說」,這個觀點的提出甚至早於哥白尼(但實事求是地說,早在古希臘時期阿里斯塔克和赫拉克利特就曾提出過類似的觀點)。

《最後的晚餐》中的透視比例關係,據說達·芬奇在這幅畫中用了三個光源。所以,說達·芬奇的每一幅畫都是傳世經典,並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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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關於建築設計的手稿
當時的藝術家,是一個開銷非常大的職業,是需要別人供養的。誰來供養呢?就是「藝術讚賞人」。
即通過對睡與不睡的硬性規律性調節來提高時間利用率:每工作4小時睡15分鐘。這樣,他一晝夜花在睡眠上的時間累計只有不足1.5小時,從而為自己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工作(但如何才能做到迅速入睡倒也是個值得討論的問題)。
關於達·芬奇繪畫的技藝,其實不需要多討論了。
達·芬奇在繪畫領域的成就,以及他在解剖學、建築學、水利學方面的造詣,毫無疑問都是當時時代的巔峰水平——但我並不認為這是完全超越那個時代的。
我原來是做媒體的,我經常和一些同事分享一個觀點:我們做媒體的,面對有些新生事物,哪怕覺得不喜歡,也別排斥,先別忙著去批判或不屑,而是先嘗試著去了解它,使用它,熟悉它——不然,我們不僅沒有資格記錄這個時代,自己也很容易變老。
1515年,法蘭西國王弗朗索瓦一世佔領了米蘭,當時的達·芬奇已經享有頗高聲譽。法國國王邀請他赴法國定居,成為那裡的宮廷畫師。當時已經63歲的達·芬奇似乎並沒有對故鄉表現出太多的依戀,他欣然前往。
從大背景而言,從13世紀開始萌芽的歐洲文藝復興,經過一個多世紀的醞釀,到了15世紀進入鼎盛時期——這個時期,正好就是達·芬奇所處的時期。
1452年4月23日,瑟·安東尼奧在日記里寫下了一句話:
《最後的晚餐》描繪的是耶穌被猶大出賣后,與他的十二聖徒在一起吃最後一頓晚飯的場景。這個著名的故事一直是歐洲各路大神級畫家喜read.99csw.com歡創作的選題,在達·芬奇之前,有很多名家都以此為題創作過。
一件是關於達·芬奇的容貌。我們現在腦海中浮現出的達·芬奇的容貌,基本上是來自他的自畫像。

達·芬奇關於水利建設的手稿

他發現人類的心臟有四個腔,並畫出了心臟瓣膜
為了在不同寬度的河流上迅速架設橋樑,達·芬奇還設計過專門架橋的機器。

達·芬奇設計的「剃刀戰車」手稿
我覺得他之所以成了後人景仰的大神,其中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是,達·芬奇非常嚴謹,且極善於繪畫。他把他的很多奇思妙想,都用非常寫實的手法畫到了手稿上,並且成功流傳至今(這點也很重要)。我相信,在那個百花齊放的文藝復興時代,達·芬奇的一些理念,同時代的人未必沒有,但沒有人能像達·芬奇這樣用筆讓它們在紙上成為「現實」,以及流傳下來。
如果說達·芬奇由解剖到對機械的痴迷讓人還可以理解的話,那麼他在另外一些領域做出的探索——作為一名藝術家——就不得不讓後人嘖嘖稱奇了。
大家都只叫他達·芬奇。
一般來說,做學徒的時間至少要超過10年。
關於達·芬奇少年時期的記載很少。目前基本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父親叫瑟·皮耶羅·達·芬奇,是當地的一名法律公證員(類似於律師這樣的職業),比較富有。
或許就像我們很願意傳播特斯拉的「神跡」一樣,我們需要一些全面碾軋我們智商乃至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大神,來滿足我們的英雄崇拜情結。
「達·芬奇的死,對每一個人都是損失,造物主無力再造出一個像他這樣的天才了。」

