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第九章 毆鬥事件

第九章 毆鬥事件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不早點來能行嗎?大隊長,你來得不是更早嗎?」陳漢雄笑呵呵地說,並走上了二樓。
「又是佟二?」陳漢雄一陣氣憤,他暗下決心要將這個佟二繩之以法。
「佟二?」
「這夥人我只認識其中的一個人,他是城南無業人員,叫佟二,分局都知道這個人。」劉樹凱說。
這天晚上,陳漢雄見到了秦月娥的父母。秦家父母對長得英俊又氣宇軒昂的未來女婿非常滿意。秦月娥的父親是位抗美援朝時的老兵,轉業后一直在商業部門工作,由於年歲大了,現任小城商業局工會主席;秦月娥的母親原是小城第一醫院的護士長,現已退休在家。秦月娥當時讀衛校正是繼承了母親的心愿。
「鄭大伯,我們雖是刑警,但也是你徒弟趙強的好朋友,希望你能相信我們。」陳漢雄仍在耐心地做鄭順的工作。
「鄭大伯,我們是小城公安局的。」陳漢雄笑容可掬地說。
陳漢雄和江濤敲了幾家門,竟沒人給開門。他倆向東走進一家診所。診所是一對夫妻開的,夫婦倆退休前都是醫院的醫生。屋裡有一位婦女正領一個兒童在就診。
這夜,陳漢雄很激動。回到家中,他向母親說了見到秦家人的經過,還說了秦月娥父母的打算,母親當然很高興,她也張羅快些和秦姑娘將喜事辦了。陳家的住宅雖然不算大,但有客廳,陳漢雄自己有個卧室,當作新房是足夠用的。陳漢雄感到生活是美好的,總這樣處在歡樂和幸福之中有多好呀!
「他們讓咱倆抽時間登記,說如果趕在『八一』結婚最好。」
這天上午,陳漢雄和江濤先來到城南分局,正是副局長老王接手此案。據老王說,昨天深夜十點半,有人將電話打到分局,說富原街七星巷子口的一個飯店前有一夥小青年正在毆鬥,這夥人手中都有刀,有兩人已被扎傷。接案后,王局長帶人趕到現場,發現那個飯店門口已空無一人,但現場有大量血跡,還有啤酒瓶子的碎碴兒。他們敲開已打烊的七星巷飯店,飯店工作人員竟然對門口有人毆鬥的事一無所知,他們說是聽到門外有吵架聲,但他們已打烊沒敢出外看;王局長又走訪了相鄰的一些店鋪,他們也說是聽到門外的路上有吵鬧聲,但都已打烊便沒敢出去;王局長又去了附近的醫院和診所,均沒有傷者來包紮或救助。直到現在,也沒有被打傷的人來報案。王局長也感到莫名其妙。
「可我們真的不知道昨天毆鬥的事。鄭老伯的傷說是摔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摔的是打的,只是外傷,吃些葯、上些葯,過些日子就會好的。我們還要在這兒開診所,也想圖個安寧呀!」
「警官同志,我不想說什麼。趙強是我的徒弟,他昨天已經來看過我了。讓我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我讓趙強找你們吧。」鄭順還是心有餘悸不願說出事情的真相。
將劉樹凱打傷后,這夥人揚長而去。
陳漢雄和老王、江濤面面相覷,這老兩口為什麼這樣怕打他們的人呢?
