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倖存者遊戲

倖存者遊戲

羅西媽媽:這有杯子,沙利文先生。
切里小姐:喬!為什麼?
警察:你呢,小姐?
埃勒里:完全屬實。
(電話掛斷)
埃勒里:爸爸,您知道的,沙利文應該……
弗雷澤(氣急敗壞):逮捕——我——謀殺罪——我!
帕拉莫爾(話筒過濾后的聲音,惱怒):喂,奎因?我是六六俱樂部的希德·帕拉莫爾。我說,這個戴綠帽子上面插了紅羽毛的女人——她聲稱是你的秘書,是嗎?叫尼基什麼的……
警察:啊,您是刑偵隊奎因警長的兒子嗎?
埃勒里:是嘛!
羅西媽媽:就是他!這個俱樂部每年都會在我的餐館舉行一次聚會,每年一次。
埃勒里(輕快):如果您允許的話,讓我告訴您誰在那瓶薄荷利口酒中投了毒。
尼基(咯咯地笑):噢,警長。
韋利:厄尼·菲利普斯失蹤了。
(稀疏的街道,些許的嘈雜聲。)
羅西媽媽:你們找出殺害我兒子的兇手了?
警長:好吧,他被排除了。韋利,把厄尼·菲利普斯帶進來!
帕拉莫爾(咆哮):在我赤手空拳掐死她之前,你帶著你這個寶貝快走!
警長:不!其他人殺了比爾·羅西,但他母親在酒中投毒。她認為他們中的一個人殺死了她兒子,所以她失去理智,決定把他們都除掉——
尼基:是的。他年輕時性格叛逆,揣著一大把鈔票逃出了家,後來在戰爭期間加入了海軍。戰爭結束后,他父親去世,他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他同時也是個藝術品收藏家,業餘花大量時間購買古畫,甚至還撰寫關於收藏品的文章,還有——(門鈴聲)
埃勒里:為什麼是櫻桃果酒?
沙利文:好的。(調酒的聲音)
警長:啊,我對這件古怪的事情已經感到厭倦了。所有的人都不是兇手,沒有人投毒。這就是答案。這該死的一切都是我在做的夢。
尼基: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警長(稍作停頓):可以讓他走了,警佐。
警察:尼基?怎麼拼寫?
(音樂起……)
沙利文:希德,您——您不會認為我跟這些事有什麼牽連吧——帕拉莫爾:我現在只是對你們發出警告,喬。
警長(倒抽了一口氣):羅西!羅西?
尼基(愛慕):噢,奎因先生……
沙利文:我不知道啊,我剛來。厄尼,找老闆有什麼事嗎?
菲利普斯:我——我在希德·帕拉莫爾的六六俱樂部里投了很多錢,奎因,很多很多。現在我破產了,所以為了償還賭債,在三個月前和希德簽了合約,用我在倖存男子俱樂部的分紅抵債。
埃勒里:你在套我的話嗎?說到腳,尼基,從那個跑過街的傢伙身上,你可以推斷出什麼?
尼基:如果你是在想誰下了毒,為什麼不先查查誰殺了比爾·羅西呢?

登場人物表

帕拉莫爾(茫然):啊?
埃勒里:我明白了。
尼基(話筒過濾后的聲音……甜美):請問是埃勒里·奎因的住所嗎?
尼基:那切里小姐呢?我想您排除她是因為您喜歡她眼睛的顏色吧……
羅西媽媽(上場):就是這瓶了。但是有點問題,沙利文先生。
埃勒里(來了興趣):您廚房起火了?為什麼起火了?
尼基:你要做什麼?
埃勒里:這樣想想:這些人每年在聚會上喝的都是櫻桃果酒,那為何下毒的人不把氰化氫投放到櫻桃果酒中,而是投到薄荷利口酒中呢?
菲利普斯(陰鬱):蠻多的。
受害者(微弱):告訴——喬……
比爾·羅西——受害者
警長:就是這樣的,這就解釋了一切!這個人是個色盲——混淆紅綠兩種顏色的色盲!
(音樂起……而後是餐盤的噹啷聲,一把勺子掉落在地的叮噹聲。)
埃勒里:氰化氫,我猜得沒錯。
埃勒里(毫不含糊):沙利文和菲利普斯每人可以獲得六萬美金,而非四萬。如果他們中的一個死了……
警長奎因:好,好,我知道了。你們在這兒再待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埃勒里(自顧自往下說):——我早知道弗雷澤不是色盲。他是個著名的藝術品收藏家,專業到能撰寫收藏品文章。繪畫票友怎麼可能是色盲。
尼基(嘴裏塞得滿滿的):你真是我的偶像。讓一個女孩被一個暴徒給羞辱了——了不起的埃勒里·奎因!
尼基:但是,弗雷澤先生——(摔門聲)
羅西媽媽:我不能喝。我看著你們為我的比爾乾杯。沙利文先生,您不喝嗎?
埃勒里:弗雷澤呢?他不和你們一起平分嗎?
戴維·W·弗雷澤——百萬富翁
弗雷澤:謀殺——警告——胡說八道!(退場)瞧,我可不想浪費時間討論傷腦筋的偵探故事。祝你愉快!
警長:沒太多發現。據說他們二十年前藏了二十瓶櫻桃果酒,都是布舍羅牌,以後每年開一瓶……
尼基(低聲):噢,沒必要這麼惡狠狠地看著我啊!(高聲)但是羅西媽媽,如果他沒有得到任何信息,他怎麼會跑到大街上呢?他當時好像跑得很急。
尼基:埃勒里,你覺得他真的是被……
菲利普斯(嘟囔):或許我最好送你回去,露西爾,已經很晚了——切里小姐(迅速):不,不麻煩你了,厄尼。我打個車回家。(計程車開門聲)
埃勒里:不,親愛的,是因為她是時裝設計師。沒有一個色盲的女人能跟五顏六色的織物打交道。況且,我更喜歡你眼睛的顏色,尼基。
不適合我參加,理由你知道的。(乾巴巴地笑了幾聲)埃勒里:弗雷澤先生,創辦這個組織的目的到底是——弗雷澤:奎因,想想吧,我不會捲入多年前就已經被我拋諸腦後、矯揉造作、婆婆媽媽的無稽之談中。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忙得很。
切里小姐(緊張):我打小就認識這些人。他們對我就像父親一般。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奎因先生——肯定是哪裡出錯了——埃勒里(冷靜):事實上確實是有問題。切里小姐,倖存男子俱樂部下一次的年度聚會是什麼時候呢?
埃勒里:我是不高興。我的秘書一早上都沒出現。很多重要的文件等著她打!
警長:羅西……吼!分析到點子上了。但你怎麼確定他是色盲,你又不能把他從墳墓里挖出來證明。
警長:我稍後會洗耳恭聽的。先告訴我,這些瓶子中哪幾個裝有綠色蘇打。
埃勒里:天哪,確實是……不,我是對的。你看,他跑向那個郵箱,仔細地看了看,接著轉身——這不,現在又沿著街道往回跑了!
尼基:除了酸腫的雙腳,你就不能注意些別的嗎,比方說……人?
