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唐璜綜合征

戴維上床睡覺

今天，我強迫她在這些事情上別太端著，結果，她推開了我。我打電話給她+她來+開始和我做|愛。我太想要了，不過，我怎麼能欺騙自己認為她什麼時候要過——我沒有。但艾琳解釋過她太要［它］了。證據，性高潮。但艾琳不知道她沒給我嗎？不知道我是硬從她那裡要的？當我把她以前從來沒有給過這一事實作為證據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欺騙自己的。她以前從未給過+她從未給過我，是我爭取來的。直到她決定不讓我爭取到，無論如何。這個決定與和H最後鬧崩有關，這是不是一個巧合？那事兒發生時，她難道不是第一次和我面對面，+對我在場、礙事火冒三丈。

X是薩特的「不誠實」

聯合［超市］

也許，有X傾向的人習慣上就是不負責任？

引自高爾基的《回憶托爾斯泰、契訶夫和安德列耶夫》：

昨晚，我對I.說我做|愛越少，就越不想做。（我們身上發生的事情，多麼難以令人置信。）這是真的嗎。是不是在我有性障礙，並放棄性的時候，那正是我想要繼續做的事情，至少是暫時。

規劃：摧毀這一意願。

磨咖啡機——談哲學+我的「慾望」

康德的柏拉圖式的觀點是對的。今天上午在薩拉倫斯學院聽笛卡兒講座時我明白了這一點。

阿爾比的《動物園故事》是關於X的一個痛苦的記錄。那個男人（彼得）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書。傑利走上來+說，我想說說話——如果你不想繼續看書。他當然想繼續看書，但他說，哦，為什麼不+放下他手中的書。

亞里士多德vs黑格爾：

格茲和米爾斯，《韋伯社會學論文選》

我是在假設「自然地」游泳時的這種姿勢。結果，我的頭沒在水裡太深，只把我的頭轉向左邊的話，我的嘴還在水裡，我無法呼吸。為了呼吸，我只好把脖子後仰+抬起頭+這讓我手臂划不起來。

她年輕，所以她等著老去。她到了適婚年齡，所以，她等著自己嫁出去。她有自殺傾向，所以，她等著看到自己自殺。

一|夜|情中，或者電話里的X：無法說「不」。

上床——我們做|愛——我沒達到高潮——她告訴我她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沒有背叛

霍布豪斯，《道德的進化》

猶太人的

2.因此，絕對命令沒有用處。

不買德國車是團結的表示，是一個尊重的行為，是紀念碑。

經典，全部劇目

維［特根斯坦］寫給馬爾科姆的信里所說的陳詞濫調現在還在迴響。當他說那個的時候！

秘密就在這裏。於是，沒人誘惑得了你。

G.N.克拉克，《17世紀》（牛津大學出版社，1931年）

9:30 ［下午］

所以，我不寫。

［後來，SS加上了］（依舊如此？）

馬克斯·韋伯，《古代猶太教》（自由出版社）

人怎樣才能知道自己的感覺啊？

我記得我和P討論過納厄姆離開聚會的方式，有一次在納厄姆家，我甚至對他講過我因此有多麼欽佩他。他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W.W.福勒，《羅馬人的宗教體驗》（1911年）

星期天［一周后］：

我羞愧難當，無法告訴他這張支票是空頭的，叫他扔掉。（我當時還指望他別去兌現的！）

為此，我多少次痛罵自己；這隻比我把名人的名字掛在嘴上自抬身價的習慣令人反感的程度低一點點（去年，我還在《評論雜誌》任職時，多少次談到艾倫·金斯伯格？）。還有，一旦有人挑起，我就批評人的習慣。比如，數年前，對馬丁·格林伯格、對海倫·林德［社會學家、社會哲學家，1896—1982］（溫和些，但那是因為她定的調）、對莫頓·懷特等說雅各布［·陶布斯］的不是。

8:00在哈得孫街接上I.——去卡內基音樂廳劇場看電影

我想現在我不知道自己的任何感覺。我太過忙於維繫它們、把它們歸到一起了。

7.給我丈夫的信（寄自已經離開的妻子）

情緒低落，乏力

兩周前看I.最近的筆記，就像以前看H的筆記一樣，讓我感覺很糟糕。並不是我又發現自己被苛刻而失望地看待，而是瞥見自己在看這些筆記讓我感到不安，我永遠都在別人對我的看法中尋找自己的定位。

更多關於「X」的思考：

X：受到另一個人的束縛、脅迫的感覺。但你無法解放你自己，你想要另外那個人來解放你。因此，才有X人在一個長期的關係中所表現出的壞脾氣，儘管它也顯現出短暫的溫暖+愉快。

智力有多少不同的層次，性也就有多少

布羅德街

根本沒有誘惑這樣的東西。誘惑是一種渴望，一種和其他慾念一樣的慾念——卻是那種讓我們事後後悔+希望沒做的慾念（或者我們事先就知道我們事後會後悔的那種）。因此，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受到誘惑+我無法抵制」並不是理由。一個人能夠誠實地說出來的全部就是：「這件事我做了。我抱歉我做了。」

