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撰顯得有些心煩意亂，他揮揮手，說，「我只是假設而已，有沒有可能製造出一個無足跡的雪地密室呢？」

杜撰將日記本推到秦慧面前，秦慧打開看了起來。杜撰扭頭看著窗外過往的行人，一言不發，靜等著秦慧看完。

秦慧點點頭，說：「要的。」

「現在我們幹什麼？」九-九-藏-書秦慧問。

「你的提議非常好，我正有此意。」話還沒說完，杜撰便站起身來。

「當然是去梅鎮啊。」

兩人走出學校，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坐下，點了兩杯飲料。杜撰迫不及待地從挎包里拿出那本日記，打開讀了起來。

「哦？」

「看起來林暉盛ｈｔｔpｓ://ｒead.９９cｓw.ｃｏm的死並無什麼可疑之處啊。」看完日記之後，秦慧抬起頭來，說。

「你有沒有筆？」

「嗯，你去哪裡？」

「我不知道，」秦慧皺著眉，說，「我看我們得再去一次林園，實地考察一下。」

「他住所的門窗都是自內鎖上的，屋子周圍的雪地上並ｒeaｄ•９９cｓｗ.cｏｍ沒有腳印，」秦慧眨眨眼睛，說，「不要忘了，陳韶文和管家闖進去的時候，林暉盛剛死不久，而雪至少下了一個小時，如果有人在林暉盛死前走進那間屋子，必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腳印的。」

「哦。」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杜撰合上日記本，看了看對面的秦慧，說：「我已經看完https://read.99csw.com了，你要看嗎？」

「你說的沒錯，」杜撰點點頭，說，「不過假設林暉盛不是自殺的話，這就是一個密室加足跡消失的問題了。」

杜撰接過筆，又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個小本子，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秦慧坐在對面默不做聲地喝著飲料。杜撰一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一邊喃喃自語，寫著寫https://reａｄ.９９cｓｗ.ｃｏｍ著突然停下來猛抓頭髮，片刻之後又抓起筆在本子上畫來畫去。

「找個地方坐下來，研究這本日記。」杜撰回答道。

「不是自殺？」秦慧驚訝地說，「你的意思是真兇另有其人？」

「是啊，反正下午沒有別的事情做。」杜撰一邊結賬一邊說。

「有的。」秦慧從提包里拿出一支圓珠筆，遞給杜撰。

「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