達·芬奇設計的「飛機」手稿。這種飛機主要是靠人力「撲翼」飛行
達·芬奇有那麼多的精力來從事那麼多領域的研究,背後也有一套他自己的睡眠方法——他把它稱為「定時短期睡眠法」。
從小背景來說,當時統治佛羅倫薩共和國的家族,正好是大名鼎鼎的美第奇家族——這個家族對藝術的痴迷和支持是非常有名的。美第奇家族一直很喜歡委羅基奧,而達·芬奇生活的時代,正好和整個美第奇家族中對藝術支持力度最大的洛倫佐·美第奇同一時代——這對達·芬奇後來的創作有不小的影響。
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
委羅基奧完成了整體構圖,而達·芬奇領到的任務是畫一些背景和左邊的那位小天使(最左邊只露側臉的小天使)。但就是左邊的這個惟妙惟肖的小天使,展現出了全畫都沒有的一種靈性。在達·芬奇創作完這幅畫后,委羅基奧就表示再也沒辦法教他繪畫了,而是將他介紹給另一位有名的繪畫大師。不僅如此,委羅基奧之後也表示不會再畫畫了,轉攻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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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些探索在我們現在看來或許並不太稀奇,但放到15世紀的歐洲,那是驚世駭俗的行為和認知。
安東尼奧的這個孫子,被取名為「Lionardo di ser Piero da Vinci」,翻譯成中文就是:「芬奇鎮瑟·皮耶羅之子列奧納多」。其中,「ser」代表read.99csw•com他的父親是一位紳士,而「da vinci」的意思是「來自芬奇鎮」。孩子真正的名字其實只有一個,就是當時義大利非常常見的男性名字「列奧納多」。
哦,對了,達·芬奇有一副好嗓子,能唱非常動聽的歌曲,而且他的笛子吹奏得很棒,七弦琴彈得更佳。事實上,當初最早讓他在佛羅倫薩聲名鵲起的,正是音樂家的身份。
因為學會了解剖,達·芬奇對人體構造有了超越常人的認知,進而開始在人體醫學和生理學方面做出了自己的設想和探索。

盧浮宮裡的《蒙娜麗莎》。展廳里永遠是人頭攢動,作者去過三次,從沒能擠到過最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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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達·芬奇是不是個大神級的天才?
首先,在繪畫之外,達·芬奇另一個比較被大家認可的領域,是他在解剖學和醫學上的貢獻——當然,這和他的繪畫與雕塑事業也是息息相關的。

達·芬奇的解剖筆記
他對軍事機械的研究也有超乎尋常的熱情。
比如他因為一張直升機的畫稿,就被一些人稱為「發明了直升機」,我覺得有些誇張了。他關於「機器人」的設計固然精巧,但因此被稱為「機器人之父」也未免言過其實——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中國,同時代甚至更早,都有很多設計精巧的機關人或木製傀儡,按這個邏輯,它們也都可以被稱為「機器人」了。
比如他是個左撇子,終其一生,他在筆記本上記錄所用的都是「鏡像文字」,即像鏡子映射一樣,和現實生活中是反的。有人曾推測,這是達·芬奇自己在給自己的筆記「加密」,即便有人偷窺,也不知道他那些設計圖的真正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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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最後的晚餐》畫作中,猶大要麼拿錢袋,要麼沒光環,要麼被孤立。好了,那麼我們來看下達·芬奇版本的《最後的晚餐》。
在地理方面,達·芬奇在那個時代就能認識到:高山山頂上之所以有海中動物的化石,是地球的地殼運動造成的海陸變遷形成的。這種認知在他所處的那個年代是相當不易的。

他是目前已知的第一個畫齣子宮胚胎中的胎兒和腹腔中的闌尾的人
我們先來看看達·芬奇的繪畫成就。
而作為叛徒的猶大,第一眼根本就認不出是誰——大家都沒有光環,沒有人被孤立。但只要你仔細辨認,那個身體後仰,一手裡拿著不起眼的錢袋,一手微微伸出去拿麵包的人,就是他(耶穌左邊第二個)。事實上,即便不用道具,猶大的神態也已經出賣了他。

這幅畫是達·芬奇畫在教堂上的壁畫,雖然經過多次修復,但依舊損毀嚴重——事實上,這幅畫能保存下來就已經是奇迹了
達·芬奇的母親叫卡泰利娜,應該是他父親的一個佃農(也有說是酒吧的侍女),父親抱走了剛出生的達·芬奇,卻沒有和他的母親結婚——沒錯,達·芬奇是一個私生子。

有人認為這幅像雖是達·芬奇畫的,但他畫的未必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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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還有一些特別的習慣,讓他更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更進一步,達·芬奇試圖探索一個千百年來人類都關心的話題:如何能飛?
達·芬奇到底是不是個天才?
我們通過課本了解的「畫雞蛋」的故事,就是達·芬奇做了委羅基奧的學徒后發生的事。當然,達·芬奇跟委羅基奧學習的本領,遠不止畫雞蛋。
接下來該說說他「不務正業」的一面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中應該不會有人能比肩達·芬奇的成就。但我們即便沒有他那樣的天賦和鑽研精神,那麼至少——
關於達·芬奇的學徒生涯,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達·芬奇在14歲的時候,離開了自己的家鄉芬奇小鎮,來到了大城市佛羅倫薩,成了一名藝術家的學徒。

達·芬奇關於《最後的晚餐》的大量習作被藏於溫莎圖書館和威尼斯,他給每個人物形象都找了現實中的模特,甚至為每一雙手、每一件衣袖都做了很多草稿筆記
那達·芬奇是不是牛到像是從我們的時代穿越回去的,或者乾脆是外星人?