更多關於真理的講座

有自尊［在SS日記里，這個詞畫了個框］的人不喚醒我們身上的X。他們不乞求。我們不用擔心傷害到他們。他們一開始就把自己排除在我們的小遊戲之外了。

I.現在肯定在想要不要回家來（這個她從未稱為家的家）。也許，她已經決定今晚不回了。

加爾文，《基督教要義》（兩卷本）

打車去瑪格麗特那兒——A接戴維

戴維的監護權當時是我想要的。

弗拉曼克年輕時是個職業自行車賽手

——剪英語周刊

星期六：

4:30—5:00和I.喝咖啡；聊天；和她一起打車去118街接戴維

「X」是當你覺得自己是個客體而不是主體的時候。當你想討好別人，希望給他們留下印象的時候，不管是通過說一些他們想聽的話，還是讓他們感到震驚，或者靠吹噓+抬出名人顯要抬高自己，或者裝酷。

3）《基督教與基督教時代》（索倫·克爾愷郭爾）

「去另外一個房間」：

如果她生我的氣，那我所知道［「感覺」被劃掉了］的全部就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她在懲罰我。有誰會去哄或勸正在實施理所當然的懲罰的那個人呢？

她情緒低落時我極少能［這些詞替換了被劃掉的「從不能」］安慰她，她跟我生氣時我從來都不能撫慰她，原因就在於我總以為她肯定是對的。她對，那她肯定更強。

……現在是令人沮喪的，過去更真實。I.記得我們的過去，那麼多我儘管也記得很多卻已經忘記的細節。每對情侶當中，總有一個人是兩人關係的歷史學家：就我和菲利普而言，記得過去的是我；而和I.，是她記得……

4.跨越階層

布萊克韋爾書店

而我對此沒有懷疑過，我還真以為是個奇迹，這幾乎不是什麼給我自己爭臉的事情。

「尼採在某處說過：『所有的作家都是這種或那種道德的僕從。』斯特林堡不是僕從。我是個僕從+我為一個我不相信也不尊敬的女主人服務。我了解她嗎？也許不了解。所以，你明白怎麼回事了。至於我，這是非常令人傷心+沮喪的，安東·巴甫洛維奇。因為你現在因此也不太開心，我就不再討論我的沉重的精神枷鎖了。」

克服X的辦法是感覺（變得）主動，不是被動。電話鈴一響，我就焦慮——所以，我不接電話，或者叫別人去接。克服這一點不是強迫我自己去接電話，而是我自己打電話。

I.上樓來——我哭：她說她和安·莫里塞特［作家兼劇作家］要吃個飯——她面無表情、非X，她開始放水洗澡——我忍不住，我獨自啜泣起來，哭，離開，哭著走向72街的海倫·林德的車——

有多少次我跟人說過玻爾·卡津是狄蘭·托馬斯的一個重要的女友？還有諾曼·梅勒縱慾取樂？以及［F.O.］馬西森是個同性戀者？這些大家肯定都知道了，但我是誰啊，有什麼資格把旁人的性取向四處廣而告之？

I.是個惡棍——今晚廚房杯子那一幕。我恨她。

我一直都是在搬弄是非。怪不得九-九-藏-書我用起「朋友」這個詞來這麼超脫又這麼謹慎呢！

靈感以焦慮的形式呈現在我面前。

1880年英語科幻小說——《平面國》［E.A.艾勃特著］（多佛出版社）

I.認為「X」是我不能同時與兩個人談話（而總是專註於一個人）的原因，也是我和某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把其他人擋在外面——哪怕是偶然闖進來的人，比如服務生——的原因……

I.打電話給安——我們都下去了，I.，A+戴維+我去弗蘭克比薩店

菲利普身上沒有對真實的愛。思考就是為他的意願、他的道德反應辯護。他先有結論，然後才想出論據來支撐他的結論。思考是自身支持的意願——沒有驚訝。

保羅·蒂利希：《文化神學》（牛津，1959）

4）索姆+韋伯

舒勒姆，《猶太神秘主義》［在單子上也劃掉了］

在美國，對人氣的崇拜——想要每個人，包括你不喜歡的人都喜歡你

計程車，火車，計程車回家

不僅是我的肩膀+背是圓的，我的頭還老是沖在前面。

50年代：索爾·貝婁

我第一次意識到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什麼，是和H在巴黎看電影時有不同意見的時候：