沙利文:好!(撕開封裝,打開瓶蓋)
羅西媽媽:我們的廚房起火了——
埃勒里:那兒,那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傢伙,剛從那家門面不大的義大利餐館跑出來。
帕拉莫爾(輕鬆):老弟,你誤會我了。厄尼,你是被綁架來的嗎?
警長(平靜):弗雷澤,我現在逮捕你,罪名是謀殺比爾·羅西並意圖毒害露西爾·切里、喬·沙利文和厄尼·菲利普斯。
埃勒里:蘇格蘭威士忌加蘇打。
羅西媽媽:是啊,因為起火了。
切里小姐(緊張):除了我,喬·沙利文,還有厄尼·菲利普斯。之前還有比爾·羅西。現在既然他死了,那麼只剩下——我們三個了。
埃勒里:您是怎麼和倖存男子俱樂部產生聯繫的,切里小姐?這個我很好奇。
埃勒里:閉嘴,你這個討厭鬼——我在想問題。
埃勒里(幹練):尼基,這個案子值得查一查!去調查戴維·W·弗雷澤還有那個時裝設計師露西爾·切里。叫他們明天早上十點來我的住所一趟。
切里小姐:您說什麼?
帕拉莫爾:是的,厄尼向我抵押借款五萬美金。所以即便那筆基金平分了,我得到了厄尼的分紅,他還欠我一萬美金——是這樣的吧,厄尼?
沙利文:大概是累壞了吧。(關門聲)
切里小姐:要不這樣,今年我們不要為我父親舉杯,而為比爾·羅西乾杯?
警長:這樣他們就不知道是什麼口味的蘇打了,笨蛋!現在他們只能通過顏色|區分——
尼基(愛慕):埃勒里,他真霸氣,不是嗎?就像電影里的愛德華·G·羅賓森
尼基:什麼在哪裡?
沙利文(緊張):嗯……那就晚安吧,厄尼。晚安,露西爾。我想我自個溜達回家吧。(步伐迅速地退場)
埃勒里:問題是……您為什麼堅信投毒的人還活著?
尼基(稍作停頓):他們什麼也不肯說?
埃勒里(大笑):尼基,你真是個邏輯學家……但是你錯了,小朋友。
(退場)
埃勒里(懶洋洋):爸爸,我建議把弗雷澤先生關禁閉室之前,您用您最中意的視力檢測法測試一下他。
警長:你聽到我說什麼了,指出綠色的瓶子。
埃勒里:他們現在怎樣?
沙利文:比爾還說了些什麼?
read.99csw.com長: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沙利文和切里小姐被排除了。(停頓,而後興奮)這樣我們就得到我們要的結論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肯定是他了。
韋利(乏味):這邊。
警長:憑這個怎麼能判斷他是色盲?
埃勒里:尼基,去開門,應該是露西爾·切里。(開門聲)尼基(走到門邊):噢,請進,切里小姐。(關門聲)奎因先生在等您。
埃勒里:什麼?噢,是沒在聽,尼基,在哪裡呢?
切里小姐:難道這就是比爾——死的原因嗎?我的意思是,從現在起,一個月後,還活著的成員能得到那筆錢,我們的後代沒有那個資格……不,這太荒唐了,我不相信是真的!
埃勒里:聽起來很刺|激。羅西媽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俱樂部,他們都做什麼?
尼基:好吧,那你告訴我他跑來跑去幹嗎?
埃勒里:謝謝,小姐。請問喬·沙利文在嗎?
尼基: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怎麼錯了?
菲利普斯:我不得不這麼做,露西爾。否則我——付不起那錢餞。而我的分紅現在有四萬獎金,並且——
尼基:噢,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比爾·羅西是被誘殺的,先把他引誘出這個餐館——
尼基:警長,我總覺得您太莽撞了。
羅西媽媽:比爾總是說:「媽媽,您等著,再堅持一段時間。我會弄到很多很多錢。到時候您就不用再在飯店裡做意大利麵了。」他總是說起他會得到一大筆錢。他說除非他死了,不然那筆錢肯定歸他……現在他死了,他被謀殺了,所以他就得不到那筆錢了。
尼基:你看,他從街的一邊衝到了另外一個街角,對吧?那個角落除了信箱什麼都沒有,是不是?如果不是情書,一個人幹嗎要那麼迫不及待地跑著去寄信?
菲利普斯:我不知道我今晚這是怎麼了。羅西媽媽,再給我一把勺子!
(音樂起……而後是開門聲。)
弗雷澤:四個綠瓶子?(嚴厲)聽著,警長——
埃勒里(不動聲色):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從離開我的公寓開始走路就一瘸一拐的。
埃勒里(上場):噢,給我滾開……你是希德·帕拉莫爾?
警長(和藹):是的,我們在玩遊戲!(嚴厲)開始!
埃勒里:六六俱樂部?
尼基:等等!您不知道——還有其他的人也在跟蹤您!
尼基:在哪裡?
韋利(伴隨著開門聲):菲利普斯!
弗雷澤(厲聲):你這個弱智的白痴!再見!(摔門聲)埃勒里(哀怨):爸爸,如果您早點聽我的——
埃勒里(叫喊):尼基!(放下話筒)韋利,是尼基——她聽上去一切正常。(拿起話筒)尼基,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你在哪裡,發生什麼事了?尼基,快說話!
埃勒里:謀殺!
警長:你當然是啦,帕拉莫爾。把門關上,韋利。(關門聲)現在,帕拉莫爾,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然後你就可以走了——也許可以走。
警長:好吧,我把那些人都召集到了總部樓下,他們嚷嚷個不停,當然了,我也不怪他們。埃勒里,叫他們過來是做什麼?
尼基(急促):菲利普斯先生——
韋利(慢悠悠):警長從中央大街派我來給你捎個口信。
埃勒里:少了點關鍵的東西,就像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就在什麼地方,但該死的我想不起來。
埃勒里:我明白了。羅西媽媽,您兒子要得到的是什麼錢,他有沒有告訴過您?
警長(自得其樂):想拖延時間嗎,弗雷澤?
羅西媽媽:一個很有趣的名字。倖存男子俱樂部。
弗雷澤(目瞪口呆):什麼?
警察:告訴喬,哪個喬?
埃勒里:這就意味著兇手在過去一整年的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在這瓶布舍羅牌薄荷利口酒中投放氰化氫,然後和布舍羅牌櫻桃果酒掉包。沒有其他解釋了。
埃勒里:倖存男子俱樂部的菲利普斯?失蹤了?什麼時候?
韋利(伴隨著開門聲):切里小姐……
警長:因為他們的救命恩人,那女孩的父親姓切里,吉爾伯特·切里,這是原因之一吧?聽起來像小年輕們的一個秘密團體。總之,今晚是他們二十周年聚會,所以這也是最後一瓶。
警長:韋利,叫那個女孩進來——露西爾·切里!
埃勒里:尼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樣吧——我不步行送你回去了,給你叫輛計程車,或許能讓你擠出點時間。
(音樂起……而後是門鈴聲。)
警長:去哪裡,去測測這些人誰是色盲!現在能肯定他們中的一人必定是色盲,我們找出是誰,就可以找到殺死比爾·羅西的兇手和下毒的人!
