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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秘的2500

第五章 神秘的2500

龍飛請強院長通知這兩位醫生再過來一下。
他到底死沒死?
龍飛伸手一按,只聽「啪」地一聲,說時遲那時快,雨琦將龍飛朝前一推,只見寒光一閃,一把飛刀射了出來,正對準龍飛原先站立的位置。如不是雨琦出手相救,龍飛定遭不測!
「你們剛才都到哪兒去了?」強院長厲聲喝問。
如果是這樣,那麼病人睜兩次眼睛,眨五下眼皮,又擠出兩滴眼淚,是什麼意思呢?他把問題提出來,請大家討論。
等強院長向公安局詳細報告了案情后,又找了住院部的值班醫生一起來急診室時,病人已不見了。
強院長一看,連忙對侯醫生和梅醫生說:「你倆趕緊採取緊急搶救措施!要不惜一切,延續他的生命。我去給公安局打電話,並找幾位大夫來協助你倆。」說完就匆匆走出急診室。
過了一會兒,病人似有好轉,眼皮動了動。強院長覺得病人似還有救,忙問:「是誰送你來的?家住何處?什麼時候發的病?」
來人是龍飛、雨琦、路明和李炎等專案組人員。
龍飛連忙問:「強院長,你說的病人呢?」
路明想想也是,就不再拒絕。
案情越來越複雜,敵暗我明,難道我們就這樣被敵特牽著鼻子走?
龍飛又向強院長了解侯家競、梅林二位醫生的情況。
龍飛熱情地招呼他倆坐下,說:「請二位來,沒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們要注意安全。我判斷你們卷進了一場複雜的鬥爭,因為你們接近過『綠色病人』,敵特很可能會對你們下手,我讓兩位同志送你們回家,自己更要提高警惕,有什麼情況可以立即與我們聯繫。」
咦,屋子裡根本沒人,這人在哪兒?莫非出鬼了!
龍飛沒反應,也許是在裝胡塗。
李炎立即響應:「龍組長、凌副組長就是棋高一招!」
當雨琦端著兩碗餛飩,一屜小籠包子的餐券找侯大夫時,人已不見了,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跑了?雨琦拔腿追出門外,哪裡還有姓侯的影子?太大意了。這對雨琦來說,真是又氣又惱。但也由此判斷侯大夫有問題,因此龍飛才要自己送他回家。這叫敲山震虎,他果然沉不住氣,跑了!
強院長根據回憶重複了一遍。
而太平間內並沒見那搶救過的「綠色病人」的屍體。就是說,太平間里根本就不存在第二個「綠色屍體」。也就是說,他們想要看到的綠色屍體不見了。這又如何不叫強院長目瞪口呆?
原來唱了一出「空城計」!
雨琦搖了搖頭,說:「我看前兩個數字差不多,但兩滴眼淚也代表『2』的話,他可以乾脆再睜兩次眼睛算了,同一個數字,為什麼要作不同的表示呢?我看是另有含義。」
幾個護士也聞聲快步跑來。
梅林與侯家競兩位值班醫生見院長動了怒,只得硬著頭皮走到病人跟前,解開了裹在病人身上的毛毯。
「院……院長,那,那病,病人,嚇,嚇死人了!」
龍飛感到事情來得蹊蹺,綠色屍體的出現,定是梅九九藏書花黨特務所為。
強院長與龍飛等一一握手:「歡迎歡迎!」
病人只微微睜開雙眼。強院長一看,啊?連眼球也發綠了。不好,得趕緊問明白:「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雨琦知道龍飛的心情沉重,而自己心裏的滋味又何嘗好受?
一個個疑問就像一團團亂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
路明這才理解龍飛為什麼要自己送這位年輕的女醫生。覺得這案子古怪,是她第一個接觸的病人,本有疑點;現在又輕浮風騷,明擺著是在用色相勾引公安人員。目的何在,意欲如何?不如順水推舟,進去看看她有什麼花招。或許能在她家裡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呢。於是嘿嘿一笑,說:「笑話,難道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怕你不成?」
他倆走進飲食店,侯大夫要搶著要付錢,雨琦說,「別爭了,否則我就不吃了。」
一件奇得不能再奇的事就發生在眼前:這具屍體全身呈現綠色,齜牙咧嘴,面目猙獰,令人不寒而慄!
不在。
「走了多少時間?」
「應該這樣,我教你。」女醫生把手伸進路明的胳膊肘,挽住他的手臂,「這才像一對戀人嘛!」
此刻,龍飛的思想又集中到「2500」意味著什麼上了。
什麼用意?
門牌號碼?
要說強院長已五十開外,見多識廣,身經百戰,剛才還在急診間訓斥醫生護士不該怕病人。難道他身為一院之長還怕死屍不成?
