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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1

第五卷 -1

格:好,我也投票贊成。
格:極是。
蘇:只要他們內部沒有紛爭,就不怕城邦的其他人和他們鬧糾紛或相互鬧糾紛了。
蘇:現在是時候了,我們應該回到我們這個國家來看看,是否這裏可以看到我們所一致同意過的那些品質,不象別的國家。
格:這可笑到極點。
①用動物作比方。見375—376,422D,466D,467B,491D—E,537A,546A—B,564A。
格:我們一致這樣說過,說得非常對。
格:這是男女在身心兩方面都精力旺盛的時候。
格:當然不會有。他一定會把他所碰到的任何人看作是和他有關係的,是他的兄弟、姐妹,或者父親、母親,或他的兒子、女兒,或他的祖父、祖母、孫子、孫女。
蘇:那麼,要不要讓我們替他們說句話:「我的親愛的蘇格拉底、格勞孔呀!實在沒有必要讓別人來批評你們。你們自己在開始討論建立你們國家的時候,早已同意一個原則,即每個人應該做天然適宜於自己的工作。
蘇:關於女子體育和文藝教育的改革,尤其是關於女子要受軍事訓練,如攜帶兵器和騎馬等等方面的問題,我們既然開始討論了,就得堅持下去。文人雅士們的俏皮話、挖苦話我們是必定會聽到的,千萬不要怕。
格:我們除了把母的警犬看作較弱者,公的看作較強者以外,應當一切工作大家同干。
蘇:這個說法和我們前面的話是一致的。因為我想我們曾經說過,我們的護衛者不應該有私人的房屋、土地以及其它私人財產。他們從別的公民那裡,得到每日的工資,作為他們服務的報酬,大家一起消費。真正的護衛者就要這個樣子。
蘇:那麼,有沒有一種人們的活動,從上述任何方面看,男性都不勝於女性?我們要不要詳細列舉這種活動,像織布、烹飪、做糕點等等,女人以專家自命,要是男人勝了,她們覺得害羞,怕成為笑柄的?
格:我贊成,請講下去。
格:你完全可以這樣做。
格:很對。
蘇:因此,為取得一致意見,我們是不是首先要問一問我們自己:什麼是國家制度的至善,什麼是立法者立法所追求的至善,以及,什麼是極惡;其次,我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我們剛才提出的建議是否與善的足跡一致而不和惡的足跡一致?
格:怎麼會的?
格:當然是的。
蘇:這樣。我們要不要指望母犬幫助公犬一起在外追尋搜索,參加一切警衛工作?或者還是讓母犬躲在窩裡,只管生育小犬,撫育小犬,讓公犬獨任警衛羊群的工作呢?
格:納稅者與供應者。
格:你休想滑過去,給我發覺了!你不許走,你得對兩個建議,都要說出道理來。
蘇:那麼,女人男人可以有同樣的才能適宜於擔任國家保衛者的職務,分別只在於女人弱些男人強些罷了。
格:是的。
蘇:因此應該挑選這種女子和這種男子住在一起同負護衛者的職責,既然女的男的才能相似稟賦相似。
格:沒有人能找到別的東西來作為區分的根據的了。
蘇:我們既然出發了,在立法征途上雖然遇到困難,也決不能後退。我們請求那些批評家們暫時拋棄輕薄故態,嚴肅一些;請他們回顧一下希臘人,在並不太久以前,還象現在大多數野蠻人那樣,認為男子給人家看到赤身裸體也是可羞可笑的呢。當最初克里特人和後來斯巴達人開始裸體操練時,你知道不是也讓那個時候的才子派的喜劇家們用來開過玩笑嗎?
蘇:那麼,這個國家不同於別的任何國家,在這裏大家更將異口同聲歌頌我們剛才所說的「我的」這個詞兒。如果有任何一個人的境遇好,大家就都說「我的境遇好」,如果有任何一個人的境遇不好,大家就都說「我的境遇不好」。
蘇:我懂。但請你告訴我,護衛者是不是最好的公民?
蘇:那麼,一個國家最大多數的人,對同樣的東西,能夠同樣地說「我的」、「非我的」,這個國家就是管理得最好的國家。
格:是的。
格:我們講過。並且講得對。
格:這無疑是主要的原因。
蘇:這樣一項法令還有一個好處。一個勃然發怒的人經過自衛,怒氣發泄,爭吵也就不至於走到極端了。
蘇:我們還可以說,在輔助者之間婦女兒童公有對國家來說也是最大的善,並且是這種善的原因。
蘇:因為他們要用大量我們前面講過的那種藥物①。對肯用規定的膳食,不必服藥的病人,普通的醫生就可以應付了。
格:毫無疑問。
但願音樂家阿里安的海豚①把我們馱走,或者還有其它什麼急救的辦法。
格:是的。不過同我們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蘇:那麼,任何一個公民有時有好的遭遇,有時有壞的遭遇,這種國家很可能會說,受苦的總是國家自己的一個部分,有福應該同享,有難應該同當。
格:是的。
蘇:好,那麼,在我們的國家裡,也有治理者和人民,象在別的國家裡一樣,是嗎?
