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第六章

第六章

「好,我會火燒屁股一樣找到他的。唐諾,你自己混進去有多深啊?」
他們倆跳起來,有如小孩偷糖吃被抓個正著。
「這兩年來,苗露薏為我工作。只要有會議,她就來服務。我有不少海灘電影宣傳品,她以泳裝出現,摩托船上有她,滑水也有她。」
「把他弄醉,所以指定招待他的小姐可以趁他嘔吐的時候脫身。」
「說啊!」我說:「為什麼停下來?」
「專家。」
我說:「我代表一個客戶。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他也收到一封信。這封信有威脅成份。」
「謝什麼?」
「有什麼不對嗎?」他問。
我說:「哈啰,白莎,我是唐諾。」
「我從不過問這種事。」
「想賺五元錢小帳嗎?」我問。
「這樣可以了。」京生道。
「步驟?」
「所以,」我繼續道:「他給你一封信,說這些後果要你個人自己負擔。說你是引誘他太太犯罪的……」
「我試著不要去像。」
她看向我,知道一定馬上有小費到手,給我一個大微笑。
「還有,」我告訴她:「我們的客戶費巴侖不該昨晚乘夜航機下來,自作主張,以為可以見到賈道德,可以付錢給他解決一切困難。我怎麼勸他,他也不同意,最後我硬把他送回來了。不對頭的是他本人來了這裏,他被不少人見到過。他在我旅社裡登記過。我希望驗屍官解剖賈道德,決定死亡時間后,費巴侖在那段時間會有可靠的不在場證明。」
他猶豫一下,「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我把電話掛上,回到自己的旅社,拿鑰匙。
「說一下在上次舊金山,你們公司開大會時發生的事情。」
「複雜是一定的。」他說:「你能確定苗露薏曾經和賈道德結過婚?」
「老天!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她前夫。」
「賈道德得罪了太多人。」
「那封信寫信的人,你說叫什麼名字來著?」
「你認識她嗎?」
他一點也不猶豫。他說:「我認識露薏三、四年了。那時她的婚姻才觸礁。我當然不知道她丈夫是什麼賈道德。賈道德是個神經病,我從沒見到過他。他寫過兩次信給我。我把他歸類于神經不正常一型。他的信,我撕掉丟進了字紙簍。」
「別說了。」我說:「我們又遇到大困難了。」
「首先,」我說:「我要你告訴我有關露薏的一切。」
「你就轉彎抹角一下吧。」
「老天,沒有!」
「你坐計程車立即到我這裏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一位男人給另外一個男人開這一類玩笑的時候,我希望面對面看著他,看他玩得出什麼花樣來。」
「像偵探啊!」
我說:「我自己也混進去了。」
「當然,這麼一來,我的所有競爭者都看我不順眼,一切的手段都用出來抵制我。有的告我專利不對,有的要向我收買,有的要向原發明人出資把我趕出去,反正用盡了一切手段。」
「像什麼?」
「我現在夾得緊緊的。有可能,我會有一大段時間不能被大家找到,」我說:「你一定要隨時在電話找得到的地方。我可能隨時要你幫忙。」
「謝謝。」
「那封信的措詞。賴,你見過世面。你知道這種促銷大會。開會是假,藉機會招待一下https://read•99csw•com客戶是真。用美女來招待,自古以來最受客戶歡迎。我付錢給美女,希望她們招待可能的買主,又有什麼不對?客戶酒杯一空,馬上有人伺候上酒,建立他們的自大狂,她們也有限度的被吃吃豆腐,目的為了要他們買下引擎。」
「取了個大巧。」
突然,康京生雙目向我,冷冷地道:「你在說話,請你再說詳細一點,有關那謀殺,你知道些什麼?」
