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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危險的攻擊

第九章 危險的攻擊

「應該找到了。」
「一小時前有個人來到了這裏,」布茨先生說道,「他問了些問題,是關於我給強普的木片的。」
「我首先要去見布茨先生。你還記得他吧,索克?」
「杜納?」索克問道,「我記得你是說明天才會打電話過來,事情有什麼變化嗎?」
索克在吐了口氣后說道:「我正想告訴你,我年輕的偵探朋友,費城市中心和市郊沒有一個叫斯威夫特古董店的地方。而且,他說的地址也不存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如果你能夠等到索克他們過來后再去,我會更放心的。」
「他說自己叫斯威夫特,好像是一名古董商。」
「我會先給州警局打個電話,這樣我就能夠在路上把他帶上了。」
「為什麼?他多半還沒有收集到很多關於斯威夫特先生的信息呢。」
「天哪,為什麼?」
「我真的不認為他會對我造成威脅。當然,我無法確定這一點。我還需要去核實幾個信息,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布茨先生,我們真的有急事。」杜納說,「我們能等會兒再把這件事告訴你嗎?如果斯威夫特先生知道最後一塊木片在強普那裡,他有可能會去安妮姑媽家。我和吉米必須現在趕過去。」
「不要忘了先調查下馬丁先生,好嗎?」
「嗯,即便如此,現在我還是需要讓他幫我找一些關於馬丁先生的信息。」
「布茨先生!」杜納繼續加速。
杜納摸了摸鼻子。「喬·莫萊利是在我們從垃圾堆中把這些木片拿回來后,唯一看到這上面有字的人。所以我想他可能會想從布茨先生這裏找到剩下的木片,看看上面寫著的是什麼。在把三塊木片放在一起后,他就能看到完整的句子了。」
「是強普!」杜納一邊喊一邊沖了過去,「它應該是受傷了!」吉米跟著杜納也沖了過去。
二十分鐘后,杜納又回到了埃文斯的雜貨店。吉米看到他的眼神閃閃發光。「你找到你想要找的線索了嗎?」在把最後一滴巧克力糖汁從勺子上舔掉后,吉米問道。
杜納想跟索克開個玩笑,他故作天真地說道:「卡納萬先生真的會讓你提前下班嗎?」
「你需要核實什麼?」
「明白了。」索克沉默了片刻,然後再次大聲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杜納!我現在就要過去!就在今天下午!我可不相信你會為了個人安全而放棄調查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不小心點的話,你早晚會受傷的。告訴安妮女士,我在兩個小時后就會來到伊登伯勒你家門口——我是不會錯過你家的晚餐的。另外,我還會帶上麥克哈切特。你們整個鎮都沒有他這麼能幹的警察。」
「你爸爸說過關於蘇格蘭聖安德魯斯皇家高爾夫球俱樂部的事情,比如那裡使用的高爾夫球。我等會兒再告訴你吧。現在我需要先給索克·弗隆打個電話。我已經等不及了!」
「他們是來吃晚飯的,」安妮姑媽笑道,「他們哪兒都不會去的。」
杜納從身後拿出了兩塊木片——吉米的柜子里找到read•99csw.com的木片。他們把它從俱樂部帶到了布魯克維爾,最後帶到了這裏。
「好的,索克,我會儘力的。你想問什麼問題?」
杜納驚呼了一聲,吉米把身體靠向電話以便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更清晰。「你說斯威夫特先生的信息是假的,索克?」杜納喊道,「你是說他不是一名古董商?」
「我現在還不方便說,因為你肯定會笑我的。一件……一件小事情。」
「別忘了小偷也看到了另外兩個抽屜下面的字。」吉米說道,「因此他可能也知道最底下的抽屜也有字。如果馬丁先生是小偷的話,或者斯威夫特先生是小偷……」
「怎麼把柜子里的字用其他字樣來代替。」
「你們想問什麼?」
「和高爾夫球相關的問題嗎?」
「我只是想知道這些字是否是用火烙上去的。布茨先生說字就是那樣印上去的。」
「如果他住在費城,而且沒有使用假名,那麼我一定能夠把他調查清楚。」索克故意裝出諷刺的語氣,「比如安東尼·斯威夫特先生就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那才是斯威夫特先生。」吉米喊道,「杜納,你為什麼要描述喬·莫萊利?」
「如果他還在開會呢?」
「交給我吧,朋友。杜納?」
「對,這上面的字樣……」
「去後面!」杜納率先騎向了後院。在從自行車上下來后,他們匆忙地到處尋找強普,卻看不見它的身影。
索克吼道:「讓這個老傢伙來試著阻止我吧!兩個小時后我就到了,杜納。我們在安妮女士的家裡見。」
布茨先生的卡車就停在他的店鋪外面,這意味著他現在就在店中。杜納和吉米一起沖了進去。