侯大夫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退了下來,在就近一張桌子旁坐下等著。
龍飛與雨琦交換了一個眼色:莫非這屋裡有什麼古怪?
不一會兒,侯家競和梅林走了進來,神色免不了有些緊張。
哈哈哈,大家難得開心地一笑,也都沒在意。
接頭暗號?……
「怎麼回事」?小護士們湊上前一看:「媽呀」,撒腿就往外跑,與正巧經過急診室門口的強院長撞個滿懷。
強院長遺憾地說:「已經死了。」
而梅林呢,也故意將頭轉向龍飛。
總之,「2500」與死者有關,這條線索也必須追查下去,於是請李炎立即回市公安局,馬上通知房管局、交通局和郵電局等單位協助查詢。
梅大夫說,「你走後,我們又對病人作了仔細檢查,發現病人已沒了呼吸,心臟也停止了跳動,已經回天無力了!」
「小丫頭,瘋什麼?」強院長年過半百,平時不苟言笑,下屬們都怕他。此刻一聲呵斥,嚇得小護士直伸舌頭:
強院長又怕眼前這具屍體。
強院長吃驚地問:「怎麼會這麼快就死了?」
只聽派出所的民警向強院長介紹:「這位是公安部派來的專案偵破組組長龍飛同志,這位是副組長凌雨琦同志……」
這又怎能不叫強院長大吃一驚?
「好!」李炎應聲離去。
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具綠色屍體!
「這麼急?」強院長雖心裏疑惑,卻又不好說什麼,又問:「誰送去的?」
強院長一瞧,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裏一驚:又九*九*藏*書是一具綠色屍體?那為什麼送到醫院來?便問:「是誰送來的?」
此刻,正是下班時候,值班醫生、護士都到食堂打飯去了。門診大樓顯得空空蕩蕩,那人將病人往急診室床上一放,轉身就走,疾步如飛,鑽進轎車。車未熄火,立即啟動,一溜煙不見了影子。
病人的嘴唇動了幾下,卻說不出話來,他的表情也起了變化,似很焦急。
這時,急診室的兩位醫生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這座自鳴鐘配著紅木框子,有三尺多高,一看造型便知是西方國家製造的,奇怪的是木框子上卻雕刻著一朵朵梅花。再仔細一看,緊發條的鑰匙眼兒也呈梅花狀,並與眾不同地凸現出來,活像一隻按鈕開關。
三人上到二樓,一看果然沒有人。
汽車牌照?
不用說,他指的那一家肯定不是他的家。
他倆挽臂默默走過兩條街,這漂亮姑娘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搖神盪的氣息,似麝如蘭,幽香撲鼻。在拐進一條弄堂時,梅林忽然站住,踮起腳尖,「啪」地在路明臉上親了一下,說:「到家了。就是這一間,就我一個人住,進去坐坐吧。」說著掏出鑰匙,開了門鎖,把門一推,就拉路明進去。
他本身是特務呢還是受害者?
強院長一見她們驚慌失措的樣子,非常生氣:「你們是怎麼搞的,遇事要鎮靜,難道醫生還怕病人嗎?」
如果是為了怕留下綠色屍體驚動警方,害怕暴露何以人死後會成為綠色屍體的秘密,又何必偷梁換柱,留下太平間看守老於頭的屍體?
當她懊惱地回到住處時,路明也回來了,向龍飛一彙報,龍飛一躍而起,「果然不出我所料!立即行動,先去梅林家看看。」
此刻路明已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他心裏清楚,梅林在故意勾引他,這一步跨出容易收回難了,便說:「梅醫生的好意我謝了,但實因公務在身,身不由己,改日再來拜訪。再見!」
當專案組人員弄清是怎麼回事時,立即對侯、梅兩位醫生和護士們進行分別詢問、調查,但沒有問出什麼線索。
那她的聲音從哪裡來?
龍飛一看手錶,喲,現在離下班還不到一刻鐘。
雨琦送侯大夫來到兩條馬路交叉路口時,見到一家飲食店,裏面也有不少人在吃宵夜。侯大夫便對雨琦說:「凌組長,你看這深更半夜的,還要勞駕你護送我回家,真不好意思。」他指著飲食店對面的一幢樓房說:「你看,三樓第二個亮著燈的窗口,就是寒舍。我今天被綠色屍體弄昏了頭,連晚飯也忘了吃,現在還真餓了。走,我請你去吃宵夜。」
橋東醫院的門診部門前,一輛黑色小轎車悄聲無息地駛了過來。車門打開,只見一個戴大口罩的男子跳下車來。這麼晚了,又下著雨,光線暗淡,卻見他還戴著一副墨鏡,令人好生奇怪。他環顧一下四周,迅速從車上背下一個病人,「噔噔噔」快步向急診室走去。
梅林在不在屋裡?