一度他不知道么辦,隨即他坐在那裡思考了一下。他藍鋼色的眼珠看在桌上寫字墊上。我可以看到他腦子正在開足馬力。
「不會嗎?」我帶一點揶揄地問。
「我當然知道只有你會幹這種事,憑什麼叫我付錢接電話。你有辦案費,結帳在旅社帳上,可以拿給客戶做證明。你現在這樣做,電話費付多少要月底才知道,我要費手腳!」
「為什麼?」
「你電視看多了。」我告訴他。
我推開寫明是康京生的辦公室門。
「那要看做什麼事。」她很小心地說。
「為什麼?」
「要知道你收到他信件后,採取了什麼步驟對付他。」
「可能的買主。」他糾正我,又接著道:「我承認我接到過兩封道德想入非非的來信。我現在也想不起他到底是怎樣說的,反正是怎樣救我自己的靈魂。我反正看過了,也信捏成一團,拋進廢紙簍去,又把信封也拋進去。」
「你和康先生約好了嗎?」
「他的名字不會在小本子里。」康京生道。
「這倒是很有趣的一個問題。」京生思索地說。
「四二八。」
「十點五十分?」
「我特別要問他,有關一位賈道德的人給他的一封信。我想知道當警察發現了這封信的時候,他要怎麼辦?」
「那麼要好好的把尾巴藏起來。」白莎告訴我。
我說:「我一頭撞上牆了。賈道德已經寫給費太太娜娃一封信,告訴她她丈夫的事,有關會議,有關苗露薏。這封信現在在郵寄途中。」
是啊。
「只是一種想法而已。」
「老毛病!」
「好,隨時服務。」她說。
我伸出手去。
「賴,我們兩個先把立場搞清楚。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賈道德。你電話中提到,你要和我談上一次我們的會議。」
「當然,當然。」白莎道:「不過假如他正好在飛機上,那不是什麼都結了?」
「知道。」我說:「他住哪個房?」
她說:「等一下,我來試試看有沒有辦法和康先生聯絡上。」
「謝了。」我說:「可能是我估計錯了。」
坐在秘書位的美麗女郎,金色頭髮,深紫色眼珠。我一走進去,她就知道我是什麼人。
「但是他沒有來過。」
「正是,被謀殺了。」
我查看一下康京生公司的地址,找一個電話亭打電話。
她啾起小嘴,把頭側至一側。「不錯,我另外再寫一個別人名字上去好了。」她說:「擦掉的地方到底毛了一點。」
「有這麼一封信,在控訴你怎樣利用美色,用犯罪的方式戕害人類靈魂,目的是為了促銷商品。」
「別亂講,白莎。」我說:「這隻不過是麻煩中比較小的一樁而已。賈道德昨天晚上給謀殺了。」
女傭去洗手間整理,我把每個抽屜查看一下,那張行李九*九*藏*書掛條是他遺留下來的唯一東西了。
「會後呢?」
我轉身,走出他們辦公室。這次是真走了。
「白莎。」我說:「你馬上找到費巴侖,那封給娜娃的信是兩天之前寫妥的。是不是立即付郵,我無法知道。你叫他注意門口郵箱,要隨時看到。為他的婚姻幸福,假如他看到一封打字打的信封地址,舊金山郵戳的,要一把抓住,立即處理掉。」
「會後不是我們的事啊!他們都是成年人,我們管不著。我們只管前一段,對嗎?」
我站起來,「我反正該做的都做了。我也給了你好處,告訴你這件謀殺案了。」
「肢體衝突?」
「目前沒有。他們沒有跟蹤到他,所以尚在摸索階段。賴,我認為我找的人選不如你好。」麗泰轉身看向我。她眼光中有欣賞的味道。她說:「我看他們差太多了。」
「我懂了。」我說。
「賈道德自己認為,拯救人類的靈魂是他個人的職責。他要把色情趕出人類社會。他不喜歡利用色情促銷。」
「忙不忙?」我問。
「你怎麼會想到他來看過我?」
「你為什麼來提醒我?」
「露薏呢?」
我把旅社名字告訴他。
「他們公開在一起最後一刻,你看進行到什麼階段?」
秘書彎下身子來在這一行上寫字。她把一隻小腿彎成九十度。那秘書的身材真不賴。