如果遇到需要服用藥物的病人,我們知道就需要一個敢想敢做的醫生才行了。
蘇:因為我看到許多人甚至不由自主地跌到這個陷阱中去,他們以為是在辯論,實際上不過在吵架而已。因為他們不懂得在研究一句話的時候怎樣去辨別其不同的涵義,只知道在字面上尋找矛盾之處。他們咬文嚼字,互相頂嘴,並不是在作辯證式的討論。
蘇:那麼,當全體公民對於養生送死盡量做到萬家同歡萬家同悲時,這種同甘共苦是不是維繫團結的紐帶?
蘇:當一個國家最最象一個人的時候,它是管理得最好的國家。比如象我們中間某一個人的手指受傷了,整個身心作為一個人的有機體,在統一指揮下,對一部分所感受的痛苦,渾身都感覺到了,這就是我們說·這·個·人在手指部分有痛苦了。
格:也能這麼說。
蘇:他們得到的比奧林匹克勝利者還要多。他們的勝利更光榮,他們受到的公眾奉養更全面。他們贏得的勝利是全國的資助。他們得到的報酬是他們以及他們的兒女都由公家供養。
蘇:別的國家的治理九_九_藏_書者怎樣稱呼人民?
格:他們當然不是一樣的。
蘇:我們要取得一致意見的第一件事就是,這些建議是否行得通。是吧?因為無論發言人是在開玩笑,還是認認真真的,我們都一定要準備提出這個問題:女子按其天性能勝任男子的一切職務嗎,或者還是什麼都幹不了,或者只能幹其中有限的幾種?如果說能幹其中的幾種,戰爭是不是包括在內?我們這樣開始討論,由此逐漸深入,可以得到最美滿的結論。這樣不是最好的方法嗎?
格:對的。
格:兩個問題都要大爭而特爭的。
格:不能。
格:我選擇最優秀的加以繁殖。
格:我完全同意。
蘇:看來,根據這個原則,我們就可以問我們自己:禿頭的人們和長頭髮的人們是同樣的還是異樣的稟賦;要是我們同意他們是異樣的稟賦,我們就禁止長頭髮的人做鞋匠而不禁止禿頭的人做鞋匠,或者,禁止禿頭的人做鞋匠而不禁止長頭髮的人做鞋匠。
蘇:我想某些巧妙的抽籤辦法一定要設計出來,以使不合格者在每次求偶的時候,只好怪自己運氣不好而不能怪治理者。
蘇:這是應該的。現在讓我們談談我們規劃的第二部分。
格:什麼樣的?
蘇:生下來的孩子將由管理這些事情的官員帶去撫養。這些官員或男或女,或男女都有。因為這些官職對女人男人同樣開放。
格:怎麼回事?
蘇:指我,請問為什麼?
蘇:你們的護衛者們怎麼樣?其中有沒有人把同事看成或說成外人的?
①見第四卷424。
①見品達,殘篇209。柏拉圖在這裏文字上有改動。
蘇:你看其中最可笑的是什麼?難道不顯然是女子在健身房裡赤身裸體①地和男子一起鍛煉嗎?不僅年輕女子這樣做,還有年紀大的女人,也象健身房裡的老頭兒一樣,皺紋滿面的,看上去很不順眼,可是她們還在那兒堅持鍛煉呢。這不是再可笑沒有了嗎?
蘇:權力應該賦于年長者,讓他們去管理和督教所有比較年輕的人。
蘇:因此很明白,婚姻大事應盡量安排得莊嚴神聖,婚姻若是莊嚴神聖的,也就能是最有益的。
蘇:問題是:你以為男人們是有的好些有的差些,還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呢?
格:一點不錯。
格:我記得。
格:很對。
蘇:再說,他們之間也不大可能發生行兇毆打的訴訟事件了。因為我們將布告大眾,年齡相當的人之間,自衛是善的和正義的。這樣可以強迫他們注意鍛煉,增進體質。
蘇:話又說回到前面。我們同意給護衛者的妻子們以音樂和體育上的鍛煉,並不違背自然。
格:他也許會這麼說。
蘇:天啊!我親愛的朋友,這個原則如果同樣適用於人類的話,需要我們的統治者拿出多高明的手腕呀!