強院長不怕屍體。
九*九*藏*書不在。
走在前面的是女醫生梅林,就是搶救過保衛長江大橋、立下赫赫戰功的英雄李炎排長的年輕漂亮的女醫生。手裡拿著飯盒,顯然是剛剛去食堂打了飯回來,還沒顧得上吃,一見病床上躺了個病人,並被裹得嚴嚴實實,卻沒一點動靜,不禁奇怪地「噫?」了一聲,放下飯盒,緊走幾步,上前揭開病人頭部的毛毯一看,「呀!」不由一聲驚叫,觸電似的往後退了幾步。
該檢查一下我們自己是否也有問題了……
電話號碼?
路明酸溜溜地:「人家是正唱副和,最佳搭檔嘛!」
路明說:「組長,依我看病人的幾個表情是連貫的,很有可能是表示一個什麼數字。是否睜兩次眼睛代表『2』?眨五下眼皮代表『5』?那麼擠出兩滴眼淚當然也代表『2』了?連起來肯定是『252』。我們可以想想這252代表什麼」。
梅林呆立在那兒,一個勁兒地喘氣,卻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指著病床上的病人。侯醫生上前一看,只見那病人雙目緊閉,臉皮浮腫,呈現出許多綠色的斑塊,他也不由地「喲」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在不在附近?
龍飛等三人幾乎同時「唰」地拔出手槍,背對背四面尋找目標。
幸虧還沒死!
「我們都打飯去了。」侯醫生壯膽回答。
走在後面的是一位男醫生,三十多歲,名叫侯家競,聞聽驚叫,急忙走了進來,問:「梅大夫,什麼事?」
忽聽梅林的笑聲響起,「哈哈哈,都說龍飛乃大陸警方第一神探,不過如此!先給你個教訓,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小心你的腦袋!拜拜!」
此時夜深人靜,路明與梅醫生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感到渾身不自在,有意與梅林拉開幾步距離,而梅林卻落落大方,故意放慢腳步等他,還嘻嘻地笑說:「喲,沒想到我們的大偵探還如此封建!哪有半夜三更一男一女這樣逛馬路的?你是在押送犯人吶!」
「怎樣了?你這個人呀!」說著又挨了上來,「你不是來保護我的嗎?像你那樣離我八丈遠,一旦有事你還救得了我嗎?」
龍飛從沒像這次破案如此窩囊過,對手竟敢明目張胆地將「綠色病人」送往醫院,又將「綠色屍體」調包盜走!
「當然,不過要去太平間,請跟我來。」強院長不敢怠慢,轉身朝前領路。
如果死掉了,為什麼又要弄走屍體?
路明氣得罵了起來,「這個臭女人,竟敢把我當猴耍!」
路明則對敵特恨得牙根發癢。
沒有理由,不符合邏輯呀!
大伙兒面面相覷,沒一個答得上的,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那屍體呢?」
「啊,讓我們看看屍體可以嗎?」雨琦問。
當龍飛一行穿過門診大樓,七拐八繞來到太平間門口時,發現太平間的門虛掩著。值班的老於頭不知去向,就在靠門口的停屍床上,看起來是剛送進來的屍體身上蓋著一塊白布。強院長心想,這個老於頭平日里勤勤懇懇管了幾十年太平間,今天怎麼https://read.99csw.com也擅離崗位?一邊想著一邊走過去,掀開白布,只不經意地用眼一掃,便「啊呀,不好——」差點跌倒在地。
強院長正要追上去看看,剛走出急診室,迎面碰上公安局的人,趕緊上前迎接。可一看,除了一名當地派出所的熟人,其他沒一個認識的。
此話話中有話,只有雨琦聽得明白。
路明原以為自己這次的分析不會錯,經雨琦這麼一否定,覺得在李炎等外人面前丟了臉,神色便不大好看,沖她道:「你說是代表什麼意思?」
發生了什麼事?
「送太平間了。」
龍飛知道上當了:這是梅林的錄音,而這座自鳴鐘內不僅安有飛刀,還有錄音機,說不定還有更利害的東西呢,「不好,有定時炸彈!」
「雨琦說的有道理!」龍飛認為雨琦講得對,「路明的分析思路沒錯,但結論我也不敢苟同。我覺得有可能,那兩滴眼淚代表『0』,會不會是『2500』?」
「胡鬧!為什麼同時去打飯?急診室可以沒人嗎?擅離職守,就是耽誤病人!與醫德和院規都大相徑庭,統統給我檢討!」強院長邊說邊給病人做起檢查。
龍飛猛地想起強院長在報告案情時曾提到過,病人似乎有話想說,但苦於說不出來,好像是在用表情暗示什麼。
兩位醫生顯然受了驚嚇,為了消除他倆的心理負擔,也為了避免夜裡走在路上太扎眼,龍飛讓路明送女醫生、雨琦送男醫生。
原來,這具屍體被他認出,就是太平間的看守老於頭!