達·芬奇的手稿「等量的變化」。達·芬奇在相同尺寸的半圓和圓中,畫出了177個等量變化。這說明他當時對幾何學也相當感興趣並做了研究
我覺得依舊毫無疑問: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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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67歲的達·芬奇去世時,是被法國國王抱在懷裡的——國王一直不肯鬆手。

波提切里被認為是佛羅倫薩畫派的最後一位畫家,著名的《維納斯的誕生》就是他的作品
行會管轄著各種手工作坊,後者的訂單都由前者分配。而你要做畫家或者雕塑家,都必須先去相應的手工作坊,拜師傅,從學徒開始做起,一邊學手藝,一邊幫師傅完成工作。

達·芬奇設計的「直升機」草圖
幸運的是,達·芬奇當時拜的師傅,是那個時代的一位大牛藝術家,叫安德烈·德爾·委羅基奧。委羅基奧的弟子有不少成了下一代的大牛,比如達·芬奇,比如波提切里。
達·芬奇的得意門生弗朗西斯科·梅爾茨用這樣一句話來總結他的恩師的一生:
我個人覺得不至於。
事實上,只要是和機械設計有關的東西,達·芬奇都非常痴迷。在他被發現的6000多頁手稿中,人們看到了他設計的水下呼吸裝置、拉動裝置、發條傳動裝置、滾珠裝置、反向螺旋、差動螺旋、風速計、陀螺儀甚至機械車的設計圖……

安德烈亞·德爾·卡斯坦諾的《最後的晚餐》,猶大坐在所有人的對立面
從達·芬奇的筆記中不難看出,他對人類結構構造方面有非常細緻入微的觀察,並能忠實地記錄,所以,由生理學,他又將觸角延伸到了工程學和物理學。
達·芬奇曾記錄下童年時的一次難忘經歷:有一次他在野外玩耍,來到一個洞口前。洞里漆黑一read•99csw•com片,他非常害怕裏面會有野獸乃至鬼怪,但最終好奇心促使他進洞去查看究竟。
但之前的作品,別的不說,都有個很明顯的特點——一眼就能從畫面中看出叛徒猶大是誰。

《基督受洗》
1475年,達·芬奇的老師委羅基奧接受委託,畫一幅《基督受洗》的宗教油畫。儘管早在三年前,年僅20歲的達·芬奇就被佛羅倫薩畫家工會列在了會員名單上,但他的身份畢竟還是老師的學徒,所以就受命和老師一起完成這幅畫。

格列柯的《最後的晚餐》,猶大手裡明顯拿了錢袋,因為《聖經》里記載他因為收了30個銀幣而出賣了耶穌
但事實上,達·芬奇年輕時非常俊美,甚至因為相貌而名動全城(由於他終身未婚,關於他的性取向也一直被大家討論,此文不涉及)。他經常給自己的老師委羅基奧做雕塑的模特,據說委羅基奧的名作青銅像《大衛》的模特就是達·芬奇。
但是,每一幅都是傳世經典。
這篇文章要說的這個人,可能是史上頭銜最多的一個人。他是著名的畫家,同時他又是雕刻家、建築師、音樂家、數學家、工程師、發明家、解剖學家、地質學家、製圖師,植物學家、作家……他鑽研的領域實在太多,以至後人又給了他兩個頭銜:「外星人」和「穿越者」。那麼,他到底有沒有那麼神?
另一件,是關於達·芬奇所處的時代背景。
但就是這樣一個被後世景仰的天才,他的一生雖然也獲得了認可和讚譽,卻未必達到了他自己所設想的那種境界。達·芬奇曾寫信給米蘭大公魯多維柯·斯弗查,在信中列舉了自己的各種才能,最後他還表示可為大公的父親塑造一座巨大的騎馬像——那時候,受材料和技術限制,在巨大的重量壓力下,前蹄騰空的馬是非常難雕塑出來的(這尊雕像最終只有土製模型而沒有被澆築成青銅)。