格:誠然。
蘇:那麼,如果在男性和女性之間,發現男性或女性更加適宜於某一種職業,我們就可以把某一種職業分配給男性或女性。但是,如果我們發現兩性之間,唯一的區別不過是生理上的區別,陰性受精生子,陽性放精生子,我們不能據此就得出結論說,男女之間應有我們所講那種職業的區別;我們還是相信,我們的護衛者和他們的妻子應該擔任同樣的職業為是。
格:是這個問題。
格:的確。
蘇:我們已經同意是行得通的,不是嗎?
蘇:我們還曾一致說過,這是一個國家的最大的善,我們還曾把一個管理得好的國家比之於個人的身體,各部分苦樂同感,息息相關。
格:誠然。
格:這不是幾何學的必然,而是情慾的必然。對大多數人的行動來講,情慾的必然比幾何學的必然有更大的強制力與說服力。
①見希羅多德《歷史》第一卷第二十四節。
蘇:那麼,如果我們不分彼此地使用女子,照使用男子那樣,我們一定先要給女子以同樣的教育。
格:似乎如此。
格:不用怕。我們聽眾對你是善意的,信任的,能理解你的困難的。
格:要這些道理。如果親屬名稱僅僅是口頭上說說的,而無行動配合,這是荒謬的。
阿:我們覺得你是在偷懶,你是要逃避全部辯論中並非微不足道的一整大段,企圖不對我們作出解釋就滑過去。你希望隨隨便便地提了幾句話就溜之大吉,似乎那個關於婦女兒童的問題,即,「朋友之間一切共有」①這個原則可以應用於婦女兒童身上,這對於任何人都是一目了然了似的。
格:我們確實沒有考慮過。
蘇:你同意一個女人精力最好的時候大概可以說是二十年,男人是三十年嗎?
格:啊,那怎麼行?
蘇:那麼,你是一律對待地加以繁殖呢,還是用最大的注意力選出最優秀的品種加以繁殖的呢?
格:正是。
格:誠然。
格:是這樣。
格:確實是的。
蘇:當然不容易。但是既然跌到水裡了,那就不管是在小池裡還是在大海里,我們義無反顧,只好游泳了。
蘇:那麼,對於一個國家來講,還有什麼比鬧分裂化一為多更惡的嗎?還有什麼比講團結化多為一更善的嗎?
蘇:好,為了培養護衛者,我們對女子和男子並不用兩種不同的教育方法,尤其是因為不論女性男性,我們所提供的天然稟賦是一樣的。
蘇:親愛的格勞孔,爭論藝術的力量真了不起呀!
蘇:在討論婦女法律問題上,我們可以說已經越過了第一個浪頭,總算幸而沒有遭滅頂之災。我們規定了男的護衛者與女的護衛者必須擔任同樣的職務;並且相當一致地證明了,這個建議不僅是可行的,而且是有益的。
蘇:那麼,怎麼做到最有益呢?格勞孔,請告訴我,我在你家裡看到一些獵狗和不少純種公雞,關於它們的交配與生殖你留意過沒有?
蘇:那麼,好,既然我們的扶助者①的生活,看來比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勝利者的生活還要好,那麼,還有什麼必要去和鞋匠,其他匠人,以及農民的生活去比較嗎?
蘇:他們是很難辨別。但是有一個辦法,即,當他們中間有一個做了新郎之後,他將把所有在他結婚後第十個月或第七個月里出生的男孩作為九_九_藏_書他的兒子,女孩作為他的女兒;他們都叫他父親。他又把這些兒女的兒女叫做孫子孫女,這些孫子孫女都叫他的同輩為祖父祖母。所有孩子都把父母生自己期間出生的男孩女孩稱呼為兄弟姐妹。他們不許有我們剛才講的那種性關係。但是,法律准許兄弟姐妹同居,如果抽籤決定而且特爾斐的神示也表示同意的話。
格:是的,許多場合都有這種情況,不過你認為我們這裏也是這樣嗎?
格:很對。
蘇:這些女人應該歸這些男人共有,任何人都不得與任何人組成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同樣地,兒童也都公有,父母不知道誰是自己的子女,子女也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母。
蘇:我們的治理者怎樣互相稱呼?
蘇:馬和其它獸類怎麼樣?情況會有不同嗎?
格:當然是的。
格:你把護衛者妻子撫育孩子的事情,安排得這麼輕鬆!
格:對得很。
格:是的,這是不對的。
蘇:那麼,他們將徹底擺脫這一切,如入極樂世界,生活得比最幸福的奧林匹克勝利者還要幸福。
蘇:老朋友,你這些話的意思是為了鼓勵我嗎?