弗雷澤(上場):警長,我要一個解釋和道歉!我不介意和警局合作,但我告訴過你兒子,我多年前就和這個幼稚的俱樂部毫無瓜葛,你這樣做什麼意思?把我扣押在這裏,好像我是——
埃勒里:應該是他們中的一個來了,尼基!
埃勒里:這麼說這十二萬美金的大肥肉在你們聚會兩個星期後就要被瓜分了?切里小姐,我建議您從現在往後的一個月內,要非常非常小心。
警察:他被撞糊塗了。
警察(激動):謀殺?你是說你是被人蓄意撞倒的?是誰,誰要殺你?
警察:是的,小姐,您說得基本沒錯。抱歉,我要去看看是否有其他目擊者。(退場)尼基:埃勒里,他——傷得很重嗎?
尼基:警長,他這個樣子好幾個小時了,我都要叫了!
菲利普斯(沉重):謀殺?(玻璃的碰撞聲)我說,喬——幫我告訴希德·帕拉莫爾,我要見一個美術總監談談我正在策劃的一個廣告……(退場)
尼基:放開我,你這個大猩猩!救命!放開我!(掙扎扭打,被拉上了車。
弗雷茲:噢,那個啊。年少無知的胡作非為。我都十年沒參加聚會了。
切里小姐:噢,不。弗雷澤家族相當富有,所以他父親把他排除在獲益人之外,儘管這個基金會是他所擁有的。
埃勒里:是嗎?謝謝您,羅西媽媽。除非有必要,我們會儘可能不再打擾您。(椅子拖拉的聲音)
羅西媽媽:比爾說有一天他會從俱樂部得到一筆錢。
埃勒里:感謝那場火!
普勞蒂:警長,冷靜點。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叫我來做這個,這個是市毒理學家的工作。好像我沒事做似的,讓我給每個在紐約遇害的流浪漢做屍檢……差不多好了。好了,就是這個了。(瓶子碰撞聲)
尼基:是的,一輛黑色的轎車。我敢肯定他們是在跟蹤您,我一直想提醒您的。噢!(一輛全速行駛的汽車衝上來,剎車,車門迅速打開)暴徒甲(粗暴):你,菲利普斯!快上車!
弗雷澤:謀殺?荒唐!
尼基:被嚇得要死,瞧她那身花哨的打扮。
尼基(倒抽了一口氣):羅西媽媽?殺自己的兒子?警長先生!
埃勒里:爸爸,普勞蒂還沒有完成採樣分析。
菲利普斯(緊張):不,不,我不是。希德——是我的朋友。
羅西媽媽:沒有,他沒有接到任何信件或者電話。
尼基:我沒有!……好吧,都是新鞋惹的禍。你真是明察秋毫啊。
埃勒里:荒謬不荒謬,現在還不好說。比爾死前給喬·沙利文和「其他人」留下了警告。我想您也是「其他人」之一吧?
沙利文:給我?他說什麼?
菲利普斯:讓我們一起為指揮官乾杯,然後離開這兒。
搏鬥會我要遲到了。
埃勒里(焦慮):綁架!我告誡他們要小心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警長:聽著,活著的只有六個人有做這件事情的動機——包括理論上的動機。但他們全部被排除在外。
埃勒里(急切):是什麼東西,瓶子里除了薄荷利口酒還有什麼?
尼基:我,尼基·波特,隨傳隨到的秘書——微笑服務。星期天加班不收加班費。(狡黠)奎因先生,列印你的手稿讓我錯過了一次約會。
警長:指出其中的四個綠瓶子。(彈指頭)快!
警察、救護醫生、衣帽間女服務員、酒吧招待、兩名暴徒
(停頓)
羅西媽媽(期盼):是,是,菲利普斯先生。(退場)沙利文:我不想傷害這個老婦人的感情,但我今晚不能喝酒。
羅西媽媽:我叫他出去的。
韋利:但你為何要讓我把標籤撕了呢?
尼基:弗雷澤?聽起來感覺不太可能。
警察(語氣變得緩和):是這樣啊。瞧,奎因先生,您不必摻和進這件事……埃勒里:但是我很樂意做點什麼,長官。我不喜歡肇事逃逸的司機。
帕拉莫爾:這傢伙菲利普斯是我押的寶——明白嗎?我在保護他!這群笨手笨腳的人當中有一人殺了比爾·羅西,昨晚還想毒死其他人,所以我必須介入,保護我的投資……明白了?我警告你們每一個人!
菲利普斯(緩慢):五——五萬美金。
(音樂起……而後是餐盤的碰撞聲。)
警長(https://read.99csw.com怒氣沖沖):這都是你的錯,埃勒里!
埃勒里:不要太多。比爾·羅西提到過您。
酒吧招待:您好,先生。想要點什麼?
埃勒里:在他死之前,給他做筆錄的警察問他讓你和其他人小心什麼,他說:「謀殺。」然後就斷氣了。
羅西媽媽:我沒告訴你們嗎,我的比爾,他是被——你們是怎麼說的來著?——謀殺的……
切里小姐(生氣):胡言亂語!您是在恐嚇我!(停頓——而後聲音低沉)您認為會有……會有危險嗎?
帕拉莫爾:當然了,厄尼·菲利普斯是聯繫我跟這樁生意的紐帶。厄尼,告訴奎因,希德·帕拉莫爾是什麼意思。
埃勒里:因為他兩手空空。
埃勒里:一輛車從他身上碾壓過去,司機逃逸,菲利普斯先生。
尼基:警長,誰啊?
菲利普斯:我不知道今晚為什麼要來。
韋利(簡明扼要):做什麼呢?
菲利普斯(憤怒):你想幹什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喝?
(在二人交談之際,一輛汽車全速駛過他們,隨後傳來男人的一聲嘶啞的慘叫聲和轟然倒地的聲音)
羅西媽媽:你們是來看我哭的嗎?
埃勒里:他給喬·沙利文發出了警告——我想您認識他吧?
帕拉莫爾(狡黠):你當然會了。(冷峻)奎因,我在倖存者俱樂部也下了賭注——明白嗎?如果厄尼在下個月得到那筆錢之前死了,我就失去了我那份錢,因為只有活著的人到時候才能得到那筆錢。
醫生:沒救了。內臟出血,根本都不敢動他,隨時可能咽氣。(受害者的呻|吟聲)看,他醒了。長官,要是想向受害者詢問情況,您得快點了。
尼基:你說的是真的嗎?
尼基:問一下羅西媽媽,她應該知道——
尼基:現在怎麼辦呢,偵探先生?
帕拉莫爾(退場):發瘋的條子。選蘇打瓶——蘇打……(關門聲)
埃勒里(迅速):你什麼意思?
埃勒里:嗯。尼基,我在想,她說的弗雷澤會不會是戴維·W·弗雷澤,那個擁有化工產品公司的百萬富翁?
羅西媽媽:是我的古列爾莫——我的比爾啊……我的比爾……我的兒子啊……
埃勒里:這是急救車的醫生。醫生,他怎麼樣了?
尼基(聲音變調):是的,親愛的。我正在希德·帕拉莫爾的公寓喝著古巴雞尾酒,和最帥氣的匪徒調情,其他人也在這裏……埃勒里:其他人!誰?