達·芬奇的解剖筆記
最關鍵的是,他把自己最珍愛的一幅畫一起帶到了法國。
他是目前已知的第一個認識到血液對人體新陳代謝起作用的人,並認為血液不斷地改造全身,把養料帶給身體各個器官,再把垃圾帶走。他還認為老年人的死因之一是動脈硬化,而產生動脈硬化的原因是缺乏運動。
安東尼奧所在的地方,是當時佛羅倫薩共和國治下一個叫芬奇的小鎮,當時使用的是「儒略曆」(愷撒推行的羅馬曆法),按照現在的公曆轉換,應該是4月23日。

達·芬奇手稿中一個能夠移動的奇怪炮塔的設計。這被有些人認為是「坦克」的雛形
在水利建設方面,達·芬奇並沒有隻是停留在設計方面,他親自設計並主持修建了米蘭至帕維亞運河的灌溉工程,他設計的一些水庫、水閘、攔水壩等,在當時確實推動了農業生產的發展。
比如達·芬奇通過解剖獲得的人體構造方面的知識,設計出了一個「機器人」的草圖:以木頭、皮革和金屬為外殼,以齒輪做驅動裝置,以水動力做動力,讓機器人可以坐下和站立,可以揮舞手臂read.99csw.com,可以轉動頭部,甚至可以開合嘴巴併發出聲音。

卡普阿的《最後的晚餐》,猶大被畫作去伸手拿餅的人,因為耶穌說:「正準備去接基督蘸了湯的餅的那個人便是出賣了我的那個人。」
讓我們努力保持一顆好奇和探索的心吧。
同樣達·芬奇在建築方面也有建樹。他設計過橋樑、教堂、城市街道和城市建築。在設計中,達·芬奇會把車馬道和人行道分開。米蘭的護城河就是他設計並監工建造完成的。
1519年,一代大師油燈燃盡。
但達·芬奇依舊是我無比尊敬的一位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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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有名的那幅《蒙娜麗莎》,自然不用多說了。達·芬奇畫作的經典不僅僅體現在他的技法上,更在於他對背後人性的洞悉和把握。這一點,在他於1494年至1498年間創作的《最後的晚餐》這幅作品中最能體現。
扯得有點遠,拉回來。
這是達·芬奇最無可爭議的領域,也是他流芳百世的最主要原因。
達·芬奇雖然以畫畫名聞天下,但他流傳到後世的畫作並不多,除去真偽存疑的作品以及大量手稿外,連同壁畫在內的真正的油畫作品,也就20多幅。
在物理方面,達·芬奇發現了液體壓力的存在,並提出了連通器原理:在連通器內,同一液體的液面高度是相同的,不同液體的液面高度不同,液體的高度與密度成反比。他還研究過摩擦和重力加速度。

達·芬奇的手稿「移動的橋」
但是,當這個孩子後來成為流芳百世的大名人之後,沒有人再叫他「列奧納多」了。

喬托的《最後的晚餐》,猶大就是那個唯一頭頂沒有光環的人
我覺得毫無疑問:肯定是。
這裏也需要指出的是,一張設計稿和真實的設計並成功運轉是有區別的。儘管後來有不少人根據他的設計稿做出了實物模型,有的還驗證成功了,但用現代人的理念和架構來還原,我相信應該還是有失真的。

青銅像《大衛》
因為除了上述的那些成就之外,我認為他最難能可貴的,是永遠對未知或新鮮事物抱有一顆好奇和探索的心。
達·芬奇在委羅基奧手下做學徒的時候,就被要求學習解剖學。為此,達·芬奇在佛羅倫薩的聖瑪利亞紐瓦醫院得到了解剖人類屍體的許可(也有說法是他沒有得到許可,便私自解剖人類屍體和動物)。在30年的時間里,達·芬奇至少解剖過30具人類屍體,併為此繪製了超過200幅的繪畫筆記。
其實這樣的好奇心,我們在童年時人人都有。但隨著年紀漸長,有時候是不是我們會發現:對新鮮事物不僅提不起興趣,甚至有所排斥了?
而且,這幅看上去有些雜亂的畫作,其實是達·芬奇精心構思的。

畫面上13個人以耶穌為中心,看似雜亂分佈(其實是3人一組分了4組),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說明當時每個人的心態都不相同。耶穌在中間,不同於以往作品中總是在說話的樣子,他雙目低垂,嘴唇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