蘇:同樣的法律也適用於這樣的情況:一個尚在壯年的男人與一個尚在壯年的女子苟合,未得治理者的准許。因為我們將說他們給國家丟下一個私生子,這是不合法的,褻瀆神明的。
蘇:但是,既然(我認為)經驗證明,讓所有的這類事物赤|裸裸的比遮遮掩掩的要好,又,眼睛看來可笑的事物在理性認為最善的事物面前往往會變得不可笑。那麼,這也就說明了下述這種人的話乃是一派胡言:他們不認為邪惡是可笑的,倒認為別的都是可笑的;他們不去諷刺愚昧和邪惡,卻眼睛盯著別的現象加以譏諷;他們一本正經地努力建立某種別的美的標準,卻不以善為美的標準。
蘇:他們彼此互稱公民,是嗎?
蘇:可是結果適得其反。因為,如果我對於我所要講的很有把握,那麼這種鼓勵是非常好的。當一個人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們在一起討論大家所關心的頭等大事,心裡有數,講起來自然左右逢源,頭頭是道。但是,如果象我目前的情況,胸無成竹,臨時張皇,那是可怕而危險的。我怕的不是人家嘲笑,那是孩子氣;我怕的是迷失真理,在最不應該摔交的地方摔了交,自己跌了不算,還把我的朋友們統統拖下去跌成一大堆!所以,格勞孔啊,在我講以前,我先向復讎女神致敬,求她寬恕。在我看來,失手殺人其罪尚小,混淆美醜、善惡、正義與不正義,欺世惑眾,其罪大矣。所以這種事情是一種冒險,是只能在敵人中間干而不能在朋友之間乾的。所以你的鼓勵是不能增加我的勇氣的。
蘇:我們能不能說:有的女人有運動天賦,愛好戰鬥,有的女人天性不愛戰鬥,不愛運動?
蘇:他們是不是把同事中的朋友看作自己人,把其他同事看作外人?
蘇:再說,理所當然,年輕人是不大會對老年人動武或者毆打的,除非治理者命令他們這樣做。我認為年輕人也不大會對老年人有其他無禮行為的。有兩種心理在約束他們:一是畏懼之心,一是羞恥之心。羞恥之心阻止他去冒犯任何可能是他父輩的人;畏懼之心使他生怕有人來援助受害者,而援助者可能是他的兒輩、兄弟或父輩。
蘇:這個,大概是治理者為了被治理者的利益,有時不得不使用一些假話和欺騙。我以為我們說過,它們都是作為一種藥物使用的。
蘇:那麼我們要不要替我們的假想論敵,向我們自己提出詰難,以免因沒有人替他們辯護,只聽到我們的一面之詞呢?
蘇:〔當我正要把那四類制度按照看來是自然的次序列舉出來時,坐在離阿得曼托斯不遠處的玻勒馬霍斯伸出手去從上面抓起格勞孔的上裝的肩部,拉他靠近些,說了幾句耳語,其中我們只聽到一句「我們放他走呢,還是怎麼樣?」其餘都沒有聽清。接著阿得曼托斯說,「怎麼也不能讓他走。」他這句話說得相當響。於是我問他們:〕你們兩人說「不能讓他走」,請問這個「他」是指的誰?
蘇:好,讓我們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條出路。我們承認過不同的稟賦應該有不同的職業,男子與女子有不同的稟賦。可是現在我們又說不同稟賦的人應該有同樣的職業,這豈不是對我們自己的一種反駁嗎?
蘇:那麼,我們所要考慮的問題是:我們的建議是否行得通?如果行得通的話,它們是不是最好?
格:應該是同樣的教育。
格:道理很明白。
蘇:那麼,我們所提議的立法,不僅是可能的,而且對於國家也是最好的。
格:是的。
蘇:對於一種獸類如果你不給以同樣的飼養同樣的訓練,你能不分彼此地使用它們嗎?
格:真的,這不象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不容易。
格:當然。
格:是的。
蘇:那麼,我們要取得一致意見的次一個問題是:我們建議的是不是最好?
格:當然可以。
蘇:那麼,在我們正建立的這個國家裡,哪些男人是更好的男人?是受過我們所描述過的那種教育的護衛者呢,還是受過製鞋技術教育的鞋匠呢?
格:這是怎麼的?
格:你說得對。我們可以說,一種性別在一切事情上都遠不如另一性別。雖然在許多事物上,許多女人的確比許多男人更為擅長,但是總的看來,情況是象你所說的那樣。
他們所需要的一切,都由公家配給。活著為全國公民所敬重,死後受哀榮備至的葬禮。
蘇:那麼現在我們必須回過頭來把那些按照應有的順序也許早就應該講了的東西講一講。男子表演過了后,讓婦女登台,這可能是一個好辦法,尤其是因為你們急得要聽我講。對於象我們在前面說過的那樣成長和教育出來的男子說來,我認為他們保有與使用孩子和婦女的唯一正確的方式應象我們在當初開始討論男子問題時建議的那樣①。你還記得那時我們曾竭力論證他們應作羊群的護衛者嗎?