警長:你很聰明,不是嗎?告訴我哪幾個是綠色的?
警長:快點,普勞蒂,我們時間可不多。
埃勒里(嘀咕):尼基……他很有可能一直在伺機而動,羅西一跑出去他就逮到機會了!
尼基:但他正跑向那個郵箱啊,聰明人!
(音樂起……夾雜著喃喃細語聲。)
弗雷澤:噢,我明白了。是的,曾經是。我聽說他昨天出事故死了。好吧,人總有這麼一天,或早或晚。二十年前比爾和我在海軍里是戰友。
尼基:她說的應該是時裝設計。麥迪遜大街上有一個叫露西爾·切里的女裝設計師。
埃勒里:你們看不出來這意味著什麼嗎?我們都知道,所有布舍羅牌的飲品,瓶身都沒有明顯的標誌。製造商還有其他一些信息都是蝕刻在瓶子底部,不容易被發現。區別這些飲品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他們的……顏色!透過雕花玻璃瓶可以看到不同飲品的顏色!
切里小姐:喲,我們的是櫻桃果酒。
韋利:我真是搞不懂這是做什麼。
(音樂起……臨街大門關閉的聲音。)

挑戰聽眾

羅西媽媽:我不哭。哭也是徒勞……(突然)你是警察?
警長:快指出來!
埃勒里:噢,但是這完全沒必要。我早就知道了。
受害者(微弱):也告訴——其他人……要小心……警察:其他人——小心……小心什麼?
沙利文:為什麼?
切里小姐:為什麼,這——這太荒謬了,奎因先生!
酒吧招待:名字刻在瓶底,所以看不到。甘露喝完了可以把瓶子當酒瓶用。
埃勒里:讓他們先等會兒,我來讓您看看一個簡單而美妙的事實。首先——動機。我們對動機有一致意見吧。
我想他們都來自海軍。我的比爾以前是美國海軍的一名水手。
沙利文(疑惑):要小心?
埃勒里(咯咯地笑):熱戀中?怎麼說呢?
韋利(仍舊吞吞吐吐):當然了,或許是其他哪個小傻妞——埃勒里:不,不,就是我那個傻妞,警佐,我肯定是她。我昨晚特別交代她回家,當然,現在看來她沒聽我的,還自己跑去做偵查。是尼基,肯定是她。我們該怎麼做?我們必須找到她,我們必須……韋利(焦慮):我說,你不是被她迷住了吧?
埃勒里(心煩意亂):我不知道。可憐的孩子,天知道他們會對她做什麼——她還只是個孩子。韋利——這都是我的錯——我早該勸她不要——(電話鈴響起)或許是爸爸有什麼消息了!(抓起電話)喂!喂!
切里小姐:噢,厄尼——瞧你做的這蠢事!
菲利普斯(上場——緊張):是?您叫我?我來了……警長:看到這些瓶子了嗎,菲利普斯?我要你告訴我哪幾個是紅色的。
警長(柔和):謝謝。這就行了,切里小姐,還有你沙利文。帶他們出去。
警長:但這不可能。等等——等等。會不會是——是的,我明白了,是那個義大利老婦人。
警察:您記下車牌了嗎,奎因先生?
埃勒里:警察?嗯……是的。
埃勒里(稍作停頓):你的朋友為何要見美術總監?
普勞蒂:這就是你們部門負責的工作了。(退場)我可要回去繼續玩牌了。晚安!(關門聲)
尼基:你?
沙利文:好吧。這邊——這兩個。
切里小姐:為什麼,奎因先生?您怎麼會在——這怎麼回事?
警察:嗯,嗯。請讓一讓。聽著先生,是誰撞到你了?誰撞到你了?
埃勒里:他說:「告訴喬,要小心——」
帕拉莫爾(話筒過濾后的聲音):聽著,過來把她給我帶走。她很煩人!
韋利:好的,這裏你說了算。(門打開)嘿,帕拉莫爾!過來!
尼基:這個確實很奇怪。
尼基:但是怎麼可能呢?她只是說到起火。
警長(氣喘吁吁):好的,韋利,好的。這邊,放我桌上。(放置瓶子的聲音)擺成一個直列。就這樣。我們有八瓶櫻桃蘇打和兩瓶酸橙綠蘇打。八瓶紅的,兩瓶綠的!
埃勒里:安靜點,尼基。這邊,我們坐吧台這邊。(拍打吧台)服務員!
帕拉莫爾(上場):你們打算把我關在這裏多久?我有公民權!我繳納賦稅!我是個美國公民——
尼基(輕聲):當然好奇了。
切里小姐:我不知道我們今晚來幹嗎。
警長:裝綠蘇打的是哪幾個瓶子?
尼基(尖叫):他受傷了,那輛車撞到他了!
切里小姐(哀傷):羅西媽媽,我們本該取消今年的聚會。
尼基:尼基·波特——
羅西媽媽(死寂的聲音):你們來做什麼?你們能還我——一個比爾?他死了。
暴徒:你想幹嗎?
埃勒里(認真):怎麼了,尼基?
菲利普斯:是的媽媽,是的。麻煩把那瓶酒取出來。
埃勒里:那麼就是一個純粹紀念性質的組織了。
(離開的腳步聲)
弗雷澤(迷惑):什麼?瓶子?
羅西媽媽:我讓比爾出門去拉消防報警器,但是沒一會兒我和路易吉就把那團火撲滅了——(痛苦)但是我的兒子,他卻被車子撞死了。如果不是那次失火,我的比爾就不會死……抱歉,我要去廚房了。
帕拉莫爾:是的。讓他進來,路易。你是奎因?這是你的傻妞寶貝——祝你好運!
警佐托馬斯·韋利——紐約警署
羅西媽媽:是的,也有他。我想還有一個有錢人——叫……弗雷澤。對,就是弗雷澤。還有一個女孩——叫切里,露西爾·切里。她是你們通常所說的,嗯——女裝製圖。
警長:是的,而且很顯然去年聚會以後就沒有人留意過這最後一瓶酒。
埃勒里:不要拐彎抹角,有話直說吧。
埃勒里:是的,切里小姐。(停頓)再見。(開門聲)切里小姐:再見……(關門聲)
埃勒里:起先我也不知道,後來羅西媽媽告訴我當天她的廚房著火了,她叫羅西出去拉消防報警器。換句話說,當我們看到羅西跑出餐館時,他實際是要找消防報警器。但他卻先奔向郵箱。那是大白天,他怎麼可能把這兩者搞混淆了。隔著一定的距離從後面看,如果不是因為兩者顏色不同,確實容易弄錯。但所有的郵箱都是綠色的,所有的消防報警器都是紅色的。因此我確定比爾·羅西無法區分紅色和綠色,是個色盲。繼而我推斷他就是投毒者——他就是我們兩個星期來一直在找的罪犯。
埃勒里:切里小姐,現在還有多少當年的倖存者在世?