「連我都需要先弄清楚。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我雇了私家偵探去摸他的底。」
「此後呢?」
我說:「我自己也弄胡塗時間了,反正多謝了。」
「我把他趕了出去。」
「一點也不會。」我告訴他:「只是想知道一下,絕對沒有什麼婚姻糾紛或醜聞。」
「賴先生,對不起,我們紀錄要求絕對正確,用的是電動時間戳子,時間一分鐘也錯不了。你看,十點五十一分,正正確確。」
「永遠拜拜了?」
「和他說過話嗎?」
我說:「姓費的好像很適合這種場合的。」
秘書小姐不在位置上。我走過接待室,突然把康京生私人辦公室門一下打開。
「好的,你說。」
「憑什麼?」
「你該知道沒有約好,」我說:「要不然你不會問,對嗎,妹子?」
我站在門口,她把房間里仔細再查看一下,然後推了她的清潔車,和我一起來到四二八房門外。她用通用鑰匙把門打開,我走進去四下看一看,在廢紙簍里有一張行李掛條,那是聯合航空公司第四六一班機。
我說:「這傢伙用打字機寫信。我認為你假如硬說他沒有給你信,而警方在他檔案里發現給你信的複印紙拷貝,你會窘得無地自容的。」
我說:「苗露薏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她把費巴侖灌醉。我知道賈道德他給了你一封信威脅要對付你。我認為你應該把內情告訴我。」
「目前我不相信有任何人能證明什麼。」
「什麼?」
「我還不知道,」我說:「想來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我取巧了一下。」
「老天,賴,別七搞八搞了,他對我一毛錢不值。我只不過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他的信早已進了廢紙簍了。」
「跟我一起去四二八號房。」我說:「我在等一位朋友來,我希望先看一下一切是否正常。」
「抱歉,康先生才出去一兩分鐘https://read.99csw.com,吃飯去了。下午上班前是回不來了。假如你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內容的話……」
「我要先弄清楚。」
我推門時他自椅子上跳起來,一下到我面前,伸出手來只短短的接觸了一下。他說:「你不像一個私家偵探。」
「那簡單,請等一下。」她說:「這裏馬上就可以完了。」
「有人跟蹤那位賈道德先生到凡利荷的一家汽車旅館,走進賈先生的房間,把他弄得蒙主召歸了。」
「現在怎麼改成由你發問了呢?」
「那是一招常用的方法。」他說:「我不是挺喜歡,但在這種場合,我也不加阻止。」
康京生反應快,立即回復正常。「好了,麗泰。」他說:「就把賴唐諾的名字寫在這一行上面好了。」
「我會辦。」白莎道。
「我不認識什麼假道德,真道德,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可能,」我說:「他的飛機不可能……」
「什麼意思?」
「老兄,我不能跟他們去廁所吧!」
「你應該懂得這意味著什麼。這種引擎轉速快,葉板傾斜決定前進後退的速度及扭力。一般的船要如此,必須要用排文件,甚至換引擎,換馬達。」
我說:「我是洛杉機來的私家偵探。」
我向他痴笑。「目前沒有。」我們握手。
「賈道德被謀殺了,」我說:「這件事背景很複雜。」
「我是轉彎抹角能手吧?」她說。
「苗露薏。」
我說:「我注意到你的秘書有一本約會簿。我進來時,她曾把那本小本子打開。不知道對每一位來訪的客人,是不是都有記錄?」
「你說什麼呀?誰會懷疑到我身上來呢?」
「賴先生,連引擎一起,我們可以便宜出售。」