蘇:也許有人會象你剛才所說的那樣說:一下子不容易找到令人滿意的答覆,只要給他們時間想read.99csw.com一想,這也並不太難的。
格:倘若不是這樣,那才怪呢?
蘇:因此,我們的法律將從一切方面促使護衛者們彼此和平相處。是吧?
格:誠然是的。
格:最好最好的。
①D′πιBH′ρωL,這裏包括治理者在內。
蘇:他們監管撫養孩子的事情,在母親們有奶的時候,他們引導母親們到託兒所餵奶,但竭力不讓她們認清自己的孩子。如果母親的奶不夠,他們另外找奶媽。他們將注意不讓母親們餵奶的時間太長,把給孩子守夜以及其它麻煩事情交給奶媽和媬姆去干。
蘇:那麼,是不是這些女護衛者也是最好的女人?
我們曾經說過,兒女應該出生在父母年輕力壯的時候。
格:一個管理得很好的國家必須是這樣的。
格:啊呀!在目前情況下,似乎有些可笑。
格:對的。
格:確是不同。
格:對極了。
蘇:同樣的稟賦應該給同樣職務,不是嗎?
格:誠然。
格:是的,不必怕。
格:很對。
蘇:告訴我,在別的國家裡是不是治理者同事們之間有的以朋友互稱,有的卻不是?
蘇:再說,你選擇年齡最幼小的,還是選擇最老的,還是盡量選擇那些正在壯年的加以繁殖呢?
蘇:難道我說得不對,阿得曼托斯?
蘇:那麼,我的朋友,沒有任何一項管理國家的工作,因為女人在干而專屬於女性,或者因為男人在干而專屬於男性。
蘇:那麼,在他們結婚和生育方面,這個「對」看來還不是個最小的「對」呢。
格:確是如此。
格:也是最好的。
格:什麼?
格:你要選擇哪幾年?
格:大概是的。
蘇:哎喲,你們在搞什麼鬼,和我這樣過不去?你們要把國家體制從頭再辯論一番。這是在引起多麼大的一場辯論呀,我總以為辯論算是結束了,心裏很慶幸呢。因為只要你們無異議,接受我的想法,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們沒有看到,你們提出這個要求來會引起多麼激烈的一場爭論。我是早就預料到的,所以我是盡量避免陷進去拔不出來呀!
格:的確如此,你越過的浪頭可不小呀!
格:哪四類?
格:在很多國家裡叫他們首長;在平民國家裡叫他們治理者。
格:這你無論如何是問得公道合理的。
蘇:同樣我們能不能說有的愛智,有的厭智,有的剛烈,有的懦弱?
格:沒有。
①古代希臘男子操練時都是裸體。「健身房」一詞(γNμLM′σιBL)原意便是「裸體操練的地方」。
蘇:你答覆得好極了。請再告訴我一點。這些親屬名稱僅僅是個空名呢,還是必定有行動來配合這些名稱的呢?對所有的父輩,要不要按照習慣,表示尊敬,要不要照顧他們,順從他們,既然反此的行為是違天背義為神人所共憤的?要不要讓這些道理成為人們對待父親和其他各種親屬應有態度的,從全體人民那裡一致聽到的神諭呢?還是讓別的某種教導從小就充塞孩子們的耳朵呢?
蘇:那麼我以為,治理者和他們的輔助者如果都名副其實的話,輔助者必須願意接受命令,而治理者必鬚髮布命令——在一些事情中按照法律發布命令,在另一些我們讓他們自己斟酌的事情中根據法律的精神發布命令。
蘇:治理者怎樣互相稱呼?
蘇:我的好朋友,要說明這些不容易;這裏比前面討論的問題,有更多的疑點。因為人們會懷疑,我所建議的是不是行得通;就說行得通吧,人們還會懷疑這做法是不是最善。因此,我的好朋友啊,我怕去碰這個問題,怕我的這個理論會被認為只是一種空想。
格:顯然是如此。
蘇:那麼,為了同樣地使用女子,我們一定要同樣地用兩門功課來教育女子,並且還要給她們軍事教育。
格:確實是的。
蘇:我想我們還是這樣說的好;有的女人有搞醫藥的天賦,有的沒有,有的女人有音樂天賦,有的沒有。
格:是的,這很普遍。
格(帶笑):蘇格拉底啊!就是你在辯論中偶有錯誤,對我們有害,我們還是釋放你,象在誤殺案中一樣,赦你無罪,不算你欺騙了我們。所以請你放大胆子講下去吧!
蘇:那麼,我們要不要把一切職務都分配給男人而絲毫不分配給女人?
蘇:如果同處一國,同一遭遇,各人的感情卻不一樣,哀樂不同,那麼,團結的紐帶就會中斷了。
蘇:因此,有的女人具有擔任護衛者的才能,有的沒有這種才能;至於,男人難道我們不能根據同樣的稟賦來選擇男的保衛者嗎?