埃勒里:尼基,非常抱歉,讓你工作了一整天。但是連載文章必須今天打出來。
羅西媽媽:我指的就是這個。這瓶的顏色不對。
埃勒里:是的,他還說也告訴「其他人」read•99csw•com
帕拉莫爾:我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就是為了一個問題?發生什麼事了?我可有一樁生意等著談。
弗雷澤(憤怒):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這愚蠢之極我要求允許我和我的律師通電話,就現在!
警長:叫沙利文進來,那個酒吧招待!(喃喃)我把位置調一下,說不定剛才他們聽到了。把綠色的放在第五和第六個位置上。
場景隨即切換到「陪審團裁決階段」,紙上談兵的偵探們發表各自的意見。埃勒里僅向陪審團陳述了下列一段話,摘自《倖存者遊戲》
菲利普斯:其他人!(停頓)你確定他說了……其他人?
尼基(低語):一個夜總會的酒吧招待。我敢打賭他是個暴徒。
埃勒里:我想你們都屬於一個組織——叫——倖存男子俱樂部?
厄尼·菲利普斯——俱樂部成員
埃勒里(懶洋洋):我早就知道帕拉莫爾不是色盲,他早上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描述尼基是戴著綠帽子,上面有一根紅色羽毛。這就說明了他不是色盲。
切里小姐:但我不知道比爾怎麼會——我的意思是說,我怎麼會和這個事情有關聯。除非——
帕拉莫爾(疑惑):看到了。
切里小姐(上場):警長,我抗議……
弗雷澤:是的,但是——
韋利:當然是我了,你以為會是誰——特洛男爵?怎麼回事?你看上去不太高興,奎因先生。
埃勒里:讓他走,尼基。你查了他的資料了嗎?
我告訴你,我們要測了才知道。(停頓)老天——我知道該怎麼測了!
尼基(嘴裏仍塞得滿滿的):更糟糕的是——你還沒反駁他。如果我沒有跟蹤菲利普斯,不被綁架,不打電話給你,你現在怎麼會知道這些信息……羅西媽媽,再來點意大利麵。
女孩:喬?他這會兒應該快到了。他九點來接其他吧台招待的班。
車門關上,車輛發動。尼基的聲音由近及遠漸漸消逝)救命!埃勒里!救命!
受害者(更清晰):謀殺……(急促地呼吸)
埃勒里(大吼):小心,你這個笨蛋。你會被撞到的,快停下來!
切里小姐:基金一直都在投資,現在總資產應該有十二萬美金。最初的想法是基金會成立的二十年後,這些錢會平分給到時還在世的俱樂部成員,並且——
警長:我對這個問題也感到疑惑。
《倖存者遊戲》是埃勒里·奎因的早期廣播劇作之一,於一九三九年六月十五日播出。該劇劇情廣為奎因作品迷喜愛——「聯合養老保險」,一群「投資者」捐建了一個基金,並規定最後存活的成員可獲得所有的錢財——一個逐個消滅其他成員的最完美的舉措。
切里小姐(輕輕地笑了幾聲):我想說,除非這件事情和倖存男子俱樂部有關係,因為這是聯繫比爾和我,還有其他人的唯一紐帶。
埃勒里:沒有任何信息。我父親查了每一個人,他們都有當時的不在場證據。那輛黑色轎車也還沒有追查到,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警長:我幾年前就對此無語了,年輕的姑娘。你想聊聊,但現在做什麼呢?
菲利普斯(上場):晚上好,喬。希德·帕拉莫爾來了嗎?
切里小姐:不!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
埃勒里:別像個胡言亂語的白痴!換成其他的女孩我也會這樣的。好吧,別傻站在這裏了,做點事去!
警長:那麼你想說什麼?
埃勒里:希德·帕拉莫爾。那個惡棍——
埃勒里(輕聲地笑):不,爸爸,不是羅西媽媽。因為如果是她投毒,那天晚上當她從地窯中取出那瓶酒時,她就不會說「有點問題」。她是第一個讓大家注意到那瓶酒的人,如果她是兇手,她不會這麼做的。
警長:當然了。給那瓶布舍羅牌薄荷利口灑下毒的人是為了害死俱樂部的其他成員,並獲得所有的十二萬美金。
切里小姐:這太愚蠢了。這裡有兩個綠色的瓶子,其餘的都是紅色的。
沙利文:噢,他叫厄尼·菲利普斯,商業廣告藝術家……比爾說——謀殺?
警長(不耐煩):你就繼續瞎說吧——你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中誰是色盲?
埃勒里:真見鬼!(門鈴聲)噢,來得正是時候!進來,尼基!(門打開,又關上)你知道現在幾點——(失望)啊,是你啊,警佐。
切里小姐(上場):謝謝,奎因先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不過我想可能是我好奇心重。昨天比爾·羅西死於一場車禍,今天大人物埃勒里·奎因讓我這個無名小卒上門拜訪。我能問為什麼嗎?
尼基(嫉妒):看出來了,奎因先生,又是一個你的追隨者。
背景:紐約市,一九三九年
沙利文:有問題?……這不是我們的私人珍藏!這是瓶綠色的薄荷利口酒!
埃勒里:那麼,我就直截了當地說了。您和比爾·羅西是朋友?
尼基:但是,埃勒里,我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所有的人都排除出去了,所有人!
羅西媽媽:好的,菲利普斯先生。(放置勺子輕微的響聲)沙利文:我今晚也很緊張,厄尼。我猜是因為——
菲利普斯(沉重):給我威士忌,喬。
警長:這一切都太荒唐了。好吧,我想可以讓他們走了,沒理由讓他們耗在這裏。
警長(興高采烈):韋利,現在讓我們的朋友們一個一個進來,先從希德·帕拉莫爾開始。
埃勒里:埃勒里·奎因,長官,我住在西八十七大街,二一二A。
埃勒里(沉思):哪裡不對勁,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尼基:你根本沒有在聽我說話!
羅西媽媽(喃喃):再見……(離開的腳步聲)
埃勒里:竟然停都不停!走,尼基,過去看看!
警長理查德·奎因——紐約警署
羅西媽媽——受害者母親
切里小姐(低聲):晚——晚安,厄尼。
埃勒里:順便說一下,沙利文。比爾·羅西今天出交通事故了。
法醫普勞蒂——紐約警署
埃勒里:帕拉莫爾先生,我深表抱歉。尼基——你……跟……我……來!
羅西媽媽:不知道,火勢不大,好像是自己燒起來的。
埃勒里:他臨死之前給你留了句話,沙利文。
埃勒里:一些……我找到了所有真相!
菲利普斯(氣惱):跟蹤我?你可真膽大!
警長(疲憊):魔法,地地道道的魔法。
羅西媽媽(惡狠狠):你找出誰殺了比爾——我付錢給你!
警長:好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看到那些瓶子了嗎,弗雷澤?
弗雷澤(粗暴):你是奎因,那個偵探?我是戴維·W·弗雷澤。找我有什麼事嗎?
警長:是的。(開門聲)好了,你們大伙兒,可以回家了!
埃勒里:顯然沒有難纏到把尼基給吞了。
韋利:我不想給你那聰明的腦袋灌輸任何想法……但是——你那個秘書昨晚回家睡覺了嗎?
韋利:聽著,我插句話。羅西?你頭腦發暈了,奎因先生。為什麼會是他,羅西被謀殺了!
