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辛娜在家嗎？」弗朗齊歇克問他。

弗朗齊歇克走上了大街。他遠遠地看到克利瑪走進溫泉療養院。

這可能嗎？他還在來回踱步嗎？

弗朗九*九*藏*書齊歇克跟在他後面，急沖沖地跑出了大樓。他看見他沿著那條長長的街，走向了溫泉療養院，半個小時后，露辛娜也要https://read.99csw.com去那裡上班。於是，他大步跑回卡爾·馬克思公寓，敲鼓似地敲著露辛娜的房門，嘴裏低聲地卻很清楚地對著鑰匙孔說：九*九*藏*書「是我！弗朗齊歇克！對我，你什麼都不用害怕！你可以給我開門了！」

沒有人回答他。

「她昨天夜裡一直就沒回來，」看門人說。

是的。但是九*九*藏*書，他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發現克利瑪出現在里奇蒙大廈的門口。他趕緊躲藏起來，並開始悄悄地跟蹤他，一直跟到卡爾·馬克思公寓。他走過門房（看門人在睡覺）九九藏書，停在走廊的角落，露辛娜的房間就在那裡。他看到小號手敲響了女護士房間的門。沒有人給他開門。克利瑪又敲了好幾下，然後，他轉身走了。

當他返回時，看門人剛剛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