蘇:那麼護衛者們將比別的公民更將公有同一事物,並稱之為「我的」,而且因這種共有關係,他們苦樂同感。
蘇:因此,如果超過了這個年齡或不到這個年齡的任何人也給國家生孩子,我們說,這是褻瀆的不正義的。因為他們生孩子(如果事情不被發覺的話)得不到男女祭司和全城邦的禱告祝福——這種祝禱是每次正式的婚禮都可以得到的,祈求讓優秀的對國家有貢獻的父母所生的下代勝過老一代變得更優秀,對國家更有益——這種孩子是愚昧和淫|亂的產物。
蘇:啊,關於有沒有什麼益處,我看這點不必懷疑,誰都不會否認婦女兒童一律公有有最大的益處。但是,是否行得通?據我看來,這個問題將引起極大的爭論。
蘇: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要腹背受敵了。我原來希望你同意這個建議是有益的,那樣我就可以避重就輕來討論是否行得通的問題了。
格:你說得完全對。
格:這比前面說的是一個更大的浪頭了,使人懷疑這個建議是不是行得通,有沒有什麼益處。
蘇:如果你不這樣選種,你不是要你的獵狗和公雞的品種每況愈下嗎?
①比喻。涵義與前面389B處相同。
蘇:那麼,女的護衛者必須裸體操練,既然她們以美德做衣服。她們必須同男人一起參加戰爭,以及履行其他護衛者的義務,這是她們唯一的職責。在這些工作中她們承擔比較輕些的,因為女性的體質比較文弱。如有任何男人對女人(出於最好的動機)裸體操練加以嘲笑,正如詩人品達所云「采不熟之果」①,read.99csw•com自己不智,反笑人愚,他顯然就不懂自己在笑什麼,在做什麼。須知,「有益的則美,有害的則丑」這一句話,現在是名言,將來也是名言。
蘇:那麼,我們已講過的和我們正在這裏講的這些規劃,是不是能確保他們成為更名副其實的保衛者,防止他們把國家弄得四分五裂,把公有的東西各各說成「這是我的」,各人把他所能從公家弄到手的東西拖到自己家裡去,把婦女兒童看作私產,各家有各家的悲歡苦樂呢?他們最好還是對什麼叫自己的有同一看法,行動有同一目標,盡量團結一致,甘苦與共。
格:他們之間將不會發生訴訟。
蘇:不同樣的稟賦不應該從事於同樣的職業。我們對於這個原則,在字面上鼓足勇氣,斤斤計較,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停下來考慮考慮,不同樣的稟賦究竟是什麼意思,同樣的稟賦究竟是什麼意思,對不同樣的稟賦給以不同樣的職業,對同樣的稟賦給以同樣的職業,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那麼,讓我們來請他答覆這個問題。「當你說一個人對某件事有天賦的才能另一個人沒有天賦的才能,是根據什麼呢?是因為一個人學習起來容易另一個人學起來困難,對嗎?是不是因為有的人一學就懂,懂了就能類推,舉一反三;
格:怎麼個培養訓練法?
格:你說得對。
蘇:他們將擺脫一些十分瑣碎無聊的事情。這些事是不值得去煩心的,我簡直不願去談到它們。諸如,要去奉承富人,要勞神焦思去養活一家大小,一會兒借債,一會兒還債,要想盡辦法掙幾個大錢給妻子僕役去花費。所有這些事瑣瑣碎碎,大家都知道,不值一提。
蘇:從上面同意的結論里,我們可以推斷:最好的男人必須與最好的女人盡多結合在一起,反之,最壞的與最壞的要盡少結合在一起。最好者的下一代必須培養成長,最壞者的下一代則不予養育,如果品種要保持最高質量的話;除了治理者外,別人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的進行過程。否則,護衛者中難免互相爭吵鬧不團結。
格:很對。
格:完全是的。
蘇:我們有沒有講過,這種認識這種措詞能夠引起同甘共苦彼此一體的感覺?
格:同事們。
蘇:我們一向是用音樂和體操教育男子的。
色:咳!我們大家來這裏幹什麼的?你以為我們是來淘金髮財的,不是來聽講的嗎?
蘇:在我們國家裡對於治理者除了叫他們公民外還叫他們什麼?
格:是適用的。但是為什麼說需要高明的手腕呢?
蘇:這種情況的發生不是由於公民們對於「我的」、「非我的」以及「別人的」這些詞語說起來不能異口同聲不能一致嗎?
格:是的。
蘇:那麼,對於下面的問題,你的意見如何?
