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塊。她在樓上？」

「那好，現在去玩你的娃娃之類的東西。而且不要把它們粘在任何地方。」

「當然不是。皮帕還不知道呢。這隻是些孩子過家家罷了。」

「如果她來這裏，我會直接把她送走，寶貝，好嗎？別去折騰你的鼻子了。手指，筆，任何東西都不行？」

迪亞曼蒂禮貌性地笑笑，沒什麼印象。

「我已經遲到了。多遲到五分鐘也無妨。」

「紅寶石般的周二，別讓我再聽到你為自己開脫而打你哥哥的小報告。」

「你會？那麼你為什麼不買一輛車？」

「哦，但是我會開車，卡斯小姐。」

「但是卡斯小姐，這次是真的。」

「小女主人把這個像吸入器一樣粘在她的鼻子上。這不是第一次了。天曉得這是為什麼。」

「立陶宛。更加，更加寒冷。但是那裡的冷跟九_九_藏_書這邊的冷不一樣。」

「感謝老天爺我沒在拉脫維亞長大。」

「我很抱歉，卡斯小姐！」拉布拉多犬般的眼睛盯著紅玫瑰。

「皮帕給你的報酬挺好，不是嗎？」

「這次？」紅玫瑰毫不客氣地說，「你可以打電話的。難道在拉脫維亞你們沒有電話嗎？」

「給我吧。」

「你會傷到自己的，美人兒。」紅玫瑰伸出自己的手。

紅玫瑰斜倚著，一邊揉著疲倦的眼睛一邊目送著露比上樓。小孩子們真是。她用紙巾把筆擦乾淨，扔回桌子上，然後被鑰匙開門的迎賓聲音給吸引了過去。最終，一個瑟瑟發抖的迪亞曼蒂出現了，她惶恐地看了看紅玫瑰，又看了看表，最後視線又回到到紅玫瑰這裏。

「這裏？在倫敦？卡斯小姐，我不富裕。」

紅玫瑰看著她都覺得九-九-藏-書冷颼颼的。

「在上班。」

「但是他就是這樣！」露比憤憤不平的抗議在紅玫瑰嚴厲的眼神中平息下來。

「我記得在我拿到駕照之前的情形。並不好過。」

露比搖搖頭，淚眼汪汪的。

「叫我卡斯就好了，迪亞曼蒂。請不要叫我小姐。還有看在老天爺的份兒上，這是你最厚實的衣服嗎？在取暖器那休息一下，我去給給你倒杯茶。」

「我不會說第二遍。給我。馬上！」

迪亞曼蒂聳了聳肩。

「沒有傷到我。」

紅玫瑰看了看時鐘。

「隨便吧。」紅玫瑰聳了聳肩以掩飾她的煩躁。

「什麼不是你？」

「我沒有教露比這樣做！是不是菲利帕小姐認為我應該對此負責？」

「為什麼？」

「咖啡，謝謝。那可愛的紅寶石般的周四在哪兒呢？」

「但是有可能httpｓ://reａｄ•9９csw.ｃoｍ，寶寶。」

「別告訴我你從沒聽過滾石的歌？」

迪亞曼蒂一臉困惑。

「是立陶宛。」

「那裡冷嗎？拉脫……你的家鄉？」

「謝謝。」迪亞曼蒂在散熱器旁邊坐了下來，在旁邊搓著手。

「但是……」

露比放了一根手指在鼻孔上，呼哧呼哧地嗅著。

「被趕？我可憐的寶貝！她做了什麼？」

周二「周二，」紅玫瑰笑了。

「傑克也這樣。」

「是的，抱歉。」她從架子上取出兩個杯子。

「第一，這個很臟。第二，你會傷到自己的。」

「是紅寶石般的周二。」

「是嗎？我打賭公車還是照常行駛。」迪亞曼蒂的尷尬一下子讓紅玫瑰後悔自己的諷刺。

「一樣的，加糖嗎？」

「坐吧！」紅玫瑰沏好茶，看了一眼時鐘。管他的呢。五十步與百步沒什麼差別。

九*九*藏*書「米克·賈格爾？」

「也許會。別這樣。」

「被趕到她房間去了。」

紅玫瑰覺得她對這個可憐人兒的憤怒正逐漸減弱。

迪亞曼蒂一臉的驚恐。

「不賒賬的。我昨晚給男朋友打電話了。卡斯小姐，我不是來自拉脫維亞。」

「我想是不容易。喝茶還是咖啡？」

「是來源於這首歌。」她有意識地唱起來。

「真有意思，公車在星期一的時候總是晚點。」

「憑什麼啊。」

「露比絲！停下來！」

「再見，紅寶石般的周二，誰能為你冠名。」

紅玫瑰把沸水澆到咖啡粉上。

「公交車晚點了。我實在沒辦法。」

露比不情願地把這個麻煩的東西遞了過去。

「不是我！」

紅玫瑰報以安慰地笑容。

「但是迪亞曼蒂要來了。」

露比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紅玫瑰，她笨拙地拿著一支圓珠筆正對九_九_藏_書著她的鼻子。

「你想讓我告訴媽媽這事嗎？」

「不，不用了。這是我的工作。你應該出門了。」

紅玫瑰從櫥櫃裏面拿出一罐雀巢咖啡。

「是的，我是說周二。她在周二那天出生，對嗎？你出生在哪一天呢？」

「但是沒有。」

「嗯，是的。並不是那個原因。倫敦什麼都很貴。就算我買一輛十分便宜的車，我也負擔不起它的保險費。除此之外，我還要供養在家鄉的家人。我的妹妹還在學校念書。我的父母竭盡所能了，但還是過得很不容易。」

「快把筆給我，露比絲。」

紅玫瑰拍了下桌子。

「別讓皮帕發現我們在屋裡待過。她會不高興的。」她拿起筆。

迪亞曼蒂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不是說菲利帕小姐。我是指露比。紅寶石般的周二。」

「卡斯小姐，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請不要告訴菲利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