杜納點了點頭。「布茨先生告訴了斯威夫特先生,木片被強普拿走了。很快,強普就被打了,木片也不見了。很明顯,罪犯只可能是斯威夫特先生。」
杜納說道:「讓我們先進屋去吧。」他打了個響指,然後帶著吉米和強普一起走進安妮姑媽屋子的後門。強普歡快地奔跑著,彷彿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
「當然能。」
「就是你為吉米修的柜子上的兩塊碎片。」
「他想知道些什麼?」杜納問道。
在杜納說完后,安妮姑媽開始用譴責的眼光打量著他,但杜納可以看出,眼光中也有一絲同情的色彩。「天哪!」安妮姑媽喊道,「我囑咐你那麼多次,你最終還是捲入了一件危險的謎案中!而且你還把吉米也拖下水了。杜納,難道你不覺得,如果一個人為了偷走木片可以把一隻小狗打暈的話,那麼他肯定會毫無顧忌地傷害或殺死兩個小孩嗎?」
「安妮姑媽,我和吉米等下要去俱樂部,我們要問吉米的奶奶一些麥克哈切特等會兒可能會感興趣的問題。我們不會去太久的。另外,我們會遠離那些危險的人。這樣可以嗎?」
杜納仔細地看了看木棍。「上面有幾根黑毛。」杜納指出,「肯定是有人用它打的強普。我們一般把這根木棍和其他木材一起堆在棚子的門read.99csw.com后。」杜納扔下木棍,抱起了強普,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它頭部腫起的地方摸了摸它。「誰打了你,強普?」他說道,「告訴你的主人杜納,是誰打了你?」
在來到電話亭后,杜納走了進去。他沒有關上電話亭的門,這樣吉米就能聽到他和索克的對話了。
「木片之前都在狗窩裡,但現在它已經不見了。」杜納看了眼狗窩。「天哪,什麼樣的人會對一條小狗痛下毒手?」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他差點兒就把強普打死了!」
「我們會小心的,安妮姑媽。」吉米說道,「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會先回我家,然後馬上回到這裏。」
「天哪,為什麼你剛才沒把這些告訴我?」安妮姑媽放心地呼了口氣,「去洗手吧,我要做晚飯了。索克他們的飯量比你們還要大。」
「沒有,索克。」杜納說道,「但又有一些有趣的事情發生了。我現在想麻煩你再幫我調查一個在費城居住的人——我的意思是,把他和斯威夫特先生一起進行調查。」
杜納突然有了個想法。他問道:「布茨先生,這個斯威夫特先生長什麼樣子?」問完這個問題后,他開始描述這個人的長相,但他描述的是喬·莫萊利而不是斯威夫特先生。吉米有些困惑。
吉米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我們應該在這裏打電話,還是先回到俱樂部?」
「什麼?」吉米睜大眼睛看著杜納,「他是什麼人?」
「不好意思問到你的隱私了,大偵探。好吧,那就這樣吧。但我建議你儘快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你的老朋友索克!」
「怎麼代替呢?」
「我曾向索克承諾過,在他和警察到這裏之前,不去接近斯威夫特先生。警察肯定知道該如何處理斯威夫特先生。在他們來之前,我最想做的事情是和你爸爸聊聊,吉米。」
「沒問題。康拉德·C.馬丁。你有他的地址嗎?」
「在棚子里的時候嗎?我記得大概半小時前它叫的聲音可大了,但我以為它是看到了老鼠、貓或金花鼠。」
在杜納可以回答之前,他們已經到了安妮姑媽家。杜納和吉米像旋風一樣沖了進去。
杜納和吉米靜靜等待著強普的反應。幸運的是,他們終於從安妮姑媽房子後面的棚子聽到了微弱的聲音。那是強普,而它聽起來似乎不太高興。
「我不會接近他們的,索克。我會先去見布茨先生,然後去見高爾夫俱樂部新來的職業球手……」
布茨先生說道:「跟你說的人完全不像。我見到的人很矮,還有點駝背,他戴著墨鏡,說話有點外國口音。」
「事實就是如此。」索克的口氣異常嚴肅,「杜納,如果你遇到的是一名假古董商,他為了騙人甚至還印出了假名片,那麼事情多半非常危險。他聽起來不是個好人,杜納。這對我來說可能是個很好的報道線索,但對你來說的確很危險。」索克說道,「杜納,他開的甚至都不是他自己的車。你給我的汽車牌照號碼屬於這裏的一家租車行。租車行的記九*九*藏*書錄顯示把車開走的人叫安東尼·斯威夫特,但我們現在已經知道這是個假名了,對吧?」
「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找到斯威夫特先生並將他制伏嗎?讓我爸爸把他打一頓?還是做點別的什麼?」
老布茨點了點頭。「我告訴他了,杜納。怎麼了?」
「天哪!」索克喊道,「假古董商和職業高爾夫球手有什麼關係嗎?」他重重地把電話掛了。杜納對著吉米笑了。