這麼一來,還真把梅林鎮住了,眼珠一轉,嘻嘻笑道:「你這人真有趣。好了,我的大偵探,為了你的形象,我只好不留你了。請回吧,晚安!」說著砰地將門關上。
路明平生頭一回被這麼美麗的少女親吻,熱血騰地湧上腦門,臉紅得像個關公。幸好在黑暗中無人看見。
侯大夫說:「死了。」
路明像被火燙了似的一下跳開了。「不要這樣。」
強院長湊近他的耳朵,說:「你這看上去不像是病,而是中了毒。什麼人對你下的手?為了什麼?你可以告訴我,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說完,睜大兩眼望著病人。
雨琦已經從鑰匙孔中取出那梅花狀的金屬物,龍飛迅疾出手將掛鐘的時針反撥了幾圈,「嘀嗒」之聲立即消失。
雨琦肚子也餓了,便說:「好吧,我請客。」
李炎與梅林醫生相遇,四目相接時,有些不自然,也許他第一次答應與她約會就失信了。此刻不好意思打招呼。
只見病人眼睛睜開,閉上;閉上又睜開。繼而眼皮又連續眨了五下,接著又硬生生從眼眶裡擠出兩滴眼淚。然後,又昏過去了。
他們是雙管齊下——對我們是能殺即殺,不能殺也是聲東擊西,而且還會有更大的陰謀。而為什麼我們會如此被動?今夜又差點中了敵特的連環套,他們這一招太狠了。必須給予迎頭痛擊!
雨琦心想自己是女同志,便搶先走了進去,喊道:「梅大夫,梅大夫」!還是沒人答應。
「大約十九九藏書分鐘吧。」
傍晚六點來鍾,一場秋雨飄飄洒洒,天氣頓時涼爽下來。
路明自打雨琦調到專案組以後,就害上了單相思。最初雨琦還「嫩」,路明的資歷老,對自己追求雨琦還蠻有信心。後來發現雨琦對龍飛「一廂情願」,暗暗覺得可笑,心想人家龍飛與南雲是什麼夫妻?患難與共、生死相許、歷經考驗的神仙伴侶喲!還當面以開玩笑的方式「開導」過這丫頭。而這丫頭就是死心眼,那看著龍飛的眼神依舊,讓路明感到不舒服。特別是在分析案情時,他倆一搭一檔、一唱一和,還總是他倆正確,又不得不佩服。他非常了解與尊敬龍飛,卻對丫頭「爬到他頭上」當上副組長很不服氣,但又奈何不得。他知道現在再想追她,那是三十晚上看月亮——沒指望了。可路明也是堂堂七尺男兒,也是千錘百鍊的新中國第一代優秀警官,公私分明,工作上那是沒話說。就是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屁股一轉也就忘了。
當他們三人驅車趕到梅林家時,見樓上還開著燈,路明終於舒了口氣,心想:還好人沒跑掉。可是,當他在門外喊了幾聲,屋裡沒有反應時,又有點急了,伸手一推,門居然沒有鎖上,怎麼回事?
「病人呢?」強院長問。
龍飛問他們幾點下班。強院長說,因為是八小時工作制,醫生也是三班倒,中班應該10點30分下班。
好險!三個人同時驚出一身冷汗。
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是有意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梅林撒嬌地說:「什麼意思嘛,怕我吃了你?膽小鬼!」
這間屋子十幾平方米,除了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張寫字檯、一個掛衣櫥,沒別的。跟旅館差不多,但收拾得乾淨利落,一塵不染。好像主人有潔癖;又好像不是天天來住。就在這時,「當」地一聲響,原來是掛在牆上的自鳴鐘敲響了半夜一點鐘的鐘聲,這聲音吸引了三位偵探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集中到這座鐘上。
而那個「綠色病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為什麼PP組織成員既要害他又要送到醫院搶救?
路明差點被門夾傷,又不便硬衝進去,再一想,好險!如果真的跟她進去了,又查不出什麼,那可是犯紀律的。萬一她倒打一耙,我就傻了。於是仔細辨認了門牌號碼,轉身返回駐地。
病人脈搏微弱,生命垂危。強院長趕緊讓護士給病人注射強心劑。
據強院長介紹:侯醫生是從上海廣慈醫院調來的骨幹,醫術很高,人也本分;而梅林則是武漢市人,新中國培養的大學生,醫學院本科畢業。因為她生性活潑開朗、社交廣泛,但也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
龍飛情知不妙,「快上去看看!」
「那,那你說該怎麼走呀。」路明反問。
路明心想:男的送男的、女的送女的多好,這樣多彆扭。他在槍林彈雨中可以不皺一下眉頭,可就是在女人面前手足無措,因此至今都在打光棍。
在回駐地的路上,三人一直沉默著,誰也不想說話。
「當然是勤雜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