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CHAPTER 06 十年爭議 去二、三線城市拿地!

CHAPTER 06 十年爭議

去二、三線城市拿地!

實際上,瓊民源早就在數年前由政府出面清理,將爛賬交給了野力集團處理。
二次創業之後,同樣要先站穩腳跟,華遠仍然將全部業務集中於北京市了。
關於我和小潘光華路項目的交易,網上有無數的謠言,尤以司馬南、吳法天等一派人馬為甚,編造了個「50億侵吞國有資產」的謊言,並以「潘任美」為標題在微博上廣為散播,也欺騙了許多民眾。
從法律上說,法院如果拍賣了爛尾公司的樓,爛尾公司的股東最多去找法院用拍賣所得款項處理債務問題,沒有理由去找收購了法院定拍物的公司負責解決債務問題,更不可能去找拍賣物多次轉讓后購買該拍賣物的公司,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
其攻擊我的理由之一是瓊民源的歷史舊賬要記在我和小潘的頭上,曾參与瓊民源股權交易的劉紀鵬、李肅等人也藉機加入這一攻擊的行列當中。
這本來是件公開的交易行為,沒有隱藏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卻也被一些滿肚子壞水的造謠專家們鬧得沸沸揚揚。
自土地嚴格招拍掛之後,除了崑崙公寓之外,華遠未能從公開的土地市場中獲得任何一塊土地。國資委要求企業的經營活動局限於北京市,這樣就可以將稅收歸於區政府的囊中,因此嚴格限制企業的自主投資能力和走出北京的機會。華遠在這種體制管理之下失去了大量的異地作戰的機會,當許多房地產企業從一級城市向二、三級城市轉移時,華遠仍死守著北京的地盤,無法走出去。
早在我的上任領導戴小明任總經理的時代,華遠就在海南成立了數家企業,在深圳、廣州設立了read•99csw.com辦事處,20世紀80年代末期開始在境外布局,但華遠南北分家之後,我接手華遠總公司時,就只剩北京的路了。
類似案例有許多,只要風險可控、路徑清楚就值得一試。沒有風險的項目常常是要價最高和最貴的,有風險的項目則常常能用低於市場的價格收購。風險對應的是成本、利潤、處理風險和法律關係的能力,也可以說是一種盈利的能力。
我和小潘根本沒有把這些流氓行為放在眼裡,繼續在網路上快樂地進行著相互的調侃,給網友們送上不斷的歡聲笑語。
目前華遠在其他城市的項目總量不但遠遠超過了在北京市的項目總量,也成為公司重要的利潤來源,走出北京是華遠發展的重要一步。
有許多人說大約是因為我對國家的房地產調控政策批評太多,每年都有必須由國土局答覆的政協提案,因此國土局鐵定不想讓華遠中標。也許是華遠不會利用官僚關係,因此無法贏得評標人的票數。總之在這不公開、不透明的一系列招標之中,華遠是個嚴重的失敗者,甚至於含有保護性住房的兩次最高報價也被以「莫須有」的理由不中標,反而讓二、三標中標了。
2007年10月初SOHO中國成功在香港上市,手裡一下子多了100多億的港幣,小潘請我去香港參加他的慶祝活動。那晚在一片歡慶的氣氛中,小潘高興地對我說:
事實終究是事實。造謠專家沒有用謠言達到他們搗亂的目的,也只能自己關起門來生悶氣了。
藉著中城聯盟的兄弟公司的關係,華遠通過與西安立豐公司的九*九*藏*書合作進入了西安,並迅速擴大了土地儲備,擴大了發展規模。
光華路爛尾樓曾經是瓊民源的資產之一,也是由野力集團下屬的野力公司剝離債務時經北京市政府批准單獨處理的,既有北京市政府的會議紀要、批准爛尾樓的變性和重新土地出讓文件,也有北京市國土局簽定的土地出讓合同、規劃批准手續等。
野力公司的股權轉讓給我后,收購股權的款項回到了野力集團。就算野力集團與瓊民源的原股東有債務糾紛,也與我無關,應由野力集團收到股權轉讓款后自行處理。
為什麼司馬南的大肆攻擊和所謂的公開舉報卻對我和小潘絲毫沒有影響呢?因為謠言是經不起推敲的,是缺少事實依據和法律依據的。
也許這個項目早在小潘的計劃之中,只是還沒上市拿到錢,還有些法律的風險,因此尚在猶豫,卻不知道土地合同中有明確的最後繳納出讓金的期限。我是個乾脆利落的人,一旦做了決定就會努力地快速拿下,這回可讓小潘見識了平等競爭中的手段。
「這回有錢了,我可以再收購幾個項目了。」一不小心我也高興地順口說出我剛剛收購了光華路的爛尾樓項目。小潘一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把酒杯掉在地上,一句「是嗎」還在嘴裏慢慢地往外吐時,旁邊坐著的閆焱就大叫了起來:「這個項目我談了快兩個月了,怎麼被你給搶走了?」