I.說分析是好的。既然讓我掉進這個洞里的是我的頭腦，那麼，我就必須通過頭腦來把自己挖出來。

美國是個很X的國家。可以通過階級+性行為的規則來限制「X」；這些規則美國界定得還欠清楚。

沮喪源自憤怒被壓抑。（I.說她父親——一個容易暴怒的人——從不感到沮喪。）

［安傑伊·瓦依達的］《下水道》（我喜歡，她不喜歡）

I.說他是內疚先生。

［赫伯特·］高爾德

索爾·貝婁：《奧吉·瑪琪》——對美國生活的全心接受；來自扎堆的美國人的自學成才的人物

京特·安德斯，《卡夫卡》10/6

在黑格爾那裡，有改變信仰的可能性（「驟變」）；在亞里士多德那裡：自然的生長，人變得更有人性，實現著自然的目標

他以前不是老說嘛：我對意義而非真實感興趣。

……「關於……的真實」有程度上的不同。

［維斯康蒂的］《白夜》——關於瑪麗亞·雪兒主演的人物；她和安妮特［·米切爾森］厭惡她

在芝加哥，我曾感覺過X，所以，在宿舍里我不會應門鈴+我有個密碼門鈴，密碼只告訴了謝爾登和E。

X，鞭子。

3.愈合，變得完好無損。

1:00 I.來了，咖啡+午餐：［電影］《天堂里的煩惱》

E.格爾納，《詞語+事物》（1959）21/［書價：21先令］

10:30——打車回家，安頓D上床睡覺——I.想吃東西——做|愛——沒有聊天——睡覺

（c）讓亨利·波普金吻我

「阿伯丁書店」

5:00服苯丙胺

俚語：cracking up， flipping

反叛（不成功的）vs革命（成功的）

自我鄙視和虛榮。疏離+恪守常規。

11:00打電話給I.，告訴她我中午回家

瀰漫著宿舍惡臭的靈魂

A.D.懷特，《基督教世界科學與神學論戰史》（兩卷本，1896年）

霍桑的主題：隔離vs交流

打車去阿爾弗雷德處

我要和I.做|愛，她不想，不想和我

打車回家

漢斯·約納斯，《諾斯替教》（燈塔版，1958）［在日記里被劃掉了，也許是SS在買下以後］

7:00醒來

意願。我假設意願是一種分開的能力，這減弱了我對真實的執著。（當我的意願+我的理解發生衝突時）我尊重我的意願；我有多尊重我的意願，就有多否認我的理智。

給D.：由約瑟夫·坎貝爾導讀的《格林童話》潘神版（紐約，1944年）

格雷絲·佩利，《男人的小煩惱》——短篇小說集菲利普·羅斯，《再見了，哥倫布》——短篇小說集

與羞恥感聯繫在一起的X。X=強迫自己成為別人希望的樣子。

意願的想法已經頻頻出來拉近我所說的（我說的不是我本意的東西——或者沒想透自己的感情就說）與我所感覺的之間的距離。因此，我的婚姻當時是我想要的。

那天下午我在《世界電報》［當時的紐約報紙］戲劇版看到了傑爾姆·凱爾蒂的名字。我在CCNY有個學生叫基爾蒂（Keelty），他告訴我他的名字讀作凱爾蒂（Kelty）（我夢中就夢到他了。）

（陶布斯）

牛津

葉芝，布萊希特，洛卡爾

我的雙腳在過道里。

D在等

對I.來說，愛一個人就是去揭露他。對我而言，愛一個人就是支持他，甚至他說謊也支持他。

感覺受傷害是被動的；感到生氣是主動的。

第一部分對司湯達論愛（具體化的教條）、論自我中心、論「思想分析」的書的批評——顯然，司湯達從來都沒有愛過

後來，戲演完后，我發現我座位底下有幾隻襪子。

［筆記本里用的是大寫字母］： 我不該在我累的時候試圖去做|愛。我總該知道我自己什麼時候累吧。但我不知道。我對自己撒謊。我不知道我真實的感覺是什麼。

牛津那優雅的惡意

他這裡是站在中心：試比read.99csw.com較做道德哲學的亞里士多德；亞氏的做法是給我們為一個好人會有的那種性格，以及他會表現出的行為的範圍作出規定。（考慮行為的範圍，而不是單個的具體決定。）

12:00

+這些陳述是真實的陳述，因為天是在下雨，喀布爾是阿富汗的首都。內省永遠不會給你帶來這些結果。

星期二：

我喜歡的明星——蓓蒂·戴維斯、瓊·克勞馥、凱瑟琳·赫本、阿爾萊蒂、艾達·盧皮諾、瓦萊麗·霍布森——尤其是童年時代。

59街+麥迪遜

她的飛揚跋扈是個偽裝。

M.默里，《西歐的異教巫術崇拜》

無論我說了什麼，我的生活、我的行為都表明我沒有愛過真相，我沒有想要過真相。

I.說我受我自己的一個家庭形象——我是我母親的女兒——的擺布。

不審慎的傾向——對自己，或者對別人（兩者經常是結合在一起的，比如在我身上）——是X的典型癥狀。前幾天有個晚上阿爾弗雷德在「懷特霍斯」指出過這一點。（這是我和I.頭一遭和什麼人談論X）。阿爾弗雷德這方面像我。阿爾弗雷德X得厲害呢！

在中央公園散步

我在她的筆記里看到她從一開始間或就懷疑她對我的愛，也許，這就是我極其震驚、痛苦的部分原因。

7:00醒——勃然大怒

我相信逐漸培養的道德。

喂D+打發他上床睡覺。A打電話要我去參加聚會

我累了

2）林賽等：精神/神授的力量vs法律/機構體制

所以，和某一個人在一起，我就辜負了所有其他人。接著，我感到內疚后，我就會再度語無倫次……

《對話篇·斐德洛斯》245

……我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我不在聽嗎？還是我感到厭煩了？大家對一切東西不都很自然地有反應嗎？（P以前讓我火冒三丈，因為對這麼多東西他都沒有反應——坐在這張或那張椅子里，去看這場或那場電影，拿著菜單點這道菜或那道菜。）

