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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遊戲 第二章 廣告公司

情感遊戲

第二章 廣告公司

「實際上,剛才石川縣的警察已經通知我們井崎在特快卧鋪列車中被殺的事,我們都很驚訝。」小村對龜井他倆說。
龜井刑警擺了擺手,「不要碰它。以後請現場勘察人員來提取指紋,那人來這裏盜取第四本相冊時,說不定留下了指紋。」
「列車上的被害人當時有沒有帶公寓的鑰匙。這一點知道嗎?」
「都算是漂亮的姑娘啊,不錯。」年輕的日下刑警一邊看著照片,一邊感慨道。
「這一點特別不能理解。」
「沒有聽他說過。」
保險起見,先按了306室的門鈴。沒人回答,門口附近已經堆集了很多報紙,四處散落著。請管理人打開了房門,進入了屋內。
從新橋站乘山手線去了目黑。
「是想麻煩你們。」
「那個叫高橋理沙的,問到了什麼?」龜井刑警正在向十津川警部彙報。
「龜井先生,那裡有同樣的鍾哦。」日下刑警叫龜井刑警看。
「在今天,也就是10日上午6時39分,從上野站出發抵達金澤的『北陸號』卧鋪車上,該人背部中刀被害。」
「我最喜歡本田理惠和高橋理沙。神木美也子看上去讓人煩,不喜歡。」年輕的日下刑警說。
「當插圖畫家的理惠和NNN公司工作的井崎,他們兩人工作上有聯繫吧。」龜井刑警問。
「沒有物品被盜的跡象嗎?」
「高橋理沙和被害人有什麼關係嗎?」
「不做這樣的工作,去國外旅行之類高雅的事也就沒有了。」龜井刑警接著說:「先找找照相機和路易威登的手提包吧。」
「應該是殺害井崎的人拿走了。」
「這隻鍾走的非常准。」龜井刑警和自己的手錶的時間比較了一下說。
「後來關係變了,本田理惠就把井崎殺了?」
「是在列車上被殺嗎?」
「不論怎麼說,找到她就真相大白了。」
「肯定是去過法國的了。」
「有這種可能。當然了,也可能他是因為別的原因被殺的。在開往金澤的『北陸號』特快卧鋪列車上,井崎被殺。而高橋理沙乘的也是那列車,被人發現昏倒在屍體旁。那位本田理惠入住金澤的旅館后,就去向不明了。後來,美也子也去了金澤。我不認為這一切都是偶然的。我想井崎乘『北陸號』去金澤就是為了和這三位姑娘中的某一位見面的。這樣說,我想應該是很合理的吧。」
「她就住在六本木附近的公寓里。我們去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龜井刑警說完,就帶著日下刑警,走出了警視廳。
「在抽屜、柜子里找找看。」
「你說什麼?」
「問題是本田理惠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絕對?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十津川警部介面道。
「這三人中的本田理惠好像在金澤失蹤了。」十津川警部看著照片說。
「你問的問題還真尖銳。」
「只能這樣認為了。罪犯在去金澤的列車上殺了井崎后,馬上返回東京,來到這所公寓里,拿走了相冊。因為,罪犯知道那本相冊中有對他不利的照片。」
堆集的報紙是從3月7日開始的。這也不能算是什麼新線索。因為她是3月7日入住金澤總統旅館的,這一點已經很清楚了。
「井崎是為什麼乘特快列車去金澤的?是去金澤出差嗎?」
資深的龜九-九-藏-書井刑警和年輕的日下刑警,開始接手這件事的調查。
「沒有,真佩服你。好了,到目黑站了。」
「那時候,井崎總帶著什麼東西?」
很快,暮色籠罩了大地。
「哦。被擊打的痕迹有嗎?」
「很有道理。這三人中的一個與井崎的關係很密切。仔細想想,應該是這樣的。井崎肯定給那個女孩子拍了許多照片。」