格:這是可笑的問題。
各種的天賦才能同樣分佈於男女兩性。根據自然,各種職務,不論男的女的都可以參加,只是總的說來,女的比男的弱一些罷了。
格:我們應該這樣做。
格:是的。
蘇:因此我們的立法並不是不切實際的空想,既然我們提出的法律是合乎自然的。看來倒是目下流行的做法是不自然的。
阿:指你。
蘇:女人應該從二十歲到四十歲為國家撫養兒女,男人應當從過了跑步速度最快的年齡到五十五歲。
蘇:可笑的原因在於,我們所說稟賦的同異,決不是絕對的,無限制的,而只是關連到行業的同異。例如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都有醫療的本領,就有同樣的稟賦。你覺得對不對?
格:蘇格拉底啊,對於一個有頭腦的人來說,聽這樣的談話,其限度就是到死方休。因此,你不要為我們擔心,你自己請不要厭煩,你要答覆我們的問題,告訴我們:你覺得我們的護衛者應該怎樣去把婦女與兒童歸為公有;兒童從出生至接受正規教育,這一階段大家公認是教育最難的時期,這一時期應該怎樣去培養他們。因此,請告訴我們,這一切該怎麼辦。
蘇:那麼,除了國家的政治制度之外,在護衛者之間婦女兒童的公有不也是產生苦樂與共的原因嗎?
蘇:那麼,彼此涉訟彼此互控的事情,在他們那裡不就不會發生了嗎?因為他們一切公有,一身之外別無長物,這使他們之間不會發生糾紛。因為人們之間的糾紛,都是由於財產,兒女與親屬的私有造成的。
蘇:但是一個男醫生和一個男木工的稟賦就不同。
格:是的。
蘇:聽講也總有個限度嘛。
蘇:讓我們保持這個比喻,給婦女以同樣的培養和訓練,看這樣說適當不適當。
格:我選那些正在壯年的。
蘇:在別的國家裡,老百姓對他們的治理者,除了稱他們為公民外,還稱他們什麼呢?
蘇:你要看到了第二個浪頭,你就不會說第一個浪頭大了。
蘇:因此,格勞孔,這就是我們城邦里護衛者中間婦女兒童公有的做法。這個做法和我們政治制度的其餘部分是一致的,而且是最好最好的做法。這一點我們一定要在下面以論辯證實之。你認為然否?
蘇:作為上面這個論證以及前面的所有論證的結果,依我看,是一條如下的法律。
格:要我立刻答覆這樣突然的問題,實在不容易。我只有請求你替我們這方面答辯一下,話隨你怎麼說。
蘇:好,我甘願受罰,但請你原諒讓我休息一下。有那麼一種懶漢,他們獨自徘徊,想入非非,不急於找到實現他們願望的方法,他們暫時擱起,不願自尋煩惱去考慮行得通與行不通的問題;姑且當作已經如願以償了,然後在想象中把那些大事安排起來,高高興興地描寫如何推行如何實現;這樣做他們原來懶散的心靈更加懶散了。我也犯這個毛病,很想把是否行得通的問題推遲一下,回頭再來研究它。現在我們假定這是行得通的;在你許可之下,我願意先探討治理者們在實行起來時怎樣安排這些事情。同時還要證明這些安排對於國家對於護衛者都有極大的益處。我準備同你先研討這個問題,然後再考慮其它問題,如果你贊成的話。
格:我想,我們的確是同意過的,不是嗎?
格:真是優厚。
格:結果當然是這樣。
九*九*藏*書:蘇格拉底,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把這看作我們大家一致的決議。
格:是的。
格:很和平!
格:護衛者同事們。
蘇:那麼,我們可不可以請求反對我們的人一直跟著我們,以便我們或許能夠向他證明,在治理一個國家方面沒有一件事是只有男子配擔任女人擔任不了的?
格:是的。這是保持治理者品種純潔的必要條件。
格:當然。
格:同樣,有如你所說的,管理得最好的國家最象各部分痛癢相關的一個有機體。
蘇:我想當年輕人在戰爭中證明他們英勇衛國功勛昭著的,一定要給以榮譽和獎金,並且給以更多的機會,使與婦女配合,從他們身上獲得盡量多的後裔。
蘇:那麼,我們也只好游下去,希望安然渡過這場辯論。
格:你說的很對。
格:保護者與輔助者。
蘇:他們怎樣稱呼人民?
蘇:那麼,假定你這個立法者選出了一些男人,同時選出了一些女人,這些女人的品質和這些男人一樣,然後把這些女人派給這些男人。這些男人女人同吃同住,沒有任何私財;彼此在一起,共同鍛煉,天然的需要導致兩性的結合。我所說的這種情況不是一種必然的結果嗎?
蘇:按照法律須有假期,新婦新郎歡聚宴飲,祭享神明,詩人作讚美詩,祝賀嘉禮。結婚人數的多寡,要考慮到戰爭、疾病以及其它因素,由治理者們斟酌決定;要保持適當的公民人口,盡量使城邦不至於過大或過小。
格:什麼問題?