當西安的媒體問我為什麼投資西安時,我的回答是陝西曾是我插隊的地方,也可以說是我的第二故鄉,我對陝西人民仍保留著一份深深的厚愛——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比較有把握從非公開的https://read.99csw.com市場獲取土地資源。
在外界看來,華遠的國企背景,任志強的「紅二代」身份,開發商的「公開腐敗」,華遠在北京拿地還不是如魚得水?許多網民都是這樣猜測和認為的。事實上,華遠在北京的項目在實行嚴格的土地招拍掛之後,都是合作或收購的。華遠的最高報價都比不上萬科的第三報價值錢。真正的內幕恰恰證明華遠是個遵守紀律和法律的市場經營主體,是不正當競爭中的失敗者。
我將所有的批准文件、合同與交易記錄都彙報了之後,兩個監管部門都認為此項目交易中沒有任何問題,並且也非低價轉讓,更談不上造成國有資產流失。
何況SOHO中國作為上市公司,交易要接受香港聯交所的監管,也在上市公司的公告中正式地、詳細地披露了交易的情況。
如果我收購后加價賣出去,獲得了利潤,只能算我利用國有控股的資產為股東增值,豈有損失了50個億的道理?如果是從我的手中低價賣出去的,那野力這個民營企業轉給我時豈不是當了個傻瓜,難道野力是用更低價在出賣資產嗎?
90年代初,北京市實行開發公司的清理整頓,華遠也在深圳、陽江、北海開展了一些地產業務,小平南方談話和北京市的危舊房改造大規模推開之後,又將全部的資金與地產業務回歸北京。
其攻擊我的理由之二是,我作為一家國有企業的領導,將項目低價轉給潘石屹的境外上市公司,讓國有資產損失了50個億。這更是個笑話!
這不成了天大的笑話嗎?
於是華遠更需要走出北京了。最終我用2005年和2006年https://read.99csw.com的投標案例說服了國資委,不得不同意華遠地產將大量的資產投入二、三線城市。
瓊民源的爛賬交給野力集團處理,野力集團對政府負責,並經市政府批准將這個爛尾樓交給下屬野力公司,野力公司又經政府批准將股權轉讓給了潘石屹,已經形成了多次交易,難道瓊民源的債務不應該去找野力集團,反而要找潘石屹負責嗎?
正好第二天我要從香港飛去長沙,再一次落實長沙項目的收購,我告訴小潘,這要看我長沙項目的落實情況才能決定。如果長沙的項目能談成,那就需要大筆的資金,就有可能給小潘一個機會,否則小潘就沒戲了。散會時小潘一個勁兒地祝我長沙之行成功,背後的話則是「將北京光華路的項目轉給我吧」。從小潘不懷好意的壞笑之中,我早知道小潘在想些什麼了!
回到北京后小潘就不停地來打聽消息,同時提出要整體收購華遠已經建成但沒有銷售的北京公館。小潘上市之後手裡有了大把的錢,但沒有在售的項目,一堆銷售人員正處於青黃不接的階段。夏天,小潘無奈地將全部銷售人員借給陽光100的易小迪,專門銷售易總在煙台的項目。要留住銷售人員這支隊伍,就必須要讓他們有活干,有錢賺,而華遠的北京公館正處於可以立即銷售的階段。
野力公司已與原來的瓊民源的股東爛賬沒有任何關係了。
隨後華遠進入青島和長沙。
閑聊中我才知道了小潘的擔心,知道了他不能成功的原因,也才知道他自以為別人收購不了,等等也還有機會的心理。話題變成小潘要我將這個項目轉讓給他,並且希望我能再幫他找幾read•99csw•com個項目一併收購。小潘很自豪這次成功在香港上市拿到了很多的錢,同時也在發愁如何把錢變成能盈利的項目。
華遠本就想整售這個項目,不想將德國設計師設計的外呼吸式玻璃幕牆的節能建築打散了賣,而小潘是化整為零的高手,更有比華遠精明的忽悠能力,常常可以賣出更高價,於是光華路與北京公館就都成了小潘眼中的肥肉。
那些不懂行的造謠者用完成的產品價格計算與未建造前的土地原料價格對比差價時,是否想到過生產過程中的利息成本、生產成本以及稅費?除了還建,一個不到10萬建築平方米可銷售面積的項目能被編造出創造50個億的利潤的神話,在微博上居然會有許多人相信這個神話。
華遠誕生於北京市西城區,涉足房地產業開始於西單地區的改造,走出北京尋找更多的發展機會一直是企業的重要戰略之一。
首先,光華路爛尾樓不是國有資產,野力公司是民企,我用華遠地產股份公司收購這個項目,最多是國有控股企業收購的資產,並非國有資產。
2007年我去過許多城市,但通過成本、市場的分析以及交通和生活條件的對比,最終選擇西安作為重點發展的城市。
為此連華遠地產公司的監管部門、湖北省證監局和上海證券交易所(上交所)都派人來專門了解項目交易的情況。
與華潤分資時,大量的業務在北京擴張,華潤收購萬科時,則要求將華遠地產的業務只能限於北京。
我曾用四五篇長微博說明此交易,但許多網友並不想真正了解交易的來龍去脈,而只被「50億的國有資產流失」噱頭吸引,寧願信其有,也不願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