「那些事我們這邊還不知道。另外,井崎是從3月7日開始請了四天假嗎?」龜井刑警問。

那是一隻每過十秒就變一次顏色的很好玩的鍾。仔細一看,發現鍾慢了近一小時。
日下刑警說的對,三人都很漂亮。但感覺她們個性又各有不同。
「逃到哪裡?」
「她們大學畢業已三年,現在應該都是25歲吧。」龜井刑警說。
十津川警部笑了笑說:「女人這東西會變的。」
「她是現在很受歡迎的女插圖家,是個大美人啊!本來以為是他工作中認識的,他說是他上學時就認識了。」
「那就對了。罪犯在車上殺了井崎后,在金澤或金澤前一站下車,馬上返回東京,到這所公寓里來盜走了相冊。」
「你和他一起旅行過嗎?」
「還是單身嗎?」
「是的,喜歡的。」
「井崎在去金澤的列車上被殺。他是為什麼去金澤的,你知道嗎?」
一進底層的大廳,就覺得氣氛明顯不一樣了。公司職員們好像全都行色匆匆。
「那樣說,龜井先生你要求就太高了。如果本田理惠是罪犯,這一切不都能解釋清楚了嗎?」
「哦,他一直帶著照相機,喜歡拍很多照片。拍了,以後總會有用吧。他用的也不是什麼高級的相機,就用一般的攜帶型照相機,倒是一直帶著的。他常用的手提包是老式的路易威登牌手提包。這些我都注意到的。」伊東說。
龜井刑警問道,小村就說不出了。「這樣的事把與他辦公桌連在一起的同事,叫伊東的公司職員叫來問問吧。」
從井崎公寓裡帶回的四本相冊,十津川警部和他們一起仔細地翻看起來。
赤坂、六本木一帶,霓虹燈閃爍,年輕人開始聚集。
「回去看看這四本相冊,就知道丟失的那本相冊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了。」
「嗯,了不起。」龜井刑警說。
「是要我們調查一下她證詞的可靠性嗎?」
兩人去了總部在東京八重州口的太陽房地產公司后,回到了警視廳。
「我聽到井崎君被殺的消息,大吃一驚。那是真的嗎?」
「不是。那位富山的神木美也子在富山車站上『北陸號』列車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的背著一個很像是高橋理沙的人在列車過道上行走。她這樣的證言很有效力,我們又找不到她的犯罪證據,就先把她放了再觀察看看。如果說被害人與高橋理沙一直保持著關係的話,那麼她就有了清楚的殺人動機。」
手提包也沒有找到。大的手提箱和行李箱是有的。而路易威登牌手提包沒有發現。
「那個名字從來沒有聽他說過。本田理惠倒是聽他說起過。」
「休假期間要去旅行的事,有沒有說過?」
「不過,龜井先生,被害人是在『北陸號』特快卧車中被害九-九-藏-書的。拿走車票又有什麼意義呢?殺人現場又不會在別的地方。照相機的事也奇怪,罪犯如果對所拍的內容感興趣,直接從照相機內取出膠捲不好嗎?還有,被害人並不是從金澤回去時被殺的,而是從上野去金澤的列車上被殺的。照相機里又有什麼拍的東西呢。應該是到了金澤才開始有拍的東西啊!」
「好像是的。和車票一起被拿走了。」
「井崎和我說起過,本田理惠有兩個關係好的女友,都是漂亮姑娘。他曾經很得意地說,和她們都約會過。那個叫高橋理沙的會不會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神木美也子,是一副乖乖的學生模樣。她長發披肩,穿著白色的毛衣,乳白色的裙子,面帶著微笑。
「是的。石川縣警方也在一直搜尋她的下落。不過到目前還沒有找到。」
其中還有巴黎景色的寫生畫,是巴黎街頭孩子的速寫畫。
裏面並沒有井崎的照片。
「沒有,和往常一樣。他也好久沒有連著休息四天了,好像蠻興奮的樣子。」
「是這三人中的哪一個呢?」十津川警部又看著照片說。
牆上掛著在國外拍的照片,全被放在鏡框里。
「那種事沒有聽說過——」