戴維出門

關於薩特的兩場研討（2:00—4:00），不誠實，X

［夾在下面的空白頁中間的是一張紙片，上面寫著］布萊克：生活+「我們慾望的床上有肉體的小帷幕。」

I.向我指出我怎麼允許——鼓勵？——戴維在一切事情上都有看法。（波士頓的魚比舊金山的好吃，窗帘不該拿下來，等等。）

神話的/英雄的

這個女人尤其是個淑女。她身材高挑，膚色黝黑，性情高傲。她焦灼不安，苦悶而厭倦。她說話刻毒，拚命地利用男人。

最傷心的是I.不斷在情感上的計較，她給我們過去在一起的一年下斷語——她凄凄慘慘，這是個失敗。就這麼回事。昨晚（和戴維+I.+阿爾弗雷德，弗蘭克比薩店，吃晚飯），我意識到我已經失去了她。就像時代廣場映入眼帘的公告牌一樣清楚。我想告訴她。——（上周末發生了很多事，我還不懂，或者不敢去搞懂。）今天早上，我告訴了她。她沒有反應。

I.的形象：我穿尼龍緊身衣。打理它要花許多時間+精力，而且它也不是十分合身，但我又害怕把它扒下來，因為我覺得它下面的人皮受不了。

……無聲［電影］明星臉——重點在眼睛；現在——在嘴

I.一小時前走了出去。從她離開（我在她身後把門摔上）后一分鐘起到現在，我一直都想不通我當時為什麼不說「請別走」（她不會答應的），然後，「請等等我們好談一下」（戴維快上床睡覺了）。但像這樣的話我根本沒說。我只是太生她的氣了，完全就像你對某個剛宣稱她要讓你痛苦不堪的人的感覺一樣。我也一直在忙著為自己辯解——我還病著呢，我沮喪極了+對放她走有點害怕，戴維病得更厲害+在隔壁房間，電話可能會響起來。但這不重要。非常難以接受的是I.總是出錯，性情多變，總之（聽上去有多傻啊）不完美……她是「我可憐的親愛的」——正如我是她的一樣，正如所有的親愛的一樣。

用一封來自H？——寫給？——的信結束小說。［SS當時正在創作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恩主》，主人公名叫「希波賴特」，就是這則日記里的H。］。

星期四晚上夢到演員凱爾蒂：

格思里，《奧菲士和希臘宗教：奧菲士運動研究》

打車回家

芭鐸的電影——［凌晨］ 4:00到家

丹尼·德·魯格蒙，《激|情與社會》

50年代：

（a）我和艾肯、威利斯·多尼等坐在那裡吃午飯，這時，我1:00要（和P）去接喬伊斯·卡爾，然後開車送她去機場

怪不得我的理智是靜默的+緩慢的。我不相信我的理智，真的。

……為什麼在旁人對我們作出X的反應時我們不介意？那個未老先謝頂的年輕人在教工食堂四處X，我其實卻並不鄙視他？雅各布［·陶布斯］上星期四晚上拚命裝迷人，對阿爾弗雷德和艾琳說也許將來有一天他會嘗試成為同性戀者，我為什麼不因此鄙視他？

今天（實際上是昨天，現在凌晨1:00了）我的理解超越了康德。特棒的課，本學期最後幾節：對十來個這樣的孩子，我感到充滿了溫情——

午場散場——和I.去食堂

2.性戰爭

古怪的散文詩

X情景：

1）保羅的信札

在79街把I.放下——她要去見阿爾弗雷德·切斯特

但真正的結果是一種感覺的變化。更精準地說，是感覺與理智之間產生的一種新關係。

史懷哲，《耶穌生平研究史》

D.克魯克，《道德思想的三大傳統》（1959）30/

腦子裡浮想聯翩——與缺席的情人、陣陣的衝動、狂想進行了長達一天的交談

prolepsis——預期

做|愛——我沒達到高潮

阿爾弗雷德·格羅斯曼，《雜技演員承認》——對中產階級猶太人生活日常瑣事所作的極其熟稔、細緻入微的觀察，也是對美國文學或電視風格的種種戲仿

黑格爾有時間、自由、歷史——這些亞里士多德一概沒有。黑格爾是典型的現代哲學。

E.M.蒂利亞德，《伊麗莎白時代的世界圖景》（查托出版公司，1948年）

阿爾弗雷德說他被性活躍的這些年頭欺騙了。感覺他的性能力每況愈下，他的陰|莖不那麼敏感了。他的整個身體也是。

與事實一致的真實是指真實的模式被視為信息。

I.：在繪畫上，我漸漸明白了毀滅的價值

……引起「X」的是我感覺到我和某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這個人就必須是和我在一起的一號人物。

……我從來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姿勢有多難看。一直都是這種姿勢；我從來都沒有站直過，除了懷孕的時候。