格:是的。
格:極是。
蘇:優秀者的孩子,我想他們會帶到託兒所去,交給媬姆撫養;媬姆住在城中另一區內。至於一般或其他人生下來有先天缺陷的孩子,他們將秘密地加以處理,有關情況誰都不清楚。
格:誠然。
蘇:一個國家裡能夠造就這些出類拔萃的女人和男人,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好的嗎?
格:當然沒有。
是不是有一些證明比別的一些更優秀呢?
格:能說。
格:怎麼會這樣的?
格:是這樣。
蘇:好,那麼,在法律上,凡被開釋者,就無罪了;既然法律上是這樣,那麼我們這裏想必也是這樣。
格:你說的很對。
格:這是極好的方法。
格:是的,說得對。
格:既然如此,講下去吧,不要推託了。
蘇:你還記得嗎?以前辯論時,有人責怪我們沒有使護衛者們得到幸福,說他們掌握一切,自己卻什麼也沒有。我想你還記得,我們曾答應過,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回到這個問題上來;當時我們所關心的是使一個護衛者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護衛者,儘可能使國家作為一個整體得到幸福,而不是只為某一個階級考慮,只使一個階級得到幸福。
蘇:好,我們剛才所提的許多建議,要是付諸實施的話,由於違反當前的風俗習慣,我怕或許會讓人覺得好笑的。
格:是最好的。好得多。
蘇:這樣一種國家,這樣一種體制,還有這樣一種人物,我說都是善的,正義的;如果在管理國家和培養個人品質方面,這是一種善的制度,那麼,其餘的各種制度就都是惡的,謬誤的。惡的制度可以分為四類。
格:顯然是的。
阿:你說的對是對的,不過所謂「對」,同別的事情一樣,要有個解釋,要說明如何共有法?有各種不同的做法,你應該告訴我們你心裏想的是哪種做法。我們已經等了好久,希望聽聽你對兒童的生育和培養的問題有什麼高見,看看你對所講的關於婦女與兒童公有的問題有什麼說明。我們覺得事關重大,搞得對不對對於國家有極重大深遠的影響。現在你還沒有把這個問題講清楚,倒又想去著手另一個問題了。你必須象論述別的問題一樣把這件事說個一清二楚,在此以前如你剛才已聽到的,我們是下定決心不讓你離開這裏的。
蘇:他們會這樣問:男子與女子之間不是天然就有很大的差別嗎?當我們承認有之後,他們會問我們要不要給男子女子不同的工作,來照顧這些天然的差別?當我們說要的,他們會再問下去:既說男女應該有同樣的職業,又說他們之間有很大的自然差別,這豈不是在犯自相矛盾的錯誤嗎?那怎麼辦?你聰明人能夠答覆這個問題嗎?
格:對極了。
這個道理同樣可應用到一個人的其它部分,說·一·個·人感到痛苦或感到快樂。
蘇:其次,我們要請那些唱反調的人,告訴我們,對建設國家有貢獻的技術和職業,哪些僅僅適宜於女性,哪些僅僅適宜於男性呢?
蘇:確是如此。不過再說,格勞孔,如果兩性行為方面或任何他們別的行為方面毫無秩序,雜亂無章,這在幸福的國家裡是褻瀆的。我們的治理者是決不能容許這樣的。
格:看來如此。
蘇:這是受了我們所描述過的音樂和體操教育的結果吧?
格:完全對。
格:那麼,講下去,讓我來看看。
格:你所講的這些話都很有道理。但是他們將怎樣辨別各人的父親、女兒和你剛才所講的各種親屬關係呢?
格:奴隸。
蘇:但是,我想女人和男人過了生育之年,我們就讓男人同任何女人相處,除了女兒和母親,女兒的女兒以及母親的母親。至於女人同樣可以和任何男人相處,只除了兒子、父親,或父親的父親和兒子的兒子。我們一定要警告他們,無論如何不得讓所懷的胎兒得見天日,如果不能防止,就必須加以處理,因為這種後代是不應該撫養的。
格:完全可以這樣說。
蘇:親愛的格勞孔,這些困難,還有別的許多類似的困難都是我早就看到的,因此我怕觸及婦女兒童如何公有、如何教育方面的立法問題。
格:根據你說的看來似乎有理。
蘇:首先,在這些純種之中——雖然它們都是良種——
蘇:絕對是的。無論如何,我擔心我們在這裡有不知不覺陷入一場文字爭吵的危險。
有的人學習了好久,甚至還不記得所學的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因為有的人身體能充分地為心靈服務,有的人身體反而阻礙心靈的發展呢?你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可用來作為每一問題上區分有好天賦與沒有好天賦的依據的嗎?」
格:啊,這個道理連瞎子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