「沒有,感覺上你解釋得通,但覺得還有不全面的地方,好像還不能完全解釋清楚。」
在各地拍的照片很多。
龜井刑警靠近查看那隻鍾。
天花板上弔著枝形吊燈,閃亮生輝。牆壁上令人吃驚的裝飾著理惠自己的大幅裸體照片。
報告了有一本相冊丟失的情況。
「我想沒有那種事情。不過井崎有點花|花|公|子的樣子,讓女人傷心的事情也許會有吧。」
「帶回去。」
「真讓人羡慕啊。從事這麼高雅的職業。」日下刑警看上去真的很羡慕。
畫的大多是外出旅行時所見到的風景,也有京都的舞娘、茶館等寫生畫。
龜井刑警這樣說,伊東稍稍想了一下。
聽說那是家大廣告公司,一年的營業額有幾千億日元。
「請看牆上掛的鍾。」龜井刑警按日下所說,向牆上看去。
「這樣的話,那個叫高橋理沙的女人可能就是無辜的。她不是一直在金澤嗎?」
「6日還是來上班的吧,那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能確定的是,市裡總統旅館有一位7日入住,8日外出未歸的客人,請求我們搜尋。那位客人的名字就是本田理惠。」
「第五本相冊里還沒有幾張照片,第四本里應該是最近一二年間拍的照片。為什麼它會丟失了呢?」
「也可能離開東京,逃到別的什麼地方去了。」
「她在『北陸號』特快卧鋪車中殺了井崎后,馬上回到東京,把井崎公寓內的相冊盜走。所以,現在應該在東京,也許還在關注警察的動向。」
「那位叫高橋理沙的女職員,去金澤的目的是什麼?」

「哦,是本田理惠。」龜井刑警想起在十津川給他的記錄中看到過這個名字。
「那麼是他自己去的嗎?」
儘管已經是春天了,氣溫還是很低。
「是的。」
「井崎會最喜歡這三人中的哪一個呢?」十津川警部看著龜井刑警和日下刑警,徵求他們的意見九-九-藏-書
「拿走車票是不想讓人知道被害人是哪裡上車的吧。而照相機內可能有在上車點拍的照片,讓人看到了對罪犯也不利。拿走手提包就不太明白為什麼了。」
「第四冊被取走了。」日下刑警看了看相冊側面的編號說。「相冊編號是1到5。側面寫有號碼。第四本相冊不見了。」
「她和高橋理沙是朋友。知道上大學時理沙和井崎約會過。在『北陸號』特快卧鋪車上找到理沙,把她打昏後放在井崎的屍體旁邊。刀柄上再按上她的指紋。這樣考慮的話,案件可以解釋得通吧。」
「明白了,我們去查查看。」十津川警部說。
「還有一個問題,井崎出去旅行時,總是乘坐特快卧車嗎?」

「已經放了。」
那位40歲左右叫小村的部長接待了他們。
「高橋理沙就是那個本田理惠的朋友。」
「有關係的。她是S大學英文系畢業的。上大學時,和N大學的學生井崎約會過。」
「丟失了的井崎相冊里,也許就有很多那時候拍的照片。」
相冊是有一本,裏面貼的全是她去中國和東南亞旅行時拍的照片。
井崎很迷戀這樣的身體吧。

「罪犯那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罪犯不想讓人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完全可以拿走NNN公司工作證和駕駛執照。」
龜井刑警馬上用房裡的電話和十津川警部聯繫。
在理惠的房裡,還找到了10本左右的速寫簿。作為插圖畫家,她畫畫得不錯。

「什麼?」
先去附近的NNN廣告公司看看吧。
「沒有。駕駛執照、廣告公司的工作證和18萬日元都在錢包里,沒有被竊走。」
兩人目黑站下了車,上了開往大井賽馬場的公交車。乘了二站,一下車就是新目黑的考普公寓樓了。那是一幢紅色磚砌結構的漂亮公寓樓。
「他遇害時,路易威登牌的手提包和照相機不在身邊嗎?」
「我是說他常用的手提包、照相機之類的東西。」