雅各布［·陶布斯的］黑格爾研討課（7:10）

西奧多·加斯特，《泰斯庇斯：古代近東的儀式、神話和戲劇》

開車去薩拉勞倫斯

還有她老會說些她並不想說的話——或者我得闡釋她說的話，得努力去理解——這種想法與我一直看待她的方式是多麼格格不入。

（2）海達恪守成規。她在醜聞的想法面前顫抖。她所有表面的不循規蹈矩——比如她抽煙、她的左輪手槍——源自［她］所認為的她作為一個淑女（她父親的女兒等）能做的事情。hｔｔｐｓ://ｒeaｄ.９９cｓw•ｃoｍ

——我和戴維來湯姆森街的那個星期六晚上叫I.打電話給H（+在她打電話期間，去前面房間）。

我怕，我說。我怕揭開蓋子就會改變我的生活，讓我放棄一些東西。我不想知道我到底想什麼，我說，是否意味著我會「放棄教書，送戴維去孤兒院，把艾琳送到懷特霍斯」。但I.回答說：「其實，都沒什麼大不了。」我哭了起來。

和I.+A在室外地滾球球場那邊吃午飯

3.第二次婚姻

I.說我在「第一層次」（這裡有食物、性、智力——但沒有浪漫）不能滿足她。她說H沒有滿足過她。梅格做到了——她做不到去愛一個她無法敬重的人，這是她的一個弱點。

我的圖書管理員心態：無力把任何東西扔掉，發現所有東西（尤其是文字的）「有趣」+值得收藏。

看《聽眾報》——打電話給傑克、H——9:30離開

B.她不能給人造成痛苦：宣布壞消息，從腳上取出大頭針——這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她會叫來羅茜，+去另外一個房間，一直待到事情解決。

在倫普樂邁斯餐館吃早飯

「岡丹」——法［國］期刊

我根本就不知道完全被責任所奴役與鴕鳥般的不負責任之間有什麼程度差異。這難道不就是問題所在嗎？要麼全要，要麼什麼都不要，這是我在我的愛情生活中一直引以為豪的東西！我在自己身上鄙視的所有的東西就是X：是個道德懦夫，是個說謊的人，對自己+他人都輕率，假，被動。

（I.）

讀殉教者聖查斯丁與拉比特里弗的對話——公元2世紀（基督教vs猶太教）

9:00打電話給阿［爾弗雷德］

……我在這麼多的層面上理解這個電話癥結……當代語言，伴著它那輕易獲得的自我分析詞彙，幫助我繼續生活在我自身的表層。我可以說我靦腆；或者神經過敏，或者對以電話為代表的對隱私的野蠻侮辱敏感。（這是前幾天有個晚上在海倫·林德家我當面明確提出這個問題時，沃爾夫·斯皮策提出的理論。）——我不接受，甚至覺得都屬於不值得考慮的那些個「心理」類頓悟，比如，「我兩歲時我母親就叫我用電話了」，「黑色電話機是性象徵」等。

再沒有同類的特寫鏡頭——臉看觀眾，誘惑、懇求等。［現在］臉看屏幕上的另一張臉

1919年——（馬丁·布伯編輯的）《猶太人》雜誌9月號：戴維·鮑姆加特論贖罪日的文章

10:30在［現代藝術］博物館

I.說她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比如，為了一份工作——簽下一年的合同，約束自己。我說我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設法逃避，從中脫身。

自尊，抗擊X的秘密武器。自尊，殺X劑。

本周——從我們分開48小時以來——沒起什麼效果。但我覺得，我沒有權利沮喪，更無權向I.抱怨。我虧欠她的；我欠她一年的耐心。——這聽上去很難聽，也很X，但事實上不——只要我感覺強大、有愛、想給予。

買

我喜歡他。我希望我愛過他。（或者：我不喜歡他。但我希望我喜歡過他。）所以，我把這一感情製作成一個禮物給他。——我是說把這個作為一個禮物，同時又作為一種打發——但他現在相信我真的愛他。他試圖兌現我的空頭支票，結果，支票被拒付而退回。

Adventitious［日記里這個詞打了個框。］

別善良。善良不是一種德行。你對人善良則對他不好。你這是把他們視為低你一等，等等。

6:00打車去華盛頓廣場見A

並非我等著聽別人先說什麼。別人問我怎麼看的時候，我毫不遲疑就回答。但接著，我聽到H和漢（《下水道》）、H和薩姆（《不良少女莫妮卡》）、H和安妮特（《白夜》）的看法時，我發覺他們對+我錯，於是我想不出什麼充分的理由來為我的看法辯護。

除了我在講話的時候，我幾乎不思考。所以，我才講這麼多話。

打車去100街——I.和她母親聊天——黃段子——番石榴+乳酪

戀愛傷人。戀愛就像讓對方剝下你的皮，而且知道對方隨時都可能拿著你的皮，從你身邊走開。

我記得，H有一次在巴黎說她不知道她是否愛著什麼人的時候，我表示過震驚（+感到高她一等）。我不明白她在講什麼。我說我身上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當然沒有。因為對我而言，愛上了就是判斷：我愛上了+堅守愛，我總是有根有據的。

跟彼得·里德借10美元

第二部分：漢密爾頓太太。這個身份被隱瞞的女人有什麼能使這些了不起的男人愛她

又痛苦+受傷——D一分鐘後到了——我打電話叫I.回家——她說她會馬上到——我試著睡覺，戴維在床上看書——6:30I.摁門鈴——我和D下去——在聯合超市兌支票——三明治