杜納感到心頭一暖。「啊,索克,那就太好了。」
「那好吧。」安妮姑媽不情願地應聲道,「但你們一定要小心,記住了嗎?」
吉米好奇地問道:「紙上寫的是什麼,杜納?」
「我剛才在圖書館寫下的東西。是我想問你爸爸的一些問題。」
「他說他聽說吉米的老柜子破了,然後我把它修好了。他問我,有沒有從那個抽屜上掉下的碎片。我問他要碎片做什麼,他說他想獲得一些真正的老木材,看看它們是什麼樣子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老木材唯一的變化就是越來越乾燥而已。」
杜納只能想到的答案是:「天哪!」
吉米搖了搖頭,他彷彿不敢相信已經發生的這一切。事情一件件發生得太快了,先是可疑的俱樂部客人,然後是好奇的球童,假古董商,柜子上的神秘字樣,虎皮日記本,被攻擊的小狗,以及一系列沒有答案的謎題。吉米疑惑地咬了咬牙,決定把一切留給杜納,畢竟他才是有經驗的大偵探。
「那線索是什麼?」
「你覺得這個叫斯威夫特或其他什麼名字的人會對你造成威脅嗎?」
安妮姑媽正在廚房裡剝豆子。在看到杜納和吉米后,她說道:「你們好,孩子們。今天你們回來得有點早,是不是?」
「我聽到了。」吉米說道,「他還會帶一名經驗豐富的警察!天哪,這是不是意味著他會在報紙上寫一篇關於馬丁先生和斯威夫特先生的報道?」
杜納走了過去,他緊緊抱住了面前的這位老婦人。「我已經給索克·弗隆打電話了。」他說道,「再有一小時,索克就會到這裏,他要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安妮姑媽。另外,他還帶上了麥克哈切特。吉米和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吉米小心地摸了一下強普的頭,然後他憤怒地說道:「它頭上的確有個大包!」吉米轉過身看了看棚子。「是不是有人用木棍打了它?」說完,吉米從狗窩的後面拿出了一根很長的木棍。很明顯,是有人把它扔到那裡的。
安妮姑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杜納沒有回答他,他快速地朝伊登伯勒騎去。吉米全力以赴騎了四五百米后才追上了他。此時,杜納已經氣喘吁吁、無法說話了。「天哪,為什麼這麼著急?」
「答應我你會避開斯威夫特和馬丁……至少在我到伊登伯勒之前不要接觸他們。他們聽起來很不好惹。答應我好嗎?」
「因為你覺得他是斯威夫特先生的同夥嗎?」
杜納和吉米對視了一眼。
「這又怎樣?上面的字還是毫無意義啊。」
「給我瞧瞧。」九*九*藏*書布茨先生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粗糙的手接過了木片。他把木片有字的一面放在了燈光下。「這和昨天強普找到的碎片差不多,對吧?」
「是的,布茨先生。謝謝你。再見!」杜納和吉米跑著離開了老布茨的店鋪,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向安妮姑媽家騎去。「天哪,」在吉米追上自己后,杜納說道,「我希望強普沒事。如果有人敢傷害它……」他騎車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不是說這件事是你們兩個的錯。」安妮姑媽道,「但我很擔心這些壞人會傷害你們。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杜納,我希望你能夠儘快把這一切都告訴吉米的爸爸。還有,我希望你能夠給你的警察朋友麥克哈切特打個電話,讓他趕快過來幫忙。」
在被主人抱起來后,強普似乎心情大好,它努力地搖著尾巴。杜納把它放下后,它開始到處聞來聞去。
吉米張大了嘴。「木片丟了嗎?就是那塊上面寫著『小狗』的木片?」
「我們很著急。」杜納說道,「我們知道你很忙,布茨先生,但我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布茨先生若有所思地晃了晃頭。「聽你的,杜納。」他搖晃了下手中的兩塊木片,「剛才你問我關於上面的字的事情,我覺得這應該是用一種金屬烙上去的字,而且應該發生在很久之前了,因為字的四周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你想知道的就是這些嗎?」
「對,對。」杜納小聲道。
「布茨先生,再沒有人比你更懂木材了。所以我想問問你關於木片上字樣的事情。你覺得這些字是怎麼寫上去的?是用鋼筆、蠟筆,還是其他什麼材料?」
「當然,你需要和他核實什麼?」
「我會的,索克,一旦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很快就會告訴你。但現在需要你先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名叫康拉德·C.馬丁的男子。」在剛才旅店的女子翻閱登記卡時,杜納看到了馬丁先生的全名。「好不好,索克?」