埃勒里:菲利普斯,你欠了帕拉莫爾多少錢?
菲利普斯:他要見我。兩杯蘇格蘭威士忌,喬。
尼基:但是——但是——
埃勒里:不,長官。他好像正試圖告訴您些什麼。
警長:我有義務告訴你,你所說的一切——
警長:看到那十個裝著蘇打的瓶子了嗎?
尼基:所有最冷血的蓄意犯罪中,這真是最聞所未聞的——埃勒里(平靜):喬·沙利文,六六俱樂部……尼基,我想在媒體咬著他不放之前,我們應該和沙利文先生談一談。
埃勒里:您好,請坐。
菲利普斯:什麼?比爾今天出事了?
尼基·波特——偵探秘書
埃勒里:哦,你也認識比爾·羅西嗎?
(門打開。迅速而沉重的腳步聲。門關上)
沙利文:噢,比爾基本上每天都來。您的飲料,先生。嗨,厄尼。
韋利:這邊出去,菲利普斯。(開門聲和關門聲)
埃勒里:我仍然搞不懂你這個茶會的目的何在。
沙利文:不知道,比爾傷得重嗎,先生?
帕拉莫爾:這是幹什麼,玩遊戲嗎?
沙利文:厄尼,這不是兩個星期前在六六俱樂部盤問我們的那個傢伙嘛。
菲利普斯(恐懼):什——什麼——(奔跑的腳步聲)暴徒乙(從車子出來):抓住那女的,別讓她跑了。
埃勒里:比爾·羅西死之前說了一些話,關於——謀殺。
羅西媽媽:我不知道。他們吃吃喝喝,還做演講。我的比爾也參与這些。
菲利普斯:真夠倒霉的!發生了什麼事?
警長:噢,沙利文,進來。指出哪幾個瓶子是綠色的!
尼基:應該是那個妄自尊大的弗雷澤。你真應該聽聽他昨晚在電話里說了什麼……
尼基:比爾是否得到了什麼信息——比如一封信、一個口信、一個電話,或者其他什麼信息——在他衝上大街之前?
沙利文九-九-藏-書(努力打起精神):好主意,羅西媽媽,我們的私人庫存還有一瓶酒,是吧?
埃勒里:我會到場的——但是我不會讓他們知道!
尼基:羅西媽媽,您兒子出事……嗯……比爾遇到意外的那天——
尼基(高興):你好,奎因先生!
沙利文:我非常高興這是最後一次聚會。再也不用每年頂著酷暑回來,看著這群人一個一個——死去。
埃勒里:我很想跟他們聊聊。
埃勒里:當然了!我過去有兩件事要做——給尼基·波特一個耳光,看看帕拉莫爾和比爾·羅西以及倖存男子俱樂部的關係!
埃勒里(迅速):還有一個叫厄尼·菲利普斯的是嗎?
(音樂起……漸出。)
尼基:還把我帶到羅西媽媽的餐館來……好吧,我自己掏錢吃飯,你這個吝嗇鬼。我能把你那份也吃了嗎,我餓了。
尼基:倖存男子俱樂部!還有一個女會員?
切里小姐:噢,喬,我很為你感到難過。但是看在羅西媽媽的分上,就假裝喝下去。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聚會,而且——
埃勒里:謝謝。
尼基:我又做什麼了?
尼基(話筒過濾后的聲音):你真是太好了——為我擔心!我真高興自己被綁架了。我被綁架了,你知道嗎?
菲利普斯:好吧。(計程車關門聲。車子啟動並駛離——緊接著人行道上響起緩慢的腳步聲,又忽然停住。菲利普斯嚇得驚叫了一聲)嗨!幹什麼幹什麼——
切里小姐(警告):喬——別說。羅西媽媽在這裏。
切里小姐(退場):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允許處在他這樣一個職位的人在上班時間喝酒……
埃勒里:我猜是瑪塔·哈利引誘了他?
菲利普斯(生氣):我說,你幹嗎偷偷溜到別人背後?快走開,小姐!
菲利普斯:碾壓?你知道這件事嗎,喬?
切里小姐:也不全是。那個弗雷澤先生——就是戴維·W·弗雷澤,您知道他的,是化工產品公司的老闆——他也是倖存的海員之一。出於感激,弗雷澤先生的父親建立了一個信用基金並捐獻給了俱樂部。
埃勒里(低聲):哇,真想不到啊!尼基,我把剛才說的話全部收回,你真難得,你真是太棒了。你剛才問對了問題——
埃勒里(冷淡):非常糟糕,他死了。(玻璃瓶破碎在地的聲音)沙利文(低沉):比爾·羅西——死了?
埃勒里:請等一下!您說二十年以後?這意味著這筆錢就在今年會被平分!
酒吧招待:那是甘露,小姐——全球最好的牌子,布舍羅。
埃勒里:什麼?起火了,什麼地方起火了?
(關門聲)埃勒里,普勞蒂還沒有到嗎?噢,你來啦,你這個喋喋不休的老東西。這瓶子里到底是什麼東西?
埃勒里(快速上場):停下!不要喝那酒!(酒杯摔破的聲音,彷彿從他們的手上掉落)
埃勒里:我一會兒再收拾你。(尖銳)好吧,帕拉莫爾,我看到你這裡有切里小姐、沙利文、菲利普斯,還有我的秘書。綁架不是你的老本行吧?
警長:氰化氫?羅西死了,現在還想毒死其他人……這種大劑量的下毒行為可以判處最高級別的謀殺罪。
菲利普斯(孱弱):什——什麼?跟蹤我?
韋利:噢,太不可思議了!
尼基:我要點貴的。我看看……服務員,那個細長的刻花玻璃瓶里裝的是什麼?
露西爾·切里——俱樂部成員
埃勒里(漫不經心):你是喬·沙利文,是嗎?
埃勒里:因為這瓶薄荷利口酒被下毒了!
羅西媽媽(上場):這是你要的意大利麵——
尼基:你什麼意思?
切里小姐:兩個星期以後。在羅西媽媽的餐館。我們每年都在那裡聚會。
韋利(吞吞吐吐):嗯,一個計程車司機看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菲利普斯剛離開羅西飯店,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上來,強行把菲利普斯架上車然後開走了。計程車司機沒有記住車牌。
(一片沉寂。緊接著,一個女人由遠及近喘著粗氣上場,就像推搡著人群進來一樣。她的哭泣聲打破了安靜)
菲利普斯:紅色的?告訴您哪幾個是綠色的更方便些,第三個和第七個。問這個做什麼?
埃勒里:尼基,他怎麼會弄錯顏色呢?這隻是因為他不能區分紅色和綠色,因為他是個色盲。
埃勒里:爸爸,您發現什麼沒?
弗雷澤(氣急敗壞):為什麼——為什麼——這裏只有兩個綠色的瓶子。第五個和第六個。其餘的都是紅色的。這是在做什麼——開玩笑嗎?(沉默,而後用一種令人戰慄的聲音)那麼,請告訴我,先生?
埃勒里(咆哮):擔心你!我都要瘋了!你在哪裡?
菲利普斯:當然,當然了,希德。我——我會想辦法把剩餘的錢也還清。
警長:沒什麼。我只想知道而已。就這樣!