接受美國生活的現實

過去三個月的被動性克服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在我的心裏出現了一片冷漠，+惱怒。

我不知道我真實的感覺是什麼。所以，我才對倫理學這麼感興趣；倫理學告訴我（或至少引導我去弄明白）我的感覺應該是什麼。如果你知道直接生產精鍊金屬的方法，我推論，幹嗎還要為分析原礦石發愁呢？

我對薩拉勞倫斯學院有種X的感覺，就像我去年對《評論》一樣。為什麼？因為我覺得我在那裡沒有盡責。我一直不準時、事先不作準備等。

雅各布［·陶布斯］：格肖姆·舒勒姆的傑作研究的是盧里亞派卡巴拉。他表明，它是對那場西班牙大災難作出的一種反應，以及與猶太人被擄入巴比倫、疏離思想的一場神學角力。

我和I.現在不再真正講話了。我們已經疲倦，知道一切都已說過，或者至少說的要多於做的（我們說的不付諸行動）。積怨越來越深，而轉移視線似乎是件有教養的事情。

I.和我坐在廚房裡聊天時，她把一隻手放在我的右乳|房上。（我在和她講納厄姆·格拉策。）我停住話頭，微笑+告訴她這分心。X，她說。你覺得你得作出反應。否則，你會繼續講下去。

B.馬林諾夫斯基，《未開化社會的性與壓抑》

「被動」指兩樣事情。被處置。不做出反應。兩者完全不同。在第一種情況下，你能「主動」（？）

拉爾夫·艾里森

A.「對我撒謊，我很虛弱」——告訴我們誠實等於殘酷的概念。去年8月，朱迪絲反抗並同時崩潰，+我當著她們倆的面罵朱迪絲不該對母親說真話，+母親說：「一點不錯。」這個時候，（又！）是老一套。

我手腳伸開懶散地坐在甚至是躺在椅子上。

在弗蘭克［比薩］店吃晚飯然後在里吉歐店［格林尼治村咖啡店］喝咖啡

X是我身為一個慣騙的原因。我的謊話是我所認為的對方想聽的東西。

通過苯丙胺，艾琳不斷滲透的影響，普魯肖坦博士［應雅各布·陶布斯之邀到哥倫比亞講學的印度學者］

星期三：

累

我本該懷疑的。但我的心思太專註于作出決定并行動了。我當時和現在都太急於表白和否定自己的感情。

這種事情已經在我和I.身上發生了。不是因為我們相愛得比以前少了（？）而是因為感覺對方令人生厭之事越發具體、越發難以理解了。

《過去與現在》第15期（1959年4月）：諾曼·本鮑姆，《蘇黎世的茨溫利改革》

prolix——冗長，嘮叨的，冗長乏味的

我們之間有這麼多僵局：這座公寓；我們在一起的家；性；戴維hｔtｐｓ://ｒeaｄ.９9ｃsw.cｏm；工作。

prolicide——殺害胎兒或剛出生的嬰兒（拉丁語proles——後代）

……我記得第一個星期（儘管我並不真的懷疑）我怎樣一遍又一遍地問她愛不愛我、有多愛我，好像她的感覺從一開始就會是我們倆都會接受的標準似的。——有趣的是，還真的一直是。

海達［·加布勒］真的非常被動。她想落入羅網。她的機會消失時，她就劃掉它們。她從四周將網收緊，然後勒死自己。

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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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

托馬斯·伯傑，《瘋狂的柏林》——小說

M.羅溫索，《德國猶太人》（1936年）

我討厭有看法，我討厭說話。

海達想要別人不斷給她生活的理由（報償）。她自己給不了這些理由。對所有給不了她理由的人，她都鄙視。鄙視是她對他人的一慣態度，但她的自我鄙視更厲害。

3:15她回CCNY（我遲了）

母親的遺產：

我該不該問她是不是又想分開？她確實想。但我想她不想再回頭了。——她想我放了她。上星期五，我放了她。可接著，星期天，我盡了我的本分，又使我們倆和好了。但這事兒可不像我當時以為的那樣取決於我。

J.W.艾倫，《16世紀政治思想史》（梅休因出版公司，第三版，1951年）

看［巴西小說家馬查多·德·阿西斯的］《小贏家的墓志銘》，［多年後，該書英文版出版時，SS寫了前言］；重讀［康拉德的］《在西方的眼睛下》+亨利·德·蒙泰朗。

（b）我在巴黎和艾倫·布魯姆在一起的晚上（「單片眼鏡」等）

讀布希的《科學+英詩》，華茲華斯的《遠足》，第四部把希臘多神教與自然宗教相聯繫

12:00在工作室給I.打電話——12:45［和］學生（麥克·凱倫伯格）［約談］

上個周末一下子發作，於是激起陣陣憤怒+怨恨。難以控制。所以，昨晚偏頭痛發作服藥睡著后，睡夢中，我說：「我恨你的想法。」我不恨她的想法。我恨她。

在神學或文學中——對我們時代的大事件——沒有這樣的意識。六百萬人付出生命不是為了、也無法被理解為走向以色列國——所以，本古里安能玩他的政治遊戲。

公元前好幾個世紀，一些希臘寺院都用作退隱處；在那裡，情感受傷者能在一種安寧+靜謐的氛圍里得到恢復（「環境療法」）

T.W.阿多諾，《黑格爾哲學觀察》（美因河畔法蘭克福，1957年）

對同樣的事情你又能抱怨多少次呢？

S：怎麼會？誠實是油嗎？

而它們極其頻繁地發生衝突。這是我生活的基本姿態，我基本的康德哲學。

一個人必須把「真實」與「關於……的真實」區別開來。1）天在下雪和2）阿倫·諾蘭往他端給我的咖啡里加牛奶，這些是真實的。但是，關於……的真實，比如，I.的和我的關係不是已經發生的、已經說過的和做過的事情的一個清單。這是個闡釋，一個洞見。