泰國和關島海灘著名景點的照片並排掛在牆上,可能是他出去拍廣告時拍下的照片。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按這樣說,最不尋常的倒不是昏倒在井崎屍體旁的高橋理沙,而是去向不明的本田理惠。」日下刑警一邊想一邊說。
「她是第一號嫌疑人吧。」十津川警部一邊記錄,一邊問。「是的。所以那時就帶她來局裡詢問了。她說,她早上6時左右在列車通道上行走時,被人擊中後腦部昏了過去,醒來時就躺在屍體的旁邊了。」
「我剛看了石川縣警局的報告,被害人所帶物品中有一把鑰匙,報告中註明是日產汽車的鑰匙。這麼說,公寓的鑰匙應該是丟失了。」
太陽落山後,天馬上就變冷了。
其中三位女性的照片很多。她們是高橋理沙、本田理惠和神木美也子。照片旁邊都寫著名字,還註明她們三個都是S大學英語系的學生。
龜井和日下刑警一起向新橋車站走去,他把外套的領子也豎了起來。天一冷左膝蓋附近馬上就開始癰了。好像是關節炎,但九-九-藏-書又怕去醫院診治。
上身穿著很合身的粗格子條紋西裝的伊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問龜井刑警。
「像有關係的女人逼他結婚,或者向他要蹌養費什麼的。有嗎?」
在房間里找找照片、信件吧。
「他沒有和你說起過和女性|交往中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經過了一段時間,說是頭上腫塊什麼的都消了。那樣的輕傷,外表看不出來。是不是真的被打了,也不清楚。」
「是這三人中的一個殺了人,也可能是這當中有男女三角關係,那個女的請另一位男人把井崎殺了。」龜井刑警說。
「被害人大學畢業后,在叫NNN的廣告公司工作。高橋理沙承認她上大學時和被害人約會過。她發誓,最近再也沒有和他見面過。」
「不知道,他是請假出去的,所以不清楚。」
井崎做事認真,每張照片旁都注有說明、人物、姓名和時間段。
「你是指什麼?」
卧室的牆上掛著和井崎家相同的電子鐘。表面的顏色有七種,隨時間變化。整分鐘時為白色,以後每過十秒變一種顏色。
從石川縣搜查一科請求東京警視廳幫助搜查的電話打來了。這時是3月10日的下午。
「性格比較堅韌,是很好的人,同時也很正直。不過,我和他一共只談過二三次話。」
「兩人年齡相差很多啊。」
被害人的姓名是井崎徹,28歲。
龜井刑警看著戴太陽眼睛的小村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是的,一直是這樣的。出差時也是分秒必爭的,總是飛機飛來飛去的。當然,他也說過,自己旅行的時候,也想乘汽車舒服的出去玩。」
住址是東京目黑區的新目黑公寓。
那是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地上鋪著提花地毯,窗戶上掛著雙層窗帘,暖氣沒有開,房間里又暗又冷。
「石川縣警察方面有沒有說井崎被殺的列車上他的威登手提包和照相機已經丟失?如果是那樣的話,應該是被罪犯拿走了吧?」日下刑警一邊看著車外的風景一邊小聲地問靠車門?站著的龜井刑警。
「問題是有沒有工作以外的關係。」
「井崎喜歡出去旅行嗎?」日下刑警接上來問道。
「也許吧。不論怎麼樣,還是去她工作的太陽房地產公司一趟,問問她的情況再回去。」龜井刑警說完掛了電話。
「其他四本相冊中照片的底片都在,而第四本相冊中照片的底片也都不見了。」
在接待櫃檯出示警察證件后,告訴他們要查問井崎徹的事情,就被領到了位於二樓的第一製作部部長室。
「說起來就怪了。她在大學里有兩個關係好的女友,一個叫本田理惠,一個叫神木美也子。理惠是一名插圖畫家;美也子在富山幫助經營家族旅店。而那位本田理惠從東京來金澤后就下落不明了。她說是來找她朋友的。」