「算數,」我說:「告訴你老闆,有什麼特別情況發生,要通知我喔。」
他說:「請等一下。」
「行動表示,是的,用手把他推出去。」
對方靜寂了一陣,我聽到最後幾句話的尾音。過了一下,一個男人的聲音接聽道:「我是康京生。」
「就來!」我說。
「但是,」我說:「我不在飛機上啊!」
「沒錯。」
「再見了。」性感的秘書小姐說。
「顧客。」我說。
他花了點時間才伸手和我相握。「賴,你為什麼想到要來這裏呢?」
她銀鈴似地笑起來。她說:「好吧,你一定很聰明,你自然了解,我的下一個問題是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找康先生?所以我也只好直接發問,不必轉彎抹角了。」
我說:「謝謝,現在我有了我要的線索了。」
「一個私家偵探?」
「我還沒知道正確時間。」
「很多人得罪過很多人。」他說:「再說,我根本沒見過賈道德。」
「我本來在想,所謂賈道德這件案子不過是另一手段而已。」
我告訴她,我要和康京生通電話,她說她可以接通康先生的女秘書。
白莎突然停止聒噪。從在線傳過來緊張的靜寂。
「康先生在等你,請自己進去。」
「一團糟,」白話批評道。
「賈道德。」
「會。」
「他,是那種長期,自怨自艾……」突然他停嘴不再說下去。
「他太太!?」京生喊出來道,人自椅子上半坐站起來。
他看一下紀錄道:「昨天晚上十點五十分。」
我走進認定一定會https://read.99csw.com有公用電話亭的旅社,走進電話亭,把門關上,打對方收費的電話到辦公室,找柯白莎。
「謝了。」我說:「現在請告訴我,那賈道德光顧的時候,這裏發生什麼情形了。」
「也許信件已經到了,否則今天一定會到。」我告訴她:「今天星期三了,信是周一寫的。」
「你知道他是幾點進來的吧?」
「有。」
「拜拜。」我說。
我把我的名片交一張給他看。
「我來找線索。」我說。
我說:「他被發現死在凡利荷路界汽車旅館二十四號房裡。他登記用鄭道德。他是當天下午到達的,他去那裡,什麼目的也沒有,只是不要被人找到,可以專心睡覺和寫信。我不知道在那裡他還寫了多少封信。」
「他奶奶的!」白莎道:「你早就該先把這傢伙頭切下來的。」
「什麼時候?」
「喔!康先生,你好。我以為你出去午餐去了。」
我自口袋中拿出班機時間表查四六一班機,那是空中巴士,離開洛杉機時間是下午七時,到達舊金山時間是九時正。
「這才象話。」我說:「現在,假如你肯大家開門見山,我還有很多對你有好處的消息,要告訴你。」
我看向她眼睛。「看來連我都想買條船了。」
「巴侖吐了嗎?」
對方聲音變得冷淡又小心起來。「那你要見康先生,有什麼貴幹?」
「當然我在聽。出了什麼事?」
「我可以替你查一下︱假如你真想知道的話。」
「摸到什麼?」
「你可以把自己一方的故事先重組一下。當警方來找你的時候,不會手足無措。」
「我對賈道德此你清楚。」我說,一面坐下來。
一個聲音非常嬌美的女人接聽電話:「京生馬達公司。」她說。聲音性感到連我都想買它一打馬達,只為了想起她的聲音。
「他們在樓下把我拖回來了。你說什麼可能已經有人寫給我的一封信,怎麼回事?」
「有效,可靠,永久,一了百了。」
我不吭氣,他還在想,而後他說:「賴兄,你在這件事中居於什麼地位呢?」
我說:「萬一昨天下午你去凡利荷之前,賈道德曾經到這裏來拜訪過你,你最好把這一段記錄消去。」
「你真幸運。」我說。
「不會對本旅社有什麼牽連的吧?」
「在記錄本子,這樣出不了問題了。」他說:「再說,你先生下次光顧我,絕不會小看於你。」
「取個什麼巧?」
「我要知道一些事情。」
我聽到電話線路中白莎大叫的聲音。「叫我付電話費?他自己有開支鈔票,什麼意思要這邊付電話費?好,我來接聽……當然,我說接聽,我就付錢。沒錯,我是柯白莎,哈啰,哈啰,哈啰……。」