「警官同志,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位男醫生顯得無可奈何地說。
劉天林馬上給內勤室打電話,剛好小周走進內勤室。
「小周嗎,你給陳漢雄開張去區上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的介紹信,我這就讓他去九-九-藏-書取。」
第二天,劉樹凱住進了醫院。他的頭部紅腫,身上有多處外傷,有的地方還在出血。
「不,不,我們不能要你們的錢。」老伴推辭。
「不,我們附近就有診所,醫生定時會來的,你們不用操心了。」鄭順有氣無力地說。
「那我們給你們找醫生到家就診吧!」陳漢雄又提議道。
「是這樣啊。先別忙,我們再問問。」陳漢雄轉身又問劉樹凱,「這些人有多少人?」
「怎麼回事?」
陳漢雄想了想,決定先離開鄭家,再在附近找些群眾了解情況。臨走時,他從衣兜中掏出二百元錢放在床邊說:「大伯,大娘,這是我個人的錢,你們家挺困難,這錢就給你們留著給大伯看傷吧。」
「對,是佟二。」
「是啊。我想雖然我們將他放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仍然可以對他調查,是人是鬼總會清楚的。」隨後,劉天林話鋒一轉:「漢雄,這一段時間沒有新案件,孫子華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我想你都老大不小了,你和秦姑娘的事是不是該有個結果了?」劉天林一直在關心陳漢雄的婚事。
而此時,勞累了三天兩夜的陳漢雄,已在他辦公室內的床上和衣睡著了。
這明顯是昨夜被人打的,但劉樹凱卻不敢說是誰打的。
「剛才你父母背著我還和你說什麼了?」
回到病房,陳漢雄觀察著劉樹凱的傷勢,關心地問:「你現在感覺怎樣?」
「這?」
「是呀,這不是習慣了嗎。漢雄,還在想孫子華的事吧?」
然而,就在這天深夜,劉樹凱家闖進三個人,手持木棒將劉樹凱好一頓揍,打得劉樹凱全身布滿傷痕。
儘管陳漢雄百般解釋,鄭順和他老伴就是不肯收陳漢雄的錢。無奈,陳漢雄將錢收了回來。
「兩位老醫生,你們不要害怕,這伙壞人不懲治,這一帶能安定嗎?」陳漢雄說。
「彙報,彙報什麼?是不是一直沒有時間和人家見面,人家有意見了?」劉天林有些疑慮。
陳漢雄在家是最小的,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但都在外地。父親原是小城機械廠工人,也是名老兵,曾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轉業后便在小城機械廠當工人,前幾年不幸因病去世。母親原也是機械廠工人,父親去世后,母親剛好五十五歲,也就退休了,現家中只有母親和他生活在一起。
「你們是小城公安局的,找我們幹什麼?」鄭順的老伴仍在疑惑。
「小城公安局的?」鄭順的老伴疑惑道。
「隊長,我聽趙強說,昨夜富原街發生了一起毆鬥事件,有幾人被打傷,但東城分局幹警找被害人取證都沒取來。」
後來,陳漢雄和王局長、江濤他們來到診所東邊的一戶人家。這戶住著一位運輸公司的司機,叫劉樹凱,今年三十歲,是個正直的人。現家中只有他一人,他的妻子帶著孩子回山東老家的娘家去了。他目睹了昨天晚上幾個人毆鬥和鄭老伯無故被打的情況。據他說,富原街有幾個流氓在這一帶已多次尋釁滋事,被他們毆打的人不下十幾人,如果被打人報案,他們還會變本加厲地進行報復,所以這些人被打后,無人敢向公安機關報案。昨天的毆鬥有可能是這伙流氓酒後與別的街的流氓為爭地盤或爭誰當老九_九_藏_書大發生的衝突,鄭老漢是路過被人毆打的,但劉樹凱認識其中的一個人。
「是呀,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不過,除此,我們還沒查到他與這兩起案件有關聯的其他證據。這把刀也有可能是真的丟了被別人利用,也有可能此案是他所為。」