相信我的緊身外衣。

哪一樣得到更多的愉悅？大拇指，還是嘴。嘴。為什麼？

馬拉默德

（1）［易卜生的劇］《海達·加布勒》。I.支持那個純潔的女受害者（［就像在D.W.格里菲思的電影］《落花》里一樣），我總是同情那條自毀的母狗。

……母親從來不生我的氣，只是感到受了傷害。（感謝上帝，我對戴維不這樣。）I.說她母親也是這種樣子，儘管沒有這麼厲害。H的母親總是處於一種歇斯底里的勃然大怒的狀態——也許，這是她不覺得X的原因。

I：不是，誠實是油味兒。

她叫我去看一本性手冊。

里昂，德國佔領期間法國抵抗運動時的首都

去玻爾·卡津家——她不在——玻爾來+I.去看電影——12:30我們在以色列咖啡店見

X的來源是：我不知道我自己的感覺。

I.現在引我說話，她情緒高漲，以便不「剝奪我作出自己的反應」？沒有道歉，沒有辯解。只是「我做了；這就是我想做的」。

我記得我第一次意識到和P的這種狀況。那時，我們結婚才幾個月。第一次吵架讓人感到震驚（是在米德韋德雷塞爾，起因是我把臟襪子扔在衛生間地上；——一周左右後我在看《美與孽》時看到主人公他們吵架，我哭得有多傷心啊），但更糟糕的是，我們吵過以後再也沒有和解。一開始，我們會吵，會非常不安，沉默、不說話；接下來，我們倆會有一個人打破沉默來解釋、請求原諒，進一步反唇相譏；只有等我們各自抱怨完了、為此後悔，哭過了、做了愛之後，爭吵才告結束。可接著，情況變成我們吵架，+吵架持續下去。有一兩天令人厭倦的、痛苦的沉默——或者也許只是一個晚上——然後，不知不覺地，每天的慣例+義務（過的完全是老一套的生活，這種生活意味著購買食品雜貨+換床單和到處找你的另一隻鞋）迫使一個人講話，做到態度和藹，於是生活的線頭又撿了起來，結果，這樣的爭吵不是被雙方同意結束，而是被掩蓋起來了。

重讀《安娜·卡列尼娜》

變得不那麼有趣是重要的。少說話，多重複，把思考留給寫作。

我和［牛津］聖安妮［學院］陷入了一種X關係。

納厄姆·格拉策來參加布蘭代斯教工聚會，在晚上某個節點他會說他10:00離開，到了10:00整，他會站起來+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會離開，當然，一般也沒有人說什麼。我記得當時我好欽佩他啊。——就因為他看上去像一個在做他想做的事情的人，一個準備做這件事的人，一個決不會受到誘惑去做其他事情的人。

1:00泰勒講座

語言是件多麼微妙的工具啊。

卡爾·巴特，《教會教義學》（三卷本）

尋找一個真實身份的存在主義主題

打車到14街——買［先鋒派電影導演］肯尼思·安格的電影票和皮蘭德婁聚會票——離開——時代廣場

——我下樓［SS和菲利普·里夫一起住在馬薩諸塞坎布里奇昌西街29號］，去戴維+羅茜的房間，躺下，捂住耳朵，在此期間，菲利普在和醫生說早期妊娠檢驗的結果（1954年夏）。九九藏書

婚姻札記

——我從買書、整理書當中得到的樂趣

去年：

今晚我告訴她，她總是在置我于說「對不起」的位置上。

她已經不再愛我。她不朝我轉過身來，她兩眼空洞，她已經不理會了。

克爾愷郭爾論諷刺概念（這是他的碩士論文，1841）

我不知道我真實的感覺是什麼，所以，我指望別人（身邊那個人）告訴我。於是，這個人就告知我他或她希望我的感覺是什麼樣子。這對我沒什麼，因為我並不知道我的感覺是什麼，我喜歡自己討人喜歡，等等。