「嗨!你在說什麼啊?」
「什麼意思?」
「苗露薏怎麼樣?」
「假如賈道德沒有寫什麼信給我?」
「你這裡有沒有一位客人叫費巴侖的?」我問櫃檯。
「他兩小時以前離店了。」
「假如你在吃午飯之前能見我一下,我可以給你一些信息,萬一警方突然光臨,你就不會手足無措。」
我走出去。
「他……他……被……」
秘書正彎身向著辦公桌。康京生正用橡皮在猛擦那鋪開在他桌子上小的約會本子上的某一行。他們聚精會神,根本沒注意到我。
「被九九藏書謀殺了?」
「我是賴唐諾。」我說:「我想見康京生先生,為的是一件對他很重要的大事。」
「憑什麼?」
我走出走道,站在那裡大約七秒鐘,轉身把門打開。
「憑什麼你如此認為呢?」
「老兄,不會對我們旅社有任何不利吧?」櫃員焦急地問道:「到底有沒有問題,我是說不會有什麼……?他可是單身一個人,沒有帶人來的。」
「你想知道苗露薏什麼?」
「沒什麼,這一房間的事,馬上可以結束了。」
「算了,你說吧。」
「一直給他倒酒。」
「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康先生?」我問。
「找私家偵探?報告?問律師?還有隨便什麼你要保護你自己的步驟。據我看,你不像是個坐以待斃的人,你會重重反擊的。」
「喔!……喔!」
「你認為這消息會對我有利?」他問。
「他有在這裏登記住店嗎?」
「也許,也許,」他大笑:「請坐,你有什麼事找我?」
「賴唐諾。」
「這是件大工程,一個人干,未免太累了一點。」康先生表示意見地說,兩隻眼睛一直在看我。
「哪些事情?」
「那是一定不錯的。昨天晚上,你在那裡?」
「你現在在哪?」
「在會議后的促銷派對上,她招待客戶,使他們賓至如歸。我放電影時,她不斷倒酒。會議都在私人場地開的。這些場地,都是在與大會同一旅社中另外開的房間。其它也沒什麼特別的。現在,請你告訴我賈道德死亡的一切有關事件。」
「費巴侖和苗露薏之間的友情,到底發展到什麼階段?」
我坐計程車,十五分鐘之後,我走進康先生辦公室。
康先生的女秘書也有一個性感美好的低音。我在想,這些女郎在他們開會時,會不會也是招待小姐。
他四十左右年紀,運動員身材,棕色有鬈頭髮,冷冷的藍鋼色眼睛,一看就知道他的反應極快。
「我想象中的你們,一定高個子,結實,大腳,自以為好身材。」
「每封賈道德的信,都有威脅成份的。」康京生說:「賴,你很老實,把實況告訴我。我也應該把我這一方情況告訴你。我是推銷人,我自己不是發明者。我選上這一種新發明,給它一個京生一號的名字,為的是我認為這種新摩托有它的前途。我不知道你對體外……或可以稱船體外……引擎,有什麼認識。但是,我們的體外引擎有一個可變傾斜度的推進葉板,我們已完全搞好,它的價格絕對可與任何公司競爭。」
「白莎,你在不在聽?」我問。
「賈,西貝賈。賈道德。」
「聽著,白莎。我們不能再走錯一步。」
我上我房間所在的五樓。走下一層樓梯在四樓找到正在整理四一二號房的女傭。
「有客戶付錢叫我問話的。」
「偵探而不像偵探,才能做偵探。」
「我也沒有說他有。我說假如他有,你最好把這段記錄消去。」
「當然,」我說:「他們離婚了。但是他仍舊對她情有……」
「你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啊!」他說。
「滑水時的拖船,更要一下子從零速轉向高速,否則,你沒有辦法把一入水的滑水人,馬上從水上拖起來滑水,船速一慢,人就沈了下去。所以,拖船更是要用這種引擎了。」
「他猛把香檳往肚裏送。大聲地說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