這夥人邊打邊說:「讓你多嘴,這次是簡單地教訓教訓你,下次再多嘴就要你的命!」
「這個人是個社會混子,沒有職業。曾因敲詐、毆鬥被我們治安拘留過。本名叫佟慶才,今年二十七歲。前幾天在市場收人家保護費敲詐去人家幾百元錢,我找了幾次沒找到,昨天還敢鬧事。」
當夜,由於行動迅速,這兩伙共九人的黑惡勢力人員全部被抓獲,其中包括小六子、朱老三。經審訊,他們相繼交代了近年來在城南一帶敲詐、強買強賣、在市場以壓價等手段進行水果蔬菜買賣壟斷、毆打他人等違法亂紀的犯罪事實。
「抓,一定要將他抓回來!」
「讓我們把鄭老伯送到醫院吧!」陳漢雄說。
於是他倆來到紅樓附近的水果店,買了些菠蘿、荔枝、哈密瓜、芒果,還有些葡萄。
「放心吧,媽,我不會誤事的。」
當診所的醫生得知陳漢雄的身份和要問的情況后,便搖頭說:「你們還是問問別人吧,我們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不,我父母對你可滿意了,現在就是我不同意也不行啦!」
「沒什麼,我打兩瓶點滴就會好的。」
「那麼還有其他線索嗎?」
是呀,為了陳漢雄的終身大事,陳母不知有多麼著急;而秦月娥的父母看著自己的女兒歲數越來越大,也是急在心裏,他們知道月娥和一個當刑警的小伙處了一年多了,兩人感情自不必說,聽人說陳漢雄的人品和家教也都沒話說,只是不知人的長相如何,直到今天見到后,終於放了心。秦家父母覺得女兒和小伙是十二萬分的般配,自然也就催促女兒快些把結婚的事提上日程了,這也是了卻了他們心中的一件大事。
當即,王局長和陳漢雄、江濤穿著便衣來到富原街,找到了鄭順家。當他們走進鄭順家,只見鄭順躺在床上,頭上包著紗布,他的老伴正喂他葯呢。
「劉師傅,我知道你心裏有顧慮,也許會怨恨我們。昨夜你被歹徒們毆打,這也是我們工作中的失誤,但從現在起,我們要千方百計地保護你,有人民公安為你撐腰,你不要懼怕這些黑惡勢力。朗朗乾坤,怎容這些惡棍流氓們橫行霸道?早晚有一天,我們要徹底剷除這些危害百姓的惡勢力。」陳漢雄氣憤地說。
「你要有心意,那就買點水果吧!」
就在這天晚上,陳漢雄和江濤會同分局的幾名幹警迅速出擊,埋伏在佟家抓到了佟二。被抓獲后,佟二很乾脆地交代了犯罪事實。據他說,富原街這起毆鬥事件,正是兩伙黑社會人員為爭這塊地盤而發生的衝突。毆打鄭順是他和一個叫小六子的人所為,到劉樹凱家毆打劉樹凱的也是他和小六子,還有另一個叫朱老三的人,他們都是城南社會上的小流氓。此案已驚動了高局長和劉天林,高局長和劉天林先後來到城南分局,指示要不惜一切力量,要將這兩伙黑惡勢力人員全部抓捕歸案。
「不,昨天我到秦家與她的父母見面了,人read.99csw•com家一見面就對我的印象很好,並讓秦月娥儘快和我登記成婚。」陳漢雄不好意思地說。
吃過早飯後,陳漢雄將自己的衣服和母親的衣服放進洗衣機中,開始洗衣服。母親要幫他,他勸母親多休息一會兒,該當兒子的盡點孝心了。洗完衣服,陳漢雄便去了市場。他已有好久沒到市場買過菜了,因為每天工作太忙,就連正點回家都不可能。回想起來,最悠閑的時間,那就是他剛複員那陣,天天待在家中等消息,每天上午幾乎都要去一趟市場,雖然他不會做菜,但也能亂做一氣。不管好不好吃,父母都一直誇他能文能武,還能下廚房。今天,陳漢雄從市場買了一條魚,一些青椒和土豆,還有一斤豬肉。中午陳漢雄真的做了兩個菜,一個是紅燒魚,一個土豆片炒青椒。母親吃著兒子做的菜一再說:「我兒子的菜做得不錯。只是土豆片淡了一些。」
「多謝劉大隊的關心,這事讓你說著了,我還正想向你彙報呢。」說著,陳漢雄便隨著劉天林走進了劉的辦公室。
「這伙窮凶極惡、膽大妄為的是什麼人?我倒要見識見識。」陳漢雄對此非常氣憤。
難得休息一天,陳漢雄一早起來,想到多日沒在家住了,應該幫母親幹些家務,洗洗衣服,上午再到市場為母親買點菜,中午為母親做點好吃的,母子好好地吃一頓團聚飯。
「大娘,你不要有顧慮,也不要害怕。那些壞人打了你們,你們應該報案,不能包庇這些人呀。」江濤說。