「是的。」
「是真的。不過在與井崎約會的女人當中,你聽他說過一個叫高橋理沙的女職員嗎?她是房地產公司的女職員。」
「他和異性的關係,您了解嗎?」
「是不是都說她不會殺人?龜井先生,你把情況講一下。」
請公寓管理人打開了三樓井崎的房間。
「丟失的第四本相冊里,按時間順序,應該是他開始在NNN公司工作后的照片。那期間,那三位姑娘也應該分別開始工read.99csw.com作了。大學畢業踏上社會後,這三人中是誰還和井崎保持關係呢?如果看到第四本相冊,這點自然就清楚了。」
「有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你有沒有感到他有被脅迫的感覺?」
高橋理沙給人的感覺是運動型的女孩,長的最矮。對襟毛衣里穿的襯衣上印著UCLA的字樣。三人中看上去最艷麗的是本田理惠。穿著短褲,墨鏡架在頭上,對著鏡頭作V型手勢。
「我想是的吧。」
可以看出被害人做事很認真,照片整理得十分有條理。
信件情況也一樣,只發現一張井崎寄來的賀年片。不過,現在是電話時代了。就是沒有照片、信件,兩人關係也可能很深的。
龜井刑警感到這裏面大有文章。
「身體可真好啊!」日下刑警感嘆地欣賞著。
小村很知趣的走出了房間。
「為什麼放了?你信了她的話了?」
做的可是一秒鐘值幾萬、幾十萬的工作啊!
應該是在夏威夷或者更南端的新卡來多西亞附近拍的吧!裸體的背景是廣藍色的大海。
石川縣警局的安田警長在電話里這樣向十津川警部說明情況。
「你不會是笑我吧?」
如果是這樣,這起殺人案中本田理惠就值得我們注意了。
書架最下面,並排放著四本相冊。
強烈陽光下的女性裸體,確實給人一種豐|滿的感覺。
「是的。現場在1號車廂下鋪的床上。發現他的時候,有一個年輕女人昏倒在他身邊,刀柄上有她的右手指紋。女人的名字叫高橋理沙,25歲,是太陽房地產公司的女職員。」
「他性格怎麼樣?」
「是的。問了她的上級,會計股長,還有女同事,都說她漂亮、開朗、工作認真,絕對不會做出殺人那種事情。」
「是的。」
「井崎君去美國出差兩周回來后,本月7日開始請了四天假。所以為什麼要去金澤,我們一點也不清楚。」
「這四本相冊怎麼處理?」日下刑警問。
「法國製造,也許是井崎和她一起去法國時買的吧。」
這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廳比較大,有二十個榻榻米大小。
「警官,你認為罪犯是這三人中的一個?」
阿蔓多附近,就是本田理惠所住的公寓。那是一幢不太大,像城堡一樣的建築。純白的外牆,窗檯伸出供放置花盤。倒是和年輕女插圖畫家的身份很相配的。
「這幾本相冊帶回去有什麼意義嗎?對罪犯不利的照片裏面都已經沒有了。」
「有過二次:一次是出差,一次是休假時一起去了北海道。」
「有什麼不對嗎?」
「好的。」日下刑警抱起了那四本相冊。突然他說:「那是?」
兩人在抽屜里、書架上又找了起來。結果,就是找不到第四本相冊。
第三本是從大學到進NNN公司這段時間拍的照片。
「哦,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
日下刑警打開了電燈。
「你再找找看。」
找到一架照相機,是德國造的萊卡相機。伊東所說的攜帶型相機哪兒都找不到。
「很可能那時候和井崎一起買了那隻彩虹時鐘。二人手拉手漫步在巴黎的街頭上。」
「他說他們現在還有交往嗎?」
「那麼,你們對高橋理沙是怎麼處理的?」
「去把鍾校正一下嗎?」日下刑警問。
「我們把速寫簿帶走吧。人在逃跑時,總是逃往能想到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