切里小姐:是這樣的,奎因先生,我的父親吉爾伯特·切里是戰時海軍潛艇指揮官。一九一九年,他所服役的L-5潛艇在南加州沿岸沉沒。所有的船員中,只有十一人因我父親獲救。他是那場災難的英雄。我父親為了救他們犧牲了。
沙利文:手柄在這裏,請拿好,先生。要多加冰塊嗎?
尼基:色盲?
韋利(氣喘吁吁):這是十瓶淡灑。臀長,你開聚會啊?
埃勒里:是的,你認為他指的是什麼呢,沙利文?這句話很奇怪。
埃勒里(溫和):羅西夫人,我們不該在您悲傷之際還來打擾您——
羅西媽媽:是的,小姐。
沙利文:好的,媽媽。(倒酒聲)這個給厄尼,這杯是給露西爾的——您呢,媽媽?
埃勒里:沒有。但是從車牌的顏色可以判斷是紐約牌照,一輛黑色的轎車。
埃勒里:等等,爸爸,您要去哪裡?
埃勒里(興奮):是吧,是吧,然後發生什麼了?
尼基:是的。但是兇手當時怎麼那麼肯定比爾·羅西會過街並掐準時間把他撞倒?
切里小姐:十一名倖存者組成了一個俱樂部。因我父親救了他們,他們推舉我母親和我為終身榮譽會員。母親幾年前去世了,所以我成了這個俱樂部中切里家族的唯一成員,也是唯一名女性。
埃勒里:口信?什麼口信?
埃勒里:我也是數小時前才知道的,尼基和我在羅西媽媽那裡了解了一些情況。比爾出事當天,我們恰巧看到他從餐館跑出來,直奔另一個街角的一個郵箱。他跑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然後沖相反的方向跑去。
切里小姐:好吧,大家。讓我們一起舉杯,為比爾·羅西乾杯!(酒杯碰撞聲)
(一段簡短的音樂插曲——救護車的聲音——圍觀者嘈雜的叫喊——「退後!」「給他騰點空間,不要圍著他!」「讓醫生看看他!」)
沙利文:是的,這位是厄尼·菲利普斯。事故?怎麼會呢,我昨天還見過他。
埃勒里:N-I-K-K-I。寫上我的聯繫地址,長官。波特小姐是我的秘書。
警察(笨拙遲緩):請等等,夫人。您最好不要——羅西媽媽(尖叫):我是羅西媽媽,在羅西餐館工作。這是我的兒子比爾,比爾!(大聲啼哭)
埃勒里:事實上,投毒的人已經死了。他兩個星期前就已經死了並已下葬……比爾·羅西。
埃勒里(努力壓住聲音):尼基,聽著,紐約總警察署的每一個警察都在尋找你和厄尼·菲利普斯,你可以告訴我情況了嗎?
埃勒里:誰這麼說的?我從來沒這麼說過。他只不過是一個肇事逃逸司機輪胎下的冤鬼。大家都認為羅西死於謀殺,因為羅西媽媽這麼認為,也因為他斷氣之前警告沙利文和其他人要小心——當問他「要小心什麼」時,他最後吐出了兩個字「謀殺」,然後便斷氣了。他所指的正是他數月前已投毒酒中,知道聚會當晚大家會開瓶舉杯。但他要咽氣時,他知道自己無法獲得分紅。為了使良心上好過一些,他就警告說他打算謀害的那些人兩周后在周年聚會上所飲的酒中有毒。但他來不及解釋就斷氣了。很確定,投毒的就是羅西本人。
羅西媽媽:是的。地窖里還有一瓶,最後一瓶了。你們要為我的比爾乾杯?
埃勒里:除非什麼,切里小姐?
埃勒里:但是尼基怎麼了?快告訴我。
帕拉莫爾:我沒暗指什麼,切里小姐。我告訴你們,兩星期內,我得到錢以前,任何想殺死菲利普斯的人都是活得不耐煩了。現在快給我滾。
醫生:他死了。
埃勒里:羅西媽媽,您怎麼知道您兒子是被謀殺的?
切里小姐:這是在做什麼——第五個和第六個。
酒吧招待:好的,先生。(轉身)噢,喬!以為你不來丫呢。給這位先生來杯蘇格蘭威士忌加蘇打,這位小姐來杯橘味白酒加布舍羅甘露。
埃勒里:您提供的線索很有啟發。切里小姐,我們似乎可以推斷出一個作案動機了。你們中任何一人死了,都會失去平分這十二九_九_藏_書萬美金的權利,其他受益人的份額也就相應增加了。現在你們有三個人還在,你們每人可以獲得四萬美金。但是如果您在這最後一個月期問死了,切里小姐,沙利文和菲利普斯——
尼基:嗯,嗯。但是兇手怎麼可能會認錯顏色呢?櫻桃果酒是紅色,那個薄荷利口酒是綠色。
韋利(仍然吞吞吐吐):嗯……菲利普斯被帶走的時候好像還有一個女孩也在,他們也把她一起帶走了,而且……嗯,她身材小巧玲瓏,看上去像你的秘書,戴著一頂綠色的帽子,上面插著紅色羽毛。警長大概認為……
受害者(微弱):喬——喬·沙利文——六六俱樂部——警察:喬·沙利文,六六俱樂部……告訴他什麼?
尼基(話筒過濾后的聲音):噢,露西爾·切里和喬·沙利文——當然還有菲利普斯先生。等一下,帕拉莫爾先生要和你說話。
埃勒里:你想喝點什麼,尼基?
尼基(稍作停頓):埃勒里!你不會是認為——噢,我的天哪!
韋利:昨晚,就在警長讓他們離開羅西媽媽的餐館之後不久。他被強行擄走了。
埃勒里:他就是這麼說的,菲利普斯先生。
菲利普斯:真有意思,露西爾。這瓶也是布舍羅牌,瓶子也同樣是細長的刻花玻璃瓶。
沙利文:是吧?您是比爾的朋友?
埃勒里:是的。
埃勒里:女士們先生們,基於目前的證據,我對這個案件做出了一個判斷……讓我們聽聽我們這些空頭理論的偵探們說些什麼。我在想他們的觀點是否與我一致?
警長(孱弱):是的,是的,一個玩笑,弗雷澤先生。這——在總部待著有點無聊。(努力擠出笑容)但您很開朗大度。戴維·弗雷澤開得起玩笑——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是吧,弗雷澤先生?
沙利文:醫生囑咐我別喝。我的心臟不太好。
埃勒里:他們都被嚇到了——這個女孩,酒吧招待沙利文,商業藝術家菲利普斯,甚至百萬富翁弗雷澤。好吧,尼基,讓他們兩個星期以後舉行他們的年度聚會吧!
埃勒里:我們家族的血液里流淌著瘋狂的基因,警佐。
埃勒里:什麼?
埃勒里:——還有「其他人」,弗雷澤先生……他說「其他人」的時候是否也指您?
尼基: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有什麼新的情況嗎?