當晚,陳漢雄和老王、江濤來到佟二家,但佟二沒有回家。因太晚了,陳漢雄和江濤便回到了刑警大隊。
「不,不能去醫院,他在家養幾天就好了。」一聽送醫院,老伴急了。
「真的?」
「應該是個小頭目。」
陳漢雄見劉大隊長這樣關心他,只好連聲說:「謝謝,謝謝劉大隊。」
「是呀。」
「不,沒人打我們,他是歲數大了,不小心摔的。」鄭順的老伴說。
「真是這樣?」陳漢雄興奮極了,問道。
城南的兩個黑社會團伙被打掉,城南的人民拍手叫好。第二天,街頭巷尾的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
「服從命令。」陳漢雄喜出望外。
「月娥,你父母對我的看法怎樣?」陳漢雄悄聲問送他走出樓梯的秦月娥。
「漢雄,今天不是休息嗎?多睡一會兒,起這麼早幹什麼?」母親買早點回來發現陳漢雄早已起床,便讓他再睡一會兒。
「我什麼時候騙你?」
下午一點,陳漢雄回到刑警大隊,正當他要將辦完結婚登記的事告訴劉天林時,江濤從一樓的值班室中走出來對陳漢雄說:「隊長,剛才我的同學趙強來找我,他說他姨父姜東已搬出拆遷區,對你進行的工作深表謝意,並讓你轉告董向仁副市長,哪天要當面去感謝他。」
「不,我家老頭真是自己摔的,沒人打他。你們走吧。」
陳漢雄抬眼望著老王,老王想了想說:「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個佟二!」
「一方好像是四人,另一方好像是五人。後來來了一個像官方的人,過來勸說,他們才各自散去。」
「鄭大伯,有政府和人民公安給你們做主,你們不要害怕。只要你們揭發檢舉,我們會懲治這些壞人的。」陳漢雄說。
「我是不是得買點什麼,第一次read.99csw.com看望你父母,我不能空手吧!」
「這就對了,政府已定的事,也是關係到小城長遠建設和規劃的事,作為城市居民就應該支持。等蓋上樓房,不比他姨父住的磚瓦房強呀?」
「兩位老醫生,你們不要有顧慮,這些惡人不除,還會有更多的鄭老伯被欺負毆打。」陳漢雄說。
「這什麼?」
「劉師傅,你還是向我們說實話吧,你的傷很明顯是被人打的。我知道你心裏顧慮很重,但這樣下去會使那伙打你的人更加囂張,肆無忌憚。」
晚五點半,陳漢雄穿一件白色汗衫,準時在紅樓紅門見到了秦月娥。秦月娥今天穿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背個白色小背包,一頭長發依然在背後飄飄洒洒。
「唉,事情的轉機來得太快了!都三十歲的人了,也該想想個人了。我看登完記,就選個日子儘快舉行婚禮。好事,好事。要不你今天就抽時間和秦姑娘去登記吧,我讓小周給你開介紹信,給你假,下午一點前必須把這事辦完,否則我要停止你的工作。」劉天林很嚴肅地說。
「聽說鄭大伯被幾名歹徒毆打,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陳漢雄說。
「漢雄,都像今天這樣該有多好呀!」
這天早晨,鄭順、劉樹凱,包括前兩天陳漢雄和江濤走訪的個體診所的周醫生等眾多群眾來到小城刑警大隊門前,燃放起鞭炮,隨後他們湧入刑警大隊,在二樓找到劉天林大隊長,對刑警大隊會同城南分局在城南打掉兩個黑社會團伙深表謝意,同時將一封用紅紙寫的感謝信交到劉天林手中。他們稱讚小城的刑警,更稱讚重案隊隊長陳漢雄。
「你認識?」陳漢雄問老王。
「我不知道。也許沒有相中我?」陳漢雄緊張地回答。
「好。今天一定要早點去,別再誤自己的事了。」
「這樣吧,我們知道一位知情者,先找他了解些情況。」陳漢雄說。
「媽,她今天不休息,我一早已給她打了電話,晚上我到她家去。」
趙強的師傅鄭順也是開計程車的,昨晚無故被幾名歹徒毆打成傷。他家就在富原街,回到家后,老伴見他頭在流血,腰也直不起來,趕忙要找車將他送到醫院。可就在這時有兩個歹徒手持尖刀闖入他家,對他們吼道:「不準到醫院去,只准在家待著;更不準報案,如發現報案,就殺了你們全家。」臨走時,一歹徒還砸碎鄭家一個茶碗。