「強普!強普!」杜納一邊喊一邊衝進了棚子里。棚子里的陰暗和屋外的陽光明媚形成了鮮明對比,杜納和吉米一時間什麼也看不清楚。但他們很快就聽到強普從狗窩裡發出的叫聲。杜納沖了過去,跪在了毛茸茸的強普身邊。「強普!」杜納的聲音有些哽咽,他拍了拍強普,「發生了什麼?」
「什麼小偷?」布茨先生問道。
吉米匆匆跟了上去,並竭盡全力喊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想要知道抽屜底下寫的字是怎麼印上去的,杜納?」
「今天是女士日。」杜納趕快答道,「大多數女士都會乘車而不是僱用球童,安妮姑媽。」他猶豫了片刻,然後決定開門見山,「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強普狂吠呀?」
布茨先生笑了。「除非我進棺材了,不然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問喬治·布茨問題!」他放下了手中的鋸子,「你想問什麼,杜納?」
「那和你奶奶聊聊也行。」杜納說道,「我要問你爸爸的問題,你奶奶多半也能回答。她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家了。」
「它在找什麼?」吉九九藏書米問道。
杜納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抿嘴吹響了口哨——這是讓強普吃飯的信號,也是它從來不會錯過的信號。
「如果有新聞的話,他肯定會寫報道的。但我剛才告訴他,我們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大聲點,年輕人!」索克喊道,「我有點聽不見你的聲音了,大聲回答我的問題。」
「我覺得是在找它的木片,或者是把木片偷走的人。」
「對,而且他也來自索克所在的費城。」
「應該吧!」杜納和吉米先後走出店鋪並來到自行車旁。杜納小心地把一張白紙摺疊好放進襯衫的兜里。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杜納就一直在擺弄這張紙。
「它沒事,杜納,它沒有受傷!」吉米歡呼道,「天哪,我剛才還以為——」
「天哪!」杜納一邊掛電話一邊說道,「老索克說話聲音太大了,我的耳朵都有些痛了。他馬上就會來伊登伯勒了!」
「有人打了它。」杜納用震驚的語氣說道,「摸摸它頭的這一側,吉米。怎麼會有人狠下心來打它呢?」
「你們好。」布茨先生抬起了頭。他正在用軸鋸箱小心地將一塊漂亮的硬木割掉一角。「你們在躲誰嗎?」
「怎麼了?」
「就是斯威夫特先生。」吉米說道。
「但他已經發現斯威夫特先生有問題。」吉米反駁道,「這意味著這件事應該有很多內情。」
「從公用電話能夠撥出讓對方付費的電話嗎?」
「或許吧。但我更想問些和你曾祖父有關的問題。」
「有人用木棍攻擊了它。」杜納憤恨地說道,「安妮姑媽,剛才有人把強普打暈了,然後偷走了布茨先生給它當玩具的木片。」說完這句話后,杜納迫不及待地把整個下午的事情都告訴了安妮姑媽。杜納雖然因為沒有遵循安妮姑媽不要插手謎案的命令而感到愧疚,但他完全無法讓自己停下來。
「我們會的!」杜納向門口走去,「我們多半在索克他們來到這裏之前就回來了,我們應該會很快的。如果我們當時還沒到,讓他們在這裏等我們。」
「我只知道他來自費城。」
吉米之前沒有想到這一點。杜納可以看出,安妮姑媽的話對吉米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然而,吉米雖然臉色蒼白,但他堅定地說道:「天哪,安妮姑媽,如果杜納不幸涉足謎案,那麼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柜子引發了這一系列事件。」
「你跟他說把木片給強普的事情了嗎?」杜納有些焦慮。
「或許是野雞或老虎。」吉米打趣道。
強普努力抬起了頭,好像想要回答杜納的問題。但它的動作非常遲緩,彷彿體力不支,連尾巴拍打地板的聲音都非常虛弱。強普用盡全力才伸出舌頭舔了舔杜納的臉。在確信這的確是它友善的主人後,強普之前聲音中的哀怨被歡樂所取代。它竭盡全力站了起來,用力地搖擺著頭。
安妮姑媽焦慮地看著吉米和杜納走向他們的自行車。她看到兩個男孩匆忙地上了車,心急火燎地騎走了。
布茨先生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這是什麼東西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