尼基:噢,不!我們絕不是為這個而來的——
羅西媽媽:不是,不是這個俱樂部。一個奇怪的俱樂部,喬·沙利文也是成員之一。
警長:緊張得不行。那個厄尼·菲利普斯把自己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那個酒吧招待喬·沙利文像是吞了違禁的杜松子酒,還有那個女孩露西爾·切里,看上去像是要暈倒了……順便問一下,你那個尼基小丫頭在哪裡,看她纏著你的那個勁兒……
(音樂起……)
埃勒里:我想我知道誰願意說,尼基。死者的母親!
埃勒里:切里小姐,比爾·羅西的母親堅信她兒子是被蓄意撞倒的——也就是說,她認為她兒子死於謀殺。
尼基:好吧,給我來點。你確定這東西很貴?加在橘味白酒里,謝謝!
埃勒里:爸爸,您早該知道菲利普斯不是色盲。他是個商業藝術家。一個色盲是沒辦法和顏料打交道的。
埃勒里:那場火讓我偵破了這個案子!(音樂起)
韋利;我剛才聽到你說希德·帕拉莫爾了?怎麼了?這傢伙在他的紐約六六俱樂部設有高級賭場。這個暴徒很狡猾,是個難纏的傢伙。
警長(嚴肅):那個大腕,弗雷澤——戴維·W·弗雷澤。就剩他一個有嫌疑了,所以應該就是他。當然,他不參与基金的分紅……我明白了!這個基金歸他所有。他很有可能暗地裡對這個基金一直心生不滿,並且偷偷花掉了這十二萬美金。所以他必須試著除掉所有人,因為如果在下個月之前這些人都死了,就沒有人有權分紅,這樣就沒有人會發現這筆錢已經不見了……韋利,把弗雷澤帶進來!(開門聲)
埃勒里(溫和):沒那個必要,羅西媽媽。
沙利文:厄尼,你還欠希德多少錢?
切里小姐:噢,大概有一瓶薄荷利口酒和櫻桃果酒混在一起了。喬,打開它,我們一起為比爾乾杯。
(音樂起……漸出。)
尼基(迅速):不要緊。雖然我約會的對象是個金融界的巨頭,而且還是普林斯頓的高才生……不過除此兩點之外,若讓我選擇,我更願意和你一起走走,雖然現在太陽很大。
帕拉莫爾(疑惑):有兩瓶綠的——第三瓶和——四、五、六——第七瓶。
埃勒里:請坐,弗雷澤先生。
羅西媽媽:我聽到了。因為我的比爾。羅西媽媽知道。
警察(咆哮):往後站,所有人往後站!
尼基(話筒過濾后的聲音):你給我個說話的機會,不然我怎麼說。你在為我擔心嗎,奎因先生?
(音樂起……而後是打字機笨拙的啄啄聲。)
暴徒甲(喊叫聲,奔跑聲):嘿,你,給我回來!抓到你了!
切里小姐:是的,大概一個月以後吧。(倒抽了一口氣)噢,我沒想到這個……
韋利:你現在就過去——單獨去?
警長(柔和):等一等,弗雷澤。先指出哪四個瓶子是綠色的。
警察(粗暴):你們兩個目擊了事故現場?你們叫什麼名字?
埃勒里(咯咯地笑):不,爸爸,邏輯,地地道道的邏輯。走吧,尼基。
(音樂起……舞蹈樂隊表演,退場。柔和的低語聲。)女孩:您的帽子,先生。
埃勒里:沒有其他的細節依據,我不好判斷。你看,他又跑過街了——尼基(驚慌):埃勒里!有輛車!
埃勒里:羅西媽媽,那個俱樂部叫什麼名字?
埃勒里(嚴肅):我建議你們——要萬分小心。

埃勒里:從某種意義上說是的。最近見過比爾嗎?
埃勒里:他應該是在六六俱樂部偷走了那瓶薄荷利口酒。我們知道該俱樂部有布舍羅牌的酒,因為尼基在那兒點了一杯。喬·沙利文告訴我,比爾·羅西基本上每晚都到俱樂部去。他是色盲,瓶子又沒任何標籤,他就誤將綠色的酒當成紅色的偷走,也一直沒發現顏色的不同。
埃勒里(嚴肅):比爾·羅西被一輛神秘的車撞倒了——一個怪誕的男性俱樂部,背後有一筆錢——還有一個女性會員——海軍背景——尼基:所有這些都和美國海軍陸戰隊有關聯!
埃勒里:我告誡她今晚遠離這件事。她想象力太豐富了,要麼會把事情搞砸,要麼給自己帶來麻煩。
沙利文:嗯——當然要喝了,媽媽。來!這個是我的。
羅西媽媽(平靜):沒關係的,切里小姐。
普拉提:氰化氫,劑量夠放倒一匹馬。
羅西媽媽: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瓶。
埃勒里·奎因——偵探
尼基:噢,那傢伙。等等……我知道了,他在熱戀中。
尼基:埃勒里,那些瓶子很詭異。竟然連個標籤都沒有!
埃勒里(惱怒):胡說八道,韋利。你跟我父親一樣邪惡……好吧,好吧,你來有何貴幹呢?你不是早上十一點來為我占星的吧!
埃勒里(狡黠):爸爸,早告誡過您了,這樣做完全沒必要。如果您早來詢問我,我就跟您說了。我排除沙利文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們聚會的時候,當羅西媽媽取出那瓶酒時,沙利文還沒打開瓶子就說道:「這是瓶綠色的薄荷利口酒。」他還聞了聞那酒。如果他紅綠不分,他沒法說出那是綠色的酒。
韋利(怪異):你說尼基·波特?那個天天想占你便宜的可愛小滑頭?
尼基(急促):埃勒里!你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了!你發現什麼了?
切里小姐:你是在暗指我是兇手嗎,帕拉莫爾先生?
警長:我說裝綠蘇打的瓶子是哪幾個?
尼基(急切):我是尼基,波特!菲利普斯先生,我——我今晚一直在跟蹤您,從您到羅西媽媽的餐館時,而且——
沙利文(急促):不好說。或許——或許他當時精神錯亂了……抱歉,先生。我有客人。(退場)
埃勒里:爸爸,在您叫弗雷澤來之前,我先提出幾點意見。
埃勒里:一直在羅西媽媽的地窖里特別存放著?
弗雷澤:抱歉,我沒時間。我在去辦公室的路上,順道路過這裏。有何貴幹?
埃勒里(嚴肅):就是這個小姑娘,你打算怎麼樣?
警長:聽著,埃勒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走到門邊)弗雷澤!進來!
喬·沙利文——俱樂部成員
埃勒里:沒有,沒什麼。但是——是的,事情就是這樣。那個東西,那個我一直在尋找的關鍵點……
埃勒里(嘆息):噢,這個傻瓜!這個愚蠢、草率的小傻瓜!她當然是尼基……她有一頂那樣的帽子。尼基——落入綁架者的手裡!
埃勒里(咯咯地笑):一切事物都不應該被忽略。
尼基:那個司機簡直就是個——是個殺人犯!他就是個殺人犯!
希德·帕拉莫爾——六六俱樂部老闆
羅西媽媽(不容置疑):不是意外,他是被謀殺的。
帕拉莫爾:聽到了嗎?喬·沙利文是我的酒吧招待,還有切里小姐是剛才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