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通在第一次界定合伙人利益關係的時候就確定了一個原則，採用水泊梁山的模式——「座有序，利無九九藏書別」。1993年初萬通界定利益關係，之前合伙人關係是虛擬的，沒有股權基礎；挖到第一桶金后開始建立了財產基礎上的合伙人關係，並於那時候把潘石屹吸收為合伙人。當時馮侖？？？提出一個觀點：按照歷史的過程來看，缺了誰都不九*九*藏*書行，每個人的作用都是百分之百——他在，就是百分之百；不在，就是零。從這個角度出發，萬通確定股權時就採取了平均分的辦法。

排座次，就是要明確職權分工，建立規矩，把純「鐵哥們兒」關係改變成在友情基礎九九藏書上的企業內部同仁關係。分金銀，不是簡單地只分多少錢，而是指正確對待和處理人與人之間的物質利益關係。論榮辱，就是說，失誤了不要互相埋怨，成功了不要貪天之功歸己有、爭當唯我獨尊的天然領袖。有這樣的心理準備，許多矛盾解決起來就相對輕鬆一些。

與九-九-藏-書當時絕大多數民營企業不同的是，萬通最初6位合伙人都是學歷比較高的知識分子，有一定的胸懷和思路，這才解決了當時很多民營企業難以逾越的「過三關」難題。

1991年創業時，萬通最初6位合伙人一開始合作的基礎不是錢，而是大家共同的理想、信念和追求。

九九藏書（民營企業）要準備過三關：排座次、分金銀、論榮辱。

民營企業普遍要面臨的問題是排座次、分金銀、論榮辱，而萬通分金銀的時候是跟排座次分開的，把公司分成6份，一人一份。這種「座有序，利無別」的水泊梁山模式，解決了民營企業成長過程中最敏感的位置、利益和高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