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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信 謎一樣的男人

第二封信

謎一樣的男人

「他為什麼不說呢?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個女人用咆哮的聲音說,我們推測她是他的一個女兒。
芬緹用手捂著嘴巴觀看。
一整個早晨,許多哀悼者抵達,前來致謝菲洛米娜修女和聖伯納丁的團隊。有一支隊伍從九九藏書這裏步行至教堂,珠母紐王會在那裡下葬。修女們力求照顧好花園裡的賓客,但老天開始下雨,再加上守夜的頭頭們堵塞了外面的人行道,包間里都是新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除了娛樂室,其他人真沒https://read.99csw.com地方可待了。
「哇,我從沒……」一個義工說。
「哦,不。」芬緹嘆息道。她開始哭。「不,不。別是他。不。」
原來,珠母紐王告訴親朋好友們,他一直在馬爾他度假。
她沒有忙https://read.99csw.com著做她的橫幅。
「我有個噩耗。」菲洛米娜修女說。
「我愛那個傻瓜。」芬緹說。
三天前,珠母紐王沒能露面。有包裹寄來,但他沒有坐在椅子里拆包。
今天早上我們正和幾個義工坐在娛樂室里,馬蹄聲嗒嗒九*九*藏*書,踏入寧靜中。一輛馬拉的玻璃靈車駛過窗口,在「此處禁停」的標誌旁停了下來。黑色馬匹佩有紫色的羽狀飾物。靈車是玻璃拱頂的,那麼透亮,在夏日的陽光里閃爍。它載滿潔白的花圈。送葬人走下車,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東西喂馬。https://read.99csw.com
「他不想讓我們擔心。」其中一個男人說。
「一位真正的紳士。」亨德森先生說。
修女們端來茶水,哀悼者們都在大聲喧嘩。他們的穿戴和靈車是同一風格。羽毛、黑面紗、大禮帽還有晨禮服。他們第一次了解珠母紐王的病情,就是收到他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