走出診所,陳漢雄和王局長、江濤又走訪了幾戶,但沒有一家肯舉證。
「這兩伙中有一人是佟二,他是個什麼角色?」
「是的,我感覺到這個孫子華一定有問題。他曾有一把與殺死閆長河和宋占春同樣的尖刀,怎麼說丟了就了事了?這未免太簡單了。」
「發案那天他到底在沒在家?他本人說他在家睡覺了,家中只有他和妻子、孩子。而他的妻子趙大梅說,因為孫子華經常是深夜回來或有時不回來,其中有時是住在倉庫的值班室,所以案發那天孫子華究竟是什麼時間回來的她也記不清了。孫子華本身有自家房門的鑰匙,即使他妻子睡熟,他仍可以在深夜回家,悄悄打開房門進入室內,脫衣睡覺,熟睡中的趙大梅也不會開燈看他到底是幾點回家的。」
劉樹凱不語。
「我對他的刀一直有懷疑,他那樣愛刀,怎麼會隨便就弄丟了呢?就算read.99csw.com是這兩起案件與他無關,此人也有其他問題,他毆打他人的事、敲詐的事,這些都應該處罰。」
「隊長,我們是不是去抓佟二?」
「你們知道知情者?那我和你們一起去。」王局長說。
「理解,不理解,我能總這樣等你嗎?走吧,到我家去!」
「好。」母親笑了。片刻后像想到了什麼,說:「漢雄,你多長時間沒和秦姑娘見面了?今天休息,你去看看人家唄,別冷了人家的心。」
「確實是這樣,但故土難離,他姨父在那裡已住了幾輩子,總有些難捨的情感。」
星期日,天空晴朗,陳漢雄清晨六點就起床了。此時,母親早已起床到樓下買早點去了。陳漢雄想到之前對秦月娥失約,今早便主動給秦月娥家打了一個電話。然而,秦月娥星期日並不休息,只有到晚上才有時間見面。他們約定晚五點半還在醫院前面的紅樓門前相會,然後一同去看望秦月娥的父母,並要在秦家吃晚飯。
「是嗎?」陳漢雄嘗了一下說:「唉!我忘放鹽了。」
「隊長,這些都屬治安案件,不歸我們管。」
「你們走吧,我什麼也不知道。」鄭順說話了,之後一陣咳嗽。
這時,鄭順咳嗽起來,他老伴連忙扶起他,鄭順要說什麼,老伴制止了他。
第二天,陳漢雄很早便來到刑警大隊,他似乎還沉浸在昨夜的甜蜜憧憬中。
「我是想這樣,只是身不由己,我想你是能理解我的。」
「媽,昨天我睡得早,已睡好了。等吃完早飯,我去市場買菜,中午我給您做兩個好菜。」
「是的,我們是小城公安局的,這是你們這個管區分局的王局長,這位是我們刑警重案隊的陳隊長。」江濤說。
劉樹凱在深思,好長時間后,他說道:「陳隊長,這夥人真的得治一治他們了,要不這一帶讓他們鬧得太苦了。他們什麼事都干,就不幹好事。比過去的土匪還厲害。我已經挨打了,沒有丟掉命就算萬幸了,現在我什麼也不怕了。昨夜打我的人儘管都矇著面,但我認出其中還是有佟二,另兩個人也是前兩天在這一地區鬧事的人。」
「漢雄,來得夠早的。」劉天林站在樓梯口看到了正要上樓梯的陳漢雄。
這天上午,陳漢雄找到秦月娥,秦月娥的領導對二人的婚事也十分支持,所以也給了秦月娥半天假。於是,二人拿著雙方的戶口本和單位介紹信,在市民政部門辦理了結婚登記。
陳漢雄得知劉樹凱突然受傷住院后,立刻和分局老王、江濤趕到醫院,陳漢雄為劉樹凱買了水果,當時劉樹凱正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當問到劉樹凱的傷情時,劉樹凱說是他昨夜喝酒喝多了摔的。陳漢雄找到醫生,醫生說劉樹凱的傷全部是棍棒形成的,雖不重,但也要住幾天院,否則有些外傷會感染的。
陳漢雄從秦月娥家出來時,已是夜晚十點半了。
走出鄭順的家,陳漢雄他們見鄰居有幾人從自己家門口探出頭來,見陳漢雄他們走過去,都急忙關上門,躲到屋裡,像看見瘟神一樣避著他們。
「你看呢?」秦月娥深沉地望著陳漢雄,沒有直接答覆。
陳漢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打架鬥毆雖說是屬於治安範圍的事,但考慮到這夥人手中有刀,不知是否也會做出其他案件。我們從這個角度去找城南分局調查一下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