——抄下單詞（比如，用法語）

美國英語：updated， weatherwise， set up

G.M.特里維廉，《布萊尼姆宮：安妮女王統治下的英國》（朗文出版公司，1931年）

達西·［溫特沃思·］湯普生，《論生長與形態》（1952）

奧特嘉·伊·加塞特，《［論］愛》（子午線）

1.救贖的婚姻

她不可能［「生我的氣」被劃掉了］覺得受了我的虐待，因為她比我強啊！我無法擺脫這種想法。好像她在犯一個大錯似的+好像她平等對待我似的。

艾琳當時是我想要的。

上星期天，我們從公共食堂回阿爾弗雷德處時，我本該相信自己的本能的。（她躺在A的床上，想給安·莫里塞特打電話。）

但是下面的陳述呢：

我本意只是想友好。可現在我反倒成了個騙子，我覺得被他硬纏上了、被他脅迫了。

讀：

6.因同性戀而破裂的婚姻

9:15傑克接我們

悲劇的愉悅是間接體驗自殺

鮑德溫

J.P.斯特恩，《利希騰貝格》（印第安納大學出版社）

……我可能得花上五年時間才能弄明白我為什麼不喜歡接電話……

司湯達論社會行為或藝術（？）「創造一個效果，然後閃開。」

1.康德在一個恰當的點上，把衝突或優柔寡斷的狀態視為道德情境的範式。說明確些就是，愛好+責任感之間的衝突。

我不喜歡那些對核威懾以來進入當代生活的同性戀視而不見的作家。

下面是真實的：

我必須幫I.寫作。如果我也寫作，就會改變這種枯坐在這裏盯著她看、求她再愛我的徒勞狀態了。

他和我們相處時多優雅、又多麼非X啊，當然，對布蘭代斯校方又是多麼X啊！

他打電話來要求支付。我不予理會：不接電話，也不看信，穿過街避開他。

（傑克和H）

黑格爾與基督教相容，亞里士多德則不

……柯爾律治作為一個「我與你」的哲學家……

星期日：

（［西班牙］內戰期間）拉蒙·森德是馬德里傑出、開明的報紙《太陽報》的編輯

阿爾弗雷德［·切斯特］說我太不圓通了。——但並不是我不厚道，也不是我需要傷害人。事實上，我發現做到不厚道——傷害人——很難。（X）實際情況是，我木、不敏感。H說到過這一點，朱迪絲也說過，現在阿爾弗雷德又這樣說了。I.不說，因為她不知道我有多木；她認為我知道我在幹嗎，只不過是我殘忍而已。

（斯特林堡《結婚集》式的）系列短篇小說

她想認為我不存在，她昨天告訴我，在她看來，我代表拉丁的、外國的、高雅的趣味、性經驗、沒受過教育的智慧（——這不正確，因為根據字典的解釋，教育既指受到系統的教育，也指性格+腦力的發展）。

喬治·凱布斯，《藝術+科學的新景觀》（芝加哥，P.西奧博爾德，1956）

上星期，今天早上關於斯賓諾莎的倫理學的講座，始於10月份的關於康德的長久思考，昨天關於「真實」與「關於……的真實」之別的想法

I.說H的刁蠻不是誠實；它是刁蠻。誠實意味著任何時候都誠實，而不是你能誠實時才誠實。H在表達刁蠻情感時是放肆的。但她不誠實。

我換上褲子打車去溜冰場——A不在那裡

「傷害人比自己委曲求全好。」

對菲利普，我沒有感到過X。因為我盡我所能滿足他的要求，因為我不和旁人說到他，因為他是一號人物。

sedulous——勤勉的，堅忍的，勤奮的，辛勤的

艾格林

韋斯特馬克，《道德觀念的起源+發展》（兩卷本）

CCNY［紐約城市大學］——課不錯

［英格瑪·伯格曼的］《不良少女莫妮卡》（我不喜歡，她喜歡）

和傑克+安+兩個朋友在皮埃爾賓館

我們打車回，在古巴餐館吃飯——

本·內爾遜［史學家和社會學家］去年二月說：菲利普對真實不感興趣。

打車回家

我在我消極的情感上面覆蓋了積極的一層……

……她雙乳的高聳。

我們聊

6:45回到阿爾弗雷德那裡

……除了分析、嘲笑等等，我怎樣才能真正治愈我的X呢？

我為什麼沒有叫I.放棄市中心的公寓？她為什麼沒有找個更大的住處？我們為什麼沒有去那裡+取她的東西？我們談到這些，甚至做出去做的樣子了，這讓我想起以前我和P經常討論使用雙保險避孕法+重新開始做|愛的方式。可從來都沒有真的這麼做——沒對此做任何事情，只是講講而已。我們肯定是知道的。

安德斯·尼格仁，《聖愛與情愛》

婚姻+整個家庭生活是一種磨練，（在東正教里）常被比作修道院生活。兩者都磨掉個性的鮮明稜角，正如被海浪衝到一起的卵石長時間以後互相磨光滑了一樣

大都市作家

但是，請注意：這是真話。我有過失。上周四我翹課了。周二的講座我從不做準備。周四我總是午飯後才來，按照合同，我10:00必須到那裡。沒錯，我現在是逃脫了處罰，但我對這個地方的感覺變得不舒服了，就像感染了病菌。

查爾斯·英格爾，《盡頭的水域》（利平科特版）小說

上次她走——11月份——我感覺自己要犯心臟病了。現在我在亂塗亂寫。我們之間在過去三個月爭鬥的麻木程度。

R.布里福，《母親們》

I：你知道你為什麼覺得保持活力那麼難嗎？你沒油了還一直在跑。

馬戈利斯和馬克斯，《猶太人的歷史》